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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二加一不等於三(11)

  說到這兒之後,老小扌周了一杯酒,對我說「濤子,我不傻,我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你不會和我爭吧?」

  「就算我有那心,我也得有那膽呀。我老伴兒是誰?」

  「張雪呀!」

  「張雪誰呀?」

  「猛女呀!行了,那我這就買個手機去,我要追她了!」說著又是一杯酒。

  又問:「哥兒幾個會支持我吧!」

  「凡哥兒的事,我們義不容辭呀!」老三狂言一句。

  「有這句話就行了,我買手機需要錢……」

  「我醉了!」老三搶先說了這句之後就趴在了桌子上,一隻手墊著頭一隻手死死地按住錢包,任憑我們怎麼叫就是不起來。

  說真的,陳菲長得不錯,至少不比張雪差,但就是仨陳菲捆一塊兒跟我換一個張雪,我都不幹。

  為什麼?

  不為什麼,除了張雪,我還沒談過別的女朋友。在許多人眼裡,我在這方面還是「菜鳥」級別的。不怕的,咱也有自己的說法,戀愛這回事吧,跟您被傷害過多少次,或者傷害過多少人沒什麼關係。真要是動心了,一次也就夠了。

  說白了吧,有一個人能讓你揪心,讓你著急,讓你幸福,讓你開心,那就行了,您還想怎麼地?不過,要碰到這麼個人還真不容易。

  我沒什麼責任心,辦事經常出差錯。但張雪有呀,我倆一起使她那責任心都有富裕。

  張雪在我面前最多的就是脾氣,我在她面前最多的就是認慫,這叫什麼?配合!

  我經常屢敗屢戰地挑戰張雪的個性,她也不厭其煩地一次次鎮壓咱的起義。這些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我會在事後千方百計的哄她,她也經常讓我幫她買糖葫蘆諸如這類極其簡單的事贖罪。

  她說過:老伴兒,咱們這麼過日子,連下輩子我也不覺得膩。

  說回來!說回來!又扯遠了,真是對不住。

  第一學期就這樣走了,21世紀的第一個馬年來了。

  原計劃是我們家和張雪她們家一起過的,結果房叔兒他們倆口子非要來湊熱鬧。其實這倆人是來佔便宜的,什麼便宜?我和張雪的便宜唄!

  12點一過,6個老人家就端坐成一排,我和張雪兩個人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給人家磕頭。

  「祝爸爸、媽媽、張叔兒、張嬸兒、房叔兒、房嬸兒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然後我「咚!咚!咚!」來了三個響頭,這不是封建,這是傳統。我們磕頭,他們給錢。

  「祝爸爸、媽媽們、房叔兒、房嬸兒心想事成,馬年如意!」張雪也叩了頭,領了錢,然後和我在屋裡頭開始盤算買點什麼好。

  大一的第二學期對大學生來說是一個分水嶺。第一學期吧,學校如同古代對待充軍的犯人一樣,先給我們一頓「殺威棒」———課程非常緊。而我們借著高三時候的慣性,每個人的狀態都差不多,那就是乖乖挨打,老實學習。

  而這回一開學,課一松下來,同學們明顯就分成了兩派,要麼該怎麼學還怎麼學,要麼能不學的就不學。可大學裡頭沒人告訴你學什麼不學什麼,所以在後者的眼裡就沒有什麼可學的了。張雪是堅定的前一派,我是飄忽的兩面派。

  說心裡話,我更願意做後者裡的弄潮兒。但張雪時不常的就提醒我:「如果現在不學點什麼的話,你將來怎麼養咱兒子呀!」

  儘管還不知道這小子在哪兒貓著呢,但僅有的一點點兒責任感還是會讓我時常的往圖書館和自習室裡跑。

  說句題外話,無論學還是不學,都是自己選擇的,怪不得別人。如果您不學,還一天到晚的罵學校,罵老師,是不是不太地道呀,難道人家不讓你去教室聽課?

  新學期,新氣象。

  老小剛回宿舍就開始炫耀新買的手機,我們幾個眼饞得要命,在節衣縮食幾個月外加殘存的一點兒壓歲錢,再就是跪求爹媽之後,也都人手一部了。

  我的手機沒買兩天,我媽又給了我一些錢,說是給張雪也買一部。

  等那些錢在手心裡被汗捂得快濕了的時候,我把它還給了老媽,決定自己去打工掙錢,自己給張雪買一部。等在著名連鎖速食肯XX幹了一個星期之後,我只要想起把錢還給了老媽的情景,就想找沒人的地兒抽自己兩個大耳帖子。但也怪了,後悔僅僅到此為止,我從來沒想過重新向老媽伸手。

  下面,我得借這個機會控訴一下。

  求爺爺告奶奶地託人情找到了這份工作,才發現,我他媽怎麼這麼賤呢,送上門讓人家剝削。

  我在一塊叫「總配」的工作區域,負責把生菜,雞腿肉什麼的和漢堡面組裝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會給我們50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做為學習工時,工錢會少一點兒,然後有人給你考試。其實,那段時間最累,可氣的是,那點時間根本不夠用。這樣就得白乾不少小時來學習,美其名曰:義務。(我拷!)

  公平的說呢,那裡的食品衛生搞的還是相當不錯的。當然,我不會主要說這些。看過前面內容的讀者,應該知道,我下面要講「但是」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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