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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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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貓兒卻在如斯美人露出真容的片刻,再次夢周公去也…… 桃花眼微眯,原本含了抹勾魂奪魄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手指動了動,忍住掐死地上那個流著口水呼呼大睡的貓科動物的衝動,一個飛躍,誘人至極地落到床上。原本負氣地轉身欲睡,卻終是不忍,手指一抓,將地上的貓兒提起,輕柔地扔在枕邊,用被子蓋好。 支起身子,望著那打著鼾的貓兒,唇邊勾起一抹絕豔笑顏,俯下身,輕輕含住那微張的小紅唇,愛戀地用舌尖舔弄圈戲。既然貓娃對他吻她並不反感,而他又很喜歡,那就不做什麼君子了。 至於君子到底如何定義,他,還真不曉得。 當中午的陽光熱情地照耀著貓兒時,貓兒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張開眼睛,便看見這樣一個妖孽模樣的人,半眯著風情萬種的桃花眼,微嘟著粉丹丹的唇,披散著柔軟飄逸的髮絲,支起半邊手臂,半裸著細膩的肩膀,躺在自己身邊,笑睨著自己。 貓兒只覺得腦袋被什麼東西一劈而下,某根弦斷了,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直到那人用腳似撓似踢地觸碰了下貓兒的小腿,慵懶地趴在床上,輕柔而充滿磁性地說"去,打水,我要洗漱",貓兒才算恍然清醒片刻,明白自己被人溫柔地……踹下了……床。 雖然貓兒仍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人卻已然在聽到那人的軟語命令後,蹬蹬蹬地跑下樓,打了盆水上來,站在屋子門口時,只覺得心跳得厲害,怕是跑得急了。 推開門,那人正在更衣,月牙色的衣衫退在腳下,豔桃色的衣衫正往身上穿,就這麼一脫一穿間,貓兒就看見了那人的……屁股,以及屁股上的一顆妖豔紅痣。 在咣當一盆水跌落樓梯的瞬間,貓兒如同殺豬般的聲音貫透整座攬月樓,震得副掌櫃一臉亢奮,將手中木棍抓緊,心裡默念著:拆吧,拆房子吧,拆得片瓦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個野貓! 一根手指溫柔地放在了貓兒唇上,那流光溢彩的眸子沁滿笑意,出口的聲音雖然輕柔得猶如一根羽毛在你心口撓啊撓的,但出口的話卻不是什麼好詞兒:"別這麼叫,我可是很溫柔的。" 貓兒不懂,瞪眼看他,他卻神秘一笑,迅速在貓兒唇上啄了一口,飄悠悠地越過呆滯的貓兒向樓下走去,邊走邊說:"讓你打個水也打不好,還能指望你什麼?去去,弄些早點,吃完了好跟我回去。" 貓兒一口氣提在胸口,端起膀子,打算扁他個爹媽不認!卻因太過執著,一腳踩在水上,直接尖叫一聲就往樓下滑去。 走在前面的人驀然回首,直接將飛撲過來的貓兒抱入懷裡,低頭就又是香了個嘴兒,頗為感慨地道:"也別說完全沒有優點,還是有幾分熱情的。" 貓兒氣得毛髮直立,如同受到攻擊的野貓般豎起了全身的毛髮,還沒等出拳扁人,那人已經一陣風似的飄走了,還不忘在樓梯口給貓兒一個媚眼,示意她跟上。 貓兒的唇動了動,眼睛擠了擠,臉呈現不正常的抽搐。半晌,用手臂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卻覺得唇上有些痛,不由得皺眉,心中氣惱更甚。 那個人是誰啊?怎麼睡在自己房裡?她蹬蹬蹬地跑下樓,見那人已經倚靠在窗口,慵懶地曬著陽光,細品著茶水,正在等著上菜。那人的整個身子都沐浴在陽光下,就仿佛從光束中走出來的人兒,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子蠱惑,卻是媚而不嬌,端的是勾魂奪魄。 那人其實是有意勾著貓兒的眼,卻見貓兒看著自己兩眼發直,唇邊彎起溫潤笑顏,親昵地對貓兒招了招手。 貓兒腳步一顛,撲入那人懷中就號上一聲:"娘娘……" 桃花眼裡的笑容瞬間龜裂,拍在貓兒身上的手顫了又顫,一口氣提起又咽下,半天,才擠出幾個字,問:"怎麼管我叫娘娘?" 貓兒抬起小臉,又往那人懷裡蹭了蹭,說:"不曉得,就是覺得你和娘娘有點像。娘娘也總是對我招手,說:"貓兒,回來,吃飯了。"" 那人摸了摸貓兒的臉蛋,逗弄道:"你還真是……有奶便是娘。" 貓兒的眼掃向那人胸膛,心裡尋思著,你也沒奶啊,但一想到看到那人屁股,臉上竟覺得燒得異常。 那人見貓兒紅了臉,心情變得有些不一樣,將貓兒拉起,坐到自己邊上,說:"慕子悠都跟你說了吧?你從今天后,就跟著我,等會兒我們回閣裡去,你做我的貼身小廝,少不了你吃食。" 貓兒覺得他將貼身兩個字咬得比較狠,卻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是不太懂貼身小廝的意思,就字面上理解,貓兒將身子往那人懷裡靠了靠,問:"貼身小廝,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人一愣,卻在瞬間笑開了,歡快的聲音震動著胸膛,輕柔而有力。見貓兒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那人便忍了笑,將小二送上來的糕點推到貓兒面前,獎勵道:"貓娃做得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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