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奇幻魔法 > 冰與火之歌④ | 上頁 下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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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時,坦妮婭已經沉沉睡去,太后昏昏沉沉。我喝得太多,睡得太少,她對自己說,好在並非每晚都會被壞消息弄醒兩次。至少我起得來。換成勞勃,醒過來都難,遑論發號施令。還不得把麻煩全扔給瓊恩·艾林。想到自己是比勞勃更稱職的國君,瑟曦心情愉快。 窗外的天空已有了亮色,瑟曦坐在床沿,聽著身邊瑪瑞魏斯夫人輕柔的呼吸聲,看對方的乳房起起伏伏。她夢見了密爾人嗎?太后心想,夢見了那位臉帶傷疤、一頭黑髮、無法拒絕的危險情人?她能肯定,坦妮婭夢見的決不會是奧頓大人。 瑟曦捧起女人的乳房,起初十分輕柔,幾乎沒用力,只是感覺著手中的暖意,皮膚柔如綢緞。接著她輕輕擠了一下,把拇指甲壓在黑色大乳頭上,來回來回,來來回回,直到奶子硬起來。她抬起眼睛,坦妮婭已醒了。「舒服嗎?」太后問。 「是的。」瑪瑞魏斯夫人回答。 「這個呢?」瑟曦用力捏向乳頭,先使勁拉長,隨後在手指間揉搓。 密爾女人痛得喘了口氣,「您下手好重。」 「是酒害的,喝得太多了。我晚餐時喝了一壺,又陪史鐸克渥斯堡的寡婦喝了一壺。我必須陪她喝,才能讓她鎮靜下來。」太后開始玩弄坦妮婭另一邊的乳頭,她用力拉扯,直到密爾女人再度呻吟。「我是你的女王,這是我的權利。」 「是的,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坦妮婭的頭髮和勞勃一樣黑,兩腿間的也是。瑟曦伸手向下,發覺對方濕透了——勞勃那兒從來都是粗糙乾涸的。「求您,」密爾女人說,「繼續啊,我的女王。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是您的人。」 然而她並不興奮。她感覺不到勞勃在晚上瘋狂地騎她時所體驗的激情。沒有,真的沒有。坦妮婭不一樣。密爾女人的兩個乳頭漲成了兩顆碩大的黑珍珠,私處濕漉漉地冒出熱氣。勞勃會喜歡上你的,哪怕只是一個鐘頭。太后將一根手指伸進密爾女人的沼澤地,接著是另一根,兩根手指緩緩運動。但等他在你體內射出來,就連你的名字也不記得了。跟女人做愛會不會比跟勞勃做更痛快? 陛下,你可知道?你的千萬個孩子凋零在我掌心,她邊想邊將第三十根手指插進密爾女人的私處,當你呼呼大睡毫無知覺時,我從臉上舔光你的兒子,那些黏糊糊、白淨淨的小王子們啊,我一個接一個地捏死。你盡可以伸張你的權利,陛下,但在黑暗中我吃光了你的繼承人。坦妮婭開始發抖,用異國的語言含含糊糊說了一大堆,接著又繼續顫抖,這回她弓起背,大聲尖叫。她聽來就像被刺穿了似的,太后覺得,她開始幻想自己的手指是野豬的獠牙,將這密爾女人從襠下到咽喉撕成兩半。 她還是興奮不起來。 除了詹姆,沒人能讓她興奮。 當她收手時,坦妮婭一把抓住,親吻她的指頭。「可愛的女王陛下,我能取悅您嗎?」她把手滑進瑟曦的下體,觸摸太后的私處,「我的愛,請你告訴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別碰我。」瑟曦翻過身去,抓起睡袍,蓋住顫抖的身軀。曙光已現,寒意漸褪。很快就是黎明,所有的一切都將被遺忘。 它們從未發生過。 第三十四章 詹姆 黃銅喇叭高奏,攪動了黃昏憂鬱寂寞的空氣。喬斯敏·派克頓應聲而起,一邊摸索主人的劍帶。 這孩子有本能。「土匪是不會吹喇叭預報的,」詹姆告訴他,「無須拿劍。這一定是我表弟,新任西境守護駕到。」 他走出帳篷時,來客已紛紛下馬,包括六名騎士、第四十十名騎兵和馬弓手。「詹姆!」一名身穿鍍金鎖甲與狐皮披風、鬍子拉碴的男人大吼,「你瘦了,那麼蒼白!還蓄了鬍子!」 「這點毛嗎?和你相比,小巫見大巫嘍,老表。」達馮爵士豎立的鬢須長滿整個下巴,濃厚有如樹籬,頭上是一窩黃色亂髮——被那頂他剛摘下來的頭盔壓得扁扁的。在滿臉毛髮中,擠出來一隻獅子鼻和一對炯炯有神的淡褐色眼睛,「嘖,嘖,你的剃刀被土匪偷了嗎?」 「我發過毒誓,為父報仇之前,決不修面,」達馮·蘭尼斯特的模樣像獅子王,語氣卻十分隨意,「但很遺憾,那少狼主先我一步幹掉卡史塔克,剝奪了我復仇的權利。」他把頭盔遞給侍從,用手指狠狠梳理被壓得不成形的頭髮。「結果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些毛。夜裡越來越冷,正如大樹需要葉子,多幾根毛可以保持溫暖。而且吉娜姑媽說我的下巴像塊磚,哈!」他雙手抓住詹姆的胳膊。「囈語森林之後,我們都很為你擔心,聽說史塔克的冰原狼撕開了你的喉嚨。」 「你為我大哭一場,老表?」 「半個蘭尼斯港都在哀悼——女人的那一半。」達馮注視著詹姆的斷肢。「不過這是真的,那幫雜種要了你用劍的手。」 「抱歉,我有了一隻新手,純金打造。其實單手有很多好處,比方說害怕打翻杯子出醜,就得少喝酒,再比如上朝時我也不大會撓癢癢摳屁股了。」 「哈哈,有道理,搞不好哪天我把自己的手也切掉。」表弟大笑。「凱特琳·史塔克幹的?」 「瓦格·霍特幹的。」這些事怎麼流傳出去的? 「科霍爾人?」達馮爵士啐口唾沫,「去他媽的勇士團!我告訴你父親,我可以為他下鄉徵集糧秣,但他拒絕了我,堅持派傭兵。他說,有的任務適合獅子,但搶劫還是交給山羊和瘋狗。」 泰溫公爵確實是這麼說的,詹姆清楚,父親的話聲猶在耳。「進來吧,老表,我們談談。」 加列特已點起火盆,燃燒的煤炭讓帳內熱氣騰騰。達馮爵士抖開披風,扔給小個子盧。「你是派柏家的吧,孩子?」他嚷道,「長得真矮。」 「我是林斯·派柏,願為大人效勞。」 「我曾在團體比武中把你老哥打得很慘。那蠢東西也是個矮子,我問在他盾牌上跳舞的裸體少女是不是他妹妹,他便勃然大怒。」 「那是我們家族的紋章,我和我哥沒有姐妹。」 「真可惜,紋章上的女人的乳頭頂漂亮。男人怎麼會躲在裸女後面呢?活見鬼,我每敲你老哥的盾牌一下,就覺得自己不像個堂堂正正的騎士。」 「夠了,」詹姆笑道,「你出去吧。」皮雅正為兩位蘭尼斯特溫酒,並用勺子攪拌酒罐。「我需要瞭解確切情況。」 表弟聳聳肩,「無休無止的圍困。黑魚坐在城堡裡面,我們坐在城堡外面。說實話,真他媽無聊。」達馮爵士拉過一張折椅坐下。「徒利認死了當縮頭烏龜,連一仗都沒打過。結果呢,結果佛雷家的人根本緊張不起來,淨他媽添亂,比方說那個萊曼,除了喝酒啥都不幹,噢,艾德溫就更糟糕了,他沒他老爸那麼胖,肚子裡卻淨裝些壞水,活像個膿包。至於咱們的艾蒙爵士……噢,不不,該叫艾蒙老爺,七神保佑,怎麼給了他這個頭銜……咱們的新任奔流城伯爵每天喋喋不休地指導我如何攻城。他要我拿下城堡,但又不准傷它一根毫毛,因為這是他的領地。」 「酒好了嗎?」詹姆扭頭問皮雅。 「好了,大人。」女孩說話時,刻意用手掩住嘴巴。小派把酒放在鍍金盤子上端來,達馮爵士摘下手套,抓起一杯,「謝謝你,孩子。你又是誰呢?」 「喬斯敏·派克頓,願為大人效勞。」 「小派是黑水河上的英雄,」詹姆插嘴,「殺了兩個騎士,還抓了兩個。」 「你一定比外表看上去更危險,小子。那是鬍子嗎,還是你忘了洗臉?聽說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老婆會長鬍子。你幾歲了?」 「十五歲,爵士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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