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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會議與五卅運動(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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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反動之重來與國民會議之戰 五卅運動之中,奉系軍閥在山東、直隸、江蘇、上海到處施行屠殺壓迫政策,使中國的民族解放運動不能進展,段祺瑞和直系軍閥蕭耀南[79]等,雖然急急忙忙提出對外抗議,擬議工會條例,公佈「人權保障條例」等等,然而不久就使人民完全覺悟:他們這些「作為」,僅僅是為保持自己權位的假惺惺;大資產買辦階級雖然貌為贊助工人,實際上處處妥協以求外人「諒解」,出力幫助軍閥、帝國主義者壓迫、屠殺工人,而結果五卅案重查,上海工部局的董事也不能到手,關稅會議不能給中國以自主權,法權會議同樣是裝腔作勢。一般小資產階級,向來受妥協派的催眠的,當然要有最後的覺悟;工人農民中的運動仍在深入開展,積聚著集中著自己的戰鬥力。從上海總工會封閉之後,雖然工人運動屢受摧殘,上海總工會副委員長劉華[80]被殺,各地亦均繼續壓迫,然而上海及各地的工人農民(如上海的商務印書館,同興、怡和及其他紗廠,漆匠、木匠、車夫、石印工人等的罷工怠工,河南杞縣、江蘇江陰等地方的農民運動,反抗縣官地主,要求組織農民自衛軍……),仍在勇猛鬥爭。五卅運動所開始的國民革命,不會受帝國主義軍閥的壓迫和資產階級的破壞就停頓的。革命的前途正很遠大,革命的後備軍正在徵集呢。不過五卅運動中最明顯的賣國賊無過於張作霖的奉系軍閥;他不但壓迫人民,做英、日帝國主義的走狗,他並且趁著五卅運動派遣軍隊佔領上海、南京……這和直系軍閥的利益已經大有衝突。於是孫傳芳于十月十一日——上海工人運動已經由奉系軍閥代他完全壓迫下去之後——宣言反對壓迫工人復工,隨後吳佩孚等也表示反對關稅會議……總之把一切罪名都歸到奉系身上去,而借此名正義順的開始反奉戰爭。北部的中國民眾,在這種時機:一、正是感覺民眾武力的缺乏,就連廣東國民革命軍一樣的軍隊亦沒有;二、看見比較開明的馮玉祥[81]等的國民軍與奉軍勢力早已衝突,漸次加入戰爭,當然積極督促這種所謂國民軍徹底的首先掃除奉系軍閥。五卅運動後的革命民眾,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他們不能再容忍自己消極旁觀軍閥戰爭的心理,消極的要求和平的心理,在這一次已經明顯的發出「變軍閥間的戰爭為人民對軍閥的戰爭」之口號。假使五卅以前歷年來國民革命的預備運動足以使軍閥之中發生所謂國民軍,那麼,五卅的偉大的革命運動,當然能使中國現時最鞏固強盛的奉系軍閥內部也起崩潰——郭松齡的倒戈[82],顯然是受民眾的國民運動的影響。雖然日本帝國主義者直接派兵到滿洲,親自下手殺掉這一「赤化」將軍,鞏固了奉系軍閥的勢力,在直隸李景林、山東張宗昌方面,亦與以實力援助,把這次反奉戰爭實際上變成了國民軍與日本帝國主義之戰;然而對於民眾在五卅失敗之後又加以帝國主義者公然的幫助奉張作戰,只有使我們更深切的感覺武裝自己實行打倒軍閥統治之必要。 固然——五卅之後,國民運動內部起了劇烈的階級分化的現象,不但資產階級直接的壓迫束縛工人階級,而且政黨界、思想界也因此而發生分化:這一分化開始于戴季陶先生的反對階級鬥爭及所謂「右派國民黨員站起來」的運動,結果是極右派利用戴季陶先生的領袖,召集西山會議——國民黨中央委員會之右派會議;學生界裡也發生所謂國家主義的運動,成立國家主義團體聯合會。西山會議中的主持力量實際上是極右派的鄒魯[83]、林森[84],以及葉楚傖[85]、邵元沖[86]等猶豫分子,這一會議的意義,重要之點在於反對廣州中央及國民政府(開除汪精衛)[87],其餘開除共產分子等是連帶的問題而已。國家主義的「運動」,主要之點也在謾駡廣州政府、國民軍及蘇聯。五卅運動之中,因無產階級勞動平民戰線的鞏固,而堅持到現在還沒有屈辱的,只有廣州的運動,廣州的國民政府。中國資產階級寧可妥協取媚於列強,而不肯犧牲幾分錢的工資和工會罷工等自由給工人;所以他們的思想家和政治代表用種種誣衊手段毀傷中國共產黨和國民政府。中國共產黨和廣州的國民政府一樣是帝國主義者及軍閥所最毒恨的。現在問問:誰要汪精衛離去廣州,誰要驅逐很得力的蘇聯政治軍事顧問,誰要反對共產?唯一的回答是:帝國主義者,軍閥,國民黨右派和國家主義派!(這一句裡的「國民」、「國家」等字樣,我願意是我寫錯的!)因此,全國民眾反奉運動之中,我們在最初一期,聽見許多仿佛是很體面的口號:「內不妥協,外不親善」,這意思是說:一切武力不是到帝國主義方向去了,如張作霖(我們國家主義者當然不便和他妥協),便是到蘇聯赤化方面去,如蔣介石、馮玉祥(那又是我們國家主義不願意和他妥協)。殊不知道這些所謂「赤化」將軍,離赤化還遠得很呢。國家主義派亦未始不知道;不過蘇聯幫助了中國的勞動平民解放,中國勞動平民在創造自己的武力之過程裡,先因傾向民眾的武力之比較的放任,而發展了自己的勢力得著了階級鬥爭的自由,對於中國的資產階級有些須不利而已。可是,因為勞動平民政治勢力之普遍發展和帝國主義者的強橫壓迫,一般人民對於廣州政府便日漸明瞭真相而想望他:有具體的實際的勝利放在眼前。再加之帝國主義的日本公然出兵滿洲,五卅運動中妥協的失敗,漸漸使資產階級的學者悔悟,資產階級的政客改變策略。國民黨右派和國家主義者之中,居然發現些人,大談其勞動問題,罷工自由的法律基礎等等;戴季陶先生對於這些自然早已知道,始終他是較遠見的資產階級學者;他並且要討論到合作的方法共同反日的行動。聯合戰線的恢復便成了目前最切實最緊迫的問題。 同時,這次戰爭裡,軍閥的崩潰,亦因民眾運動的發展,普遍的國民革命政府的要求,而愈加急速——郭松齡、魏益三[88]稱國民第四軍,山東方振武[89]最近自稱國民第五軍(今年一月)。一般勞動平民經過五卅失敗的巨創,看見廣州國民政府的模範,都一致的要求組織國民革命委員會,推翻段祺瑞的政府(北京、上海等處的示威)。就是資產階級,尤其是小資產階級也已經覺得沒有出路。不但如此,軍閥崩潰的過程影響到全國政局——帝國主義者逼得不能不以關稅會議、法權會議等等,延宕敷衍;軍閥之中沒有一派能維持住「中央政權」,北京簡直成了無政府的狀態。現時在全國人民之前,所急切要解決的問題,便是:還是民眾在勞動平民領袖的聯合戰線中取得政權,組織革命政府呢,還是由帝國主義指揮著奉系和直系妥協,聯合進攻國民軍,當然更加壓制民眾,以成就奉直聯合的反動政府呢?這種時機——軍閥帝國主義統治極端動搖的局面,實際上是五卅運動所造成的,民眾反奉運動和反對奉直聯合的鬥爭,實際上是五卅運動更深一步的繼續。現在國民第一軍的首領馮玉祥,他曾經拒絕與革命的國民黨左派共同領袖反奉的臨時革命政府,他曾主張暫時保留段祺瑞,他現在下野了;國民第二軍和第三軍內部非常複雜,然而他的左派至今還主張去段祺瑞,成立臨時政府,立即召集國民會議預備會。他們這些主張都是對抗張作霖、吳佩孚、章太炎[90]等「法統」主張的,奉直聯合的主張是要恢復軍閥的統治,恢復帝國主義者統治中國的均勢。國民軍反抗他們的鬥爭,不得民眾的贊助是決難勝利的,民眾以要求一切政治自由鬥爭自由的保障為條件,當然可以並且需要對國民軍和國民政府加以贊助。民眾的政治主張,在五卅經驗之後,自然一致傾向于以國民會議重建民國的要求。只要看國民黨右派的孫文主義學會[91]的領袖以及國家主義的《醒獅》週報[92],都不能不主張召集國民會議,便可以知道民眾要求的壓迫,到何等程度了!國民黨現在的新右派(與鄒魯、林森、馮自由[93]等的反革命當然不同),也許真有明白的分子,便是國家主義者的青年中,未始沒有真正的愛國者,他們不能再容許他們的領袖專以反共產為職志了!現在的問題,完全在於平民方面的聯合戰線之中,增加武力的後盾和正確的政治指導,所以上海總工會等的真正群眾團體,發起國民會議促成會的恢復運動,主張以人民代表和國民軍、國民政府立刻組織臨時政府召集國民會議預備會。這一運動不久便要普及於全國。國民會議促成會復興運動裡最重要的職任,在於切實的結合一切反帝國主義和反軍閥的力量;資產階級在妥協失敗之後應當覺悟,小資產階級在受了妥協政策的迷誤之後尤其應當立刻站到革命的平民一方面來,國家主義者和國民黨右派既然都贊成國民會議,何以不贊助首先提議以國民會議預備會解決國是和五卅條件的廣州國民政府(七月二十二日)呢?現在應當兩方面同時進行:一方面,各地工、商、學、農各界,國家主義派,國民黨右派,國民黨左派,共產主義派,大家聯合起來組織國民會議促成會,就當地實行民眾的意志,組織武裝力量,反抗軍閥的統治;同時精密組織各種職業的平民,以為召集國民會議預備會的單位和基礎。別方面,廣州革命的國民政府與國民軍應當以自己的武力擁護民眾的利益,立刻派出代表和全國各界人民代表開聯席會議,即時召集國民會議預備會——組織臨時革命政府,統一中國,肅清國內一切反革命的勢力,然後真正的國民會議可以召集成功,真正的共和國可以建設。這種行動的方針,難道不是一般勞動平民以至於資產階級所應當採取嗎?總之,五卅以後,國民會議的運動已經從宣傳的口號變成實行的方針;這種運動已經有極大多數覺悟的民眾做他的基礎,無論甚麼力量都不能摧敗他的,除非是資產階級,國民黨右派及國家主義派,因為這太對於勞動平民有利益了而從中破壞,破裂聯合戰線,或者故意怠工,那時,這種運動的成功或許要比較多的時間,比較更加艱苦些的鬥爭。他們的怠工破壞或許要成就暫時的直奉聯合之勝利,而變成反動的局面,然而勝利始終是勞動平民的!五卅所開始的革命不能停止的了! 一九二五年在中國國民革命史上,在世界的社會革命史上,實在占著和歐洲一八四八年[94]及俄國一九〇五年[95]同等的重要地位呵! 原載1926年3月25日《新青年》月刊第3號 署名:瞿秋白 注釋 [1]曹錕,見本卷第6頁注⑥。 [2]政變,指1923年6月曹錕嗾使黨羽在北京發動驅逐黎元洪的逼宮式政變。 [3]1917年6月黎元洪在張勳挾持下,宣佈解散國會,被指為「毀法」。張勳復辟平定後段祺瑞仍拒絕恢復《臨時約法》。 [4]護法,見本卷第94頁注24。 [5]制憲,指1923年10月曹錕為登上總統高位而制定頒佈的《中華民國憲法》。 [6]賄選,指1923年10月曹錕採用高價收買和武力脅迫的手段,以40萬元收買國會議長,又以每張選票5千元到1萬元的價錢賄買了五百多個議員,「當選」為總統。 [7]1922年1月13日,長沙第一紗廠二千多工人為要求年終獎金及雙薪舉行罷工。湖南軍閥趙恒惕受廠方賄賂派兵鎮壓。16日逮捕領導這次罷工的湖南勞工會領導人、社會主義青年團員黃愛、龐人銓,並于次日淩晨將倆人慘殺于長沙瀏陽門外。 [8]安源的礦工罷工,見本卷第354頁注14。 [9]香港的海員罷工,見本卷第5頁注①。 [10]京漢及其他各鐵路的罷工,指1923年京漢、粵漢、京奉、正太等鐵路工人的罷工。 [11]唐山等北部工人的罷工,見本卷第5頁注②。 [12]上海香煙廠及浙江一帶手工業的罷工,指上海英美煙廠工人、南洋煙廠工人、南京四千多鞋匠、蘇州一萬多機織工人、浙江一萬多戶鹽民等的罷工。 [13]宗法社會,見本卷第15頁注②。 [14]遠東革命團體代表會議,指1922年1月共產國際召開的遠東各國共產黨及民族革命團體第一次代表大會。 [15]研究系,即以梁啟超、湯化龍為首的憲法研究會。見本卷第132頁注⑦。 [16]直奉戰爭,指第二次直奉戰爭。見本卷第119頁注⑤。 [17]國民三軍,見本卷第125頁注⑨。 [18]北京政變,見本卷第7頁注16。 [19]段祺瑞,見本卷第124頁注③。 [20]劉鎮華(1883—1952),字雪亞。河南鞏縣人。1919年投靠皖系,任陝西省長。1922年轉而投靠直系。1925年直系失敗後,圖謀進佔河南,與國民軍在豫西會戰。失敗後下臺。 [21]憨玉琨,見本卷第125頁注⑦。 [22]鄭士琦,安徽定遠人。皖系軍閥將領。曾任山東軍務幫辦、山東督軍等職。 [23]胡景翼,見本卷第125頁注⑧。 [24]陳炯明,見本卷第6頁注⑨。 [25]楊希閔,見本卷第300頁注③。 [26]林虎,陳炯明部將。 [27]楊坤如,陳炯明部將。 [28]張作霖,見本卷第140頁注⑦。 [29]唐繼堯(1883—1927),字蓂賡。雲南會澤人。雲南軍閥。1925年3月孫中山逝世後宣佈就任大元帥府副元帥職,陰謀勾結楊希閔、劉震寰推翻廣東革命政府。 [30]劉震寰,見本卷第321頁注③。 [31]李景林,見本卷第309頁注⑧。 [32]張宗昌,見本卷第251頁注③。 [33]鄭謙,當時任江蘇省省長。 [34]金法郎案,見本卷第159頁注⑨。 [35]善後會議,見本卷第7頁注18。 [36]國民會議促成會,見本卷第7頁注17。 [37]沙面罷工,見本卷第7頁注14。 [38]顧正紅,見本卷第179頁注⑨。 [39]印刷附律,見本卷第184頁注⑥。 [40]碼頭捐,見本卷第252頁注⑧。 [41]張繼(1882—1947),字溥泉。直隸(今河北)滄縣人。1924年1月當選為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反對孫中山的三大政策。後成為西山會議派骨幹。1926年1月被國民黨「二大」予以書面警告處分。 [42]謝持(1863—1936),字慧生。四川富順人。1924年1月當選為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反對孫中山的三大政策。後成為西山會議派骨幹。1926年1月被國民黨「二大」永遠開除黨籍。 [43]鄒魯,見本卷第396頁注26。 [44]治外法權,見本卷第146頁注⑥。 [45]工商學聯合會,見本卷第192頁注①。 [46]各馬路商界聯合會,見本卷第193頁注④。 [47]上海總商會,見本卷第21頁注⑧。 [48]六國委員,見本卷第274頁注②。 [49]蔡繼賢案,指1925年7月4日美國水兵開槍打死上海怡和紗廠工人蔡繼賢事件。事發後,美國駐滬領事怕引起反美風潮,致函北京政府上海外交交涉員,希望單獨解決,勿與五卅慘案連在一起。 [50]張學良,見本卷第276頁注①。 [51]梁啟超,見本卷第21頁注④。 [52]丁文江(1887—1936),江蘇泰興人。地質學家。1918年曾隨梁啟超、蔣百里赴歐洲考察戰後形勢。1923年春夏間參與「科學與玄學」的論戰,以馬赫主義的唯心論來反對張君勱的直覺主義的唯心論。五卅運動中,主張與帝國主義實行所謂「友誼的磋商,同情的諒解」,激起人們的憤慨。 [53]戴季陶,見本卷第340頁注③。 [54]上海總工會,見本卷第193頁注⑤。 [55]關稅會議,見本卷第160頁注10。 [56]法權會議,見本卷第413頁注⑤。 [57]上海總工會系9月18日被封,此處應為被封後的第五天。 [58]上海郵局、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的罷工,見本卷第363頁注19、20、21。 [59]國家主義者,見本卷第395頁注21。 [60]8月11日的罷工,指1925年8月11日天津日商裕大紗廠工人為支援上海工人鬥爭,要求承認工會、增加工資而舉行的罷工。 [61]南京8月初工人的流血,即和記工人事件。見本卷第322頁注⑦。 [62]北京英使館八月初六的罷工,指1925年8月6日英駐北京使館華工及在英兵營服役的華人為抗議英帝國主義在各地的暴行而舉行的罷工。8月7日,罷工工人組織英使館華人公會。至9日罷工人數達到300餘。 [63]埃及自1923年宣佈為獨立的君主立憲國後,仍保留著英國的種種特權。1925年3月,埃及民族資產階級的政黨華夫脫黨再次在議會選舉獲勝,該党領袖柴魯爾出任眾議院議長。由於該党堅持要求英軍撤離埃及,抵制親英政府的所有措施,該党領導的議會被政府宣佈解散。 [64]1925年9月開始,印度孟買紡織工人為反對降低工資而舉行總罷工,有152,000工人參加,罷工堅持了將近3個月。 [65]1925年7月3日,非洲丹吉爾曾發生罷市。 [66]摩洛哥戰爭,見本卷第377頁注⑥。 [67]敘利亞革命,見本卷第377頁注⑦。 [68]波斯即伊朗。1925年10月31日,波斯議會宣佈廢黜兩年前出亡歐洲的國王,擁立反對英國勢力的禮薩·汗為國王,建立了巴列維王朝。史稱「波斯政變」。 [69]楊、劉,即楊希閔、劉震寰。 [70]許崇智(1886—1965),字汝為。廣東番禺人。當時任國民黨中央候補監察委員,廣東國民政府粵軍總司令。 [71]廣州國民政府正式建立於1925年7月1日,此處日期有誤。 [72]廖仲愷,見本卷第322頁注11。 [73]莫雄、鄭潤琦,當時為粵軍許崇智部師長。 [74]熊克武(1881—1970),字錦帆。四川井研人。1924年1月當選為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1925年率部由湘西入粵,駐紮連山、陽山、乳源諸縣,因有與陳炯明聯絡之嫌,被捕入獄,至1927年春始被釋放。 [75]段、張,指段祺瑞、張作霖。 [76]鄧本殷,見本卷第384頁注16。 [77]沙基慘案,見本卷第304頁注③。 [78]1925年8月21日,停泊在汕頭海面的日本軍艦蓄意挑釁,派兵非法逮捕汕頭國民外交後援會調查員二人及電船工人四人,並扣押福建號電船。 [79]肖耀南,見本卷第115頁注④。 [80]劉華,見本卷第402頁注14。 [81]馮玉祥,見本卷第168頁注⑥。 [82]郭松齡的倒戈,見本卷第405頁注①。 [83]鄒魯,見本卷第395頁注26。 [84]林森,見本卷第388頁注23。 [85]葉楚傖(1886—1946),江蘇吳縣人。1924年1月當選為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當時任上海《民國日報》總編輯。曾參與西山會議派活動,1926年1月被國民黨「二大」予以書面警告處分。 [86]邵元沖(1890—1936),字翼如。浙江紹興人。1924年1月當選為國民黨中央候補執行委員。曾參與西山會議派活動,1926年1月被國民黨「二大」予以書面警告處分。 [87]汪精衛,見本卷第396頁注27。 [88]魏益三,奉系將領。原任郭松齡部炮兵旅長。1925年隨郭松齡討伐張作霖,失敗後退入關內。1926年1月就任國民軍第四軍總司令兼灤河防禦副司令。 [89]方振武(1885—1941),字叔平。安徽壽縣人。1925年由張宗昌任命為別動支隊司令,後任二十四師師長。1926年1月宣佈脫離張宗昌,改稱國民軍,自任軍長。後被執政府任為直魯豫邊防剿匪司令。 [90]章太炎(1869—1936),名炳麟。浙江余杭人。郭松齡起兵討伐張作霖後,章太炎主張擁護黎元洪出山,「以正法統」。 [91]孫文主義學會,見本卷第403頁注22。 [92]《醒獅》週報,國家主義派的機關刊物。1924年10月10日由曾琦、李璜、左舜生等人創辦於上海。曾琦任總編輯,左舜生任總經理。他們因此被稱為「醒獅派」。 [93]馮自由(1882—1958),廣東南海人。1924年反對孫中山三大政策,是著名的國民黨右派。 [94]歐洲一八四八年,指1848年爆發的法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推翻了七月王朝的統治。 [95]俄國一九〇五年,指1905年俄國反對沙皇統治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這次革命雖然由於階級力量對比懸殊和沒有形成鞏固的工農聯盟而失敗,但它成為十月革命的預演。 (1)本文收入作者自編論文集時內容和文字作了若干修改和校訂,各節都加了小標題。《瞿秋白選集》選錄了其中的第二節,這裡發表的是全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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