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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革命與文學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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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八年一月) 十九世紀間,社會的動機,政治的動機,盛行於俄國詩歌之中。有Pushkin者,人稱為「俄國詩界無冠之帝王」(Uncrowned Zar of Russian Poetry),嘗作一詩,題曰《自由歌》(Ode to Liberty)。其詩一片天真,熱情橫溢,勸俄皇稽首於法律之前,倚任自由為皇位之守衛。又有詩人名Lermontov者,於Pushkin氏失敗於悲劇的決鬥而後,所作多痛詈環繞于摧殘自由與時代精神之皇位側之群小。當時複有Ryliev氏以其思想喚起無數為自由死之戰士。其詩中有云:「我運命之神,憎惡奴隸與憎惡暴君等。」Ogariov者,Herzen之友也,嘗以詩告Herzen曰:「我自幼至壯至老,所聞者皆是自由,其聲永久不變。」並乞其友以當彼瀕死之際,勿令其屍骸已寒,而不向其耳邊告以最終神聖之一語:自由!自由! Pushkin自經放逐,終其身受警察之監視。Lermontov既褫官職,複遭遣徙。Ryliev以曾與謀於十二月黨之暴動而被絞刑以死。Ogariov受政府之強制,勒令移居。負時譽之文學批評家Pissarev,置身囹圄者四載。著《吾儕當何為乎?》(What's to be done)之Tchernyshevsky曾被逐於荒寒之西伯利亞。Dostoyevsky及Yakubovitch,亦嘗流遣於西伯利亞,投之懲役監獄中。Tolstoy晚年,常受秘密警察之偵探。Gorky必寄居於異域,始免放逐或投之坑中。 無署名 《言治》季刊第3冊 1918年7月1日 【注釋】 [1]題解 本文載《言治》季刊第3冊《法俄革命之比較觀》之後,無署名,與《俄羅斯文學與革命》一文相對照,可知當為李大釗所作,該文儘管發表於1918年7月,但撰寫時間應與《俄羅斯文學與革命》一文大致同時(1918年1月),故系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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