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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鐵

（一九二四年三月二十六日） 　　國故黨與復辟黨 　　曹慕管先生曾函諷北大教授們做事勿虎頭蛇尾（大意如此），他在《民治週刊》時代，也還表示一點革命傾向；但現在可被楊賢江先生「豎起反叛之旗，大喊一聲革命」一句話嚇得向後倒退。文學革命運動中，頗現出復辟的傾向；文學的復辟如果實現，政治的復辟也會跟著來；因此，我以為楊賢江先生所用復辟二字，硬是預言不是譬詞。而且我以為反文學革命的國故黨和反政治革命的復辟黨，本是一家眷屬，絕無所謂「與性不合」的話。我絕對不承認楊賢江先生所用復辟二字是譬詞，這是陳望道先生解釋錯了。望道先生你太過客氣了！ 　　老馬與小犬 　　楊賢江先生用「復辟」二字批評曹慕管，曹先生勃然大怒，而他致楊賢江的信，卻也自比「老馬」。俗傳有人對客稱其子為「小犬」，其子遂推論其父為「老犬」，這雖然是個笑話，在形式邏輯上也容許有這樣的推論。可見譬詞這一個方法，在文字上在語言上，都容易發生極大的誤會。 　　署名：獨秀 　　《嚮導》週報第五十九期 　　 1924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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