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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感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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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九年三月三十日) 更加肉麻 梁節庵先生常對人說:我聽見什麼維新党革命党談自由平等民權,已經是肉麻了;如今更聽見許多前朝的官吏老儒,投降了革命黨,做了他們民國的官吏議員,已經可恥,還要厚著臉學我們談綱常名教,我聽了更加肉麻! 林紓的留聲機器 林紓本來想藉重武力壓倒新派的人,那曉得他的偉丈夫不替他做主;他老羞成怒,聽說他又去運動他同鄉的國會議員,在國會裡提出彈劾案,來彈劾教育總長和北京大學校長。無論哪國的萬能國會,也沒有干涉國民信仰言論自由的道理。我想稍有常識的議員,都不見得肯做林紓的留聲機罷? 日本人可以在中國隨便拿人嗎? 各國的治外法權,不出使館以外。就是對於可憐的中國,擴充一點,向來也不能出租界以外。現在日本使館,竟公然在北京捕拿朝鮮人;無論所拿的是政治犯或是竊犯,不請求中國警察代拿,都是侵犯中國的主權。試問東京的中國使館,若有這樣行動,日本的政府應該怎樣對待呢? 署名:隻眼 《每週評論》第十五號 1919年3月3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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