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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


  柳鳴蟬立即正色道:「你真的以為風月仙姑,會把君妹妹擄到此地來呀?」

  衛擎宇聽得心中一驚,不由急切地問:「那麼,君妹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柳鳴蟬不答反而問道:「我問你,在你和君妹舉行婚禮的那天晚上,湖上船艇穿梭,島上英豪雲集,風月仙姑除非有登天入地的本事,她能將活生生的一個人劫離麟鳳宮嗎?」

  衛擎宇神色一驚,脫口急聲問:「你是說風月仙姑仍把君妹藏在麟鳳島上?」

  柳鳴蟬立即加重語氣道:「不是麟鳳島上,而是麟鳳宮內!」

  衛擎宇一聽,的確大感意外,不由焦急地問:「君妹仍藏在麟鳳宮內,而風月仙姑等人卻來了此地,那君妹的衣食起居生活誰來照顧?」

  柳鳴蟬毫不遲疑地淡然道:「當然是由麟鳳宮的人來照顧!」

  衛擎宇一聽,俊面頓時大變,他突然想起了黃清芬當初在偽裝擔任後宮女管家時和晉天雄埋下的二十幾名暗樁。

  心念及此,不自覺地震驚急聲問:「你是說,麟鳳宮裡有了內奸?」

  柳鳴蟬見問立即冷冷一笑,譏聲道:「這就要問你最最心愛的芬姊姊了!」

  衛擎宇一聽,怒恨懊惱,不自覺地怒聲道:「胡說,她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柳鳴蟬聽得嬌靨一變,立罩寒霜,不由護恨交集地道:「什麼?你敢罵我是胡說?」

  衛擎宇一看,心知要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太欠考慮了,因而急忙放緩聲音,解釋道:

  「我是說,清芬姊姊決不會這麼做……」

  話未說完,柳鳴蟬已哼一聲,繼續道:「你就這麼信任她呀?我說的話都是胡說……」

  衛擎宇趕緊解釋道:「蟬妹,你完全誤會了,我是說……」

  柳鳴蟬一揮手,突然怒聲道:「你不要說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說話之間,逕向室外走去。

  衛擎宇一看,大吃一驚,頓時慌了,急忙閃身擋在室門口,同時驚急地問:「你要去哪裡?」

  柳鳴蟬立即剔眉嗔目,怒聲道:「我要去天坤幫的峴山總壇,找黃清芬理論去……」

  衛擎宇一聽,更是暗吃一驚,不由焦急地道:「蟬妹,我再向你說一次,她絕對不會參與劫擄君妹妹的……」

  話未說完,柳鳴蟬突然提高了聲音,怒聲道:「我不是找她追問劫擄君妹妹的事,我是去責問她為什麼霸著你的藍衫不還,偷學我們柳家祖傳的劍法!」

  衛擎宇一聽,的確慌了,不由連連搖著雙手,驚急地道:「不行,這更不能去!」

  柳鳴蟬立即剔眉怒聲問:「我為什麼不能去?」

  衛擎宇無可奈何地道:「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肯定,芬姊姊正在苦練岳母大人生前仗以成名的奇詭劍法。」

  柳鳴蟬毫不遲疑地正色道:「我敢肯定!」

  衛擎宇神色一驚,不由迷惑地問:「你可是已經去過了峴山總壇?」

  柳鳴蟬正色道:「我雖然沒去峴山總壇,但我卻認定,她正在苦練藍衫上的劍法!」

  衛擎宇不由有些生氣地道:「臆測、聯想,都不能算數,這得要眼見為實。」

  柳鳴蟬立即正色問:「我問你,睹目當今武林,有哪一個劍派敢誇下海口,要在今秋黃山論劍大會上,盡屠群雄?」

  衛擎宇一聽,不由無可奈何地道:「哎呀,那只不過是一句氣話罷了……」

  柳鳴蟬立即道:「不,我認為她必有所恃!」

  說此一頓,特地又正色問:「我問你,你留在她那兒的藍衫,她為什麼不派人給你送去?」

  衛擎宇立即毫不為意地道:「那只不過是一件舊衣衫,又不是……」

  話未說完,柳鳴蟬已焦急地道:「你知道嗎?我姑母的成名劍法秘笈,就在那件藍衫上呀?」

  衛擎宇聽得心中一動,故意不以為然地道:「絕對不會……」

  柳鳴蟬一頓,頓時大怒,不自覺地脫口而怒聲道:「什麼不會,是我親手洗的……」

  話剛開口,神情一驚,急忙住口不說了。

  衛擎宇見果然被他料中,立即追問了句:「可是你已發現了上面的秘笈?」

  柳鳴蟬見問,神情懊惱,理也不理,轉身走回椅前坐了下去。

  衛擎宇急忙跟了過去,同時迷惑地不解地問:「奶奶不是說,放在鍋裡煮,藍衫上也不會現出字跡來的嗎?」

  柳鳴蟬卻蹙眉懊惱地道:「可是我一洗,上面的字跡圖形就現出來了!」

  衛擎宇一面在柳鳴蟬旁邊的一張漆椅上坐下來,一面關切地問:「你是怎麼發現的,快說說看?」

  柳鳴蟬對自己說溜了嘴似乎非常懊惱,這時見問,不由不高興地道:「那天晚上,賊僧丐道瞌睡仙三位前輩把你的藍衫送進來,當時我一看,又髒又臭,滿是油污……」

  說的衛擎宇雙頰一熱,不自覺地道:「哪裡會有那麼嚴重?」

  柳鳴蟬立即嗔聲道:「你閉上眼眼想一想,我可會言過其實?」

  宇衛擎無心和她爭論,只得拉回話題,道:「以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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