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憶文 > 至尊狂想曲 | 上頁 下頁 |
一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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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一怪」不閃不避,推出一股狂風,硬將火煞欺來的身形逼回去,同時喝道:「且慢!」 火煞給這股勁風逼退四五步始告站穩,心駭對方的功力,冷冷的道:「石泰,你還有什麼遺言交待嗎?」 「天人一怪」陰森森地一笑,冷嗤道:「要我留下遺言,憑你姓我的還沒有這等能耐,我且問你,水火雙煞從來不落單,怎麼只有你一人,水煞是不是死了?」 火煞冷冷道:「我不愁一人就足夠打發你,『天人一怪』上路,用不留不怒參與!」 「天人一怪」不屑地說道:「不是我在誇口,若合水火雙煞之力,尚能接我十招單你我不愁一人恐怕走不上三招,就把你超渡了!」 活聲甫落,默在一旁的倪有慶冷笑一言,忍不住地接道:「閣下,屁放夠了嗎?」 說完,轉對火煞道:「老前輩,用不著跟他饒舌,這種料子用不著你老親自出手,讓我來打發他就是!」 火煞我不愁露出一種感激地神色,道:「賢侄請退下去,我活到現在就是為了等待這麼—天,著不親自斃掉姓石的,實難消除幾十年來不自之冤的心頭恨!」 「天人一怪」冷笑道:「小子,還沒輪到你的好戲,稍安勿躁,至於姓我的這幾十年來的心頭大恨,只有留待來世,這一世你已無法如願以償!」 倪有慶重重地—哼,瞪著「天久一怪」退與竹簍使者並肩而立。 火煞心知多言無益,為了明瞭「天人一怪」為何要嫁到他二人頭上,於是,捺下激動的情緒,冷冷問道:「石泰,你為什麼要把禍事嫁到我水火雙煞的身上?」 「嘿嘿,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是何原因?」 「為了報仇!」 「報仇?我倆與你無冤無仇,報仇二宇由何而來?」 「嘿嘿,你兩雖然跟我無冤無仇,但我會變成這副醜面卻是你兩鬼師父的所賜,二個老匹夫卻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你姓石的應該找家師才對呀!」 「那時我沒有這等能耐,所以才想出借刀殺人之計,施行—石二鳥同歸於盡的方法……」 火煞聽到這裡,怒火陡熾,目露殺機,厲聲叱道:「住口!你這喪心病狂的無恥之輩,今宵就是你的罪惡滿貫之期,拿命來!」 周身發出絲絲的白霧,晃身朝「天人一怪」欺去。 「天人一怪」的功力,已非昔比,一見火煞晃身欺來,猙獰一笑,挺身迎了上去。 雙手一接掌,轟然—聲,但見人影倏分,旋又打在一起。 一場生死之搏已經展開。 這時只能看出二條人影乍分乍合,不能分清何人的身形。 眨眼間,二十招過去,勝負未分。 火煞幾十年的怒氣一旦暴發,存心欲置敵人於死地,出手用工了十二成的真力仍然無法取勝,心頭一惱,埋首深山苦練的雷音七式絕學,應念而生,身形彈高丈餘。 「天人一怪」不知就理,冷笑一聲:「往那裡走!」隨形附影的欺至。 火煞我不愁暗罵—聲:「找死」,「雷音掌」揮手拍出!」 也就在同一時間,「天人一怪」施展「天魔神君』的絕學,一掌推去。 雙方身懸半空,兩掌相觸,轟然巨響中,但聞一聲悶哼,人影倏分!。「砰!砰!!」 二人同時跌倒地上,口角鮮血直流。 冷眼靜觀的西門鴻和倪有慶,以及竹簍使者均為一呆,雙方正待掠去查看究竟的刹那,二人又站身而起,一步一步地向對方逼去。 三丈,二丈,一丈……只剩下五尺的距離!突然,一道斷喝聲,迢遙傳至:「住手!」接著一個蒼勁的語音,由谷内傳出:「石泰,宮主命你即速回宮!」 「天人一怪」猛刹身形,恭聲道:「遵法諭!」 彈身而起,直向谷内掠去!火煞我不愁大喝一聲:「石泰,把命留下來再走!」彈身而追!驀然一一一條灰影,劃空疾射而來,人影未至,勁鳳已排空朝火煞湧到。 火煞胸前一窒,被迫著地,『天人一怪」身形巳杳。 火煞不由大吃一驚,他看出這灰彰的功力,猶在天人一怪之上,身形著地,灰影也隨之而落,赫然是個中年書生。 下額有一顆黑痣,眉梢之間流露出一種陰詐之色。 火煞我不愁心頭一凜,指著中年書生道:「閣下何人?」 「野皇宮總監!」 「你不是『無情鬼手』俞再生?」 「不錯!「「無情鬼手」這四宇,倪有慶聽起來很生疏,可是竹簍使者和火煞二人卻大大的一震。 火煞大感意外的道:「以閣下這等身份,竟也甘心屈居下人?」 原來,無情鬼手早在六十年前就已名震江湖,他的武功詭計莫測,無人知悉他的出身來歷,他在江湖上的時間很短,出手歹毒無比,黑白兩道的朋友只要犯到他頭上,絕不留活口,尤其擅長百毒,別看他文質彬彬的書生氣,卻是殺人不眨眼的煞星,人人聞名而懍,因此贏得「無情鬼手」的外號。 「我替你可惜……」 「住嘴,在下之事用不著別人干涉,現在你們要死路或活路,速答!」 倪有慶早巳捺不住「無情鬼手」冷傲的口氣,冷叱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說此話,死路怎樣?生路又如何?」 無情鬼手冷目一掃,最後放在倪有慶身上,二道銳利的光芒,有如二把利刃,使人心悸神奪,倪有慶不期然地打了個寒顫。片刻之後,無情鬼手始收回的炯炯的目光,冷冷道:你就是『癡劍』之子倪有慶?」 「不錯!你問這個幹嘛?」 無情鬼手並不回答他的話,又道:「你是不是想來救走令尊?」 「那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無情鬼手訝然道:「你另有所為而來?」 「當然!」 「還有什麼目的?」「替養母和萬隆山莊那些無辜主人報仇!」 「這個心願你無法兌現!」 「說之過早!」 「我說難上加難,你相信不相信?」 「閣下等著瞧!」 無情鬼手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道:「可知令尊『癡劍』現在的處境嗎?」 倪有慶心弦一緊,道:「家父現在怎樣?」 羌情鬼手神秘地笑了笑,道:「他巳聽野皇宮的指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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