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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


  燕翎雕道:「雷少堡主,你應該明白才是。」

  「老猿」曹錫九突然插嘴道:「燕當家的,你知道,一個人要猜測另一個人的心思與想法,雖然不能說絕對猜不到,但是,在時間上,嘿嘿……」

  膘了「老猿」曹錫九一眼,燕翎雕笑道:「曹錫九,你的意思是要在下說?」

  「老猿」曹錫九道:「燕當家的,那才是最省時間的法子。」

  燕翎雕道:「如果在下不直說,看來三位這糊塗是要一直裝到底了?」

  「老猿」曹錫九道:「不是裝,燕當家的,咱們是真個不知道啊!」

  冷笑了一聲,燕翎雕道:「在下指的是幸與不幸的對比。」

  心頭微微一沉,但末形之於色,「老猿」曹錫九奸險;一笑道:「燕當家的,你的話只說了個頭,咱們悟力不夠,仍然是聽不懂。」

  深冷地笑了一聲,燕翎雕道:「三位還要在下說得更明白點?」

  「老猿」曹錫九笑道:「燕當家的,最好是直截了當地說。」

  星目中泛動著殺機,燕翎雕道:「在下要三位死!曹錫九,這麼說,三位都聽得懂了吧?」

  氣往上一沖,「驚雷手」雷青峰冷笑道:「燕紹雕,你睜開兩眼看清楚了這裡是兩河區域,可不是關外,你少擺仍那至尊霸主的架勢!」

  冰冷地,燕翎雕道:「在下說的是事實,雷青蜂,不要說是在這裡,就算在你金龍堡門口,燕某也照樣的是這麼說。

  一拉架勢,「驚雷手」雷青峰就要往前沖。

  一把拉住雷青峰,「老猿」曹錫九氣定神閑地道:「燕當家的,老夫相信你在敝堡門口確實也會這麼說,不過,這不是有沒有這種勇氣與能力的問題,而是有理無理的問題。燕當家的,你的理由是什麼!」

  冷笑一聲,燕翎雕道:「曹錫九,這一路上燕某所遇到的一切,都是貴堡事先安排下來的吧!」

  「老猿」曹錫九道:「不錯,那些事件確實都是本堡的人幹的,但是,燕當家的,我得代表本堡堡主先聲明一聲,那些事件並不是為你安排的。」

  「老猿」曹錫九的話,說得圓滑乖巧,既承認了那些事都是他們幹的,卻否認了是沖著燕翎雕幹的。

  當然,他知道燕翎雕心裡的想法,同樣的,他也知道燕翎雕沒有證據。

  燕翎雕深沉地道:「這麼說,曹錫九,這些事件你們承認了是你們幹的?」

  「驚雷手」雷青峰笑道:「笑話,是我們幹的又怎麼樣?姓燕的,我們在自己的地盤上—。什麼,你管得著嗎?」

  「老猿」曹錫九笑道:「燕當家的,在關外的地面上,你們燕家莊的人幹什麼,別人不是也同樣的管不著嗎?」

  燕翎雕笑笑,道:「在下只要證實這些事是不是你們幹的。」

  「老猿」曹錫九言辭犀利地道:「那與我們的生與死,又有什麼相干呢?」

  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燕翎雕信手拋給「老猿。」曹錫九道:「曹錫九,你看看吧。」

  對這個信封上的字體,「老猿」曹錫九很熟悉,但他卻裝做完全不認得。

  以銳利的目光盯著燕翎雕毫無表情的臉,曹錫九鄭重地道:「燕當家的,這是給你的。」

  燕翎雕道:「在下叫你看。」

  「老猿」曹錫九奸猾地道:「燕當家的雖然如此看得起老夫,但老夫仍怕宣揚開去,落人口實。」

  燕翎雕道:「如果在下說這與三位命運有關呢?」

  「老猿」曹錫九道:「這麼說,老夫倒是不能不看了。」

  不用打開,他也知道裡面寫的是什麼,但是,他卻一字一字地念了半天。

  目光在三人臉上轉動著,在「驚雷手」雷青峰與「活魔王」項橫臉上,燕翎雕找不出絲毫不安與詫異之色,就像是他們早就知道這件事發生了似的。

  燕翎雕深信他倆沒有這份鎮定的功夫,尤其「活魔王」項橫。

  把信收了起來,「老猿」曹錫九一臉驚異之色望著燕翎雕,道:「燕當家的,這件事既然發生在金龍堡地面上,我們金龍堡絕不會推委責任的。」

  燕翎雕道:「尊駕的意思是什麼?」

  「老猿」曹錫九道:「老夫將回堡去稟明堡主,我相信我們堡主……」

  燕翎雕道:「貴堡主將會協助我?」

  「老猿」曹錫九道:「老夫說過,金龍堡將不會推託責任的。」

  燕翎雕道:「曹錫九,在下拿這封信給你看的目的,並非要你金龍堡協助。」

  『老猿「曹錫九道:「那燕當家的意思是?」

  從懷中摸出了另一封信,燕翎雕拋給「老猿」曹錫九,道:「等駕再看看這一封如何?」

  這封信,三人是完全陌生的。

  「驚雷手」與「活魔王」臉上都流露出驚訝之色,不由自主地向「老猿」曹錫九移動過去,顯然,他們想看看那裡面的內容。

  「老猿」曹錫九等三人在不自覺的行動中。流露出著急,因為,第一封信他們都沒有爭著想看。

  急儘管急,曹錫九卻不敢阻止或暗示二人,他唯一希望的是蒸翎雕沒有留意他們兩個。

  燕翎雕的視線,此時就盯在三人身上。

  故作冷靜地,「老猿」曹錫九驚聲道:「怎麼還有一封?」

  這一次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把信打開了。

  「驚雷手」雷青峰與「活魔王」項橫,神色間都顯得有些不自然了。

  抬頭望著燕翎雕,「老猿」曹錫九道:「燕當家的,這封信是『血魑』金照金留下來的,燕當家的大概知道『血魑』金照堂是哪裡的人吧?」

  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燕翎雕道:「飛虎嶺的。」

  「老猿」曹錫九思忖了一下,道:「燕當家的有這兩封信,足可證明令屬下與二位貴友都被飛虎嶺請了去。」

  燕翎雕道:「那上面是這麼寫的。」

  猜不透蒸翎雕的意向,「老猿」曹錫九不敢妄言,以試探的口吻,沉聲道:「那——」

  燕翎雕道:「在下想請尊駕看看這兩封信有沒有什麼矛盾之處?」

  「老猿」曹錫九道:「燕當家的是在請教於老夫?」燕翎雕道:「曹錫九,你知道那樣說並不恰當。」

  「老猿」曹錫九道:「這麼說,與我等的命運有關聯嗎?」

  冷冷地,燕翎雕道:「曹錫九,你達是多此一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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