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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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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道:「不錯,本城開鑿的這條秘道,總壇方面至今無一人知道,只要逃到谷外,至少暫時總壇方面還鞭長莫及。」 周海山沉吟了半晌道:「靈堂裡的那些服過藥物的武林人物,是否現在該把他們弄活?」 嚴寒道:「那些人即使現在開活,短時間內也無法完全恢復功力,何況他們並不一定會幫著老夫對抗總壇。」 周海山道:「以屬下預料,總壇方面,可能馬上還有人來。」 嚴寒頷首道:「這是一定的,而且來人必定身份地位極高。」 「來了以後該怎麼辦?」 「暫時先敷衍著他,非到必要,別當場鬧翻。」 岳小飛道:「若他們此求是把晚輩押解到總壇上呢?」 嚴寒道:「那就非當場鬧翻不可了,將來和皇元教對抗,你是老夫手下最主要的一員戰將,豈能讓他們押解到總壇去。」 接著,嚴寒又咐咐周海山傳諭全城各處加強戒備,然後則又帶著岳小飛親自到各處巡視了一遍。 當他們剛回來不久,便有人來報總護法秦槐親率兩名護法進城來了。 嚴寒吩咐道:「老夫暫在書房隔壁臥室裝病,就由周總管招待他們。」 周海山道:「萬一他們要到裡面探望你老人家呢?」 嚴寒道:「就帶他們到書房看我去。」 再吩咐岳小飛道:「岳公子暫避一下,等他們找你時再來。」 嚴寒和岳小飛走後,客廳裡只剩下周海山。 又過了不久,大姑娘嚴如冰來到了大廳。 周海山道:「大姑娘可是奉城主之命來交代事情?」 嚴如冰道:「家父要我來和周大叔一起接待他們。」 嚴如冰神色十分凝重,顯然她已得知育化城即將遭到巨變。 總護法秦槐很快便急匆匆的來了。 他的臉色像罩了一層寒霜。 隨在秦槐身後的兩名護法,除了剛才吃過虧狼狽而去的高莊外,另一個也是日前來過多次的趙明月。 大姑娘嚴如冰和總管周海山連忙迎將上去。 秦槐連禮都未回,便逕自進入大廳坐下。 趙明月和高莊也坐在一旁。 秦槐哼了一聲道:「方才打了高護法的小子哪裡去了?」 周海山哈著腰,低聲下氣的道:「他知道闖了大禍,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秦槐猛地拍了桌子道:「豈有此理,簡直造反了,居然有人敢打總壇擴法,嚴城主如此縱容部下,可見他是當真不把教主放在眼裡!」 周海山陪笑道:「稟總護法,你老人家不能埋怨城主,發生這事時,城主不在面前。」 「那麼嚴城主哪裡去了?」 「卑職當時已經告訴過高護法城主病得很重。」 「真巧,高護法一來,你們城主就病了!」 「總護法不能這樣講話,人什麼時候生病,哪能由自己決定。」 秦槐喝道:「住嘴,一個小小育化城總管,敢頂撞本座?」 周海山面色鐵青,道:「卑職只是實話實說,怎敢頂撞總護法。」 秦槐哼了一聲道:「那麼高護法要到裡面看望嚴城主,你們為什麼攔阻?」 周海山道:「因為城主已有交代,不准任何人打擾。」 「胡說,探視病人怎能說成打擾?」 「後來高護法非去不可,出手攔阻的也並不是卑職。」 「本座明白,是打了高護法的那小子!那小子到底哪裡去了?」 「卑職馬上派人找去,他絕不可能逃山此城。」 秦槐冷冷笑了幾聲道:「嚴城主可是真病了?」 嚴如冰實在氣不過秦槐這種盛氣淩人模樣,接過腔來道:「總護法,你是總壇的第二號大人物,我們誰敢騙您!」 秦槐冷冷道:「那麼本座想到裡面探望探望他,可不可以呢?」 嚴如冰道:「當然可以,我們就是借天做膽子,也不敢擋您總護法的駕!」 秦槐嘿嘿笑了幾聲道:「大姑娘好一張會說話的嘴巴,稱得上有其父必有其女了!」 嚴如冰道:「晚輩若會說話,就不至於得罪您總護法了!」 秦槐站起身道:「用不著耍嘴皮子,這就帶本座看嚴城主去!」 接著瞥了趙明月和高莊一眼道:「你們兩位也隨本座一起去,有本座在,還不至於有人敢擋駕。」 周海山為了假裝找岳小飛,並未跟去。 嚴如冰把秦槐等三人直引到書房,再由側門進入隔壁臥室。 只見嚴寒果然躺在床上,而且看來的確氣色不佳,精神也委靡不振。 在病榻一旁,守著嚴大人和二姑娘嚴如霜。 原來嚴寒為了做得逼真,竟來了個全家總動員。 嚴寒由夫人扶著勉強靠牆坐起,一連咳下幾聲道:「不敢當,不敢當,竟然有勞總座前來探視!」 秦槐在榻前坐下,也乾咳了幾聲道:「真是不巧,教主有重要大事想請嚴城主到總壇會商,誰想嚴城主卻病了,目前是否稍好一些?」 嚴寒苦笑道:「嚴某這病,說不巧還真巧,說巧麼,又實在不巧!」 嚴夫人接口道:「我們老爺子一向身體硬朗的很,誰想一病就病成這樣子!」 嚴寒又咳了幾聲道:「教主召嚴某去,到底是什麼機密大事?」 秦槐順口道:「和嚴城主比起來,在教主面前連本座都是外人,教主決定,必須嚴城主到了總壇才能講,所以此刻本座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嚴寒道:「總座看嚴某病成這樣子,能到總壇去麼?」 秦槐呵呵笑道:「當然還是養病要緊,教主那邊就是事情再大,也必須暫時壓一壓。」 「嚴某實在對不起教主。」 秦槐默了一默道:「上次嚴城主答應把那名何姓女子很快送到總壇去,現在過了這麼多天,怎麼還沒有動靜?」 嚴寒搖頭一歎道:「她那病的確是怪病,到現在還整天泡在浴盆裡,總不能把人連浴盆—起抬到總壇吧。」 秦槐乾笑了幾聲道:「聽說城主最近收了一名隨身護衛,人非常能幹,武功又高得出奇,可有這回事吧?」 嚴寒頗不自然的搖了搖頭,又歎口氣道:「實在抱歉,聽說他剛才得罪了高護法,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只能怪老夫禦下不嚴。」 秦槐道:「如果怪,該怪高護法學藝不精,堂堂皇元教總壇護法,居然敗在一名護衛手裡。」 高莊明知秦槐這話是故意說給嚴寒聽的,卻也脹得面紅耳赤。 嚴寒充滿歉意道:「嚴某該向高護法道歉,等過些天病好之後,再把他帶到總壇領罪。」 秦槐呵呵笑道:「這什麼話?這事剛才被教主知道以後,教主不但沒發睥氣,反而對貴城這名護衛大加讚賞,決定把他調到總壇重用重賞,嚴城主,可否把這人交給本座帶走?」 嚴寒道:「他方才自知闖了禍,竟不知躲到哪裡去了?等找到後嚴某便吩咐周總管把他送到總壇去。」 忽見周海山匆匆走了進來道:「稟城主,找到關大鵬了,正在大廳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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