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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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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斧魔靈霄及袁綬等人均隨著鐘離胡迅疾如風掠出青龍堡外。 他們一至高處,回顧青龍堡,只見青龍堡已成一片火海,濃煙沖天。 忽地起了一個爆炸之聲,石頭奔空飛濺,火勢更烈,天際一片赤紅。 鐘離胡不禁長歎一聲道:「老朽自愧不如吳越!老朽也惋惜本幫令主不能識人!」 袁綬聽出鐘離胡話中含意,不禁一怔,道:「此火是吳越引發麼?如此說來吳越尚在青龍堡嗎?」 鐘離胡道:「吳越點燃了引信,早就離開了!」 「如今何在?」 「他已去另三堡,一舉毀滅老賊根據地。」鐘離胡忽目注袁綬說道:「袁老師難道與吳越也有不解之仇麼?為何亟亟于知道吳越的下落?」 袁綬搖首答道:「袁綬義兄桂中秋和吳越有不共戴天之仇,卻與袁綬無干,但桂中秋必暗隨吳越之後,不知他們之間怨恨如此之深,只怕兩敗俱傷。」 鐘離胡發出一聲苦笑道:「目前老賊閻白楓必欲將吳越桂中秋與老朽置之於死地不可,他們如識大體,務必協力同心應付艱危才能免去殺身之禍,私人恩怨容待日後才是正確。」 袁綬嘆息一聲道:「袁某之意亦是如此?」 靈霄忽面現驚容說道:「袁老師長髮被何人切取一截?」 袁綬聞言不禁面色一變發現果然被割去寸許長短,斷處平整,顯然為鋒利刃芒所斷,知是白骨老魔所為,卻又不知是何時所割,不由自主地一顆心望下急沉。 他為了喜怒不現顏色,淡淡一笑道:「諒是與匪徒拚搏時,髮絲飄揚不慎被割所斷。」語聲哆哆一般,又道:「鐘離老師說得不錯,他們兩人如不捐棄私怨,必遭殺身之禍,鐘離老師請帶路,袁某如見著桂中秋願竭盡全力斡旋。」 鐘離胡慨然應聲道:「好,咱們速去玄武堡。」 鬼影子閻白楓困入旗門中又與千面佛蒲敖激搏甚烈,掌風過處,刮起冰雪瀑空濺飛如雨,威勢駭人。 千面佛蒲敖雖是武林中高人,一身奇學已臻化境,卻比鬼影子閻白楓稍遜一籌,只丈璿璣迷蹤步巧妙身法淆惑閻白楓的心神,有時乘著閻白楓露出些微破綻時,重重地擊出一掌。 閻白楓吃虧在心虛恐慌,尤其兩人一模一樣,無分彼此,不免心神浮動。 驀然,一雙身影捷如飛鳥般從空瀉落。 來人正是蓬萊雙魅。 戈戎口中發出一聲驚噫,喝道:「你們兩個究竟誰是閻白楓老鬼!」 千面佛蒲敖發出一聲哈哈大笑,穿空拔起去勢如電。 戈戎道:「尊駕定是閻白楓了。」 閻白楓答聲道:「一之為甚,豈可再來?二位真想埋骨在這插天崖下?」 戈戎怒道:「老朽兩人並不想死,你也未必辦得到,只要你能引我們去青龍堡面見司徒白,咱們之間恩怨一筆勾消!」 鬼影子閻白楓忽目注遠處,驚道:「不好,青龍堡被火所毀,兩位只怕來遲了一步,快!咱們走!」身形騰空拔起。 蓬萊雙魎發現遠處山谷由彌漫沖起濃煙烈火,亦隨之騰空掠去。 千面佛一落實,即聞夏衡道:「蒲兄快來!」隨聲望去,見老夫人亦在,不禁趨前問詢司徒老夫人見著了司徒白否? 老夫人告知詳情。 蒲敖面現驚容道:「如此說來,我等務必使閻白楓不受傷害。」說著目光向外一瞥,接道:「看來你們幾位已布下奇門禁制,為何又撤去。」 夏衡道:「不如在閻白楓回程之際截住,俟閻白楓趕至青龍堡時,青龍堡已成一片火海。」 蒲敖道:「好,閻白楓再趕至其他三堡時,三堡上之消煙沖天,與靈霄袁綬遭遇,目前當務之急,應設法解脫司徒老莊主心靈禁制才是,不然,我等投鼠忌器。」 餘鳳叟道:「已命碧鷲傳訊少俠,諒少俠自有辦法,但目前並不在急,一旦解脫禁制,閻老賊必肆無忌憚,放下施為了!」 蒲敖頷首道:「說得也是!老夫人,老朽之意指的是令郎令嬡,推測已見著老莊主,嚴命令郎令嬡立即回轉百花門重整家園,不得忤令。」 老夫人應聲稱是。 且說五女店那長江鏢局副總鏢頭程乃恭探聽出閻玉已離去不知何往,不驚一怔,暗道:「不妙,這五女店外已布下天羅地網,如何閻玉逃出不被發現,先是活喪門郜星,再又是閻玉。」不禁語塞,忙召策眾人商研。 忽然一人飛奔而入,稟知發現閻玉蹤跡,距五女店東二十裡外深山古廟中。 程乃恭精神大震,道:「只要擒住閻玉小賊,不愁蔽總鏢頭顏中錚可獲知下落,恩相等亦可從此高枕無憂。」玄率領諸人追蹤而去。 在程乃恭等人一行之後突閃出無影刀薛瑜神槍穀鳴兩人,目送久雲,薛瑜冷笑道:「如非需要程乃恭去京面質作證,此人不除總是禍害?」 穀鳴道:「插標賣首之徒,隨時都可取他性命,無須疑慮,列是迄今為上,尚未采知顏中錚生死下落!」 薛瑜道:「我料顏中錚吉人自有天相,尚好好活在世上,他深謀遠慮,必暗中相助我等!」 天際忽傳來一聲鷲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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