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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


  朝暉聽著她的打情罵俏,大有「此處樂,不思蜀。」之感。

  遊艇並動起來,掀起一陣陣浪花奔騰,朝暉加大馬力,遊艇破開巨浪,箭一般射向大海深處。

  他們欣賞著無邊無限的大海,感到一種心曠神怕的感覺。除了偶爾有一些魚在海水裡跳躍,碧藍的天空裡,除了他們三個人外,再也沒有一點生命的跡像。

  這種寂靜的幽深的孤獨美感,令人感到全身自由,又仿佛回到了大自然。

  所有的功名富貴,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己化為了海水中的泡沫,早己忘記得一乾二淨。

  得到徹底解放的唐夫人,依偎在朝暉懷裡靜表地享受著這一份幸福,婉玉也含羞的靠在他身邊,看著他操縱遊艇方向盤。

  見四周早己無人,朝暉慢慢停泊好遊艇。一隻手把唐夫人樓得更緊,一隻手順熱攀上了她的聖女峰,姿意揉捏起來,唐夫人早己裸程相對了。婉玉嬌羞的剛想避開,不防,被他兩人拉住,在他們雙手齊動之下,婉玉也只好「見賢思齊」了。

  一時春色大作,一場瘋狂而無節制的肉搏戰開始了。

  應和著波濤的節奏,朝暉揮戈猛進,悍不畏死,兩美女開門揖盜,誘敵深入,她兩人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個高峰,才隨著朝睬一同落進波底。生命中的魔性,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三人同時得到了一種徹底的發洩。

  人一旦脫離了社會,沒有了各種禮教、世俗觀念的束縛,常常做出一些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就是人的本能。

  待大家平靜下來,三人並排躺在甲板上,享受著陽光的親吻。兩女剛才體力消耗過甚,現在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朝暉也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大喧泄,他感到自己的內功充盈體內,氣勁驚人。

  他欣喜的修煉、引導內功在體內遊走。自然而然的兩女心裡所思所想立現他腦中。他察覺了劉小姐的心思。

  朝暉邊撫摸著婉玉的裸軀,邊關切的問:「婉玉,你好象不太開心,有什麼麻煩事?」

  婉玉閉上了眼睛,雙滴淚珠滑了下來。

  「唉,還不是為了他的先生,一個小白臉。」

  唐夫人接嘴道。

  婉玉聽了,想起與朝暉的恩愛,更是悲從心起,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原來,婉玉的先生李少君,人倒長得體體面面的,給人一副英俊瀟灑的帥哥模樣,一張嘴更是甜得膩人,就象抹了油一樣,說的天花亂墜,初次面的人十個倒有八個被他這副外表騙得不知東西南。

  李少君本是婉玉父親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後來不知怎麼搞的,竟然騙得了婉玉的好感,兩人談起戀愛來。

  婉玉父親大為震怒,一邊趕緊炒了李少君的魷魚,一邊嚴厲警告婉玉,令其斷絕與李少君的關係。

  婉玉在商場精明能幹,聰慧多智,素有才女之稱。但事到臨頭,陷入了情感的迷霧中,她變得一般女子一般無異,甚至還更固執,她固執的認為父親是嫌貧愛富,才誹謗李少君。為了忠於自己的愛情,她採取了激烈的措施,與李少君同居,把生米煮成了熟飯。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父親最後不得不屈服,無可奈何之下接受了這個事實。婉玉覺得苦盡甜來,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

  哪裡想的到,李少君自認羽翼豐滿了,江山穩固,他的本性暴露無遺,吃喝嫖賭可說是樣樣精通。開始,還聽婉玉規勸幾句,稍微收斂一點。後來,婉玉飽受刺激,也看透了他。李少君更是破罐破摔,越發毫無忌憚。

  婉玉大為後悔,提出離婚,李少君堅決不同意,他可捨不得婉玉這座金山。

  婉玉斷絕他的經濟來源,他就打著婉玉的招牌在外面借債,甚至坑蒙拐騙,把家裡的貴重物品偷去變賣,把婉玉氣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他,李少君簡直成了一張扯不開的膏藥,貼在了婉玉身上,令婉玉痛苦不堪。

  朝暉聽了,也深為婉玉嘆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人生道路上,每個人都有幾次關鍵的轉捩點,選擇的正確與否,將嚴重的影響到整個人生。

  朝暉安慰了婉玉幾句,良久,婉玉才平靜下情緒,止住了哭泣。

  自出海遊玩歸來,婉玉那悲悲切切的傷心欲絕的神態,不時的出現在朝暉腦海,他暗下決心,決定幫助婉玉擺脫這個麻煩。

  這天一下班,他開車直奔婉玉家裡,聽了傭人通報,婉玉又驚又喜,忙把朝暉領進客廳,等婉玉明白朝暉的來意,她又是高興又是擔心。

  「唉,他也不好對付。軟硬不吃。」婉玉擔憂的說:「看,現在一天到晚也不在家,還不知鬼混到什麼時候。」

  朝暉說:「別擔心。我今天來會會他,我一定幫你想個辦法,你不用管,聽我的安排就行了。」

  婉玉起身關好客廳大門,依偎在朝暉懷裡,靜靜等候李少君回家。

  美人在懷,朝暉自不免享受起手足之樂,雖然兩人春情萌動,但怕李少君突然撞回來,兩人只好盡力克制:只是朝暉的一雙魔手直挑得婉玉粉臉生輝,明眸飽含濃濃春意。

  婉玉實在受不了,悄悄伸手探入了朝暉那男性的象徵,正興奮的搓捏了幾下。客廳門響了,婉玉站起身,開門一看,是李少君回來了。

  李少君看了看婉玉的嬌模樣,又發現了朝暉。

  他心裡暗罵:他媽的姨子,怪不得關起門來,原來在裡面幹這種勾當。哼,婉玉一向還比較保守。今天怎麼這麼放肆,對了,很可能是故意擺出這一副樣子,想騙老子離婚。我可不上當。

  李少君心思電轉,滿臉烏雲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還笑嘻嘻的跟朝暉打個招呼。

  朝暉從他心裡鬥爭,徹底看輕了李少君這種無賴,他冷冷的應和了幾句,沒有理睬他;客廳裡一時陷入了尷尬,還是李少君打破了沉默,他把婉玉拉到客廳一角,低聲說:「給我點錢,我還要出去玩玩,免得打擾你們了。」

  婉玉心想怪不得今天這麼早回來,原來是回來要錢,礙于朝暉在場,吵起來好看,只好掏錢打發了他了事。

  李少君把錢收好,笑嘻嘻的跟朝暉打個招呼,揚長而去。

  「你看,就這個德性。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吃喝嫖賭。」婉玉搖頭。

  朝暉也大感頭痛,這李少君也太無恥了。他眼裡只有錢。為了錢,他什麼也不管了,連婉玉紅杏出牆,他都忍了下去。對付這種無賴,還非得使用特殊手段才行。

  朝暉苦思冥想,終於想好了一個辦法。通過異能,朝暉發覺李少君己徹底喪失了作為一個人的感情,早己油鹽不進,但他有個弱點,好賭如命,又自認聰明,朝暉決定從這方面下手,他與婉玉商量了一下,婉玉拍手叫好。兩人計畫己定。沒有了心裡負擔,心情放鬆了下來。

  朝暉看著婉玉因興奮臉上泛起了一陣陣紅光,象個鮮豔的蘋果,他輕輕吻了上去,一邊偷襲她胸前的一對「玉碗」。

  婉玉死死抓住他一雙作惡的大手,嬌嗔道:「晤,不要這樣,讓李少君發現了,不好看。」

  朝暉笑著說:「你這位先生,你還不瞭解。只要你供應他的鈔票,他是什麼也無所謂。不要多想了。」

  一邊說,一邊放開婉玉,關好客廳大門,把窗簾放好。

  朝暉與婉玉擁靠在沙發上,親熱起來。婉玉早已情動,那堪他的愛撫,一時春情勃發,兩人在沙發上放肆起來。

  良久,婉玉早己軟癱如泥,不堪承受,見朝暉還意氣風發,不由含羞道:「好人,你太厲害了,我實在抵擋不了。你饒了我吧。」

  燈下看美人,婉玉那半解的衣裝更散發出一種份外撫媚。朝暉食指大動,哪肯放手,一意孤行。

  婉玉也只好打點精神,承歡雨露。等朝暉最後一輪衝刺結束,他伏在婉玉身上喘息,婉玉早己累得連話也不願說。

  兩人又互相撫愛了一陣,朝暉才告辭。

  為了不負美人恩,朝暉先請了一個私家偵探,對李少君進行徹底調查。摸清了他的底細,朝暉開始行動了。

  這幾天,李少君心情好極了。婉玉的手頭也不似以前那麼緊了。開口討錢也比以前容易。李少君還誤以為是婉玉另有新歡,心裡對他有所愧疚,才格外用錢來賭住他的嘴。

  大概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的緣故吧,李少君這幾天賭風正旺,手氣好得不得了,把幾個賭友都嚇跑了。他一個人無所事事,又跑來找人賭搏。

  「小王,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我想找幾個人玩玩牌,都找不到。怎麼,輸伯了。」李少君攔住賭友小王。

  小王一臉苦相,開口說:「李哥,我們不比你啊。你是身靠大樹好遮蔭啊。劉家小姐有的是錢,我可沒有這麼好命。你這兩天手氣太旺了,我要避一避。阿亮、阿勇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找到一個好凱子,叫我過去,抬抬橋,也好撈一點回來。

  你,我就不奉陪了。」

  李少君聽說有這樣的好事,那裡肯放,不顧小王再三推辭,硬纏爛打跟了去。

  到了阿亮家,推門一看,整個房間裡一片烏煙彰氣,煙頭滿地都是。

  阿亮、阿勇正陪一個老頭子圍在一起打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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