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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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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吃裡扒外,見利忘義的小人,鴻勝少了你這種人才好呢。」許光傑罵道。 王同光自持要走人,從積威中回過神來,也反唇相譏:「許總,你生什麼氣。這鴻勝是你家的,你有一星半點股份,擺出這種二太爺的樣子。告訴你,老子辭職不幹了,看你和鴻勝早點一起玩完。 王同光揚長而去,許光傑被他噎得話也說不出來,方五香勸道:「許總,犯不上跟這種人生氣。 不過,我們要提防永暉趁火打劫,來撬牆角,否則,人才流失一光,鴻勝可就困難了。」 馬公子帶著孝來到公司總部。他臉上有著一種淡淡的哀傷。卻掩飾不住一副躍躍欲試的興奮。 老爸不在了,外界對他評價很低,他都心中有數。他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讓大家看看我的手段。到時候要讓你們跌碎眼鏡,本公子豈是無能之輩?」 他坐在父親生前的空曠碩大的辦公室裡,心情激蕩,一種大施拳腳的雄心刺激著他。 一看到許光傑和方玉香進來,他冷眼注視著許光傑:就拿這傢伙開刀,樹立我的威信。 許光傑一點也不知道劍己架在了頸上。還認真的彙報了一下工作,並勸馬公子提高員工待遇,以安人心,免得人才全被永暉挖走。 馬公子心火大冒,「哼,什麼人才,要走趁早,死了張屠戶,不吃渾毛豬。這些小人見我馬家一時倒運,就個個吃裡扒外,留這些人有什麼用,有錢,我還怕找不到人手。」 許光傑剛想解釋人才不是有錢就可以馬上找到的。 馬公子己冷冷的說:「對了,許先生,你從明天開始不用來上班了,你被解雇了。」 許光傑大吃一驚,他看著馬公子那冷冰冰的目光,一下傻住了。 方玉香也大感詫異,這好端端的第一天正式視事,就炒了許副總,他神經有毛病,她奇怪:「馬先生,這是為什麼?許副總幹的好好的。」 「哼,就是他幹的太好了,鴻勝才落到這個樣子。」馬公子滿懷恨意。 許光傑清醒過來,他望瞭望馬公子,一言不發轉身走出鴻勝。 面對身後的高聳的鴻勝大樓,他心裡一陣悲哀:「馬公,鴻勝完了。」 本來一天到晚忙得連吃飯時間都難擠的許光傑,現在變得一無所事,他真有點不適應。一天到晚坐臥不寧,心裡空落落的,到今天,他才知道太閑了對一個人也是一種折磨。 妻子是個溫順的女人,見許光傑不聽自己主意去投訴馬家,也沒多說閒話,看他悶悶不樂,還買了一對畫眉讓他養著散心。 香港商場誰不知道許光傑和方玉香是鴻勝的左右手。現今許光傑賦閑在家,各路人物就紛至遝來,齊齊開出優惠的條件力邀許光傑加盟。 許光傑一掃頹廢的心情,大有天下誰人不識君的一種自負,他雖然看中了兩家大公司,但還沒有輕意表態,一是還有點不舍鴻勝,二是要好好考慮一下這兩家公司的利弊。 還沒等他考慮清楚,以前那些殷懃的笑臉突然消失了,原來說的千般誠懇,萬般仰幕,現在自己主動打電話相問,卻一個個支晤,客氣的還說兩句水淺容不下蛟龍的面子話,不客氣的卻說許光傑這種人我不敢用,令許光傑氣得七竅生煙。 等到他打聽明白,原來是馬公子在外界大肆漫駡他忘恩背主,種種不堪,似乎鴻勝目前的困境全是他一手造成。 這樣一來,誰還敢請他出山。所以,形勢逆轉,車水馬龍的門前己門庭冷落,無人問津。 這天他正無聊的逗著畫眉取樂,聽到門鈴響,他開門一看,是豔玲笑盈盈的站在門口。 「許總,我來看看你。」豔玲邊說邊把帶來的水果遞過去。許光傑以前在公司跟豔玲很熟,對她也頗有好感,見她登門拜訪,很是高興。他接過水果,正要客氣兩句往裡迎客,卻看到朝暉站著門外,他一時沉下臉來。 「許先生,好久不見。」朝暉打破沉默。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家登門作客,許光傑還是有風度的請兩人進屋。只是心裡納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待大家坐定,朝暉開口說:「許先生,你在地產界的威望我一向是久仰了。只是各人立場不同,很少來往。今天有機會當面聆聽你的指教,真是難得啊,聽說許先生現在在家裡休養,不知有何打算?如還沒有確定下來,許先生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永暉。」 加盟永暉,許光傑想也沒想過,在鴻勝整天考慮的是怎樣搞垮它,他腦子一下轉不過彎。 「謝謝,我不會去永輝的。」許光傑冷硬的拒絕。 「許先生,你目前的情形,我們知道的一清二楚。鴻勝絕情在前,又四處誣辱你的名聲,你又何必愚忠,以前兩家立場不同,有一些過節,事過百了,大家都不要計較。許先生你的才幹我們是很想借重的。」朝暉看破了他的心事,順勢勸解。他的話擊中了許光傑的要害。 許光傑沒有作聲,低頭暗想:我也對得起馬家了。馬公在天之靈也不能怪我。只是因菊花屋村的事,我也有份,不好辦啊。 朝暉笑著說:「許先生,過去的事不要多想了,菊花屋村的事我是明白的,你也不過是奉命行事,我怎麼會怪你。再說,馬德勝也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們還是朝前看。」 許光傑大吃一驚,這王朝暉果然精明能幹,善體人意,句句話都說到我心坎上,馬公之敗,在所難免啊。 「許先生,你如有意加盟永輝,我以副總的位子空位相待。年俸可比你在鴻勝高兩成。並且我給你百分之五的幹股紅利。你覺得還有什麼條件?」 己知許光傑信心動搖,他趁勢提出誘人的條件。 許光傑的擔憂被他化解了,更何況人家如此看重,他無話可說,心裡己答應,嘴上還是:「這樣吧,王先生,我考慮一下,三天后回話。」 朝暉笑了,拉起還要遊說的豔玲,誠懇的說:「好,許先生,我恭候佳音,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兩人告辭了,許光傑興奮的站了起來,看看剛養熟的畫眉,把籠門打開,把它放飛了。 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暇與它作伴了。 許光傑加盟永暉的消息象一陣風似的傳遍了香港商界。它象催化劑一樣,引得更多的鴻勝人才紛紛流向永輝。而鴻勝只留下個空架子擺在那裡,再也無昔日的輝煌。 隨著這些人才的流入,他們也來了眾多的老客戶,一時之間,永暉實力大增,業務突飛猛進。 永暉地產己成了香港地產界的龍頭企業。 「嘀呤呤……」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正沉思的朝暉。 朝暉接過話筒,傳來一陣嬉笑的聲音:「朝暉,我是唐姐啊,今天有沒有空,我們乘遊艇出海玩玩。去吧,今天天氣這麼好,你也該休息放鬆一下了,現在永輝事業發達了,你就忘記我了。」唐夫人半是幽怨半是撒嬌,弄得朝暉推辭不了。 「我不管了,我在天星碼頭等你。」不容朝暉推辭,唐夫人強蠻的說:「對了,婉玉也在我這裡,婉玉,你不是想跟他講講話嘛。」 婉玉羞澀的揮過話筒,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輕柔的問候了幾句。 朝暉仿佛看到了細玉那含羞帶笑的嬌媚,心中一熱,決定偷空出去放縱一下自己。正好雅如不在香港,永暉有許光傑坐鎮,也令人放心。朝暉交待好公司事務,就直奔天星碼頭。 朝暉正在碼頭上尋找唐夫人她們的遊艇,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叫喚:「朝暉,在這裡,快過來。」 他尋聲一看,只見唐夫人正站在一艘華麗的遊艇上,沖著他招手。 朝暉跨過跳板,來到她們身邊,只見她們全都是一身運動衣裝打扮。唐夫人一身全紅,襯托得她那豐滿性感的身材更加惹火,緊繃在身上的運動衣,把她那成熟丰韻的曲線美完全呈現了出來。 她拉著朝暉的手不放,似乎害怕他溜走似的,一邊跳躍著,象個小姑娘一樣撒著嬌,領著朝暉參觀遊艇。 隨著她的跳動,她的雙乳也象一對鴿子一樣,早己欲裂衣而出,把他的視線牢牢吸引在上面。 唐夫人更是驕傲的挺起胸來,挨挨擠擠的纏著朝暉,嗔道:「哼,三請四請才來,好象人家好害你似的,這樣不給人家面子。幸好,還是婉玉面子大,不然,還請不動人家大老闆呢。」 婉玉看著朝暉,那一臉嬌柔可人,含羞未語,更令朝暉珍愛。 「才不是呢,你不要扯到我頭上,我只是個陪客罷了。人家想的是你。」劉婉玉也回擊道。 婉玉也是一身嫩黃運動裝,顯得肌膚更加嬌嫩,而富有青春氣息,她的楚楚可憐、溫馴怕人的甜味,和唐夫人的成熟奔放,開朗大方形成了一對鮮明的對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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