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無極 > 腦域感應 | 上頁 下頁


  「拿我開心,過眼往事俱成舊跡,豔玲,你真的不知我回來的原因?」王朝暉一下嚴肅了。

  望著王朝暉身上的重孝,周豔玲也口吶了,「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開玩笑,我事後才知道王永強是你父親。」

  「豔玲,我費盡千思萬苦,才打聽到你在鴻勝集團內當秘書,看在老同學份上,你可否幫我,馬德勝真厲害,他把廢墟全買去填海了,現場一點證據也不留,我只好找你了,也許你在鴻勝上班,知道點內情,請幫幫我,我必將有所為報。」王朝暉炯炯目光罩定周豔玲。

  周豔玲低下頭,半晌不作聲,就在王朝暉準備放棄告辭時,周豔玲毅然抬起頭,她想到了馬建華這畜生對她的侮辱,她畢竟受過高等教育,怎能人盡可夫,她要報復。

  「我知道的不多,我全部告訴你,……」豔玲把她知道的內幕一五一十全告訴了朝暉。

  聽完豔玲的話,朝暉心中有底了。

  父親正如自己所想的,永遠是正直無私的,朝暉為有這樣的父親而自豪。但父親卻受到誣陷而致死,更令他悲憤莫名,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暗暗發誓:「爸,我一定要為你報仇,要用仇人的鮮血洗刷你被辱的名聲。」

  良久,朝暉才鎮定下來,他迎著豔玲同情的目光,緊緊握住她的手,真摯的說:「謝謝你,豔玲。」然後鬆手告辭。

  豔玲目送著朝暉修長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心中一熱,那如煙的往事又湧上心頭。

  朝暉曾是她芳心暗許的幾個候選人之一,功課好,相貌身材都千里選一,家世也不錯,兩人都互有好感,但一來朝暉專注于功課學業,無餘暇它顧,二來豔玲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鱭,也不免目無餘子,兩人交錯而過,想到目前的境況,她不由的傷心起來,伏案抽泣。

  陳濟世晚上十點準時又來到「二月桃花」酒家。老闆周小燕忙迎了上來:「先生請到三號包廂坐一下,麗紅,嫣紅馬上就過來。」

  周小燕本是吧女出身,她沒有象姐妹們一樣濫賭,而是用皮肉生涯賺來的錢,開了這家色情酒家,周小燕老吃老做,手腕高明,這裡的小姐個個漂亮,多情,生意一直不錯。

  陳濟世也是慕名而來,女人變壞才有錢,男人有錢就變壞。陳濟世一下腰纏萬貫,除了飲食穿戴講究起來,還成了二月桃花的常客。

  有一次,兩員警來突擊檢查,嚇壞了周小燕。

  幸好陳濟世在場,兩個員警一見陳濟世,寒喧了幾旬就退走了。周小燕本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為人老到,心知肚明,眼光犀利,認定陳濟世大有來頭,加以結納,把最紅的嫣紅、麗紅兩姊妹介紹給他,有時還免收台費。同時陳濟世也很喜歡玩一王二後的遊戲,所以一到二月桃花,非兩女同伴不可。

  今天陳濟世一根煙還沒有抽完,麗紅、婿紅就挾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進來了,一邊一個挨坐在他旁邊。

  這兩姐妹一樣的高挑,雙峰怒起,性感迷人。

  陳督辦推開嫣紅遞過來的水果,一把扯開麗紅的低胸上衣,麗紅白晰的乳房跳了出來,他俯下身,將嘴含住那殷紅的乳頭,吮吸著,一點點往下挪,直到看到黑森林中那粉紅色的媚力所在,麗紅一陣酥癢,幽液及目可見,陳督辦如法炮製,把嫣紅也剝了個精光,赤身裸體並躺床上,兩姐妹年紀相差不大,又都是一樣白晰的皮膚,猛一看還真認不出誰是麗紅,誰是嫣紅,陳督辦被自己的傑作所陶醉了,他打開一瓶香儐酒,肆意地倒在兩姐妹身上,兩姐妹嬉嬉討饒,陳督辦扔掉酒瓶,一手核定一個,沒頭沒臉地舔了起來,舔的兩女渾身直抖,欲火焚身,陳督辦提矛直取麗紅,麗紅開門迎盜,陳督辦橫衝直撞,越抽越猛,嫣紅在旁受不住刺激,拉過他的手在自己私處按摩,陳督辦的手成劍形,二指劍直送嫣紅洞穴,抽一送稍解嫣紅痛癢,一邊在麗紅身上抵死纏綿,多麼放縱和忘情。

  早晨起來,陳濟世攬鏡自照,眼皮有點起泡。

  回頭看著床上的兩個裸娃,心想,這兩姐妹果真是可人兒,幸虧自己罩得住,不過,酒色是伐骨的鋼刀,長此下去,自己還要對付家中的母老虎,還是休養一段時間,再來好好制服這兩個嬌精。

  走進警署,陳督辦的臉頓變嚴肅正緊,除了向給他打招呼的同事點點頭回禮外,滿臉正氣走進自己辦公室。

  他把桌上的公文清理一下,按輕重緩急佈置給部下,自己沏了一壺上好龍井,悠閒地品嘗。

  這時電話忽響,陳督辦剛拿起話筒,那頭己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陳督辦,早安,本人這裡有一疊你的春宮圖片,你是不是有感興趣。啊!不要掛電話嘛,陳督辦貴體是否屁股上有個黑痣,啊?

  喲,還長了幾根毛哪。陳專員你真威猛,一龍二鳳,三明治吧。」

  聽到對方的嘲笑,陳督辦心中冰冷,虛汗大冒:「你是誰?竟敢要脅到我頭上,你是找死啊,我是吃這碗飯的。」

  「陳督辦,不要發火,你已是貴人責體要多注重保養,你有種用報警的方法對付本人,本人將在全港免費大發送。啊!不多說了,下午兩點我在悅元酒樓門口等你,記住我穿得是白領的黑西裝,不要認錯人。」話音剛落,對方己先掛機。

  陳督辦如雷轟頂,放蕩的生活是要付出代價的。儘管陳督辦平時精明能幹,但此事非比尋常,如萬一讓上頭知道,自己將會受的嚴厲的處份,所以事到臨頭也令他失去了主張。

  下午兩點,陳督辦準時來到悅元酒樓,一個英俊的小夥子己笑著迎上來:「陳督辦,來,我們進去先喝杯咖啡,有事慢慢談。」

  說著便相擁進門,侍者還以為是朋友聚會,趕忙頭前領路,帶他們進入一間包廂。

  待侍者擺好咖啡退下,陳濟世咬牙切齒,壓低聲音:「年輕人,你是哪條道上的?有什麼目的?」

  那年輕人聽完,笑笑便開始自我介紹道:「陳督辦,本人姓王,王朝暉,你先看看東西,技藝不太好,你多包涵。」

  陳督辦接過王朝暉遞過的紙包,掀開一角掃了一眼,忙塞進袋裡,這都是一些自己和麗紅、娟紅兩姐妹做事時的春宮照,相片拍得清楚至極,纖毛可見。

  「年青人,我們可說素不相識,無怨無仇,這樣吧,我們交個朋友,你把相底和樣片給我,以後本人如能幫的人忙的地方,定還你這個人情,如現在你手頭緊的話,本人定儘量滿足你,怎麼樣?」

  陳督辦試探著說。

  「陳督辦,我提醒你一句,我是王永強的兒子。上個月的事你不會忘記吧!我父親可說是被你們逼死的,這一點大家心中有數,你不要抵賴,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只是幫兇,如果你肯去自首,說明事實真象,我一分錢也不要。否則,你就等著看笑話吧,我將把這東西寄到香港的各大報社去,那全港人士,觀望一下你們這些執法者的醜態,你信不信。」王朝暉沉著冷靜。

  「我要想一想,你讓我考慮一下。」

  「可以。不過,我不能多等,明天還是這裡這個時候,如我見不到你的證明材料,我就把相片寄到報社和娛樂週刊去。我擔保你定能上頭版頭條。」王朝暉說完拂手而去。包廂內只留下癱軟在椅子上的陳濟世。

  坐在總裁專坐車上的馬德勝,中等個頭,身軀微微發胖,頭髮染得漆黑,一絲不亂,他全身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不時射出一道道精光,令人不敢正視。

  聽完許光傑報告,馬公拿起電話,拔通了一個號碼。

  「昭,劉三才,你們劉老大在嘛,我找他。我是鴻勝馬德勝。你叫劉老大馬上到我辦公室來。」

  一會兒,秘書引進一個老頭,寒喧幾句,就跟許光傑退了出去。

  陳濟世端坐在悅元酒樓咖啡廳,心神不定,頻頻回顧著長街。

  外面下起了大雨,路上行人紛紛躲避。那僻叭作響的雨聲令人心煩意亂。

  吱,一輛的士停在對面樓前,王朝暉鑽出的士,透過酒樓店面玻璃看見陳濟世坐在咖啡廳靠街的一角,笑了一下,剛邁步準備走向店內。這時,一輛黑色的小車疾駛而來,把正得意忘形的王朝暉撞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幾米外。小車只管自己,加快油門飛也似的跑了,消失在茫茫雨霧裡。

  反應過來的人們蜂擁而上,只見王朝暉躺在雨地裡,腦漿都流了出來,地上一片鮮紅,隨著地上的積水淌得到處都是血。

  「完了,完了,沒救了。」人們一邊議論,一邊譴責肇事的司機。

  陳濟世大喜過望,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他趕快擠過去,以員警的身份吩咐旁觀者報警,一邊在王朝暉身上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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