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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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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樂山頷首誇獎道:「那很難得,不足三年的時間,已有五年以上的火候,可見賢侄之高,和用功之勤,吾為鐘兄賀。」話聲一頓,接著又道:「你們三個人當中,以鐘賢侄的功力最高,對敵的經驗也最深,我相信你必然時常與人印證,對不?」 鐘敬人道:「是的,家父除親自『喂招』外,並時時召集堡中高手互相較搏印證,小侄也不例外,所以……」 葛樂山接口道:「令尊是有心人。」話鋒一頓,接著又道:「自此日起,你該多指點他們些,你們若能功力相同時,則此陣固若金湯,任何人也休想破解了!」 鐘敬人恭應道:「是,小侄必盡全心了。」 葛樂山道:「你劍招都非常厲害,今後該多存仁厚!」 鐘敬人道: (缺字) 嗣後當心。」 葛樂山笑了笑,道:「你休息去吧,我還有些話要和任堡主談。」 任筠這時開口道:「葛叔,侄女……」 任萬山叱道:「丫頭放肆,要喊『將軍』!」 葛樂山卻擺手道:「將軍哪有『葛叔』聽來親切,這稱呼我喜歡!」 (缺字) 「葛叔不能偏向男孩子呀?」 葛樂山道:「我怎生偏向來著?」 任筠道:「葛叔單單沒指點我,不是偏向是什麼?」 葛樂山一笑道:「因為你是個女孩子,所以我要有什麼說你的話,會告訴令尊,由令尊轉告你,這樣好些!」 任筠小嘴一嘟,道:「才不呢,女孩子還不是一樣!」 葛樂山哦了一聲,道:「你認為一樣?」 任筠道:「當然一樣,侄女不信,女孩子會不如男孩子!」 葛樂山哈哈的笑了,道:「好志氣,葛叔欣喜見到一位『巾幗英雄』!」話鋒一頓,又道:「令尊曾說,侄女你輕功特佳,剛才卻沒能施展所長,這是為了什麼?」 任筠道:「攻陣的是葛叔嘛!」 葛樂山又是一笑,道:「這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樣的地方了,敬人和沈鈞,難道就不知道是我攻陣,為什麼卻能毫不留情呢!」 任筠星眸一瞥沈鈞,道:「這一點我承認不一樣,但這卻是一種美德!」 葛樂山哦了一聲,道: (缺字) 這句話,惹得葛樂山哈哈大笑起來。 任萬山也不由一笑,沈均卻微一紅臉,低下了頭。 鐘敬人竟咬了咬牙,臉上毫無表情,如同一個泥人! 葛樂山在笑聲止住後,道:「再遇敵人,當沈賢侄被迫收招時,你若施展高深的輕功,輔沈鈞之不足,敵者就必被鐘賢侄寶劍所傷了!」 任筠頷首道:「葛叔放心,若真是敵人攻陣,我不會放過他的!」 葛樂山一笑道:「能如此,你就無懈可擊了。」 任筠一笑,道:「葛叔,我想請您單獨指點些身法……」 葛樂山接口道:「為什麼要說『單獨』呢?」 任筠道:「我不願意讓別人瞧見!」說時,星眸含情,瞟向沈鈞! 葛樂山一笑道:「這又和男孩子不同了!」 任筠仍有話說,道:「相同要分事情,不同也要分事情呀!」 葛樂山道:「我說不過你。」 任筠道:「葛叔答應不答應?」 葛樂山道:「豈有不答應的道理,不過我也未必高明!」 任筠突然道:「葛叔騙不了我,我爹告訴我說,你有一種……」 葛樂山急忙接口道:「好侄女,我們等一會兒詳談可好?」 任筠霎霎眼道:「當然?葛叔,我們告退了。」 於是三小向葛樂山施禮告退,離開了練武場! 葛樂山這時向任萬山道:「任兄,我們到個靜的地方一談吧?」 任萬山頓首,遂肅容而行。 (缺字) 葛樂山指著曆書,道:「任兄請看,這一天如何?」 任萬山看了看日子,道:「好極了,就如此決定吧!」 葛樂山道:「任兄請不要忘記聽囑,期前暫守秘密!」 任萬山頷首道:「將軍放心。」話聲一停,接著又道:「只是我有此奇怪,此事何必守……」 葛樂山接口道:「內情此時言之過早,到時候小弟准會詳告任兄的。」 任萬山道:「將軍的安排,自不會錯,其實我也能夠想出一點原因來,不過只怕這樣會更惹得佩符弟不悅!」 葛樂山道:「暫密佳期,並非只為了鐘堡主,不過鐘堡主到時候若有不悅,小弟保證會親自對他解釋。」 任萬山道:「能如此,我就放心了!」 葛樂山含笑而起,道:「小弟告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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