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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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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樂山有心相試,腳分了午,步踏魁罡,倏忽滑退右旁,一變而成了立于鐘敬人和沈鈞的防區中間! 哪知陣法轉動奇快,葛樂山腳步踏隱,卻仍是面對任鈞和鐘敬人的地區,當然,他沒有攻進陣內! 葛樂山笑了,誇一聲:「好陣法!」 誇聲中,兩道劍華兵風而到,已臨前胸和後背! 葛樂山倏忽將身一側,人已欺到鐘敬人胸口,鐘敬人的寶劍外遞,收回已難,按理只有以掌相拒或退身兩途了! 不想鐘敬人卻有詭誘奇招,突然身形疾旋,人劍橫定,劍華大盛,葛樂山若不退下,必將被寶劍攔腰斷分! 這一招,又奇又快,任萬山啊呀一聲呼叫出來! 這招法,使任萬山驚心動魄而不安! 因為這種詭計譎奇的劍法,不是他的傳授! 並且任萬山看出,鐘敬人在這招詭奇的劍式中,還含著另外的一招殺手,不過任萬山卻推測不出是什麼變化!」 於是他不由的驚呼出聲,並注目不懈! 這時,葛樂山卻如影如形,貼身鐘敬人的背後,在一連三轉之下,葛樂山連點三指,人已到了陣內! 因之鐘敬人另外那招殺手,沒有施出! 陣式停了,鐘敬人卻紅了臉! 任萬山這時揚聲問道:「敬人,剛才你那是什麼劍招?」 鐘敬人道:「是家父所授的劍式,名為『奪魂七劍』!」 任萬山眉頭一皺,還要開口,葛樂山已接話道:「我總費了不少力氣,攻進陣裡來了,如今要再攻出去,這次你們可別中途下,並且我出手真闖!」 三小聞言而動,陣法又變,葛樂山直撲沈鈞而去! 沈鈞靜如處子,動也不動! 直待葛樂山撲貼身前二尺時,沈鈞如脫兔般暴起,雙掌挾威,竟先葛樂山一步,擊向胸口! 就在沈鈞突出雙掌時,鐘敬人那柄寶劍,以「橫裂日月」一招,由下而上,到了葛樂山雙腿之間! 任筠的寶劍,以「龍飛風舞」一式,劃出六道寒光,連削葛樂山身左,身後六處大穴,疾如電掣! 如此配合,無異天羅地網了! 就算被困陣中的敵人,功力奇高,但在和沈鈞雙掌相抵下,至少也會停頓刹那,這刹那間,必已身受重傷了! 鐘敬人這一招,能將葛樂山分屍兩半! 在前後上下左右都被封死下,神仙也難安然撤身了! 任萬山雙目瞪圓,注目不瞬,現在的這種變化,是任萬山認為必可制敵的絕招,也不信葛樂山能夠破解! 哪知事實卻大謬而不然! 葛樂山會者不忙,沈鈞掌到,葛樂山竟倏出右手五招,以「鐵琵琶」功,彈向沈鈞的雙腕! 沈鈞若不這時收手,雙掌必廢,無奈收招而回! 沈鈞收招,已在葛樂山預料之中,因此他身形微側,左手五指疾閃電般擊下,恰將鐘敬人的劍身捏住! 右手再翻,如左手一樣,攔住了任筠的劍身! 鐘敬人和任筠,空有絕招,已無法施展! 沈鈞收招快捷,出手更疾,乘葛樂山雙手各捏一劍之際,左掌卻奔葛樂山左肘,右掌化指點向葛樂山肩井! 葛樂山哈哈一笑,只見他身形一閃,人已到了圈外,以較技來說,葛樂山算是闖出陣來了! 三小這時也各自收式,將劍歸鞘。 葛樂山不等三小開口,也不等任萬山發言,已笑著說道:「這陣法是天衣無縫,若能再配合的迅捷些,任他是一等一的好手,也休想能越雷池一步了!」 任萬山哈哈一笑,道:「將軍是給我留臉。」 葛樂山搖頭正色道:「任兄可能容我與他們談談?」 任萬山道:「自然可以!」 於是把三小喚道,並各賜座位。 葛樂山首先掃了一眼,才道:「我先祝賀你們,這陣法是十分成功的!」 沈鈞把頭微微一低,道:「剛剛要不是小侄被迫收招,將軍就不會……」 葛樂山接口道:「這話也有道理,今後再以這種陣法困住敵人時,你該以一掌對敵,這樣敵人就無法從容破解刺到的臉式了!」 沈鈞恭應道:「小侄明白了。」 葛樂山笑了一笑,轉對鐘敬人道:「鐘堅侄,令尊是『淮南』門戶中人嗎?」 鐘敬人十分沉著,道: (缺字) 「鐘賢侄浸淫『奪魂七劍』有多少年了?」 鐘敬人道:「不足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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