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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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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菩提忙道:「不行,大姐,絕對不可以,走遍天下也沒有這麼殘酷的刑罰,何況這麼做並沒有好處。」 「假如你的百花使者中不止一人受了挾制,她們更將提高警覺,對你懷恨含怨,暗地裡破壞起來,你更防不勝防了!」 何妙容道:「我可以來一次徹底的檢驗,那就貞汙立辨!」 羅菩提道:「沒有用的,莎妮只是一時大意,再者她以為我少經女色,對這些事沒有經驗,所以才未加掩飾。」 「老實說,如果不是我已跟大姐有過合體之好,在感覺上稍異之外,我也無從辯識的,她破身之後,照樣有貞血落紅!」 何妙容道:「那怎麼可能呢?」 羅菩提道:「欲海仙子是此中老手,自然有很多妙術彌縫的,辯別只在方寸意念之間,你總不能叫每個女孩都破身一驗把!何況這也未必能試得出,除非全讓我來。」 何妙容笑道:「你如若有興趣,是不妨一試,因為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們這一族的族長了,按照我們的族規,任何一個女孩子都以獻身為榮。」 羅菩提笑笑道:「大姐,我沒這麼大的胃口,也不想作這個孽,我只是告訴你這個辦法行不通。」 何妙容皺眉道:「那該怎麼辦呢?」 羅菩提道:「莎妮所以對我來這一手,有兩層用意,一則是為了我們將來下去找諸葛山真決鬥,她想利用這個機會吸取我的真氣,耗損我的體力。」 何妙容道:「這樣事可一而不可再,見到我之後,她再也沒有機會了,難道她敢當我的面誘惑你嗎?」 羅菩提道:「這就是她第二個用意,她瞭解我這個人,口口聲聲叫我別告訴你,而我卻一定會告訴你的,更會請求你讓我收她在身邊。」 何妙容值:「我會答應嗎?她不怕我殺了她?」 羅菩提一笑道:「大姐給她們的印象是不可能會答應的,甚至於還會藉故懲罰她,而我必會堅求,甚至導致我們反目,這是她們的打算,但我知道大姐的為人與胸襟,第二個可能是不會有的,因此我們必須做到第一點。」 何妙容道:「兄弟,我不是醋娘子,如果真是出於無心的巧合,我一定會讓她跟著你,可是現在……」 羅菩提道:「現在你仍然應該如此表示!」 何妙容道:「可是你的身子支持得了嗎?」 羅菩提一笑道:「大姐放心好了,第一次是我不經意,因為我不知道她會采戰之術,以後就不會上當了。」 何妙容仍是擔心他的身體會吃不消。 羅菩提瞭解她的心意,笑道:「師父怕我吃虧而喪了品德,對持身之道的紮基很實在,因此我會守住自己的。」 「事實上我發現真元受損後,利用一個時辰的調息已經復原了,但我裝成疲累不堪的樣於就是要造成她的錯覺,而且多裝幾次,等到諸葛山真碰面的時候,我出其不意的給他一下更有效果。」 何妙容道:「只要你有把握,我自然不反對。」 羅菩提道:「大姐如若不信,我可以當場試驗。也許大姐會吃點小虧,但不會損及真元的。」 說著抱起何妙容,將身子又貼了上去。 何妙容正待拒絕,羅菩提低聲道:「大姐,假戲真做,不如真戲真做,我們是夫婦,這沒什麼。」 「莎妮給我施了媚藥,如果不應應故事,她就會知道奸謀敗露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同,就是我對大姐確實思念得很。」 何妙容在他堅強有力的擁抱下,卻是無法反抗。 因為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而且正當盛年,長期壓抑的情欲被羅菩提挑動後,也感到一種強烈的需求! 幾度纏綿,幾度消魂,何妙容整個軟化在他的懷抱中了。 她滿心興奮,忍不住用牙齒輕咬著他的肩頭,微微喘息的道:「小鬼,你是從那兒學來的這些?」 羅菩提道:「我師父傳授的。」 何妙容道:「柳師伯怎麼會這種功夫的?」 羅菩提道:「師父的武學本來是道家練氣的真訣——丹書道,卻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個合意的物件才擱了下來。」 何妙容道:「他怎麼做了和尚呢?他應該當道士才對!」 羅菩提道:「那或許是為了表示對孫前輩的謙意與愛心不渝吧!他削髮入空門,就是棄盡所學,絕不再找第二個妻子的意思,所以他蒼老得很快。」 何妙容道:「梅姨知道他的武功淵源嗎?」 羅菩提道:「一定是知道的,否則不會對他消除恨意而懷念不已,我聽薩玲娜說過,她經常對著師父為她所繪的小像沉思,可見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深。」 何妙容道:「那麼他們這次重逢,偕隱雙修,一定是共證仙業了!」 羅菩提道:「應該是的,否則他們不會撇下這麼多的事不管,抽身一走的,他們的內功修為都已臻化境,合籍雙修之後,不出三年,就可以到達神通天境的境界。」 「或許是他們見到諸葛山真野心勃勃,體會到魔力高漲,必須要練就一些必要的神功以弭此劫,才急急走去。」 何妙容一歎道:「但願如此,否則我真有點擔心,諸葛山真越來越難對付了,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羅菩提道:「我也沒有,諸葛山真擔心的不是我們,而是師父與孫前輩,尤其是得知他們歸隱之後,一定更為擔心,而要苦練邪功以對付,我們必須追回薩玲娜,不讓她見到諸葛山真,洩漏這件事。」 何妙容歎道:「那恐怕太遲了,常醉客留下休息,他看著薩玲娜直奔西川的萬家堡而去了,追趕已是不及,他說如果諸葛山真確是要借萬家堡安身,就只有希望能聯絡上萬家夫婦,設法攔住她!」 羅菩提道:「實在攔不住,便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不斷地纏住諸葛山真,使他無法靜下來進修邪功,讓柳師父與孫前輩進修神功,將來好制住他,否則諸葛山真盡得蟄龍珍藏,加上他從各處修習來的邪門武功,如果養成了氣候,就很難制住他了。」 何妙容皺眉道:「他從那兒修習的武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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