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秦紅 > 福將大刺激 | 上頁 下頁
九四


  「啊!」武老大突然大吼一聲,想猛提一口真氣,作最後的掙扎。

  但是他已是力不從心了,頓覺體內已空虛之極,隨即又如爛泥般癱倒在地上。

  此刻他的體內就剩內臟沒有排出了,要能提起真氣來才怪哩!吾肥笑道:「武老大,你想狗急跳牆呀?」

  洗飛道:「小肥,這雙狗現在別說跳牆,恐怕讓他拉屎他都拉不出來呢。」

  石不全接道:「那咱們就喂這雙兒一口屎如何?狗吃屎嘛。」說著,他竟真的要去弄一堆屎讓武老大吃。

  蕭不灑止住道:「石老弟,別斃了你的手。」

  武老大此刻那有氣力再興幾人拌嘴,只是用盡了全身僅存的一點力氣問道:「『死神三客』,我想知道你們給我下了什麼毒?」

  「嘻嘻,也沒什麼,只不過將你那『五龍壯精丸』和能治好一大群驢子便秘的『一瀉千里』呀!」洗飛歎道,他反到心疼起「一瀉千里」來。

  武老大無力地點了點頭,雙目一閉,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就在他閉前,甚至還想再問一個問題,那就是「五龍壯精丸」和「一瀉千里」的位置是如何被調換過來的,可惜他已永遠沒有機會再問了。

  洗飛叫駡道:「死了?操他奶奶的,怎麼這麼便宜就讓他死了?」

  石不全望著那些早已氣絕多時的殺手們道:「小飛哥,不便宜了,你看他們大腸子都快被拉出來了。」

  吾肥忽道:「雖然死了,但也要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才行,否則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老爺?」

  洗飛贊道:「對!呆頭鵝,這次總算讓你說對了一次。」

  「怎麼才能把他們打人十八層地獄呢?」石不全對這方面可一竅不通。

  「做法!」洗飛想起在紫金山上好像為了把怪老頭打人十八層地獄時也做過一次「法」。

  吾肥也拍手叫道:「對!做法!」

  「唉!」蕭不灑忽然一聲仰天長歎,神情黯然道:「爹爹,你九泉之下若是有知的話,應該看到,孩兒今天總算為你報了仇了。」

  吾肥也對天叫道:「老爺,我們馬上把殺你的武老大打人十八層地獄,讓你踩在地上面,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蕭不灑說道:「小肥,別叫了,咱們走吧。」

  洗飛急道:「走?蕭不灑,咱們還沒做法呢?」

  蕭不灑道:「仇人已殺了,你們也就別裝神弄鬼的了。」

  的確,這種場面沒有人能再待下去了。

  「那好吧。」眾人也都點頭。

  於是,各人把剛才殺手們騎的黑馬牽過一匹,洗飛自然幫小翠又牽了一匹。

  洗飛對車內喊道:「小翠,快出來騎馬呀!」

  「蕭哥哥,你也幫我牽一匹馬好不好?」

  咦?怎麼是小霞的聲音?蕭不灑忙問道:「小霞,你怎麼會在車上?」

  小翠笑道:「嘻嘻,不灑哥,小霞姐早來了,只不過你們都沒有看到罷了。」說著,眼簾一挑,兩人已走了下來。

  石不全奇道:「小霞姐,你的動作好快呀!」

  蕭不灑笑道:「她的輕功還差得遠呢!咱們上馬吧!」

  於是,石不全又幫小霞牽過一匹馬來,眾人這才上馬離開了「平熄」後的眾「火山」,繼續朝西行去。

  此刻,蕭不灑、洗飛和吾肥三人又碰到了一個新的難題,就是不怎麼會騎馬。

  他們以前都身處江南,馬匹在江南都是腳力,為了連貨拉人用的。即使有人騎,也不大常見,他們又那裡騎過馬?

  幸虧小霞、小翠和石不全他們三人都會騎,經過他們三人的耐心指點,蕭不灑幾人總算能有模有樣的坐在馬背上去了。

  小翠笑道:「嘻嘻,堂堂『死神三客』,竟然連馬都不會騎,豈不要被人笑掉了大牙?」

  洗飛解釋道:「小翠,你那裡知道,我們土生土長的在江南,別說騎馬,就是馬屁股也沒摸過呢。」

  小翠笑道:「不會騎就不會騎,還找什麼理由?」

  洗飛只好搖頭笑笑,轉而問道:「蕭不灑,咱們這就要去那裡呀?」

  蕭不灑答道:「上黃山呀!」

  吾肥小心翼翼地騎著馬,一聽還要上黃山,忙又急叫道:「上黃山?老爺的仇不是報了嗎?我們應該回家了。」

  蕭不灑道:「父仇雖是報了,但我還想去『魔樂宮』闖一闖,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另外,我還想幫小霞搞清楚他師父繆神農的真假。」

  「蕭哥哥,你真好!」繆紫霞一聽蕭不灑為了自己要去闖「魔樂宮」,心底頓時浮起了陣陣甜意。

  吾肥開玩笑道:「你的蕭哥哥當然好了,害得我們又要和他跑一趟。」

  蕭不灑笑道:「小肥,你們如果不願意去,那就算了!」

  洗飛叫道:「好啊,蕭不灑,有了老婆就忘了朋友,你想和小霞私奔呀?」

  「哈哈……」

  眾人在馬上笑作了一團。

  於是,一行六人六馬,「浩浩蕩蕩」地朝黃山行去。

  ***

  幾人一路說笑,不過三、四個時辰,已是午時。

  遙遙前望,已有群山聳立。蕭不灑幾人雖沒有到過黃山,但從小霞的嘴裡得知,那便是黃山了。

  蕭不灑忽然問道:「喂,小霞,前面怎麼好像有一條河?」

  眾人忙舉目望去,果見前面一條大河橫在了路中,耳中已能聽見濤濤的水聲。

  小霞答道:「蕭哥哥,前面確有一條河,那只不過是長江的一條支流,也沒有什麼名字。」

  吾肥頓時急道:「哎呀,我又不會游水,怎麼過河呀?」其實他那裡是不會游水,只不過有小霞在,他有點頭痛而已。

  提到游水,蕭不灑和洗飛自然想了上次的「糗事」,自不便插嘴。

  小霞笑道:「小肥,你急什麼,有河必會有渡江的呀!」

  吾肥問道:「那我們定是要乘船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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