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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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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二嘻笑道:「嘻嘻,大哥,那是因為你昨夜太過勞累才會如此呀!」 武老大笑道:「嘿嘿,彼此!彼此!」說完,已從懷裡掏出一個四方藥盒來。 於是,眾殺手猶如領賞似的每人如獲至寶一般領了一顆,然後又如吃「長生不老丹」一樣一起仰脖吞下。 性急之下,他們那裡又會想到,這些「五龍壯精丸」不正是他們的「催命符」嗎? 馬車上的蕭不灑五人早已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眾人都是心中一喜,暗道:好戲開始了。 殺手們完成了這一項「重要工作」之後,這才各自放心地上了馬。隊伍便離開了「度春樓」,繼續朝西行去。 車後,遠遠地跟著一條紫色的倩影,嬌小玲瓏,必是繆紫霞無疑了。 車內,蕭不灑五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等待著那「精彩」一刻的到來。 「咦?外面怎麼還沒有動靜?」吾肥似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洗飛問道:「石不全,你知道這『一瀉千里』的藥方要過多長時間發作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此藥能治好幾十匹驢子的便秘,藥力一定很大,這就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溫襄,就像、就像……」石不全一時心想不出個形容詞來。 蕭不灑笑道:「就像『火山爆發』!」 「對!『火山爆發』!哈哈……」 「『火山爆發』?『一瀉千里』,還蠻好玩的嘛,嘻嘻……」 眾人頓時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 車行不到半裡,外面的「火山」似已有了爆發的蹤象。 「露屁股」武老六忽然叫道:「大哥,我怎麼有點不對勁呀,全身置冒虛汗,兩眼發花,一點勁都沒有了啊?」 「拔不出」武老八臉色蒼白,抖抖索索道:「六哥,我怎麼也和你一樣呀,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淋透了,可還冷得要命!」 「大哥,我也和他們一樣,頭好暈呀!」 「我也是……」 忽然間,猶如得了傳染病一般,八個殺手都沖武老大哀叫起來。 「我怎麼也感覺不大對勁,以前吃完『五龍壯精丸』之後總是精力較以前更加旺盛,而今天怎麼卻恰恰相反,莫不是……」武老大心裡已有點發慌。 「大哥,莫不是今天那藥……哎呀,不好啦!」「實在舒服」武老十話未說完,突然驚叫道。 眾人驚轉頭朝他望去。 「噗通」一聲,武老十已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武老大忙從馬背上跳下,急急地問道:「十弟,你怎麼了?」 「大哥,我肚子不對勁了,要拉稀了!」武老十叫道,就要伸手去脫褲子。 可是已經昨了,「嘩啦」一聲,「火山」已開始「爆」了。 隨著一陣「稀裡嘩啦」的聲響,一股濃濃的「半液體」已順著武老十的褲管流下,伴隨著一種噁心的屎臭味,直沖廣闊大地,眾人不禁掩鼻相望。 武老十的臉則已苦得猶如一個苦瓜子。 「十弟,你定是傷風受涼了中?」「捂不住」武老五關心道:「哎呀,怎麼我也好像有了便意?」 「我也不對勁了……」 「我要脫褲子了……」 突然間,眾人頓時個個屁發癢,竟齊都直喊要「拉稀」,有的已拉下了褲子,早已顧不得什麼臉面,「稀裡嘩啦」起來,有的則只好落得個和武老十同樣的下場,「望屎興歎」了。 頓時,哀叫聲、「稀裡嘩啦」聲響成了一片,眾「火山」終於大爆發啦!這種「奇」景武老大那裡見過,頓時大驚失色,又氣又急地罵道:「媽的,你們都怎麼啦?怎麼連拉稀都要一起拉?」 車內突聽有人笑道:「哈哈……,武老大,這有什麼奇怪的,人有七情六欲,拉稀純屬正常,待會兒你也得和他們一樣。」 話音剛蕭不灑已從馬車內跳出來,笑嘻嘻地站在武老大的面前。 「你?你怎麼出、出來的?」武老大生怕自己看錯了,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就這麼跳出來的呀,外面這麼好玩,雖然氣味難聞了一點,但是……」蕭不灑掩了子鼻子道:「但是像這種很難能看到的九大『火山』同時爆發,倒是不能錯過機會的。」 「的確,太難得了,我也要看看。」這是吾肥的聲音,他竟也從馬車內「滾」了出來。 緊跟著,洗飛和石不全又輕鬆地跳了下來,洗飛又回頭對車內叫道:「小翠,你可不能下來啦,這時有光屁股男人呢!」 小翠在車內笑道:「嘻嘻,我才不要下去呢,否則我今天的早飯就甭想吃了。」 「你、你們……」武老大驚萬狀地看著這一切。 幾人卻都笑嘻嘻地看著他,像沒事人一般。只有蕭不灑,一雙眼睛盯著武老大那張因驚慌而扭曲的臉,早已充滿淩厲的殺氣。 「嘩啦」一聲,武老大被看得心裡發毛,一慌神,竟也不由自主的「後門」大開,任由「黃河」奔騰出來。 「噗通」一聲,武老大兩腿一軟,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洗飛笑問道:「哈哈,『一張床』,滋味如何?」 武老大顫聲道:「你、你們不是被點了穴道嗎?如何會……」 吾肥傲然道:「被點穴道?笑話!就憑你們這些什麼『一張床、兩個人、四條腿』之類的三流角色,竟也想制住我們『死神三客』?」 「兩個人」武老二臉「菜」色地叫道:「大、大哥,快、快殺了他們!」在他的身旁,已有幾人倒在了「屎泊」之中。 武老大看著身旁的弟兄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毒藥怎麼這麼厲害? 他雖然想問一下蕭不灑這毒是不是他下的,但又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認定了蕭不灑他們根本會有下毒的機會。當下他只是坐在地上搖頭,喃喃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蕭不灑冷冷道:「武老大,你不明白我可以告訴你!」 忽然之間,武老大覺得眼前這個少年人似已變成了一把劍。 一把擱在脖子上的要命的劍! 蕭不灑道:「武老大,這一切全都因為你殺了一個人,一個不該殺的人。」 「誰?」 「我父親!金陵的蕭友財!」 「啊?蕭友財是你、你的父親?」武老大雖然有點不大敢相信,但也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對!我就是他的兒子蕭明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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