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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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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肥打斷道:「好了,別-嗦了,我可沒時間聽報家譜,還是快老實回法官的問題吧。」 「是,是!嗚嗚……」 吾肥這一手露得相當精彩,眾人雖都已看到他的手法頑皮了一些,心中直想發笑,但也在暗暗叫「絕。」 上官劍峰強忍住笑,略一正色道:「好,那你就把你『窩裡反水』的事給我原原本本地道來。」 柳上惠此時那敢再狡辯,當即把此事從頭到尾地說了出來。 原來,半個月前的一天,柳上惠奉上官堡主之命與手下兩名武師外出購馬。就在買妥馬回堡主的途中,因為馬群擋道而與一幫紅衣漢子發生了衝突,那些紅衣漢子為首的就是今天來「飛天堡」的那個紅衣老者。 一陣舌戰之後,柳上惠與那幫紅衣人又發生了「火拼」,由於勢單力薄,再加上功底較差,不消一刻,一柄在刀就架在了柳上惠的脖子之上。 萬不得已,柳上惠只得報了「飛天堡」的名頭,想以此鎮住對方。 誰知那紅衣老者聽了「飛天堡」三個字,非但沒有被鎮住,反而對此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經過一番思考,那老者給柳上惠指出了兩條路,一條是讓柳上惠為他們做「策反」「飛天堡」眾武師的工作,交換條件是給他重金和美女,而另一條則是死路。 由於強烈的求生欲望和擋不住金錢女人的誘惑,柳上惠最終於放棄了死路,加入了他們的組織——魔樂宮。 回到「飛天堡」之後,柳上惠就開始了他的「間諜」生涯,由於上官劍峰忙於煉丹,竟也讓他較為「出色」的完成了對堡中眾武師的「策反」工作,有幾名不願加入「魔樂宮」的武師也被他暗地殺害了。 就在剛才,那紅衣老者領著一幫人闖入「飛天堡」,原本以為上官劍峰會在堡中等他,那知上官劍峰卻沒有收到那封被蕭不灑三人截獲的信件,而在「煉丹室」內閉關煉丹。 紅衣老者由柳上惠口中得知後以為有機可乘,想就此除掉上官劍峰,那知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在廳上遇到了蕭不灑幾人,硬是吃了個大「癟拾」後倉惶逃走。 交待完這一切「罪行」之後,柳上惠偷偷瞟了身旁的吾肥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說,該給我解藥了吧。 那知吾肥卻給他來了個視而不見,不理不睬,柳上惠心中更是毛了。 此時蕭不灑忽然問道:「柳上惠,你可知道這『魔樂宮』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柳上惠忙忙答道:「不知道,我只覺得這是個很嚴密的組織,他們都在為這個組織賣命!」 蕭不灑又問道:「那紅衣老頭的名字你可知道?」 柳上惠搖了搖頭,道:「他從來沒和我提起他的名字,我只聽他手下的人稱他為『老大』。」 「那些護堡武師呢?」 「我想大概早隨他逃出『飛天堡』了。」 「唉!」 聽到此處,上官劍峰不禁仰天長歎了一聲,恨恨道:「想我上官劍峰一世英名,創下這一番基業,想不到今天竟險些葬送在你這無恥小賊的手上,真是人心叵測啊!」言下之意頗為淒涼。 蕭不灑忙道:「堡主,現在像柳上惠這種人多得是,所謂『人心隔肚皮』正是這個道理,你也不值得和這種人生氣。」 「是啊,爹爹,這傢伙固是可惡,可是你也別為他氣壞了身體。」小翠見上官劍峰神情憂傷,心裡也是不大好受。 此時柳上惠可管不了許多,心想保命要緊,忙對著身邊的吾肥磕起響頭來,一邊磕頭還一邊哀救:「小爺,該說的我都說了,求求你發發慈悲,將那『七竅食糞氣』的解藥給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哈哈……狗命好饒?毒藥沒有羅!」一旁的洗飛終於放聲大笑起來。 「嘻嘻……」吾肥了按捺不住地笑出聲來。 「啊!怎麼沒、沒有解藥?」如五雷矗頂,柳上是頓時嚇得又一屁股會在地上愣愣地望著吾肥。 看著柳上惠那失望的樣子,吾肥心中暗道:「索性給這傢伙來個『假戲真作』,否則也太對不起我那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出來的『毒氣彈』了。」 想到這兒,吾肥忙煞有介事地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看你態度還較老實,說給你解藥就給你,來,你先轉過身去。」 柳上惠引時正覺自己在「死亡線」上掙扎,那禁得住恐嚇詐駭,否則上次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反水」了。此刻聽到吾肥說給解藥,頓時心中窮喜,忙依言背,轉了過去。 只見吾肥將手伸入懷中,在肚子搔癢之處狠勁地搓揉了一陣。不一會兒,一個黑乎乎、臭烘烘、鴿蛋大小的「藥丸」已從懷中取出,自然是他多天沒有洗澡所殘留下的「老存貨」無疑。 吾肥命令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轉過身來,把嘴張開了。」 柳上惠哪敢怠慢,忙轉過身迫不及待地把嘴張得老大,好似小鳥待食一般。 只聽「啪」的一聲,吾肥手指輕彈,已將那顆「藥丸」送入了柳上惠的嘴中。 柳上惠趕緊將嘴閉緊,還沒等咀嚼,頓覺一股又鹹又澀又臭的以味充滿了整個口腔。剛想嘔吐,只聽吾肥忙道:「快吞下去,千萬別咬!」 柳上惠那敢多想,忙緊閉起雙眼,舌根一使勁,「咕咚」一聲,「藥丸」竟使他難受得落下了兩粒眼淚。 「哇,小爺,這解藥怎麼這麼難吃呀!」 吾肥擺出了一付「老資格」的樣子道:「你連這都不懂?告訴你,這叫做『以毒攻毒』,『良藥苦口利於病』嘛!」 「嗯,對!小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聽了吾肥的「教導」,柳上惠頓覺那顆「藥丸」的滋味像是好多了。 「哈哈……」 瞧著他二人的滑稽樣,小翠再也強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緊跟著,上官劍峰、蕭不灑等幾人也都捧腹的捧腹,彎腰的彎腰,在廳上笑成了一片。 「哈哈……,屁屁屁!屁乃人生之仙氣,在肚裡轉來轉去,一不小心溜了出來,鑽到你的鼻子裡,又下到你的肚子裡,嘻嘻嘻嘻,嘻!」 洗飛更是開心,竟對著柳上惠手,舞足蹈地唱起了「順口溜」。 吾肥笑駡道:「哎呀!臭小飛,主意是你的出的,你怎麼『拆』我的台!」 那柳上惠可不是呆子,一見眾人笑得開心,又聽了洗飛的「順口溜」,再聽聽洗飛的叫駡,這才弄清,這吾肥的獨門絕學「七竅食糞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一反應過來,他頓覺噁心,嘴一張,就要作嘔,但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一點東西來。 他那一張本來就不是很好看的臉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他不顧一切地歇斯底里張口罵道:「媽的,小兔崽子,竟讓老子呼屁,真是氣死我也!老子今天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說著,柳上惠已飛起身形,伸手朝吾肥抓去,氣急敗壞了之下,也沒了招數。 「哇呀,不好啦!瘋子發瘋了,快跑哇!」吾肥一見,嚇得大叫著,施展起他那「皮球滾地術」忙滾了出去。 「兔崽子,那裡跑!」柳上惠此時已氣得雙眼通紅,齜牙咧嘴,滿頭散發還真如瘋子一般。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兩人就在大廳之上一前一後的玩起了「老鷹捉肥豬」的遊戲。 眼看柳上惠就要觸到吾肥的衣襟了,只聽「嗖」的一聲,一條身影已生生地擋在了他的面前。 猶如「緊急刹車」一般,柳上惠一見來人,竟嚇得愣愣地止住身形,一動也不敢動了。 來人正是「飛天堡」堡主——上官劍蜂。 上官劍峰冷冷道:「柳上惠,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在我的大廳裡撒野?看來我『飛天堡』今天是容不得你了!」 柳上惠一見,頓時面如死灰,嚇得魂飛魄散,大叫道:「堡、堡主,饒、饒……」 沒等他「命」字出口,上官劍的一雙大手已當頭罩下。 「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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