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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二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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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後面樹叢中,同時出現了幾個面目猙獰可憎的老叟,一個個莫不太陽穴絛起老高,雙眼射出如電寒芒,發出嘿嘿怪笑。 宇內四霸雖說藝高膽大,遇著這些煞星,也不禁膽寒。 銀色夜叉蘇蕙芯忙道:「老大,老二,我挾著老三,咱們闖!」 她是想死裡求生。 可是,這時走得掉麼! 蛇叟陸遊如未負傷,還有萬—希望,此時受傷頗重,行動上已受到牽制,在前後合圍之下,欲求突破敵人的防禦線,殊不可能。 蛇叟陸遊自覺慚愧,心想:「要不是自己一時猛浪,何至如此!不由歉然道:「大哥,二哥,四妹,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還是先走罷!等你帶來援手,再救我出險好啦!」 天臺劍客關漢騫道:「老三,咱們義共生死,豈能舍你而去,說不得只有拚了!」就在這幾句話中,前後兩面敵人,均已逼近身前丈餘之地。 摘星手索敘五,此刻才看出那兩個女人中,有一個就是鄺飛燕。合四人之力,尚不能取勝這丫頭,如今,她又帶來如許高手,看來,今番定然逃走無望。索性豁出命不要,朗聲說道:「諸位意欲如何?」 鄺飛燕冷冷一笑,說道:「就憑你們幾塊廢料,和那兩個不死的,以及幾個搖旗呐喊的三流角色,也敢妄圖前往「諸邪嶺」啟畔,豈非不不量力! 識時務者為俊傑,爾等既落我手,還不宣佈投降!」 天臺劍客關漢騫道:「投降,咱們決不!」 一旁紅紗罩面婦人嬌聲說道:「那麼,你們是願意作俘虜了啊!」 銀色夜叉蘇蕙芯悲憤地說道:「要殺,要剮,要俘,聽憑尊意。」 鄺飛燕目中湧起一片凶毒之光,方欲吩咐手下動手殺害,忽然一縷蒼勁細如蚊蚋的傳音道:「燕兒,這四個老傢伙留著還有用處,可生擒押解諸邪嶺!」 她一聽聲音,便知發話之人,乃是師父公冶羊。也以千里傳音之術答覆道:「遵照師父命令。」 遂一改態度向同來的武魔董化,色魔張瑛,和畫魔巫蕙蓮道:「殺之汙我寶刃,諸位就給我生擒吧!」 三魔應喏一聲,分別撲向摘星手索敘五,天臺劍客關漢騫,銀色夜叉蘇蕙芯。 蛇叟陸遊此時跌坐地上,用功逼毒,自然無法參與搏鬥,數合之間,便見武魔董化點了大哥摘星手索敘五的穴道,色魔張瑛伸手按住天臺劍客脈門,而畫魔巫蕙蓮,卻與銀色夜叉蘇蕙芯打得難分難解,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不過,自從宇內四霸老大老二相繼被擒,銀色夜叉不免心膽俱寒,感到慌亂,畫魔巫蕙蓮這才取得優勢,心想:「這醜老婆子功力可真不凡,自己要不是得過嶺主指導,而功力大為精進,決非敵手。」 想到這裡,頓時俏笑一聲:「醜婆子,給我躺下!」 別看她笑語如花,這女人武學確也不凡,只見她劍式陡然一變,銀虹亂掣中,硬將蘇蕙芯三環鋼叉震開,滑步欺身,一指點去。 銀色夜叉蘇蕙芯在憤怒慌亂之中,不免疏神,於是應聲而到。 蛇叟陸遊目睹自己四人一敗塗地,自然不甘受辱,舉起手向天靈蓋拍去。 眼看手掌將及頭頂,忽然一股銳厲勁風襲來,手臂一麻,那還拍得下去,同時人也受制。只聞鄺飛燕冷冷地說道:「你想這麼一死了之,沒那麼便宜。」 蛇叟陸游知道生存無望,反正豁出去了,不由罵道:「妖女,你想將老朽怎樣?」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但覺體內毒氣四竄,一時面色如死。 鄺飛燕卻走了過來,趁他說話之際。彈了一粒解藥入蛇叟口腔內,說道:「老傢伙,這是解藥,快咽下去。」 蛇叟陸遊遂不再固執,果然將藥丸吞人腹入,心想:「我這樣一死不打緊,其餘三人豈不無法解救,常言道: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想到這裡,偏過頭來問道:「妖女,你莫非是想收賣人心?」 鄺飛燕仰天大笑,道:「宇內四霸,雖算得是有字型大小的人物,未必在姑娘眼中……」 言下之意,大有認為無此必要。 宇內四霸全都哼了一聲,暗罵道:「好狂!」 畫魔巫蕙蓮道:「公主,這四人就交由屬下押走吧!」 鄺飛燕微一頷首,群魔迅速將宇內四霸押退出荒穀。向「諸邪蛉」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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