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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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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組織,是個好管閒事的組織。」鐘毀滅說:「近年來『魔魔』有好幾個分舵都讓他們給破了,我們有好幾次的行動買賣也都是讓他們阻止。」 「心無師太是他們的頭頭?」 「她雖不是領導的人,卻是『無淚』裡的重要人物。」 鐘毀滅說:「我們費了好多人力金錢,也只不過查出心無師太一個人而已。」 「你們殺了心無師太難道就不怕死心師太的報復?」皇甫說:「據我所知,心無師太是死心師太的得意弟子。」 「時機還未成熟時,我們當然不想樹立太多的敵人。」 鐘毀滅說:「所以我們才設下了這個計劃。」 「這個計劃的最主要一點,是要有個人來背黑禍?」皇甫說。 「是的。」 「這個背黑禍的人是誰?」 「當然是個很倒黴的人。」鐘毀滅笑著說:「依你看,目前濟南城裡最倒黴的人會是呢?」 「一定是任飄伶。」皇甫也笑了:「因為他不但倒黴,而且窮瘋了,所以他才會替我去救花語人。」 「對。」鐘毀說:「也只有他,才會令心無師太相信,因為他不但有能力殺死心無,我甚至懷疑他就是『無淚』的頭頭。」 「很有可能,他的確是個很愛管閒事的人。」皇甫說:「他有心無師太這樣的對手,往後的日了恐怕很不好過了。」 「這個計劃裡還有另外一層作用。」 「哦?」 「任飄伶既然是殺死心無師太的兇手,那麼『無淚』是不是會報復?」 「那是一定的。」 「一有報復行動,當然就證明任飄伶不是『無淚』裡的人,但是我們就可以從報復行動裡知道誰是『無淚』裡的人了。」 「不錯,這就叫做誘敵之計。」 「如果『無淚』沒有報復行動,那麼任飄伶就算不是組織的頭頭,至少也和他們有點關連。」 「有點關連的人,你們都要殺?」 「我們本以為當下心無師太一定會殺了任飄伶的。」鐘毀滅說:「沒想到半路又多出一個好管閒事的人將心無師太引走。」 「所以你們的計劃失敗了?」 「沒有失敗,就算在任飄伶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他這個黑禍,最後他一定會死在心無師太的手裡。」 「可是時間一久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變化。」皇甫說。 「這一點我們當然也考慮到了,所以又擬了另外一個計劃。」 「另外一個什麼樣的計劃?」 「當然還是殺任飄伶的計劃。」鐘毀滅說:「任飄伶一死,心無師太這個事件就死無對證了。」 「這麼看來任飄伶是死定了。」 「這一次他連一分活的機會也設有。」鐘毀滅笑得很愉快:「因這這一次他碰到的人,舉手之間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哦?這個人的武功那麼厲害?」 「她的武功或許沒那麼厲害,但任飄伶在她面前,一定會變得跟三歲小孩一樣。」 任飄伶現在的確跟三歲小孩沒兩樣。 四 寬闊的百洞內只剩下任飄伶、藏花和白天羽三個人,仇春雨已被仇青青帶走了。 帶到哪裡? 地獄?或許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 三個人軟綿綿的躺在那張大床上,他們的穴道沒被點住,洞內也無人看守。 根本就不須要人看守,他們三個人現在連只螞蟻都捏不死,哪裡還跑得了? 任飄伶望著洞頂的天空,長長的歎了口氣:「我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制住了,這種事情說出去有誰相信?」 「她用的下五門的手法。」藏花不屑的說。 「兵不厭詐,輸就是翰。」白天羽淡淡的說:「不管輸在什麼手法下都一樣。」 任飄伶笑了笑,轉頭看著藏花:「你仿佛輸得很不服?」 「我幹嗎要服?我就是輸得不服氣。」藏花說。 「只可惜你不服也沒辦法了。」任飄伶淡淡的說:「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只有這樣躺著了。」 藏花忽然笑了,而且仿佛笑得很開心。 「那倒不一定哦!」 任飄伶剛想問為什麼時,忽然聽到古老的三弦聲,哀怨、淒涼的由洞頂傳了下來。 五 菜沒怎麼動過,酒倒已喝了不少。 方芳又在笑嘻嘻的替皇甫倒酒,等她倒好了之後,皇甫才笑著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三大天王其中之一個。」 「是嗎?」方芳說。 「而且一定是那個手執智般磐的牌兒布。」皇甫的視線沒有在方芳的臉上,而是看著鐘毀滅。 「為什麼她一定是牌兒布?」鐘毀滅說。 「牌兒布在藏語來說,是智慧。」皇甫說:「可是它還有另外一種意思。」 「什麼意思?」 「在藏語來說,牌兒布又可解釋為女性。」皇甫問方芳:「我說的對不對?」 「還好學過一點。」皇甫說:「你是牌兒布,那麼另外一個人就一定是多爾甲了。」 後面這句話是對著皇甫右邊的林淑君蠟像說的,他為什麼忽然對著蠟像說這句話呢? 難道這蠟像裡也藏著一個人? 如果有藏人,那麼藏的又是誰呢? 這個蠟像瘦瘦的,看來不可能藏得住一個男人。 不是男的,就一定是女的。 女人? 林淑君蠟像的眼睛本來是水霧汪汪的,本來是哀怨柔情的,但在聽見皇甫的這句話後,忽然露出了笑意。 笑意剛露出,皇甫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清脆而悅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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