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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三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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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恨聲道:「他們雖末指出姓名,但話中口氣卻隱隱指向你和吳一峰!」 方功長曬然道:「模棱兩可之言,其誰能信!」 忽聽一人冷冷接口道:「天毒尊者之言總可相信了吧?」 方功長聞言大驚,舉目望去,只見魯宗儀夫婦在前,司徒雲華和魯南燕在後,如飛奔了過來文玉旬忙道:「大師兄夫婦來得正好,方功長居然敢於目睹劍令不跪!」 魯宗儀笑道:「他和吳一峰一樣,同是一丘之貂!」 方功長一驚道:「你見過他了?」 魯宗儀泰然道:「我不但已見過他,而且還親眼看見他被師父親手擊斃!」 此話一出,方功長和文玉旬的感覺可大不相同。 方功長是震懼和驚駭兼而有之,文玉旬則是充滿了無限的欣喜,顫聲道:「師父他老人家出山啦?」 魯宗儀點了點頭道:「不錯,師弟,師父他老人家還命我交代你三件事!」 文玉旬趕緊一跪,肅容道:「弟子恭候教諭!」 於是魯宗儀把天龍老人交代那三件事一樁一樁念了出來,當魯宗儀念出要文玉旬殺方功長以清理門戶之時,方功長的臉上一連變了好幾次顏色。 魯宗儀把那三件事念完,文玉旬恭敬的道:「弟子遵命!」 他起身走到方功長大約五尺距離站定,道:「方功長,你現在沒有話說了吧?」 方功長沉聲道:「想不到師父對我這般不諒,我自會到天龍崖去向他老人家解釋!」 魯宗儀搖頭道:「不必了,師父從此已退出江湖,你到天龍崖去末必能夠見著他老人家,現今師父已把掌門之信符交給宇文師弟接掌,你有什麼話大可向宇文掌門解釋!」 方功長一聽,不由沉吟不語。 他自知罪大惡極,若向天龍老人解釋,他還可以狡辯,如向文玉旬解釋,他就無法抵賴了。 文玉旬道:「大師兄,有關寒家之事,天毒尊者是怎麼說的?」 魯宗儀道:「天毒尊者言道,方吳兩人久有領袖武林之心,只因當時令尊名頭甚大,他倆極希望取得令尊合作,令尊不肯,他倆才暗施手腳唆使武林同道血洗靈飛堡!」 文玉旬兩眼血紅的道:「方功長,你可聽清楚了麼?為公為私,我都不能放過你了!」 目光一瞥,落在方功長腰間那把劍上,道:「你那把劍可是『霹靂神劍』?」 方功長知道抵賴不過,硬起頭皮道:「不錯!」 文玉旬一字一字的道:「此劍乃靈飛堡四大兵刃之一,你從何得來?」 方功長道:「從一個朋友身上得來!」 文玉旬追問道:「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 方功長冷冷的道:「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文玉旬臉孔一沉,道:「方功長,你不用騙我,你必是從靈飛堡取得此劍,如今既有人證又有物證,饒你舌綻蓮花也難逃今日之報!」 說著,「陡」然拔出了寶劍。 方功長陰聲道:「這可是你逼我啊!」 眼下之局他除了一戰之外。已別無選擇的餘地,是以說過之後,也緩緩拔出了「霹靂神劍」文玉旬冷冷的道:「師父原已授我兩記招式,專門準備用來對付你和吳一峰的,如今吳一峰已死,看來我只需一劍便行了!」 方功長曬然道:「好大的口氣!」 「氣」字甫落,忽然想起一事,向後挪退兩步。 文玉旬冷聲道:「你可怯戰了麼?」 方功長冷冷的道:「放屁,那個怯戰了?」 文玉旬道:「然則你為何不戰而退?」 方功長道:「老夫不戰而退自有老夫用意!」 文玉旬叮道:「什麼用意?」 方功長道:「你真是宇文致和的後人?」 文玉旬黯然道:「不錯!」 方功長哺喃的道:「奇怪!奇怪……」 魯宗儀道:「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奇怪的?」 方功長道:「據老夫所知,當時曾死了一個嬰孩!」 文玉旬悲憤的道:「那個嬰孩是替死的!」 方功長仰天歎道:「該死的,覆巢之下居然有人願意將自己孩子,去替別人死?」 文玉旬道:「不但一個替死,甚至還有兩個!」 方功長歎道:「古人有法場換子之事,想不到如今也有這種事情發生,也許老夫當時忽略了,要不便是老夫陣營之內出了內奸!」 文玉旬一字一句的道:「你現在知道已經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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