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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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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裡是絕對隱秘的地方,絕對不會有第三者,進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脫光了也沒人看見。」 「脫光?」冷一凡的心「嗤」地一麻。 「有何不可?」 格格蕩笑聲中,十裡香三把兩把脫去了外衣,朝地上一扔,一副根本就無所謂的樣子,粉紅的小衣,既緊又薄,玉臂、粉頸、酥胸半露。 冷一凡兩眼發直,全身發麻,張口結舌。 他沒領略過這等陣仗,更沒見識這種使人發狂的胴體他努力鎮定,但鎮定不下來,身上已著火燃燒。靈明似乎消失了。 他突地發覺這酒有鬼,但是是什麼,他精通醫術,對任何 藥物都內行,可是從開始到現在,就沒發覺這酒有什麼異樣。 十裡香又解開了小衣的扣子,兩個大白饅頭蹦了出來。 冷一凡閉上眼,一顆心似乎要跳出口腔,血管裡的血液加速奔流,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 這是火上加火。 一陣暈眩,冷一凡的意識走了樣。 他努力掙扎,但理性軟弱得可憐,他睜開眼,用力擠出一句話道:「姑娘,你……你醉了!」 十裡香向後一仰,雙手捧著酥胸,眼角眉梢,春情蕩意夢囈般地道:「這樣舒服多了浪子,寬衣呀!」 冷一凡的呼吸已透不過來。 「格格格……」浪笑著,十裡香奔過去,把嬌軀拋在軟綿綿的床上。 冷一凡的理性作最後的掙扎。 但他失敗了,原始的渴求已完全主宰了他,他的目光被烈火點燃了,投到床上,定在那團火上,徐徐的站起了身子…… 「浪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啊!」 一切改變了,欲念的狂濤淹沒了他。 他開始向床走去……「 驀在此刻一條人影沖進石室,是一個二十上下的大丫頭急吼吼地道:「小姐他來了,馬上就到!」 「他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十裡香翻身下床。 「真掃興!」 十裡香氣呼呼地跺跺腳。 冷一凡已到了床邊,扔掉手中劍,雙臂一張…… 十裡香迎著冷一凡撲抱之勢,仰指疾點,輕「嗯!」一聲,冷一凡癱了下去,十裡香火色未褪的眼珠子一轉,疾從床頭取出兩粒丸子,一粒自己吞下,另一粒塞到冷一凡口裡然後揮手道:「錦花先把他弄到床底下。」 叫錦花他大丫頭立即動手把冷一凡連托帶送塞到床底下連同他的劍也踢了進去,然後拉平床單。 十裡香迅快地穿好了衣服朝桌上比了比。 錦花會意,立即過去收拾殘桌。 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門邊,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錦衣綢履,—副貴公子的模樣,人長得不賴,只是兩眼如刀,一望而知是個陰險的人物。 「沒得我的允許,你居然敢闖進來?」 十裡香挑眉瞪眼,別看她一身風騷入骨,發起威來還真是有板有眼。 「我是奉命!」 「奉什麼命?」 「可能有生人闖禁區,奉命嚴密搜查。」 「人能闖到我這裡來?」 「嬌嬌,我是執行命令!」說著鷹隼似的目芒四下掃瞄然後停在錦花正在收拾的桌子上:「你有這麼好的興致,陪誰喝酒了?」 「陪—個小白臉,很標緻的男人。」 「嬌嬌,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連我吃杯酒你也要管廣青年人沒接腔。 冷—凡的心火逐漸熄滅,人也清醒過來,只是全身軟綿綿地沒有半絲力氣,從床單下邊的空隙,他看到了織錦衣擺和一雙繡著圖形的男人鞋子。 他靜靜地躺著,對發生的情況還不十分明白。 青年人走到桌邊,仔細看了看,然後回身。 「嬌嬌,你喝這種酒?」 「為什麼不行?」十裡香的口氣很硬,毫不在乎。 「這酒……只有我倆在—起時才……」 「我剛才說了,陪一個小白臉喝。」 「你不是說笑?」青年人的臉變了。 「你可搜搜看?」 冷一凡的心突然收緊,只要對方搜,當然很容易被發現這男人是誰?看樣子自己已經接觸到江湖秘客所謂的神秘地方了。 十裡香伸了個懶腰,坐到床尾,斜靠在床欄上,一隻手臂勾拄著橫檔,一副嬌慵的樣子,兩眼斜睨著青年人,爹聲蕩氣地道:「田四郎,你要搜就快些,我困了!」 這青年人叫田四郎。 田四郎:芒一閃,在石室裡繞了半圈,停在床前。 「嬌嬌,你向來都是晚上興致最好,今天……怎麼跟往常不一樣?」 「不一樣就不一樣,你管不著。」 「嬌嬌……」田四郎陰陰笑了,道:「我不是要管,而是茲事體大,先有個女的在那間茅屋裡住了三個月,後來又來了個男的。 現在兩個人都沒了影子,女的證實已經過了江,而那男的仍在山裡,要是出了差錯,這責任誰擔得了?「 「這關我什麼事?」 「……」田四郎默然。 冷一凡心念疾轉,音音已經過了江,不用說是在襄陽附近探尋金劍殺手的下落。 這一對男女是屬於山裡神秘地方的人已無疑義,如果自己被搜了出來,在穴道被制的情況下,只有聽任擺佈一途,結果將是什麼? 叫錦花的大丫頭已收抬完殘桌,端了離開。 「嬌嬌!」田四郎開了口:「今晚我……」 「你怎麼樣?」 「住在你這裡?」田四郎邪意地笑笑。 「我說過今晚沒興至!」頓了頓又道:「你不是說奉命搜查生人麼,你只搜搜我這裡就可以交差了?」『「不,我是說任務完畢我再回……」 「便了,我身體不適,要一個人好好睡一覺。 冷一凡明白了,十裡香是個蕩女,田四郎是她主要的面首,她帶自己來的目的不問可知。 她被稱作小姐,她對田四郎的口氣嬌蠻而任性,很可能她便是山裡的女少主,如果能抓緊這條線索,對自己的大事大有幫助了。 「嬌嬌。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田四郎嘻起了臉。靠近伸手「不要碰我!」十裡香推開四郎伸向胸前的手。 「嬌嬌!」田四郎皺起了田眉頭,望著十裡香。悻悻地說道:「我總覺得你今天晚有點怪,什麼不對勁?」 「你說。什麼不對勁?」 「你平常……」 「我說了身體不舒服,要休息,這也不對?」撳了撳小鼻子。 又道:「四郎,我真的沒興致,你還是辦你的事情去吧!」 「抱一下,親一下也不行? 「你真是……嗨!」她沒有峻拒。 田四郎一歪身坐到了十裡香身邊,伸手摸這妖軀,左手由上而下,伸進裙子。十裡香吃吃浪笑起來。 兩人滾倒在床上,扭股似糖地纏了起來。 床底的冷一凡心頭大急,穴道被制,動彈不得,如果這一對鮮廉寡恥的男女有進一步的行動。那真的是倒楣透頂。 他急急思索自解之道。 笑聲不斷,床也震顫不停。 「我的心肝,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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