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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我會查出來,如果是真地,你就能得到你的錢。你對其他人講過這件事嗎?」

  「沒有。」

  「好,不要講。」淪念忌站起來,「我們會保持聯繫。」

  「還有件事,」箍坯爾說。

  淪念忌停住:「什麼?」

  「你不要把我牽連進去,我不想讓喬安娜知道我和任何人談過這件事。」

  「沒問題。」

  亞曆克斯。箍坯爾獨自留下,盤算著要怎樣花他的兩千美元,而不讓喬安娜知道。

  門羅。阿姆斯接線總機在大廳接待台後面的一個小房間裡。當淪念忌攜帶一個留言板走進去時,喬安娜。麥克格蘭弗正在當值,她對著話筒說:「我就為你拷。」

  她撥通一個號,轉身對著淪念忌:「我能幫助你嗎?」

  「『電話公司』的,」淪念忌說,亮了一下證明,「我們在這裡有個問題。」

  喬安娜。麥克格蘭弗驚訝地看著他:「哪種問題呀?」

  「有報告說,他們被投訴拷不到他們。」他佯裝查閱留言版,「十月十五日,他們投訴,說他們拷到德國,而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任何一個在德國的人。他們極懊惱。」

  「哦,有關這個,我什麼都不知道,」喬安娜憤怒地說,「我甚至不記得在上個月有過任何拷到德國的電話。」

  「你有十五號的記錄嗎?」

  「當然有。」

  「我想看一下。」

  「很好,」她在一堆紙底下找到一個文件夾,遞給他。接線總機又響起來。在她去留意電話時,淪念忌快速翻閱了一遍文件夾,十月12日……13日……14日……16日……

  十五日不在。

  在「四季」旅館大廳裡,弗蘭克·淪念忌等著傑姬。休斯頓從白宮回來。

  「是休斯頓州長嗎?」

  她轉朝他:「嗯?」

  「我是弗蘭克·淪念忌,我在《華盛頓論壇》,我想告訴您我們都很抱歉,州長!」

  「謝謝你們!」

  「我想知道,我是否可以和您談一會兒?」

  「我真地不——」

  「我可能會有些幫助,」他朝遠處主大廳裡的休閒室努努頭,「我們可以去那裡坐一會兒嗎?」

  她深吸了一口:「好吧!」

  他們走進休閒室坐下。

  「我知道您女兒是在做一次白宮觀光旅遊,那天,她……」他的沉重無法讓自己講完這句話。

  「是的,她——她是在和校友做一次旅遊。就要見到總統了,她非常興奮。」

  淪念忌保持著聲音裡的不經意狀態:「她正要去見拉塞爾總統嗎?」

  「是的,我安排的,我們是老朋友。」

  「那麼,她見到他了嗎,休斯頓州長?」

  「沒有,他沒能見到她。」她的聲音哽噎,「有件事我有把握,」

  「是的,夫人。」

  「保羅。耶貝不會殺她,他們在相愛。」

  「可是警察說——」

  「我不管他們說什麼,他們逮捕了一個清白的男孩,他——他是那麼揪心,以至於絞殺了自己,那多可怕。」

  弗蘭克·淪念忌打量了她一陣:「如果保羅。耶貝沒有殺您的女兒,您認為會是誰有可能做的呢?我的意思是,要在華盛頓會見什麼人,她說過什麼嗎?」

  「沒有,這裡的人她誰都不認識。她是如此渴望……期盼著……」她的眼睛溢滿淚,尷尬地說:「我很抱歉,請你務必要原諒我!」

  「當然,謝謝您的時間,休斯頓州長!」

  淪念忌的下一步是到太平間。海倫·泉剛剛走出屍體解剖室。

  「喔,看誰在這兒呀!」

  「嗨,博士!」

  「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啦,弗蘭克?」

  「我想和你談談有關保羅。耶貝。」

  海倫·泉歎息道:「真是該死的醜行,那些孩子,兩個都還那麼年輕。」

  「怎麼一個男孩會願意幹自殺?」

  海倫·泉聳聳肩:「誰知道?」

  「我的意思是——你確信是他幹的自殺嗎?」

  「如果他沒有,那麼,他就是做成了一個偉大的偽裝,他的腰帶勒在他的脖子上,那麼緊,以致於他們不得不把它剪斷成兩截才能把他放下來。」

  「在他的屍體上,有沒有其他印跡或者什麼事,可能暗示著不正當行徑?」

  她不解地注視他:「沒有。」

  淪念忌點點頭:「好了,很感謝,你不想保持等待的耐心的。」

  「你真有趣。」

  在外邊走道上,有一個電話棚,從丹佛的電話接線員那裡,淪念忌獲得了保羅。耶貝雙親的號碼。耶貝夫人接了電話,她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你好!」

  「是耶貝夫人嗎?」

  「是。」

  「我很抱歉打擾您。我是弗蘭克·淪念忌,我在《華盛頓論壇》,我想——」

  「我不能……」

  過了一陣,耶貝先生來到線上:「我很抱歉,我妻子……報紙煩擾了我們整個早上,我們不想——」

  「只佔用一分鐘,耶貝先生,在華盛頓有人不相信您的兒子會殺克洛伊。休斯頓。」

  「當然,他不會!」他的聲音猛然變得強硬起來,「保羅決不會,決不會做任何像那樣的事。」

  「保羅有什麼朋友在華盛頓嗎,耶貝先生?」

  「沒有,他不認識那裡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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