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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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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我是托德,埃瑪和蘇若好嗎?……好。我想告訴你有關你孩子的事,安德魯,我很擔心他。托比,你知道,依我的意見,他太自由,南方決不會接受他。我的建議是……」 「阿爾佛雷德,我是托德,羅伊做得怎麼樣?……不必謝我,幫助他出來我很高興。我想告訴你有關你的候選人,傑爾裡。照我看,他太右翼,如果擁護他,我們將會失去北方。現在,這是我的建議……」 「肯尼思——是托德。我剛剛想到要告訴你,我很高興,不動產的處理為你弄出來了。我們都幾乎做了,不是嗎?順便說說,我想我們應該做一次小小的交談,關於斯萊特。他軟弱,是個失敗者。我們不能耗資去支持一個失敗者,能嗎,我們?……」 如此這般,直到只剩下州長奧裡弗·拉塞爾,這個幾乎是唯一有可能的候選人留在政黨。 任命過程平穩進行。第一次投票,奧裡弗·拉塞爾有七百票,比六個東北實業州來的人高兩百票,比六個新英格蘭州來的人高一百五十票,比四個南方州來的人高四十票,比其他來自農業州的人高一百八十票,與三個太平洋州來的人齊平。 彼得·塔吉瘋狂似地做著工作,確保宣傳隊列保持發展。等最終的得票統計出來,奧裡弗·拉塞爾是贏家。隨著小心營造的競技氣氛的刺激,奧裡弗·拉塞爾被擁護提名。 下一步是選舉一個副總統,梅爾維。緯克斯是個完美的選擇。他是一個賢明的端正的加利福尼亞州人,富有的企業家,風度翩翩的國會議員。 「他們將會互相補充,」塔吉說,「現在,真正的工作開始了。我們要在這個魔法數字後面——兩百七十,」這個必須的選舉人票數,贏得總統任期。 塔吉告訴奧裡弗:「人們想要一個年輕的領袖……好看,有點幽默,有遠見……他們想要你說,他們是多麼偉大——他們想要相信這個……讓他們知道你是聰明的,但是不要太聰明……如果你抨擊你的對手,要保持在非人身限度……決不要輕視記者,你若像朋友一樣對待他們,他們就會是你的朋友……試著不要露出卑劣面。記住——你是一個政治家。」 競選活動不斷。參議員戴維斯的噴氣機載著奧裡弗到得克薩斯州三天,加利福尼亞州一天,密歇根州半天,到麻薩諸塞州六個小時。每分鐘都被算計著。有些日子,奧裡弗會參觀十個城市之多,發表十次演講。每夜都住不同的旅館,芝加哥的德雷克,底特律的st。裡吉斯,紐約的卡萊爾,新奧爾良的德。阿姆斯別墅,到了最後,它們都像是混合成一體了。無論在哪裡,隊伍前都有警車開道,有龐大的人群,有歡呼地投票。 大部分旅行都有珍陪伴著奧裡弗。他不得不承認,她是一筆重要的資產,有吸引力,有才智,記者喜歡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奧裡弗讀到有關萊斯麗的最新收穫:馬德裡的報社,墨西哥的電視臺,堪薩斯州的電臺。他為她的成功高興,那使他對為她所做的減輕了負罪感。 奧裡弗每到一個地方,記者對他拍照,採訪,引述他的話。有超過一百位通訊記者報道他的競選活動。他們中,有些來自遠在地球那端的國家。競選活動接近高潮,投票記錄顯示奧裡弗·拉塞爾是前沿的信使。但是,出乎意料地是,他的競爭對手卡儂副總統趕上來了。 彼得·塔吉開始擔憂:「卡儂正在選舉中上升,我們必須要阻止他。」 副總統卡儂和奧裡弗兩個人之間的電視辯論主題趨於一致。 第一個論辯之夜,在電視攝影機前,卡儂副總統談經濟體制:「美國從沒有過更殷實的經濟了,商業處於繁榮。」他用了後來的十分鐘詳盡地說明主題,用事實和圖表證明觀點。 當輪到奧裡弗站在麥克風前,他延續他的話,說:「非常令人難忘,的確,大商業做得這麼好,我們都喜歡,企業利潤從來沒有比現在更高了。」接著,迅速轉攻對手:「可是,你忘了提及一個原因,企業做得這麼好,是由於,那是『縮減規模』的委婉解述。坦率地說,縮減規模簡單的涵義就是,人們正在被解雇,讓位給機器,比以往更多的人失去工作。那是我們應該去調查的人性屏障。我恰巧不同意你的那種企業財務成功更比人還重要的觀點……」辯論如此這般繼續著。 在副總統卡儂談及商業時,奧裡弗讓一個人道主義者走近,談情感和機會。在他通過的時候,拉塞爾操起卡儂的聲音,像個不關心美國人民的冷血政客。 那次辯論後的早上,投票轉移了。投奧裡弗·拉塞爾的,在超過副總統的三個點內。產生了一場更為全民的辯論。 亞瑟。卡儂聽了他的講述,在終結辯論中,站在麥克風前說:「我們的國家,是一個所有人民可以有均等機會的國家。美國得到自由的祝福,但是,僅僅那樣還不夠,我們的人民應當獲得工作自由,贏得像樣的生活……」 他竊取了奧裡弗·拉塞爾濃縮在所有極好地為人民福利著想的計劃中的呼聲。不過,彼得·塔吉已經預料到了。在卡儂結束時,奧裡弗·拉塞爾站到麥克風前。 「非常感動,的確,我們都被你不得不說的對失業者的保證特別地感動了,如你所稱:『被遺忘的人』。而煩擾我的是,你忘了說,你將要怎樣去為那些人做所有那些極好的事。」從那時起,副總統卡儂經營情感,奧裡弗·拉塞爾就談結果和他的經濟學計劃,讓副總統高高地掛著忍受乾渴。 奧裡弗、珍和參議員戴維斯在參議員在喬治敦的官邸用餐。參議員笑著對珍說:「我剛剛看了最後的投票記錄,我認為你可以開始重新裝飾白宮了。」 她的臉閃亮起來:「你真地認為我們就要贏啦,父親?」 「我在許多事上出過錯,甜心,但是,決不是在政治上,那是我的命脈。十一月份,我們就會有一個新總統了,他就坐在你的右邊。」 第十章 「請系好你座位上的安全帶。」 「我們就去這裡!」達娜興奮地想。她看了一下本恩。阿爾伯特桑和威利。紐曼。本恩。阿爾伯特桑,達娜的製作人,是個運動機能亢奮的大鬍子,四十歲。他製作的一些頂級電視新聞,報道後受到極高地關注。威利。紐曼,攝影師,五十出頭,有才幹,熱情,熱切地期待著他的新任務。 達娜一心只想冒險,衝鋒在前。他們將在巴黎著陸,然後飛往克羅地亞的薩格勒布,輾轉到達薩拉熱窩。 在華盛頓的最後一個星期,達娜接受了國外編輯謝莉。麥加爾的簡令:「在薩拉熱窩,你們將需要一台交換機,經衛星通訊傳送你們的新聞。」麥加爾告訴她:「在那裡,沒有一台交換機是我們自己的,因此,要從擁有衛星通訊的南斯拉夫公司去租借,再買些衛星通訊時間。如果事情進展順利,以後,我們將會有我們自己的交換機。你要從兩個不同水平進行操作,一些新聞,要涵蓋生活,但是,其中大部分需要錄像。本恩。阿爾伯特桑會告訴你他需要什麼。你們拍攝電影膠片後,在當地演播室做聲效跟蹤。我已經給了你行業裡最好的製片人和攝影師。你們不會有任何問題。」 達娜記住了最後那幾句樂觀的話。 在達娜離開前的那天,馬特·貝克爾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我辦公室。」他的聲音很粗硬。 「到那裡我會是正確的,」達娜心存擔憂地掛斷電話,「對批准我的調任,他又改變主意了,他不會讓我去了。噢,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她毅然決然地想:「我要和他爭辯。」 十分鐘後,達娜走進馬特·貝克爾辦公室。 「我知道,你將要說什麼,」她開始說,「不過,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就要去!從我是個小女孩時,我就夢想著了。我想,我能在那裡做好。你就給我個機會試試吧。」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對,」達娜一副挑戰地樣子,「你想要說什麼?」 馬特·貝克爾憐愛地看著她,溫和地說:「bonvoyage。」 達娜一片盲然:「什麼?」 「bonvoyage,意思就是『旅途愉快』。」 「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可我——你不是叫我——?」 「我叫你,是因為我不得不對一些我們的國外通訊記者說了,他們給了我一些忠告,需要轉達給你。」 這個粗暴的熊一般的男人,居然花時間勞神去給一些國外通訊記者講,以使自己能給予她幫助!「我——我不知道,怎麼——」 「那麼,不要,」他喋喋不休地咕噥著,「你將要進入烽火硝煙的戰爭,不能保證你能百分之百地保護自己,因為子彈不給他媽的他們殺的誰作保證。而且,當你在行動中,衝動開始氾濫,那會使你莽撞,使你做一些平常不會做的蠢事。你必須要控制自己,總是玩得安全些,不要獨自在街上徘徊,沒有什麼新聞故事值得你去冒生命危險。其他事情……」 此番訓誡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他說:「好吧,那就這樣,自己小心點。如果你讓什麼事在身上發生,我將會他媽地發瘋!」 達娜傾過身子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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