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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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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聽到喬治屍體被發現的消息感到震驚。但也許那是件好事。伊芙想,亞曆山德拉將是唯一的嫌疑犯。她當時在場,在那個島上。 客廳裡,凱特挨著伊芙坐在沙發上。這個消息使凱特極度震驚。 「為什麼有人會暗殺喬治?」她問。 伊芙歎口氣說:「我不知道,奶奶。我真不明白。我為亞曆山德拉感到心碎。」 菲利普·英格拉姆警官正在詢問林肯穀渡輪碼頭上的工作人員。「你敢肯定梅利斯先生和夫人星期五下午都沒有乘渡船來過嗎?」 「我值班時,他們沒有來過,我問了一下上午當班的人,他也沒看到。他們一定是乘飛機來的。」 「還有一個問題,星期五有沒有什麼生人乘渡輪?」 「見鬼!」那人說,「您知道每年這個時候都沒有陌生人進入這個島,夏天可能會有幾位遊客——但在11月?發黴吧!」 英格拉姆警官又去波羅島機場找經理談話。「喬治·梅利斯那天晚上肯定沒乘飛機,他一定是乘渡船到島上去的。」 「但是,盧說他沒有見到喬治。」 「那麼,見鬼了,他不會遊過去吧?」 「那你見到梅利斯夫人了嗎?」 「見著了,她大約10點來的,我讓我的兒子查利開車把她從機場送往松嶺居了。」 「當時你看到梅利斯夫人是什麼表情嗎?」 「你問得有意思。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兒子都看出來了。她通常都很鎮靜,對每個人說話都很和藹,但那天晚上她看起來非常焦急。」 「還有一個問題。那天下午有陌生人乘飛機來過嗎?任何你不熟悉的面孔?」 他搖搖頭說:「沒有,來的都是常客。」 一小時後,英格拉姆警官在電話裡和尼克·帕帕斯通了話:「我已陷入一團該死的亂麻中了。」他告訴紐約的偵探說,「星期五晚上,梅利斯夫人大約在10點鐘左右乘私人飛機抵達波羅島機場,但她丈夫並未和她一起來,而且,他也未乘飛機或渡輪來,事實上,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那天晚上他在島上。」 「除了潮水。」 「是的。」 「殺他的人可能從一條船上把他扔到水裡,以為潮水會把他沖入大海,你檢查『柯賽爾』號了嗎?」 「我整個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有暴力行為的痕跡,也沒有血跡。」 「我想帶一些法醫專家去那兒,你同意嗎?」 「只要你記著咱們那小小的交易就行了。」 「我記著呢,明天見。」 第二天早上,尼克·帕帕斯和一些專家來到了島上。英格拉姆警官陪同他們來到布萊克韋爾家的船塢,「柯賽爾」號停泊在那裡。兩小時以後,法醫專家說:「似乎我們會有意外突破。尼克,在護欄的下面發現了一些血跡。」 那天下午,警察通過化驗證明血跡與喬治·梅利斯的血型完全相同。 曼哈頓富人區警察局異常忙碌,一系列連夜突襲抓來的吸毒者已擠滿了整個監獄,拘留所的房屋也擠滿了妓女、酗酒者和流氓犯。當彼得·坦普爾頓由人陪著通過這一片混亂去偵探帕帕斯的辦公室時,喧鬧聲和惡臭不斷向他襲來。 「嘿,彼得,你能大駕光臨,真是太好了。」 在電話裡帕帕斯說道:「你有事瞞著我呢,朋友。6點鐘到我辦公室來,否則我要派一隊特警把你給揪來。」 當陪他來的人離開辦公室後,彼得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尼克,什麼事纏著你?」 「我會告訴你什麼事正纏著我,一些人在耍小聰明,你知道我們已獲得什麼了嗎?一個失蹤的男人在他從未去過的島上死了。」 「那解釋不通。」 「告訴我吧,朋友,渡輪司機和管理機場的人都發誓在喬治·梅利斯失蹤的那天晚上從未看見過他,那麼他唯一可能去達克港的方法就是乘摩托艇。我詢問了當地所有摩托艇的駕駛員,可誰也沒見到他。」 「也許那天夜裡他並不在達克港。」 「可法醫化驗的結果卻不是這樣。他們發現了一些證據,說明那晚梅利斯曾去過那所房子,換下了西服,穿上航海服,他的屍體被發現時,就是穿著那身衣服。」 「是不是他被殺死在房子裡?」 「他死在布萊克韋爾家的遊艇上。然後被扔進水中,殺人者希望潮水把屍體沖入大海,漂到中國。」 「怎麼——?」 尼克·帕帕斯抬起一隻肥大的手說:「輪到我啦。梅利斯原是你的病人,他可能與你談過他的夫人。」 「她與這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她可能是我的第一個、第二個和第三個選擇。」 「你瘋了。」 「嘿,我想精神病醫生可從不會使用像『瘋了』這樣的詞兒。」 「尼克,什麼東西使你認為亞曆山德拉·梅利斯會殺了她的丈夫?」 「她在島上,並且她有動機。她那天晚上到島上已很晚了,說什麼是因為她姐姐要她去機場會面而她走錯了地方。」 「那她姐姐怎麼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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