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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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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1996年3月26日,星期二,午後:1:30 羅·索爾達諾探長將他的那輛沒掛牌照的切維-卡普萊斯開進醫學檢查官辦公處裝卸場停車處,停了下來。他把車停在哈羅德·賓漢的公車後邊,拔下車鑰匙,交給安全人員,以免別人把車開走。探長是太平間的常客,雖說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來過這裡了。 他走進電梯,來到五樓,準備去勞瑞的辦公室。他早些時候收到勞瑞的口信。但一直到幾分鐘之前他路過昆斯波洛大橋的時候,他都沒有時間打電話。探長到昆斯區是調查一個大銀行家遭到謀殺的案子。 勞瑞剛才在電話上談起有個醫學檢查官的事,羅插了一句,說他就在附近,不妨順便過來一下。勞瑞一口答應,並告訴他說,自己在辦公室等他。 探長走下電梯,穿過走廊。此時許多往事湧上心頭。有段時間他考慮過和勞瑞一起共創未來,但事情沒個結果。兩人的出身、經歷有太多的不同之處,羅思忖著。 「嗨,勞麗,」羅看見她正伏案工作便叫了一聲。他每次見到勞瑞,都覺得她更漂亮了。她那紅褐色的頭髮披在肩上,每每使他想起香波廣告。「勞麗」是他兒子第一次見面送給她的綽號。這名字從此就改不掉了。 勞瑞站起來,大大方方擁抱了一下探長。 「你看上去真精神。」她說。 羅感覺良好地位了聳肩。「我感覺還好。」他說。 「孩子們呢?」勞瑞問道。 「孩子們?」羅說,「我女兒十六歲了,現在正往三十上躥。她忒像男孩,氣得我沒辦法。」 勞瑞將一些雜誌從與辦公室同僚共用的那張椅子上挪開,要羅坐下來談。 「很高興見到你,勞瑞。」探長說。 「我也很高興,」勞瑞也有同感,「我們應該多一些時間在一起。」 「你想和我談的那個大問題是什麼?」羅問。他有意將談話從可能帶來痛苦的話題轉移開。 「我不知道這事有多大,」勞瑞說著,站起來.關上辦公室的門。「有個新來的大夫想和你私下談談。我提到過我跟你是朋友。真不巧,他現在沒在。你說你馬上過來,我就去查過。說真的,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知不知道是什麼事?」羅問道。 「不太清楚。」勞瑞說,「但我替他擔心。」 「呃?」羅往椅子上一靠。 「今天早上他要求我做兩個解剖。一個是29歲的白種女人,生前是曼哈頓總院的微生物化驗師。她昨晚在公寓裡被槍殺。第二個是一個25歲的小夥子,非洲裔,在中央公園被槍殺。在我解剖前,他建議我查一下二者之間有沒有聯繫:通過頭髮、碎布、血跡……」 「還有呢?」探長問道。 「我在男的夾克上發現了一些血跡。初步確認與那個女的相符,」勞瑞說,「現在正在做血清檢查。DNA還沒確定。但血型很少見,是B—。」 探長揚起眉毛。「你們這位醫學檢查官有沒有時他的猜測進行解釋?」他問。 「他說是憑直覺,」勞瑞說,「不過還有一些事。我知道,他最近給紐約的某個團夥揍了一頓——可能是一次,也可能是兩次。他今天早晨來上班的時候,我看他那個樣子就是又挨了一頓,雖說他自己不承認。」 「他為什麼挨打?」羅問。 「據說是警告他不要到曼哈頓總院去。」勞瑞說。 「哇!」羅說,「你在說什麼?」 「我不清楚細節,」勞瑞說道,「但我的確知道他得罪了不少那邊的人,因為同一件事又得罪了我們這兒的人。賓漢博士幾次差一點就把他開除了。」 「他怎麼會人人都得罪呢?」羅問道。 「他認為最近出現在總醫院的一連串傳染病是蓄意散佈的。」 「你是說.像是恐怖分子幹的?」 「我想是的。」 「你知道這聽起來給人似曾相識的感覺。」 勞瑞點了點頭。「我還記得,五年前那次一連串的用藥過量給我留下的感覺.當時誰也不相信我。」 「你認為你朋友的說法如何啊?」探長說,「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傑克·斯特普爾頓,」勞瑞說。「至於他的說法嘛,我確實拿不出任何事實。」 「又來了,勞瑞,」探長說道,「我可是瞭解你的。把你的看法告訴我。」 「找認為他調查陰謀是因為他巴不得查出陰謀來,」勞瑞說道。「他辦公室的同事告訴我,說他長期以來恨死了保健業巨頭美利堅保健,總醫院就是屬這家公司的。」 「就算是這樣,那也無法解釋和那個團夥有什麼聯繫,同時也無法解釋這樣一個事實,他對殺死那個女人的兇手有所瞭解。兩次槍殺的死者叫什麼名字?」 「一個叫伊麗莎白·霍爾德尼斯,一個叫裡傑納德·溫特羅佩。」勞瑞說。 羅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筆記本,記下了兩個人的名字。 「兩個案子的現場都沒有查到什麼。」勞瑞說。 「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人手也很有限,」羅說道,「他們對那個女的有沒有預謀?」 「搶劫。」 「強姦?」 「不像。」 「那個男的怎麼樣?」羅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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