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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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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迪立即表示同意。「如果嫌疑分子不在犯罪現場,他就不可能有罪。跟蹤將會提供無辜者不在現場的鐵證。那傢伙再不能繼續胡做非為了。除了其人以外,就不再有任何可懷疑的人了。」 「這可能是其人的計劃,」鄧普西沮喪地說,「危險越大,震動也越大。每次犯罪都使他增加了被捕的危險,每一個嫌疑分子的排除都增加了他的激動。」 布裡格斯站起身來說:「好吧,我考慮一下看是不是能挖出一些人來。我會盡力而為的。」他迅速地離開了會議。 格雷迪提議說:「我們散會吧,你們這幫小子的膀胱怕是鐵打的,老子脹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鄧普西同意散會,房子很快就走空了。 當鄧普西走出會議廳時,他想,斯派克既圓滑老練又能忍耐,沒人能與之相比。在他的行為背後有什麼東西密而不宣……查查他。首先,我必須先去看看內德·尼科爾斯。大夥都忘了當時他在教堂……發現了掛在十字架上的弗雷德裡克斯,他自己也不否認。 見鬼,當薩姆激動地打電話告訴我關於奧頓的情況時我正在詢問內德。他具有極大的經濟動機,他堅持要從海蒂和沃勒法官那裡繼承上百萬元。在醫院裡,阿巴克爾臨死之前,當我們放下弗勞格的時候,他正在俱樂部。內德一定是一個主要的嫌疑分子。 格雷迪仍然留在屋子裡,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在他說話之前,仔細檢查了所有空電話室看看裡面是否有人。「吉姆,這位上校的行為使我吃驚,他在掩蓋什麼呀?」 「我不太清楚,他出了什麼毛病吧。」 「顯然是這樣。由於壓力,他發怒了。今天,他看上去幾乎和你手下的人一樣冷靜,還有內德·尼科爾斯。」 警長熱情地說:「你這老滑頭,我一直在想著同樣的事情。我和你一起對他倆進行最仔細的調查吧。從尼科爾斯開始吧,他幾乎與每一個線索都相符,我想知道他整個上周內的全部行動。」 剛走出試驗室,貝利和賴斯在賴斯的辦公室正忙著把蒂帕裡洛煙嘴分置在不同的塑料盒子裡。賴斯說,我會儘快核對它們的。我們從布裡格斯那裡得到4個煙嘴,被他嚼得一團糟,看來有希望。我們還從法羅那裡得到一個煙嘴,上面只有幾個盜痕。他抽煙要抽到頂端為止。」 貝利陷人沉思,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到尼科爾斯、貝克爾、狄龍和霍伊爾等人的煙嘴。他說:「過去我還總認為我會有辦法弄到他們的煙嘴的。」他搖了搖腦袋。 「小夥子,從現在開始,戒煙是唯一的出路,這樣會長壽。看你的下巴頦都貼到臉頰上了。」賴斯說。 上午10點鐘,4位傑出的精神病學家和5位心理學家聚集在費爾波特旅館,他們是應鄧普西的要求由薩姆·格雷迪邀請來的,來自整個東北部的醫院、大學、醫學院、司法部門以及私人組織,其目的是想描繪出其人的精神特徵。 婁·皮可羅、多克·布羅迪和斯萊德·卡斯特將出席會議的全程,提供關於犯罪活動的背景信息,並回答提問。11肘30分,婁·皮可羅明顯感到今天的時間格外長,他甚至弄不明白9個傢伙所談論的各不相同的理論中的精神病學行話。 「其人有9個化身,在一次犯罪中出現一個。」他悄悄地對布羅迪說。 「全是些廢話!你怎麼會願意以一個半小時60美元的代價去買這幫精神病學家的廢話呢?」多克問道,他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 皮可羅轉過身,瞅了一眼布羅迪說:「他們說,精神病是遺傳的。」 多克齜牙笑著說:「是的我從我的孩子身上明白了這一點。」 法羅、貝利正在和鄧普西談話。他們認為,如果鄧普西知道麥卡爾平的家可能是一個主要的毒品集團中心的話,他們會覺得好一些。 鄧普西聽著,臉上毫無表情,只對這消息聳了聳肩膀。 麥卡爾平的家,真令人難以置信。難道費爾波特正在迅速地向世人昭示它是一個現代的罪惡城,或者說它是「哥摩羅」? (譯注:哥序羅是西方傳說中的一個罪惡城市的名字)日復一日,他的朋友們正暴露在肮髒的交易中。10天前,他可能還會嘲笑這些謠言,但是現在不行了。 他問道;「消息可靠嗎?」 貝利和法羅交換了一下眼神,貝利平靜地說;「非常可靠。」 「立即派警察進行監視。派一輛不引人注目的車在前面,另一輛在後面。每班8小時,分三班。每個班都要改換車輛和標誌。格斯,你要制定出執行任務的方案。我們在尋找什麼?」 紅發偵探法羅先說道:「一批烈性毒品,不是運進就是送出。」 鄧普西用目光掃了他倆一眼,問道:「沒別的了吧?」 他倆一起點了點頭。 鄧普西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忘了一件事。我們追捕的這個傢伙自以為他是羅賓漢。如果你的情報認為麥卡爾平的家是一個毒品運輸中心的活,其人可能也會知道。如果這樣,他可能會殺死麥卡爾平。」 想到這裡,鄧普西的整個身體似乎變得活躍起來,他充滿熱情地說;「這可能是一個大的突破口,毒品倒是次要的。這可能是我們的機會。你們那班人馬去檢查任何異常的東西…… 什麼東西也別漏過。但是,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搜索其人。」 兩位偵探正欲離開辦公室肘,鄧普西在他們後面喊道: 「啊,對了,小夥子,我希望你們謝謝那塊海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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