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歐文·華萊士 > 耶穌手稿之謎 | 上頁 下頁 |
一三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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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交給我了。這個等我們見了面再談。事實上他偽造的證據現在就在我這兒。」 弗魯米驚奇地吹了口氣。「太棒了!太棒了。是紙草紙上失落的那一部分嗎?」 「正是。上面還有些阿拉米文。我馬上就帶到巴黎去,我在今天下午搭班機於5點鐘到達巴黎。我下機後直接去奧伯特教授的實驗室,我想請他把這紙草紙檢驗一下。」 「對我來說,奧伯特並不重要。」弗魯米說,「不過我可以瞭解他對你的重要性。當然啦,他會檢驗出那些紙草紙是真的。那個不成問題,而問題則在萊布朗寫在紙草紙上面的東西。」 「那也就是我打電話給你的原因,」蘭德爾說:「你知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可以信賴的人」——他覺察到這是他第一次稱「我們」兩字——「他有足夠的能力告訴我們那些阿拉米文的真假——」 「蘭德爾先生,我以前早就告訴過你,」牧師打斷他的話說,「對於阿拉米文很少幾個人可以比得上我。尤其以目前這種微妙的情況來說,我看你只有信任我了。」 「我當然信得過您。」蘭德爾說著同時放下心來。「我剛才就在想您一定會幫忙的,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萊布朗說在他偽造的證據上還動了其他的手腳,就是在紙草紙上以古代秘方的隱形墨水寫了一句話,那隱形墨水別的人都無法將之顯現出來。」 弗魯米哈哈一笑,「這傢伙真是鬼聰明。他給你顯現字跡的方法了沒有?」 「沒有,」蘭德爾說:「你知道這一類的古傳秘方嗎?」 「不要緊,那個總會解決的。真要感謝你,你終於弄到我們一向懷疑的證據了。恭喜你,我們就可把這個騙人的把戲拆穿了。我現在立刻就動身前往巴黎,在機場等你。你說五點鐘,是嗎?我會準時到那兒。你要知道,我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幾位發行人已經將宣佈日提前到本周禮拜五了?」 「我早知道了,」蘭德爾說,「只不過我不相信還會有什麼宣佈日而已,因為我這的東西在禮拜二就可把一切問題解決了。好了,我們5點鐘見面再談。」 直到班機在巴黎機場那被雨水沖洗得乾乾淨淨的跑道上降落以後,蘭德爾才算放下心來。 他在意大利所經歷的一切使人心煩又驚恐。現在那一切都拋在腦後了,因為他所乘的飛機已降落在法蘭西的土地上。法蘭西的含義便是自由,而他在最近多少天以來也是第一次感到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他拿起那一直放在身邊,寶貴的手提箱,隨著其他乘客魚貫地走下飛機。 幾分鐘後,他就會看到那忠實的盟友弗魯米,然後兩人一同到奧伯特教授的實驗室去。有了這項武器,他們的聯軍就可向那佔優勢的對方大軍展開攻勢了。 蘭德爾急切地想趕快通過入境的各項手續,旅客雖然相當的多,但他相信也不會花太多的時間。 在排隊檢驗護照的時候,蘭德爾伸長了脖子到處搜索著看看有沒有弗魯米那高大的身影,但是等候的人太多了,他還沒有看到。 現在,他已走到那個櫃檯的前面,只見一個面帶厭倦之色的警察坐在那兒。蘭德爾暫時把手提箱放下,從西裝暗袋裡將綠色的美國護照取出來遞了過去。那警察將他的護照翻了一兩頁,對照了一下他的面貌,又在他面前那一排紅色的神秘卡片中翻閱著,然後又看了他一次,才點了點頭把護照退還給他,同時舉手叫他到海關那邊去。這些做完以後,那警察竟站起來離開了,這一來立即引起那些排隊旅客的抗議。 蘭德爾一手提著皮箱,一手拿著報關物件的清單,向最近的一處海關櫃檯走去。而在他一面走的時候,仍然一面打量著人群中有沒有弗魯米牧師。 當蘭德爾將那張報關單交給那位官員企圖早點完成這項手續的時候,那官員好像未加注意,卻和另一位同事正在談話。終於,那位官員轉過身來,接過報關單,抬起頭來看著他。「先生,你樓下沒有別的要報關的東西了嗎?」 「沒別的,只有我手裡的這一件。我這次出門的時間很短,沒什麼好帶的。」他本來不喜歡為自己作這種緊緊張張的解釋,然而,不管在哪兒的海關人員,縱然你一點沒有不合規定之處,他們也足以令你感到像犯罪一樣似的。「這些都是隨身應用的東西。」他補充了一句,同時把手提箱舉高了些。 「你沒有超過125法郎的入境限制嗎?沒買什麼東西、接受的禮物或者在意大利得到的貴重物品高出那個數字?」 「一切都和我報關表上所填的一樣,」蘭德爾說話的語氣中微帶點不耐煩的樣子。「我只有一些隨身應用之物。」 「再沒別的要報關了嗎?」那官員仍然堅持著。 「沒有了。」蘭德爾不耐煩的程度增加了。「你已經看到了我的報關表,而且我也說得很清楚。你是不是還要叫我發誓?」 「好,好,」那位海關官員說,接著站了起來。叫道:「莫裡斯!」他走出了櫃檯等著另一位年輕的海關人員接替他,然後走到他的身旁,「先生請跟我來一下。」 蘭德爾糊裡糊塗地跟著那位官員走出了出口,通過擁擠的人群。這時蘭德爾又在搜索弗魯米的身影,想找他幫忙趕快結束這個故意的刁難,然而仍然沒有看到弗魯米。 那官員向蘭德爾招招手,他便趕緊跟上去,想到這種一再的耽擱,不由怒火中燒。突然間,他發現另一位官員也走過來把他夾在中間,原來那人就是一臉不耐煩,檢查他護照的那個警察。 「嗨,你們這是幹嘛?」蘭德爾抗議著。 「我們到樓下去,」那位海關人員若無其事地說,「這只是一種手續。」 「什麼手續?」 「例行的行李檢查。」 「為什麼不在這兒舉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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