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歐文·華萊士 > 耶穌手稿之謎 | 上頁 下頁 |
九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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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他們面前突然停下,呼吸異常沉重。以至於連他想要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惠勒抓住他的肩膀。「格羅特,到底出了什麼事?」 「先生!」格羅特大聲叫著,「快!它被偷了!快叫警察!」 惠勒猛烈地搖著他:「混蛋!說英語!快說英語!」 「快——我們需要幫助!」這個粗重的荷蘭人喘息著,「我——我們被搶劫了!警察,我們必須快叫警察!」 「混蛋!格羅特,這兒到處都是我們的警察。」惠勒氣急敗壞地說,「發生了什麼事?鎮靜些,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格羅特大聲咳嗽了一陣,最後終於控制住了自己。「手稿——第九號手稿——也沒了,不見了!它被偷了!」 「你瘋了!這絕對不可能!」惠勒大聲吼叫著。 「我找遍了每個地方——每個地方。」格羅特低聲說,「原來的抽屜裡沒有——甚至其他的抽屜裡也沒有——抽屜裡沒有——哪兒都沒有。」 「我不信,」惠勒厲聲說,「讓我自己看看!」 惠勒急促地向前走去,後面跟著極度恐懼的保管員。 蘭德爾慢慢地跟在後面,在頭腦中把所有一切聯繫起來思索著。 到達地下室的門口後,蘭德爾掃一眼這個房子,它大約有20英尺長、10英尺寬,用鋼筋混凝土建成。一排排書櫃都安有防火防盜的裝置。手稿放在這樣的地方,再加上那扇厚重的保險鐵門和通道上防守的武裝警察,若說有文件失竊,幾乎是不可能的。 蘭德爾不禁被惠勒和地下室保管員的動作吸引住了。 格羅特推出一個個寬寬的、低低的、玻璃頂的抽屜,然後惠勒檢查裡面的東西。這兩個人從一個抽屜移到另一個抽屜,而出版商看上去越來越沮喪,越來越生氣了。 蘭德爾問這間屋子是否還有其他地方可以藏手稿,於是他們又檢查了一遍地下室。除左邊牆上高處有兩個小的透氣孔和一排撥號盤和開關外,其他再也沒有可以值得探尋的地方了。 蘭德爾轉過身,看見出版商滿臉陰沉,不知所措的粗壯的保管員向他走過去。 「絕不可能丟掉,但他說的又是事實。」惠勒喃喃地說,「第九號手稿不見了!」 「就缺那個?」蘭德爾不相信地問。「其他的呢?其他的還在嗎?」 「就缺那個,」惠勒說,由於憤怒和沮喪而顫抖著。「其他的都在原處。」他從蘭德爾和格羅特中間穿過,去檢驗巨大的不銹鋼門。但它上面沒有任何痕跡,也沒有油漆剝落,門不可能是被撬開的。 蘭德爾對保管員說:「你最後一次看到第九號手稿是在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極度恐懼的格羅特說。「在我晚上關上地下室回家的時候。每天晚上離開前,我都要檢查一下每個裝著手稿的抽屜,確保它仍在那兒,同時以便研究它的情況,這樣就可以知道調濕器是否運用恰當。」 惠勒轉過身。「自從昨天晚上以後,是否有人來過這裡?」 「一個人也沒有,沒有。」格羅特說,「在您和蘭德爾先生來之前。」 「赫爾德林的在這裡的警衛怎麼樣?」蘭德爾想知道。 「他們不可能。」保管員說,「他們根本無法破門進入。他們不知道複雜的保險箱的合成密碼。」 「誰知道合成密碼?」蘭德爾問。 惠勒走到他們中間,「我可以告訴你誰有權進來。只有七個人。當然,有格羅特,另外有赫爾德林、五個出版商——戴克哈德、方丹、蓋達、揚和我自己,就這些。」 「可能有人偷了合成密碼嗎?」蘭德爾問道。 「不可能,」惠勒斷然地說,「合成密碼從未被寫到紙上。我們每個人都背下了它。」他搖了搖頭。「這不可能發生。這不能令人相信。我一輩子都沒碰到過如此奇怪的事情,這一定有什麼原因,我的意思是說這絕對不可能發生。」 「它已經發生了。」蘭德爾說,「而且碰巧是那份手稿——我們所關心的那份,我們要來看的那份。」 「不管到底是哪份手稿,」惠勒叫道,「丟了一份碎片,我們也擔當不起。它們是意大利政府所屬的。它們是意大利的國寶。當我們的租限到期後,必須要還回他們。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們需要原稿的每一部分來支持,來說明我們的《國際新約》的合法有效性。」 「特別是第九號手稿,」蘭德爾靜靜地說,「那是有爭議的一份。」 惠勒皺了皺眉。「倒是什麼問題也不存在。」 「普盧默和弗魯米牧師會向全世界這麼宣傳的,除非彼得羅波羅斯院長親自檢驗它並證實它是真實的。」 惠勒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前額。「彼得羅波羅斯!我差點把他忘了,他什麼時候來這兒?」 「明天早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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