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外國文學 > 營救總統私生女 | 上頁 下頁 |
五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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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處處長馬克斯·埃爾尼上校曾在印度支那戰場上當過傘兵,在奠邊府被俘過,後來又在阿爾及爾浴血奮戰,不過不是替他的許多戰友都支持的「秘密部隊組織」賣命,麗是投在戴高樂將軍的麾他身材挺拔,相貌高貴、出眾,滿頭白髮,已經六十七歲的他也該退休了,可是問題在於法國總理就是不准。他現在正坐在莫爾捷大街「對外安全總局」總部自己的辦公桌邊上,研究著一份有關生活在法國的巴斯克分裂主義組織支持者的報告。這時,他接到了弗格森打來的熱線保密電話。 「我親愛的查爾斯,」他的臉上現出真誠的喜悅之情,「好久沒有聯繫了。你還好嗎?」 「跟你一樣,且幹著吧,」弗格森對他說,「首相不讓我走呀。」 「他們都有這個習慣。這次來電話是公事公辦還是無事閒聊?」 「就當做你欠我一個人情,現在來還。」 「只要我辦得到的,你儘管說,這你是知道的,查爾斯。」 「你認識德布裡薩克家族嗎?」 「當然了。我跟上將和他妻子都熟識。可惜的是現在他倆都已過世。只剩下那位迷人的女兒了,叫瑪麗,她目前是伯爵夫人。」 「這些我都知道,」弗格森謹慎地說,「他們家的律師,邁克爾』羅卡爾,你能告訴我有關他的什麼事情嗎?」 埃爾尼一下子警覺起來:「他有什麼問題嗎,查爾斯?」 「也沒那麼嚴重。這麼說吧,他的名字意外地出現在我牽扯其中的一件事中。你如果能提供任何有關這個人的情況,我將不勝感激。」 「很好。他完全沒有值得指摘的地方。得過榮譽勳章,是位出色的律師,為法國幾個最大的家族當過律師。社會各階層人士都接受他。」 「結婚了?」 「結過婚,可是他妻子幾年前死了。沒有孩子。多年來她一直疾病纏身。她在戰時吃盡了苦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羅卡爾是猶太人,他後來娶的這個女孩也是。在維西政權當政的時候,這兩個孩子隨同他們的家人和其他成千上萬個猶太家庭被移交到納粹手中。幾經周折,他們被送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我猜想戰爭結束時他們大概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就我所知羅卡爾是他家唯一的倖存者。我不太清楚他妻子家的情況。」 「謝謝你,」弗格森說,「很有意思。他現在住在哪裡?」 「我想他還是住在維克多·雨果大街的一套公寓裡。瞧,查爾斯,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下來,我對你也夠瞭解的了,我知道肯定有什麼大事。」 「馬克斯,這次你可是大錯特錯了,」弗格森很圓滑地扯著謊,「提到他的名字是因為他跟我們一直關注的一家軍火公司有法律事務上的往來,而那家公司在跟伊朗做買賣,是這種事情。沒什麼可讓你費腦筋的。真有什麼事我會告訴你,這你是知道的。」 「查爾斯,你這是在扯彌天大謊。」 「別說了,馬克斯,」弗格森說,「假如有什麼事你應該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那麼糟糕?」 「恐怕是吧。如果你能電傳給我他的照片,我會非常感謝的。」 「好吧,不過要向我通報啊。」 「只要可能,我會告訴你的,我向你保證。」 「一個英國紳士的保證,」埃爾尼哈哈大笑,「現在你可真讓我擔心了。」說完,他關掉了電話。 …… 在橢圓形辦公室裡,傑克·卡紮勒特正試圖詳細檢查一篇在次日歡迎日本政界人士代表團的午餐會上的演講。可是此刻要集中注意力是這麼地困難。那件事情就在他的腦海裡轉呀轉的。他放下手中的鋼筆,坐在那裡苦思冥想。這時電話響了,是特殊的保密線。他伸手拿起電話。 「總統先生,是查爾斯·弗格森。」 「有進展嗎?」卡紮勒特一下子來了精神。 「我想您可以這麼說吧。我們設法找到了那個自稱喬治·布朗的律師。」 此刻卡紮勒特興奮起來。「就是在旺茲沃斯監獄探視賴利的那個人?」 「就是他。」 「他告訴了你們她在哪裡?」 「他並不知道。」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呢?」總統的聲音裡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怒火。 「還是讓布萊克·約翰遜來跟您說吧,總統先生。」 出現一陣沉默,他可以聽到他們在交談,然後傳來約翰遜的聲音。「總統先生,迪龍和我徹底地審問了那個傢伙,他並不知道她在哪裡。」 「你用的是過去時態。」 「是的,呢,他死了。請讓我給您解釋。」 布萊克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總統說:「這麼說來猶大只是電話中的一個聲音而已。」 「顯然這是他操縱事情的方式。這有點像當年共產黨的地下支部系統。每個人只知道一兩個其他的同志。」 「就像伯格只認識巴黎的那位姓羅卡爾的律師?」 「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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