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亞洲之鷹羅開系列 > 遊魂 | 上頁 下頁
一四


  她一面向前爬,一面還不住轉過頭來,望向羅開,俏臉之上,還全是汗珠,可是還充滿了無比的滿足。

  羅開先她一步,推開了那扇門,那是一個佈置齊全的廚房,有極大的冰箱,蓮子向那冰箱指了一指,羅開走過去,打開了冰箱,取出了兩瓶有汽的淡酒來,他用最快的手法打開酒,遞了一瓶給蓮子,兩個人對著瓶口,大口喝了起來。

  喝到了一半,羅開在一張圖樣上坐了下來,蓮子也停了一停,又繼續喝著。兩瓶淡酒,一下子就全給他們喝了個精光,他們互望了一眼,一起笑了起來,蓮子仍然無法站起身,她在地上挪動著身子,來到了羅開的身前,靠在羅開的腿前。

  她先抬頭看了羅開一眼,她陡然頑皮地親了羅開一下,令得羅開陡然抓緊了她的頭髮。蓮子重又抬起頭來:「我是不是淫婦?」

  羅開吸了一口氣:「如果淫婦代表了真正的女人,那麼你確然是!」

  蓮子十分動人地笑了起來:「我的祖母告訴過我,我們的家族血統,專出淫婦,其中厲害的,甚至曾令得一個王朝覆亡!」

  歷史上有許多王朝,是被美豔的淫婦所覆亡的,羅開這時也沒有去細辨這句話的特殊意義,他祇是又取出了一瓶烈酒來,和蓮子一人一口對飲著,蓮子嘆了一聲:「我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羅開笑:「太誇張了!」

  蓮子緊抱住了羅開的小腿:「我真正擔心的是,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再有一次同樣的滿足!」

  她在這樣說了之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定了羅開,正盼著羅開的回答。

  這個問題,雖然簡單,可是卻令羅開相當難回答。剛才恣意盡情享受的情景,他不是不懷念,可是他自然也沒有可能長久留在蓮子的身邊,事實上,他急於趕到荷蘭去!

  他撫摸著蓮子的臉:「一定會有機會的,你──也使我忘不了!」蓮子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去。

  羅開知道這時蓮子想的是什麼,他托起她的下顎來:「不能太奢望的,小女人,不能太奢望的!」

  蓮子長嘆一聲,張大了口,又大大嚥了一口反問:「我的奢望是把你吞下去!」

  羅開苦笑,把雙手伸到了蓮子兩脅下,把蓮子的身子提了起來,坐在他兩腿上,蓮子咬著下唇,閃耀著欣喜莫名的光芒,但是卻又像是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幸運一樣,緩緩地搖著頭。

  羅開伸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剛才還在擔心什麼時候才能走路,現在又不怕了?」

  蓮子身子扭動著,浪聲蕩氣地叫了起來:「我寧願一生不能再站起來!」

  蓮子在十分鐘之後,還是伏在地上,羅開側著頭,用一種奇怪的神情打量著她,這時,羅開已穿著整齊,準備離去了。

  羅開抱起蓮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蓮子有氣無力道:「鷹,別忘記──我!」

  羅開由衷地道:「不會忘記,真的不會,你太使人難以忘記了!」

  蓮子十分滿足地笑,又大口喘著氣:「憑什麼?」

  羅開立不立即回答,只是望著她笑,蓮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以致連說話也不連貫:「妳的眼光──鷹,妳的眼光──像火一樣在燒我!」

  羅開不禁讚嘆:「蓮子,你是一個真正的淫婦,把你單獨禁閉三天,什麼也不給你,然後再讓你提出要求,你一定不會要求食物和水!」

  蓮子咬著下唇:「當然不會,我要男人,強壯的男人!」

  她的答案,本來就在羅開的意料之中,可是她回答得那麼自然,而且那種咬牙切齒,需要男人的神情,卻也令得羅開愕然。

  他那種愕然的神情,一定十分明顯,蓮子也覺察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膩聲道:「我知道你這時心中在想什麼!」

  羅開這時,確然想到了一些事,所以他不否認,可是他卻也沒有把自己想的事說出來,在這樣的情形下,他的神情不免有點古怪。

  羅開這時想到而又沒有說出來的是:蓮子那麼需要男人,而她又那麼美麗動人,要獲得男人,自然再容易不過,以她的美貌和淫蕩,不知曾有過多少男人!

  羅開自然不是「處女狂」,也同意女人在性享受也可以盡量開放,但是如果他早知道蓮子竟然這樣濫交,他恐怕也不會和她有那樣程度的親熱!

  羅開這時所想的,自然不便說出來,蓮子咬了咬下唇,忽然握住了羅開的手:「來,跟我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羅開跟著她進入臥室,蓮子走向衣櫥,打開門,在衣櫥中還有配有號碼鎖的櫃子,蓮子一面打開櫃門,一面道:「加上號碼鎖,是怕夏天忽然發現了櫃子中的東西,問我是作什麼用的!」

  說著,她已打開了櫃門,身子閃過一邊,讓羅開看櫃中放置的東西。

  羅開不禁「啊」地一聲,張大了口,合不攏來──在那櫃子中,全是各色各樣的人工男性性具,不下四五十種之多,其中至少有半數以上是電動的。

  羅開當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類物事,可是同時看到那麼多種類,也不禁嘆為觀止。同時,他也明白了蓮子讓他看這些東西的原因了!

  羅開愛憐地把她拉到了身邊,親著她:「你把我這個血肉之軀,和這些東西作比較,未免太不公平了!」

  蓮子的身子扭動:「不──不,你比最精緻的──用具還要好,因為妳是真正的男人!」

  羅開吸了一口氣,蓮子貼得他更緊,雙手環著她的腰,低聲訴說著:「我生理上有強烈的需要,可是我心理上卻絶不下賤!」

  她說到這裡,微抬起頭來,望著羅開,一副惹人憐愛之極的委曲模樣,口唇微翹著:「告訴你,你或者不相信,自從和丈夫分開之後,你還是我──第一個真正的男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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