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奧森·斯科特·卡德 > 霸主的影子 | 上頁 下頁 |
七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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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收到了一個來自霸權組織的殖民部長的電子郵件——那是格拉夫上校,老上司。 我相信你知道戰鬥學院的一個畢業生,佩查·阿卡利沒有和其他的在最後的戰鬥中和安德·維京一起的人一樣返回。我非常想找到她,而且相信她可能被違反她本人意志地送到印度邊境附近的地方。如果你知道有關她的行蹤或者當前情況的消息話,你能夠讓某人知道嗎?我確信你會想要別人同樣對你的幫助。 幾乎立刻,就有一封阿契裡斯的電子郵件到來。 因為現在是戰時,所謂我確信你會理解,任何對印度軍方以外的信息傳遞都會被視為間諜和叛國行為,你會被立刻殺死的。 這麼說阿契裡斯正很明確地要保持佩查單獨被囚禁的狀態,而且非常小心她要對外人隱藏起來。 弗拉密甚至沒有想過他要做什麼。在印度軍方安全系統下什麼也做不了。所以,當她收到他嚴重的死亡威脅的時候,她不相信嘗試去繞過這個設施有任何道德問題。 她不能直接寫信給格拉夫上校。也不能發送任何哪怕是非常隱晦的,內容涉及到佩查的信息。從海得拉巴發送出去的信息都會被仔細檢查。而且現在弗拉密想到,她和其他的戰鬥學院畢業生都被藏在這裡,制定計劃,劃分教義,他們只比佩查稍微多一點點自由而已。她不能離開這塊土地。她沒有辦法同不是有著高度安全控制清除的軍方人士以外的人聯繫。 弗拉密想到,有著收音裝備的間諜和死水一潭。但是在你除了寫信沒有辦法和外界聯繫的時候,你怎麼成為一個間諜呢?而且你的寫信也沒有人可送,也沒有辦法說你要說的話而不被人抓到。 她可以自己想到一個解決辦法。但是佩查通過在飲水處來到她的背後,為她簡化了過程。當弗拉密喝完水直起身,佩查接替她的位置的時候,佩查說,「我是布裡塞伊斯。」 那就是所有的了。 由來很明顯——戰鬥學院的每個人都知道《伊利亞特》。而且那時阿契裡斯在監督他們,提到布裡塞伊斯就很明顯了。但是它現在還不是。布裡塞伊斯被別人抓到,而阿契裡斯——最初的人——他由於不能擁有她而感覺被人輕視。那麼她說自己是布裡塞伊斯有什麼意義嗎? 那一定是和格拉夫以及阿契裡斯的信件警告有關的。所以那一定是個關鍵,一個說出佩查情況的方法。而且發出信息需要網絡。所以布裡塞伊斯一定對某個網絡上的外人意味著什麼。也許有某種鎖定的電子編碼,關鍵就是布裡塞伊斯。也許佩查已經發現有人在聯繫,但是不能做,因為她被從網絡隔離了。 弗拉密不需要費心去做一個通常的搜索。如果有外人在尋找佩查的話,那信息一定是在一個佩查能夠在不背離合法的軍事搜索的站點找到的。那意味著弗拉密也許已經知道信息等待著的站點了。 她現在正式要解決的問題是要確定最有效的在補給飛機不消耗過多燃料的情況下對大程度降低奉賢的方法。這是個非常技術化的問題,所以她要做一個歷史或者理論的搜索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但是塞亞基,一個比她早五年從戰鬥學院畢業的人,正在研究要撫慰被佔領國家的當地人並贏得忠貞的問題。所以弗拉密去找他。「我在我的計算裡困住了。」 「你想我幫你嗎?」他問。 「不,不,我只是需要把它撂上兩個小時,給我一個換換腦子的機會。我能幫助你找什麼東西嗎?」 當然塞亞基已經收到了和弗拉密一樣的信息,而且他也很敏銳知道不要把弗拉密的提議只從表面上看。 「我不知道,你能夠做什麼事情呢?」 「任何歷史方面的研究?或者理論研究?或者網絡信息?」她告訴他她需要什麼。而且他也明白。 「托古若。我恨那個素材。我需要關於接近失敗的和平和安撫的數據。除了殺害或者驅逐所有的人並且遷入新人以外的東西。」 「你現在有什麼資料?」 「你可以自由尋找,我一直回避它。」 「謝謝。你想要一個報告,還只是一個鏈接表?」 「粘貼到一起就足夠了。不要鏈接表。那和讓我自己做沒有什麼大區別。」 一個完全清白的交換。弗拉密現在有了掩護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型電腦,開始瀏覽歷史的而後理論的站點。他沒有真正用「布裡塞伊斯」這個名字進行搜索——那太明顯了,監控軟件會完全記錄下來的,而且阿契裡斯,如果他看到的話,就會建立聯繫。相反,弗拉密瀏覽整個站點,觀看主標題。 布裡塞伊斯在他嘗試的第二個站點出現了。 那是個自稱赫克托爾·勝利者的人發佈的。赫克托爾嚴格講不是一個吉利的名字——他是個英雄,而且是唯一一個能夠和阿契裡斯在任何方面較量的人,但是在最後,赫克托爾被殺,而且阿契裡斯繞著特洛伊的城牆拖拉他的屍身。 但是,如果你知道要把布裡塞伊斯當作佩查的密碼姓名的話,這個信息就很清楚了。 弗拉密用她自己的方式看過其他的公告,假裝閱讀,但是實際上正在構思她給赫克托爾·勝利者的回復。當她準備好以後,她回到那裡,而且輸入,她知道在做這些的時候,很可能引起她自己的死刑的立刻執行。 我支持她是一個保留抵抗能力的奴隸。即使她被迫保持沉默,他也能夠找到方法來保持他的靈魂。至於在特洛伊城內發送信息的人,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呢?而且那麼做有什麼好處嗎?沒過多久特洛伊城裡的人就都死了。或者你從沒有聽說過特洛伊木馬?我知道,布裡塞伊斯應該警告特洛伊人要當心希臘人的禮物。或者找到個友好的當地人替她做這件事情。 她用自己的名字和郵件地址發送了它。畢竟那被假設為一個完全清白的公告。的確,她擔心那是不是太清白了。如果哪個正在尋找佩查的人沒有意識到她談到布裡塞伊斯的抵抗和被迫陷入沉默都是實際的目擊報告怎麼辦?或者那個「友好的本地人」暗示的就是弗拉密自己又怎麼辦? 但是她的地址是印度軍方網絡內的,那可能讓任何特別注意的人提高警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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