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奧森·斯科特·卡德 > 霸主的影子 | 上頁 下頁
六三


  「根本不是,」阿契裡斯說,「差很多,印度和巴基斯坦比其中的任何人都顯示出更少的理智和自我克制。」

  瓦哈比轉向他的助手。「和通常一樣,印度找到了新的侮辱我們的方式。」助手起身幫助他站起來。

  「先生,我想你是個明智的人,」阿契裡斯說。「這裡沒有人注意你的態度,沒有人對你說我說過的話。如果你聽我說完,你什麼損失也沒有,但是如果你離開,你就什麼都失去了。」

  佩查驚訝于聽到阿契裡斯如此尖銳的論調。那不會拉遠他不奉承地接近意圖嗎?任何普通人使用不合適的用希特勒和斯大林做比較,都會道歉的。但是阿契裡斯不是。很好,這次他很明顯走得太遠了。如果這個會談失敗了,他的整個策略就什麼都不是了,而且他的緊張使他有了這個失誤。

  瓦哈比沒有再坐下。「你要說什麼就快說,」他說。

  「希特勒和斯大林互相派遣了外交部長,裡賓特洛普和莫洛托夫,而且不考慮對對方的已經製造的可怕的譴責,以波蘭作為界限,簽定了互不侵犯條約。確實,在兩年後,希特勒廢除了這個條約,而那導致了上百萬人的死亡和希特勒最終的倒臺,但是那和你現在的情形無關,因為和希特勒和斯大林不一樣,你和查配克都是有榮譽感的人——你們都在印度大陸,而且你們都忠實地為上帝服務。」

  「說查配克和我都為上帝服務是褻瀆我們中一方的神明,或者雙方都在其內,」瓦哈比說。

  「上帝愛這塊大陸,而且給予印度人們偉大的成果,」阿契裡斯說——他那麼熱情,以至於如果佩查不是更瞭解他的話,她可能會相信他是有某種信仰的。「你真的相信讓巴基斯坦和印度都呆在陰影、虛弱語孤獨裡是上帝的意志嗎?只因為印度人民沒有被安拉的意志喚醒?」

  「我不關心無神論者和瘋子討論的安拉的意志。」

  佩查想,那是對你好。

  「我也一樣,」阿契裡斯說。「但是我能夠告訴你,如果你和查配克簽定一個協議,不是要聯合,只是互不侵略,你們就可以分裂亞洲。而且如果在這兩個偉大的印度半島的國度,有十年的和平時期的話,那麼印度教不是會以伊斯蘭教為傲,而且伊斯蘭教不也會以印度教為傲嗎?那不是有可能讓印度教教徒接受可蘭經的教導嗎?那就不是作為他的死敵的書籍,而是作為他們在印度的朋友,那個與印度分享亞洲領導權的國家的書籍了。如果你不喜歡用希特勒和斯大林做例子,那麼看看葡萄牙和西班牙,分享了伊比利亞半島的野心的殖民者。葡萄牙,在西部來說,是更小也更弱的——但是也是開發海洋的大膽的冒險家。西班牙派出了一個探險家,而且是個意大利人——是他發現是新世界。」

  佩查再次看到微妙的奉承發揮作用了。不是說的那麼直接,但是阿契裡斯已經把葡萄牙——更弱但[奇書網整理提供]是更大膽的國家——聯繫到了巴基斯坦,那個國家成功地幸運地穿越了整個印度。

  「他們可能發動戰爭互相破壞,或者無益地互相削弱。相反他們聽從了教皇的話,他在地球上畫了條線,西邊的部分給了葡萄牙,東邊的部分給了西班牙。在地球上劃條你們的線,基法·瓦哈比。宣佈你不會對偉大的印度人民動武,雖然他們還沒有聽到安拉的教導,但是將反過來象全世界的人展示巴基斯坦的純潔。在此期間。迪凱爾·查配克將會讓東亞出於印度的領導下,他們已經渴望了很久了。然後,在印度人民注意到那書籍的快樂日子裡,伊斯蘭教將隨著人們的呼吸從新德裡傳播到河內。」

  瓦哈比慢慢坐了回去。

  阿契裡斯什麼也沒有說。

  佩查知道他的大膽已經成功了。

  「河內,」瓦哈比說,「為什麼不到北京?」

  「在巴基斯坦的印度穆斯林成為神聖城市的守護者的時候,印度教才能夠想像進入紫禁城。」

  瓦哈比笑了。「你太殘暴了。」

  「確實這樣,」阿契裡斯說。「但是我是對的,在所有的事情上。關於你書裡指出的事實。明顯的結論是,印度和巴基斯坦同時擁有具有先見之明和勇氣的領導人的話,那他們都是受到祝福的。」

  「那對你有什麼好處?」瓦哈比問。

  「我夢想世界和平,」阿契裡斯說。

  「因此你鼓動巴基斯坦和印度去打仗?」

  「我鼓動你們同意不去彼此戰鬥。」

  「你認為伊朗會和平地接受巴基斯坦的領導嗎?你認為土耳其會擁抱我們嗎?那必須通過我們統一起來進行征服。」

  「但是你會創造的,」阿契裡斯說。「當伊斯蘭教統一在印度半島的領導下,那將會不再被其他的國家羞辱。一個偉大的伊斯蘭國家,一個偉大的印度國家,互相保持和平而且太有力而別的任何國家都不敢發動攻擊。那就是和平來到地球的方式。上帝的意志。」

  「安拉的旨意,」瓦哈比回答。「但是現在該讓我瞭解你有什麼權利來說這些了。你不掌握印度的任何部門。我怎麼知道你是在印度軍方在集結準備進行下一次無端襲擊的時候被派來麻痹我的呢?」

  佩查懷疑阿契裡斯是計算著讓瓦哈比在適當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給他一個完美的戲劇性的瞬間,或者那不過是一個巧合。阿契裡斯只是從他的文件夾中抽出一張在下部有一個藍色的簽名的紙張,作為給瓦哈比的回答。

  「那是什麼?」瓦哈比問。

  「我的授權,」阿契裡斯說。他把紙遞給佩查。她起身把它帶到房間的中央,瓦哈比的助手在那裡從她手中接過了它。

  瓦哈比仔細閱讀,搖著頭。「那就是他簽署的?」

  「他不止是簽署而已,」阿契裡斯說。「讓你的人造衛星組去告訴你在我們交談的時候,印度軍隊正在做什麼。」

  「他們正在從邊界撤離?」

  「總有人要首先表示出信任。這個時機就是你和你所有的前任等待的。印度軍隊正在撤離。你們可以送你們的軍隊到前線。你可以在舉手間把和平變成殺戮。或者你會下命令讓你的軍隊向西方和北方移動。伊朗正等待你去告訴他們什麼是純潔的伊斯蘭教徒。伊斯坦布爾的宗教政權正在等待你把它從土耳其的世俗政府的鎖鏈下解救出來。在你的後面,你將只會有你的印度兄弟,希望你在上帝選擇的大地上大展宏圖,而那終將出現。」

  「省下演講吧,」瓦哈比說。「你明白我必須去驗證這個簽字是真實的,還有印度軍隊確實是象你說的方向運動。」

  「你去做你必須做的事情吧,」阿契裡斯說。「我現在要回印度了。」

  「不等待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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