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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第十一章 曼￿

  從HectorVictorious@firewall.net寄往軍事歷史論壇
  主題:誰記得布裡塞伊斯?

  當我閱讀《伊裡亞特》的時候,我看到了和別人一樣的東西——詩歌,當然,還有青銅時代英雄們戰鬥的消息。但是我也看到了其他的東西。可以是一笑就可以讓千條船隻出發的海倫,但是我看到的是那個幾乎毀滅了他們的布裡塞伊斯。他是一個無力的俘虜,一個奴隸,而阿契裡斯因為想要他幾乎把希臘盟軍撕碎。

  激起我的興趣的秘密是:她真的非常的美麗嗎?或者她的頭腦被阿契裡斯所垂涎呢?不,重要的是:她會樂於長期做阿契裡斯的俘虜嗎?是不是,她也許會,欣然地走向他?或者陰沉地逗留,是一個反抗的奴隸呢?

  那都不會和阿契裡斯有關的——他不會不顧她的感覺就對付他的俘虜的。但是請想像布裡塞伊斯在故事中被記錄成阿契裡斯之踝而且放鬆了對特洛伊城牆內的人的消息。

  布裡塞伊斯,是不是只有我能聽到你呢!(收到你的消息)

  赫克托爾·勝利

  比恩把給佩查的信息發佈到她可能會拜訪的所有的論壇中,而感到非常高興——如果她還活著,如果阿契裡斯允許她瀏覽網站,如果他注意到那個用「誰還記得布裡塞伊斯」開頭的主題,是在借指她的話,而且如果她可以自由地回復他的信息中隱蔽地要求。他用很多其他的被軍事領袖愛慕的女子的名字借指她:格溫娜維爾(亞瑟王的妻子)、約瑟芬(拿破崙的妻子)、羅克珊——甚至芭沙,亞歷山大的波斯妻子,在他死後不久羅克珊就殺死了她。而且他簽署自己的名字用復仇者或者主要對手或者繼承人的名字:莫德雷德(亞瑟王的侄子)、赫克托爾(被阿契裡斯殺死的人)、威靈頓(半島戰爭中打敗拿破崙的人)、卡珊德拉(希臘的預言家)。

  他繼續採取危險的行動,允許那些身份繼續存在,每個都發送到另一個匿名的網絡身份。那把其受到的所有的東西加密採用不可追蹤的協議發送到一個公開文件中。他會拜訪,閱讀那些佈告而不留下痕跡。但是防火牆會被打破,記錄會被毀壞。

  他現在可以允許他的網絡身份稍微粗心一點,如果只是因為他的真正——世界定位現在被那些可信賴的,他不能評估的人知道。當前門開著的時候你需要為後面上的第五把鎖擔心嗎?

  他們在曼￿慷慨地歡迎他。納蘇根將軍許諾他沒有人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在泰國軍隊準備應付各種將來的突發事件的時候,會有士兵讓他訓練,而且還可以接受智能分析,而且他的建議會被會被堅決執行。「我們很認真地接受洛克關於印度很快會對泰國安全構成威脅的建議,而且我們當然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應付準備突發情況的計劃。」所有的話都那麼溫和而且彬彬有禮。比恩和凱羅特被安置到一個軍事基地的一棟將官級別的公寓中,給予食物和採購上的無限制的特權,然後……被忽略。

  沒有人打電話,沒有人查看。被允諾的資料從不交流,被允諾的士兵也沒有被分配。

  比恩甚至不用詢問就很清楚。承諾是不會被忘記的。如果他向他們要求的話,納蘇根會困窘的,會感到挑釁。那永遠不能做。發生什麼事情了。比恩只能假設是什麼。

  開始,當然,他害怕阿契裡斯已經不知何故控制了泰國政府,那麼他的代理人現在就很清楚比恩的位置,他的死亡逼近了。

  那時他就將凱羅特趕走。

  那不是愉快的場面。「你應該和我一起,」她說。「他們不會阻止你的,走吧。」

  「我不走,」比恩說。「無論什麼有問題,那都可能是地方政治的問題。也許我周圍友人不喜歡我,也許就是納蘇根自己,也許是別人。」

  「如果你感到安全到可以留下,」凱羅特修女說,「那麼我也沒有理由離開。」

  「在這裡你不能充當我的祖母,」比恩說。「我有一個監護人的事實會把我削弱。」

  「你正在嘗試上演寬恕我的場景,」凱羅特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最好不和我一起的理由,而且我知道我能夠給你非常大的幫助。」

  「如果阿契裡斯已經知道我在哪裡了,那麼他在曼￿的滲透就已經足夠深,以至於我根本逃不了,」比恩說。「你能。我和一個老婦人在一起的消息也許還沒有到他那裡。但是會很快,而且他會象想要殺我一樣想要你死。我不希望在這裡還要擔心『你』」

  「我會走的,」凱羅特說。「但是我怎麼寫信給你呢?既然你從來不保留相同的地址。」

  他給了她在不可追蹤公告版上使用的文件夾和解碼密匙。她記住了。

  「還有件事,」比恩說。「在格林斯博羅,彼得說讀過你的備忘錄。」

  「我認為他是在說謊,」凱羅特說。

  「我想你的反應說明無論他是不是讀過,仍然有備忘錄,而且你不希望我去讀。」

  「是有,但是我沒有(不希望你去讀),」凱羅特說。

  「那是我想要你離開的另一個理由,」比恩說。

  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暴躁。「當我告訴你在那些備忘錄裡面根本沒有你現在需要知道的東西的時候,你就不能信任我了嗎?」

  「我需要知道我自己的每一件事情,我的優勢,我的缺點。你知道關於我的東西,你告訴格拉夫,但是你不告訴我。你仍然也不打算告訴我。你認為你是我的主人,能夠替我做出決定。那意味著我們根本不是夥伴。」

  「非常好,」凱羅特說。「我做你最關心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根本沒有看到那個方面。」她的樣子很冷酷,但是比恩非常瞭解她,認識到那不是她在控制憤怒,而是傷心和挫敗感。做那樣的事情冷酷無情,但是為了她好,他必須趕她走而且讓她遠離同他的緊密聯繫,直到他瞭解在曼￿正在發生的事情。那關於備忘錄的尷尬事情讓她想要離去。而且他也真的為那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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