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奧森·斯科特·卡德 > 霸主的影子 | 上頁 下頁 |
二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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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羅特站起來從他的肩膀上面看過去。「那甚至不是語言。那不能分成單詞。」 「那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比恩說。「如果那可以區分為單詞的話,那就看上去是一個信息,而且會被編譯出來。任何一個業餘者都可以通過檢查字長和特定字母的出現頻率來很容易解開語言的編碼的。同樣的,你尋找的字母的編組可能就是『A』和『The』還有『And』,類似的文字。」 「你甚至不知道那是用的什麼語言。」 「不,但是和通常的比起來有一定的限制,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在給一個不知道密匙的人發送信息。因為那必須是可重新編碼的,那就意味著方法很『平常』。」 「因此他們正在讓它同時即容易又困難嗎?」 「是的,對我容易,對別人難。」 「哦,現在看來。你覺得這是為你寫的嘍?」 「安德。龍。我和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樣,我是飛龍戰隊的。而且他們還能給其他什麼人寫呢?我在外面,他們在裡面。他們知道除了我別人都在裡面了。我是他們認識的唯一的一個他們能夠不需要借助其他任何人來找到的人。」 「怎麼?你有私人的密碼嗎?」 「實際上沒有,但是我有一般的經驗,戰鬥學院的俚語拉,還有一些類似的。你會看到的。當我把它拆解開的時候,那就會是信息,因為我能夠辨認出一些詞匯而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那是不是他們發出來的。」 「是的,」比恩說。「那就是我在做的事情,把單詞挑出來。這個圖片就象個病毒一樣。無孔不入並且把自身的編碼複製到上百萬的地方,但是沒有人知道那是個編碼因為那看上去就象某種絕大多數人認為他們已經瞭解的東西。那是一種時尚而不是信息。對我除外。」 「你幾乎把我說服了,」凱羅特說。 「我會在睡覺以前把它拆解出來的。」 「你太小了不能喝那麼多咖啡。那會讓你得動脈瘤的。」 她回去看她自己的郵件去了。 既然那些單詞不能被區分出來,比恩必須尋找其他的可能洩露天機的東西了。沒有明顯的兩個字母或者三個字母的重複方式可以把他指引到明顯的結果上。那並不能讓他經驗。如果他要構造那樣一個信息的話,他一定會省略所有可能用到的的冠詞、連詞、介詞和代名詞的。不止那些,大部分的單詞也可能被故意地拼錯,以避免出現重複的情況。但是有些單詞會拼對的,但是那些單詞故意地設計成對絕大多數不瞭解戰鬥學院的典故的人是不能理解的形式。 只有兩個地方使用了明顯的兩個的重複的字母,每條線上一個。那也許就是因為一個單詞的結束和另一個單詞的開始的字母正好是一樣的,但是比恩對此感到懷疑。這個信息裡面不可能留有任何偶然成分的。因此他編了一個小程序,那會找到所有兩個相同的字母的單詞,從「aa」開始,讓他看看到底圍繞著這些字母可能會看到什麼,是不是有什麼對他來說似是而非的東西。而且他也開始處理有兩個同樣字母的線了,因為那部分表現出另一種形式,是一個「1221」的模式。 不用多少工夫,象「xdd」和「pffp」的組合就明顯失敗了,但是他必須去研究所有的不同形式,有「abba」、「adda」、「deed」還有「effe」,好看看他們在這個信息中意味著什麼。有些看上去有希望,而且他把那些保存下來供以後分析。 「為什麼現在用希臘語啊?」凱羅特問。 她又在從他的肩膀上面看了。他甚至沒有聽到她起身走道他身後的聲音。 「我將原始信息轉化為希臘文的特點,因此我就不會因為閱讀我還沒有解碼的單字而變得心煩意亂了。那些我正在做的都是用羅馬字表示的。」 就是那個時候,他的程序顯示出了一個單字組合「iggi」。 「Piggies(小豬),」凱羅特修女說。 「也許是,但是那對我不意味著任何事情。」他開始飛速翻閱字典尋找和「iggi」這個組合匹配的單詞,但是沒有比「Peggies」這個單詞更好的組合了。 「那必須是一個詞匯嗎?」凱羅特說。 「是的,如果那是一個數字的話,那這就是條死路了,」比恩說。 「不是這個意思,為什麼不能是名字呢?」 比恩立刻就明白了。「我有多盲目啊!」他把字母W和N插到「iggi」前後的位置,然後展開了多所有信息的運算結果,讓程序用連字號來代替還沒有被揭開的字母。現在那兩條線讀出來是: -n-g-nn-n-i-ng-n-n-wiggin- 「那和通常看上去的情況不一樣,」凱羅特說。「應該有比那更多的『i』的。」 「我猜測這個信息故意地盡可能地扔掉了一些字母,特別是元音,那樣它看上去就不象平常的樣子了。」 「那麼當你把它解碼以後你該如何知道裡面的意思呢?」 「當它給我感覺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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