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奧森·斯科特·卡德 > 霸主的影子 | 上頁 下頁
一八


  但是當低能的查姆瑞加威脅要把他暴光並且要把事情徹底公開,只是因為他太愚蠢沒有看到德摩斯蒂尼對於達到洛克的角色不能達到的成果時的重要性——他已經見鬼地在那上面花費了幾個星期了。當那些戰鬥學院的孩子被綁架的時候只能袖手旁觀。不能做任何事,說任何相關的話。哦,他回了某些人的信件,做了大量的調查來說服自己滿意於只有俄羅斯有足夠的解救他們的資源。但是他不敢使用德摩斯蒂尼來要求IF應該由於無法保護這些孩子而接受調查。德摩斯蒂尼只能做一些常規的假設,關於那些華沙公約國家是如何帶走那些孩子的——但是當然每個人都期待著德摩斯蒂尼說那些,他是著名的排斥俄羅斯的傢伙,那沒有關係。全是由於某些短視的、愚蠢的、自私的艦隊司令他們艦隊妨礙地球上的一個看上去擔心並且試圖去防止地球被另一個匈奴人統治的人。他想對查姆瑞加大吼大叫:當另一個傢伙綁架孩子的時候我是寫文章的那個,但是因為你知道我是誰而沒有關於他是誰的線索,你就伸手來阻止我嗎?那好象是和那個把德國政府交給希特勒的傢伙一樣無足輕重,因為他們認為他會對他們「有用處」。

  現在查姆瑞加已經開始溫和了。通過別人小心翼翼地傳達了他的歉意避免了讓彼得得到一封有他的簽名的信件。無論如何,那都太遲了。損害已經造成。查姆瑞加不但什麼都沒有做,也讓彼得什麼也做不了,現在彼得面對了一場西洋棋比賽,而他這邊除了卒子什麼也沒有,而另一個玩家有成對的其他的角色,包括騎士、車和主教。

  所以彼得的手在顫抖。而且有時他甚至有這樣的願望就是他不要這樣完全徹底孤立去面對這些。拿破崙獨自在他的帳篷裡懷疑他該死的正在做什麼嗎,詛咒所有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做他的軍隊的能力不可能達到的事情嗎?亞歷山大是不是曾經偶爾希望有其他可以信賴的人來做一兩個決定呢?

  彼得開始由於自卑而有所畏懼。拿破崙?亞歷山大?那個傢伙有一批穩定的戰馬可以使用。而我也參與過進入戰鬥學院的鑒定,那說明我還有軍事才能,就象,人們說的,美國總統約翰·F·肯尼迪,那個由於粗心遺失了他的魚雷艇而且因為他的父親有錢有政治力量而得到了一塊獎牌,然後他成為總統並且採取了一系列完整的愚蠢的舉措,但是那並沒有給他的造成政治上的傷害,因為新聞媒體太喜歡他了。

  那就是我了。我能夠操縱新聞媒體。我能夠控制公眾的意見,稍微推一下、拉一下、刺激一下、把什麼東西攙雜進去,但是當戰爭開始的時候——戰爭就要來了——我將只能幹看著,就和閃電戰來襲時的法國人一樣聰明。

  彼得看看閱覽室的周圍。在學校中,不如圖書館那麼多。但是因為他具有確定的有天分的學生,他很早就進入了大學根本就不在意他那些正規的教育,他已經去過他家鄉的洲立大學了。頭一次他發現自己在羡慕其他在那裡學習的學生。他們必須操心的就是下次考試,或者保住他們的獎學金,或者他們的約會生活。第一次他發現了他自己羡慕正在那裡學習的其他學生。全部他們有煩惱有關是下個測試,或保存他們的獎學金,或他們的年齡該有的生活。

  我本可以象他們一樣生活的。

  沒錯,如果他回去注意那些教師是如何看待他的隨筆的,那些女孩是如何看待他的服飾的或者是否有個足球隊要進行比賽的話,他可能會把自己殺死算了。

  他閉上眼睛向後靠在自己的椅子背上。所有這些缺乏自信的事情都是毫無意義的。他知道除非他被迫停止他是不會停下的。從孩童時期,他就知道只要他找到了適當的杠杆,他就能夠改變世界。其他的孩子都愚蠢地認為他們必須等到他們長大了才能做重要的事情。彼得從開始就更明白。他永遠不會象安德那樣被愚弄,以為自己正在玩遊戲的。對於彼得來說,唯一有值得玩的遊戲就是真正的世界。安德會被愚弄的唯一的原因是由於他讓其他人為他捏造事實。那對於彼得永遠不是問題。

  除了彼得的對真實的世界可能有的的影響力全部是因為他能夠藏在網絡的匿名的後面。他已經創造了一個角色——兩個角色——他們可以改變世界是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孩子,因此那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當到了軍隊裡,在真實世界發生軍事衝突的時候,那些政治家的影響力就大大削弱了。除非,象邱吉爾那樣,他們都認為他如此明智如此正確所以當轉折點到來的時候真正的力量就握在他們的手中。那對溫斯頓來說很好——年長、肥胖即使是在豪飲,人們仍然緊跟著他。但是所有那些曾經見過彼得·維京的人都知道,他還是一個孩子。

  雖然,溫斯頓·邱吉爾就是彼得計劃的靈感。讓洛克看上去如此先知先覺,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如此正確,那樣當戰鬥開始的時候,公眾對於敵人的恐懼和公眾對於洛克的信賴會淹沒他們對年輕人的輕蔑並且允許彼得象溫斯頓一樣,展現出在面具後面的面孔,站到他作為好傢伙的領袖的位置去。

  好吧,他已經計算失誤了。他沒有猜出查姆瑞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彼得給他寫信不過是讓戰鬥學院的孩子處於艦隊保護下的公眾戰役的第一步。不那樣他們實際上會被從他們的國家帶走——把從不認為有任何政府會允許的——但是那樣,當有人要反對他們的時候公眾都會知道洛克已經進行過警告了。但是查姆瑞加強迫彼得讓洛克保持沉默,於是除了查姆瑞加和格拉夫以外沒有人知道洛克曾經預見了綁架的發生。機會已經錯過了。

  彼得不能放棄。總有辦法讓事情步入正軌的。他正在思考著,坐在北卡羅萊那洲的格林斯伯羅的圖書館裡,閉上眼睛背靠著椅子,就象任何其他的疲倦的學生一樣。

  他們在04:00把安德的心腹們都從床上吵醒了,並且把他們集中在餐廳裡。沒有人做出任何解釋,他們也被禁止說話。因此他們等候了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佩查知道其他人都在思考和她一樣的事情:俄羅斯人已經掌握了他們正在破壞他們的戰爭計劃這個情況。或許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龍圖案裡的編碼信息了。無論是什麼,不會是好事情。

  在他們被吵醒後三十分鐘,門開了。兩和士兵進來,立正。然後,讓佩查完全感到驚訝,走進來的是……一個孩子。不比他們年長。十二?十三?而那些士兵都對他非常尊敬。而且這個孩子自己的姿態也有著由於權威而很容易產生的自信。他控制著這裡。而且他愛這種感覺。

  佩查以前見過他嗎?她不這麼認為。雖然他看著他們的表情好象他認識他們。很好,當然他該認識——如果他在這裡擁有權利,他無疑地從他們被囚禁開始就觀察了他們數個星期了。

  一個孩子掌權。必然是一個從戰鬥學院來的孩子——為什麼其他的政府會把如此的權利給予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呢?從他的年齡來看,他必然是和他們同時代的人。但是她不能找到他的位置,而且他的記憶力非常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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