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奧森·斯科特·卡德 > 安德的影子 | 上頁 下頁 |
一〇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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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他人坐上指揮席也達到了另一個很好的效果。即使沒有人做得很糟糕讓自己困窘,但是很明顯比恩比其他人任何人都更敏銳也更快,隨著形式的發展越來越不利,他有更好的能力把握住他從每個人說的話中聽到的東西,並記住它們,在適當的時候進行使用。 「你簡直不是『人』,」佩查說,「沒有『人』能夠做到你做的事情!」 「有那樣的人,」比恩柔和地說,「而且我知道有人能夠比我做得更好。」 「誰?」她詢問道。 「安德。」 有一會他們全陷入了沉默。 「啊,很好,他就在這裡,」瓦得說。 「『你』是怎麼知道的?」比恩說,「我們全都知道,他在這裡很久了。」 「那太蠢了,」丁說,「為什麼他們不讓他和我們一起練習呢?為什麼他們把這當秘密隱瞞起來呢?」 「因為他們喜歡秘密,」比恩說,「而且也許是因為他們在給他進行不同的訓練。而且也許是象聖尼可拉斯一樣。他們會把他帶給我們,就像是一個禮物。」 「而且也許你領導就足夠了,」迪帕說。 比恩只是笑了一下。當然會是安德。這個小組就是為了安德準備的。安德是那個寄託了他們所有希望的人。他們讓比恩坐到指揮席的原因就是比恩是一個替代品。如果安德在戰爭中得了闌尾炎的話,他們就要比恩來接替進行控制。比恩是開頭進行指揮的人。但到了要決定那只船要犧牲,哪些人要死亡,到了那個時候,那將安德在選擇,而且對於安德來說,那只是一場遊戲。沒有死亡、沒有痛苦、沒有恐懼、沒有罪孽。只是……遊戲。 很清楚那會是安德。那麼越快越好。 隔了一天,他們的管理者告訴他們安德·維京將要在下午開始成為他們的指揮官。當他們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時候,他問他們為什麼。「因為比恩已經告訴我們了。」 「他們希望我找出你是怎麼得到那些內部信息的,比恩。」格拉夫看著坐在桌子對面表情痛苦的小孩子,他坐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沒有任何內部信息,」比恩說。 「你知道安德將成為指揮官。」 「我『猜』的,」比恩說,「那並不難。看看我們都是什麼人。安德的最親近的朋友。安德的小隊長。他是所有關係的結合點。很多孩子你可以帶到這裡的,他們和我們一樣好。但是我們這些人都是那些只要安德說要,就會不穿太空服跟他一直走到太空中的人。」 「很好的演說,但是你有不爭氣的歷史。」 「很正確。『什麼』時候我做了這些不爭氣的事情?我們什麼時候單獨行動了?我們的小型電腦都是啞巴的終端機,而且我們從來不去看其他任何人的登錄帳號,好象我不能再得到另外的身份了。我不過每天做那些我們被整天要求做的事情。你們這些傢伙堅持認為我們這些孩子都是愚蠢的,即使你們就是因為我們確實、確實很聰明才選擇我們。現在,你坐在那裡,懷疑我肯定『偷竊』了任何一個白癡都能猜到的信息。」 「不是『任何』白癡都能猜到。」 「那不過是比喻。」 「比恩,」格拉夫說,「我想你覺得我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了。」 「格拉夫上校,即使那是真的,那麼哪些不是呢,又會怎麼樣呢?我發現安德要來。我是秘密地監測了你們的夢境了。還有『什麼』呢?他還會來,他要進行指揮,他有才能的,然後我們全部會畢業,然後我作為一個支持者,會在什麼地方的一艘艦艇上,用我的孩子的聲音向成人發號施令,直到他們對我的聲音感到厭煩把我扔到太空裡。」 「我不關心你知道關於安德的情況那個事實。我不關心那個猜測。」 「我知道你不關心那些東西。」 「我需要知道你還明白了什麼事情。」 「上校,」比恩說,聲音非常疲憊,「您沒有想到你提問的事實,您問我還推測出了什麼東西這件事情,不正好極大地增加了我『將要』推測出它的機會麼?」 格拉夫的笑容更燦爛了。「那正好是我告訴那位……軍官的話,他們指派我來和你談話並問你這些問題。我告訴他們,僅僅通過面談,我最後會告訴你的東西比你會告訴我們的東西更多,但是他說,『這個男孩只有六歲,格拉夫上校。』」 「我想我已經七歲了。」 「他是從一個舊報告知道的,而且沒有計算。」 「僅僅告訴我,哪些秘密你們確定我不知道,然後我告訴你我已經知道的事情。」 「太適用了。」 「格拉夫上校,我做得好麼?」 「荒謬的問題。你當然做得很好。」 「如果我確實知道一些你不希望我們小孩子知道的事情,我說出來了麼?我是不是曾經告訴任何其他的孩子呢?那以任何形式影響我了麼?」 「沒有。」 「對我來說,那聲音像是一棵樹倒在沒有人會聽到的森林裡那麼大。如果我『確實』知道什麼,因為我推測出來了,但是我沒有告訴任何其他人,而且那也沒有影響我的工作,那麼為什麼你們要浪費時間找出我到底知道什麼呢?因為在本次交談後,你們會確定我會很努力去尋找任何一個『七歲大』的孩子周圍能夠找到的秘密。但是,即使我確實找到了那樣一個秘密,我『仍然』不會告訴其他的孩子們,所以那『仍然』不會有任何區別。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就這樣結束呢?」 格拉夫在桌子下夠到了什麼並踩了一下。 「好吧,」格拉夫說,「他們已經得到我們的談話的記錄了,而且如果這樣還不能讓他們安心的話,也沒有可以讓他們安心的了。」 「讓他們對什麼安心?誰是『他們』?」 「比恩這個部分不在記錄中。」 「是的,」比恩說。 「我關掉它了。」 「希望如此。」 實際上,格拉夫也不完全相信記錄器「確實」關閉了。即使他控制的機器已經關閉了,但是那不意味著那裡沒有別的。 「我們出去散步吧,」格拉夫說。 「我可不想到外面去。」 格拉夫從桌邊站起來——很困難,因為他要抬起很大的重量,而且他們讓艾洛斯處於完全重力下——然後走出進了隧道。 當他們散步的時候,格拉夫小聲地說話,「讓我們至少讓他們有點事情做,」他說。 「好極了,」比恩說。 「我想你一定想知道I.F.正要為一個顯而易見的安全漏洞發狂。看上去好象有一個掌握大量機密材料的人寫信給兩個網絡上的專家,他們然後開始為了讓戰鬥學校的孩子被送回他們自然國家而進行煽動行為。」 「什麼樣的專家?」比恩問。 「我想,這次輪到我說希望如此了。看,我不是在責怪你。我只是碰巧看到一封寄給洛克和德摩斯蒂尼的信件文本——他們都被密切關注,而且我確信你會期待——而且當我看到那些信的時候——在他們之間有著有趣的差異,但是還是,非常聰明的差異——我注意到了那裡沒有任何真正的頂尖機密,超過那些孩子在戰鬥學校可能知道的。沒有,那些真正讓他們發狂的事情是在那些致命的政治分析上,即使它僅僅基於不足的信息上,換句話說,那些信息是公開的。那些信的作者該知道他推測的結果。俄羅斯宣稱有人對他們實施了間諜行為——而且,他們為他們的發現而製造謊言。但我調查了禿鷹號驅逐艦的圖書館,找出你讀過的東西。然後我檢查了你在ISL上的戰術學院中的圖書館使用情況。你是一個工作勤勞的孩子。」 「我在試圖讓我的思維滿滿的。」 「如果你知道頭一批孩子已經被送回家了,這樣的消息一定會讓你很高興的。」 「但是戰爭還沒有結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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