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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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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叫了一杯加了蘇打水的威士忌小口地呡著,洋酒的味道總是覺得怪怪的,不如白酒喝著舒服,再說都喝高了開車回去也太危險了,我可不想把命丟在一場車禍中。 喝了一會兒酒,他們也都起了身各自去尋找自己的目標去了,準備釋放一下自己的壓力。對於朝不保夕賺著賣命錢的傭兵們來說,他們身上的壓力是很大的,如果不想辦法發洩一下那整個人都可能憋瘋掉,而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通過發洩性欲來釋放自己的壓力,可是我並不喜歡這樣,那些洋妞看起來人高馬大的,遠看還像那麼回事近看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身的風塵氣。我不喜歡這樣。 「嘿,尤,你怎麼不去玩玩,要不要我找個姑娘來陪陪你啊,不會是你的小弟弟不能給你帶來幸福了吧。」 不用回頭我就知道這是淫蟲那傢伙。我反手對他比了下中指沒理會他,繼續喝著手裡的酒。淫蟲討了個沒趣,走開了。 殺人狂走了過來,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在我身邊坐下喝了起來。 「怎麼不跟他們一起玩呢?」我問。 他沒說話,一仰頭,把酒倒進嘴裡,拿起瓶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殺人狂,你怎麼了?」 他還是沒說話。 這時,舞池裡傳來自動機的怒駡聲,我抬頭望去,看到自動機正跟一群二十來歲、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身上到處是洞的傢伙吵著些什麼,而分散在角落裡的我的同伴們正在向他靠攏。 身邊的殺人狂又是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幹掉,接著拿起瓶子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然後提著個瓶子向他們走去,而我見此情景,也跟在他後面。 走到跟前,看到自動機正瞪著眼睛望著他面前的一個身高有1米85、長得挺壯實的、留著披肩髮、臉上有刺青、耳朵上掛著一對杯口大的耳環、鼻子和下嘴唇都掛著東西、身上穿著一身緊身的黑皮衣、上面丁零噹啷掛著一些鐵鍊子什麼的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與自動機對視著,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你這個鄉巴佬,趕快給史密斯大爺我道歉,你也不到鎮子上打聽打聽,惹了我史密斯的人還沒有過好下場!」那傢伙叫著,可是看起來明顯有點色厲內荏,因為我們現在都站到了自動機的後面,而且我們這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不過漸漸地他身後也圍了二三十個人過來,他開始囂張了,「哈哈,看到了吧,周圍可都是我的人,你如果跪下來把我的靴子舔乾淨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 淫蟲這傢伙摟了個妞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史密斯啊,怎麼,你小子上次的傷好了就忘了疼了嗎?來,讓大爺我來教訓教訓你。」說著就丟開懷裡的妞準備動手。可是他還沒動手呢,殺人狂就掄起手中的瓶子,在那個史密斯的腦袋上開了花。這下熱鬧了,我的同伴們一起對圍在那個史密斯身邊的那些傢伙們就抬腳踹了過去,一下子,我們周圍的包圍圈就大了很多。空間大了就更容易施展身手了,殺人狂這傢伙一把抓住史密斯的頭髮,把下滑的他給提了起來,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耳環就是一拉,然後我耳中就聽到一聲慘叫,接著又是一聲,我看到殺人狂右手上套著剛從史密斯耳朵上扯下來的大耳環,對準他的臉就開揍。 夥伴們都動手了,我也不能閑著,我飛起一腳把手裡拿著個酒瓶、準備偷襲殺人狂的傢伙踹飛,跟上去又踹了兩下,讓他在地上休息一會兒,然後又是一個鞭腿,把鐵錘扔過來的一個人給踢飛。忽然,我就覺得腦後生風,我一回頭,抬起左臂一擋,一個酒瓶打在我的胳膊上碰得粉碎,一個瘦瘦的長相猥瑣的傢伙拿著摔碎的酒瓶愣在那裡。 「操,敢偷襲我。」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掄了起來摔在地上,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再踹,他就像蝦米一樣蜷在那裡。 接著,我又沖到人群中,對著那些傢伙就是一頓狠揍。我下手專找他們的要害,不過都是要不了命的那種,反正一下子絕對讓他們短時間內沒有再動手的能力,還卸了幾個人的胳膊。不一會兒,整個舞池中就躺了一地的人,我的同伴們也都站住了,可殺人狂這傢伙可能是有點喝高了,還在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傢伙狠踹著,自動機和加百列看到了,上去拉住他,可他還是伸腳踹著。我也往那邊走去,想把殺人狂拉住。 就在這時,我邊上一個傢伙把手伸到懷裡掏出來一把格洛克手槍指向殺人狂,我見此情景,立馬撲上前去,伸手一把抓住手槍的套筒向後推去,讓他不能擊發,然後順著前沖之勢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臉上,手一拉把槍搶了過來。 情急之下這一擊打得有點重了,只見那傢伙臉都被打變形了,鼻子嘴巴都歪了,鮮血順著口鼻流了出來,看起來很狼狽。 不知誰在邊上喊了一句,「警察來啦 !」一聽這聲音,自動機和加百列架著殺人狂就往外跑,其他人也向外跑去,淫蟲過來拉了我一把,我也跟著他們一起,逃到了車上,發動汽車往基地那裡開去。 第五卷 傭兵生活 第一節 戰友陣亡 我們幾個上了車,殺人狂此時悶不作聲,淫蟲大叫著,「哈哈,史密斯這個傢伙,這次又被我揍了一頓,啊哈哈哈哈。」 「那傢伙是誰?」加百列問。 「他啊,是本地的一個幫會的頭目,手下有不少人,在這裡開了個地下賭場,而且還販毒,以前曾經在那個酒吧裡跟我搶女人,被我揍了一頓,打斷了一條胳膊,誰知道他傷好了就忘了疼,現在還在那裡囂張。嘿,自動機,他是怎麼惹了你的?」 「這小子的一個手下撞了我一下被我一巴掌打飛了,他替他手下出頭呢。」 「我說你們都有毛病吧,怎麼跟這種小混混生氣呢?」我說。 「哈哈哈哈,尤,我親愛的尤,緊張的生活是需要調劑的,他們應該感到慶倖,慶倖他們不是在戰場上遇到我們。」在另一個車上的弗拉基米爾在車載電臺中說。這時我才注意到,車裡的車載電臺一直開著。 唉,這倒也是,一群在戰場上下來的沾滿血腥的野獸,如果沒有地方給他們適當地發洩一下的話他們會變成真正的野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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