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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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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只能虛弱地一直重複一句話——"真主",他連基本的思考都沒有了,滿腦子都像針紮一樣。 "你想說,我也不稀罕聽呢!"冷血說完走向青年保鏢。那保鏢已被冷血殘酷的手段嚇破了膽子,見冷血走來,就不住地說:"我說我說。" 冷血說:"你能帶路嗎?" 那青年保鏢連連點頭,冷血折磨人的手法雖然不血腥,看上去一點兒也比不上自己折磨人那般殘忍,但一向以堅強不屈著稱的管家也受不住冷血那"溫柔"的折磨。 許昆他們全被冷血新穎的"溫柔"的折磨方式震撼了,他們想不到,這只是冷血在特種部隊所受的折磨訓練中最輕鬆、最舒服的一種折磨方式罷了。 特種部隊執行的是最危險的任務,面對的是最殘暴的敵人,很有可能落到敵方的手中,沒有堅韌不拔的意志,是受不了敵人的嚴刑拷打的。 特種部隊的教官千方百計來折磨特種部隊成員,絞盡腦汁打擊特種部隊隊員的自信心、自尊心,如果誰挺不過這個折磨關,誰就要退出特種部隊,回原來的部隊,因為他的意志不夠堅強,不能勝任特種部隊面臨的艱險任務。 冷血只是牛刀小試,就把大廳中所有人鎮住,從二線部隊出來的軍人,又怎會想到特種部隊隊員所受的折磨是管家的百倍呢?他們都認為冷血是他們所遇到的人中最最冷血、最最無情的人了。他們都在心裡驚呼:"寧可得罪閻王,莫得罪冷血這個冷血王。" 冷血作秀果然收到意料之中的效果,果然對他以後抗擊這神秘組織的武裝部隊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離開新州仔山莊時,許昆叫王保問冷血怎樣處理管家,冷血冷冷地瞪了王保一眼,冷然說:"還需要問?把7號屍體帶回去,讓絡腮鬍子處理。"對這些頑固不化的恐怖分子,冷血絕不會心慈手軟,這種人少一個,天下就太平一分。國安已經掌握這條線索,管家留下來的作用也不大,免得警察抓住管家,還要浪費納稅人的金錢去關押,去審判,一顆鐵花生米送他見真主,乾淨爽快。看來這個怕死的青年保鏢知道的也很多,等會想辦法留下這個青年保鏢的命,讓國安順藤摸瓜更好。 冷血盯著絡腮鬍子森嚴地說:"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屍體處理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尾巴,否則,我拿你是問。" 絡腮鬍子被冷血餓狼般兇狠的目光盯一下,身子情不自禁地狠狠顫了一下。如果這句話是冷血剛見面時對他說的,他絕不會放在心上,這裡是他的地頭,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嘛,但現在他這條"地頭蛇"絕不敢拂冷血那條"強龍"的意。 冷血步出大廳,背後就傳來用枕頭等事物包著槍發出的槍聲。 鬧這麼大的動靜,沒有驚動任何村民,這得益於寒風怒吼,得益於新州仔的山莊離最近的一戶村民也有兩千多米。新州仔做夢也想不到,最有利的地形,也是他最大的弱點。 新州克拉市區東北一百多公里的烏禾鎮北,有一處方圓幾十公里的"魔鬼城"。在一望無際的戈壁荒漠上,突然出現了數不清的土丘、壟崗,高低不等,縱橫交錯,像一大片古城堡一樣。據說,每當月黑風高之夜,狂風席捲著沙石在土丘中穿行,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音,所以當地人把這裡叫做"魔鬼城"。 因為,每到夜晚來臨,魔鬼城區域中會有千奇百怪的恐怖的聲音,而且那些聲音在每個人的耳中聽到的又不一樣,但每個人聽到的聲音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那些聲音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召喚。 而且,在晚上的時候不要在魔鬼城待太久,一般嘗試這樣做的人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會慘死在魔鬼城中。其實,這裡是典型的雅丹地貌區域,"雅丹"是維吾爾語"陡壁的小丘"之意,雅丹地貌以新州塔里木盆地羅布泊附近的雅丹地區最為典型而得名,是在乾旱、大風環境下形成的一種風蝕地貌類型。 冷血他們坐在車上正通過這個旅遊熱點的"魔鬼城",那些狂風襲過這裡形狀不一、高低不同、千姿百態的土丘、壟崗、洞孔,根據物理作用,發出各種各樣、百怪千奇的聲音,似狼嚎,似獅吼,若虎嘯,如龍吟,像鬼哭,像悲啼,像雷鳴。 那些"特戰隊員"經過山莊一役,坐在車上,全都垂頭喪氣,無精打采,像死了老爸一樣。 冷血也不說話,不給他們鼓氣加勁。這些人渣即使全死了,冷血也不會心痛,還會買瓶啤酒回來慶祝一番,從而為馬副隊長報了仇。 在冷血的心中始終認為,馬副隊長是死在這批人渣手裡,他自己只不過執行罷了,即使冷血不執行,馬副隊長也死定了。害死馬副隊長的罪魁禍首是霍展鵬,而不是他自己,只有把霍展鵬繩之以法,把這神秘組織連根拔起,才能告慰所有英雄的在天之靈。如果整天沉溺內疚痛苦中去,只會在時間老人走過很大一段距離時,在不知不覺中耗費了自己的精力和衝勁。 那些"特戰隊員",聽到這些令人心驚膽寒的稀奇古怪的聲音,本來已不知是冷還是由於害怕縮成一團的身體,蜷縮得更緊,有的還不住地打哆嗦。 這樣的"特種部隊"居然敢去進行黑吃黑?居然敢代真正特種軍人的勞去執行掃黑反恐任務? 冷血越來越覺得這次的"特種軍旅"特別有意思,這將會在冷血的心裡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冷血他們一直是近燈開車,怕開遠燈會引起訓練基地恐怖分子的注意。經過鬼哭狼嚎的"魔鬼城"二十多公里,青年保鏢說就快到了,前面五千米就到,這是冷血吩咐保鏢要在到達目的地前五公里提醒他,這個保鏢很盡責,及時提醒了冷血。 冷血坐的是國安同志開的車,走在前頭,他吩咐國安同志熄燈,下車。熄燈前冷血向國安同志打個眼色,對保鏢努努嘴,國安同志微微點點頭表示明白。 全體人員集中在冷血身邊,靜聽冷血命令。冷血命令步行前進,又問許昆這個保鏢怎麼處理。許昆說任憑冷血處理,而王保卻做了個砍頭動作。 年輕保鏢嚇得身子直發抖,他知道冷血是這隊人馬的最高指揮官,就哆嗦著懇求冷血說:"長……長官說過放了我,你……是……領導,不能言而無信。" 冷血故意沉吟一下說:"你把現場畫一張草圖,詳細解說。" 那保鏢很有美術功底,幾筆就把圖畫出來,冷血問得很詳細,保鏢解說得也很詳細,說完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瞅著冷血,希望自己的積極配合能換回一條命。 冷血對眾人說:"殺了他,顯得我無信而殘忍,就用王偉豪部長的辦法,讓兩個司機把他藏在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讓他自生自滅。" 保鏢暫時能保住性命,顯得很高興,以後的事情以後才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 眾人見冷血說得有理,並且把王部長也搬出來,就沒有人有異議。冷血跟著大吼:"換裝,全速前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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