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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


  冷血冷冷地說:"如果我是這樣的情況,請你也向我開槍。"

  冷血說完就蹲下身子,用手在7號露出解脫眼神的雙眼上輕輕一抹,7號閉上了眼睛。

  同是軍人出身,即使是從二線部隊出身的3號他們也知道冷血做得對,許昆說得沒有錯,只是面對早見面晚見面的同事下不了手罷了。他們看到冷血面不改色地向昔日的同事開槍,心裡都暗吸一口涼氣,如果冷血是他們的敵人,他們肯定寢食難安。

  冷血叫王保把二樓那個中年人押出來,冷血不用問就知道中年人是管家,他讓絡腮鬍子辨認指證只是想更加證實一下。

  冷血冷冷地問三個俘虜:"誰知道新州仔的訓練基地在哪兒,誰就有活命的希望。"

  中年管家把眼閉上,對冷血的話不理不睬。

  冷血把目光轉向兩個青年人,寒聲說:"我數三聲,你們不開口,我就開槍。"語句冰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許昆他們都狠狠地打個寒戰,那兩個青年保鏢更嚇得縮成一團。

  "一!"

  "二!"

  "三!"

  沒有人說話,冷血抬手就一槍,"噗"一聲輕響,一個看上去比較強悍不怕死的青年保鏢的心臟中彈,鮮血狂飆而出,接著手腳在地上猛地抽搐,痙攣,最後漸漸停止動作。

  另一個青年保鏢見冷血如此冷血,駭呆了。

  此時的冷血面容依然冷峻,殺了一人毫不變色,猶如地獄派出的專收割人類性命的使者,許昆他們也被冷血的冷酷無情震懾得手足冰冷。

  這也是冷血想要得到的效果,早點嚇破他們的膽子,把自己的狠、辣、毒深深地烙印在這些人的心田裡,成為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到冷血和霍展鵬決裂時,這些所謂的軍隊敗類就不敢對冷血作戰。

  冷血還在毫無感情地數數。

  "一!"

  "二!"

  "我說我說,"另一個青年保鏢駭得尿液不爭氣地順著褲子流下來,大廳馬上有一股尿臊味,"訓練基地在魔鬼城。"

  "別說,真主會饒不了你的。"管家突然睜開眼狠聲道。

  冷血不管中年管家,問青年保鏢:"你去過?"

  青年保鏢用驚恐的目光瞅瞅管家,瞥瞥冷血,不敢回答。

  冷血慢慢走到管家面前,蹲下,冷然說:"求真主救你的命吧!"

  冷血從大腿側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格鬥軍刀,貼著管家的臉晃來晃去,一絲絲的冷氣把管家的寒毛全部刺激得倒豎起來。

  看來管家有點強,乾脆又閉上眼不睬冷血。

  冷血用棉花塞住管家的口,用刀挑開管家的棉衣,露出他那顯得有點瘦弱而蒼白的胸膛,管家身子顫抖,但還是強硬地閉著雙眼。

  許昆他們緊張地望著冷血的動作,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這麼冷的天氣下,他們緊握的雙手的手心全是汗水。

  "想死?難。想生?易。"冷血冷冷說完,用刀尖輕輕挑開管家胸膛的皮膚,一寸又一寸,動作很輕柔,怕弄痛管家似的,像溫柔的情人在輕輕地撫摸胸脯。冷血的神情是那麼的專注,像外科醫生做手術似的,小心翼翼地把管家胸膛的皮膚慢慢挑開。

  因為只挑開表皮,管家胸膛的鮮血不多,他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但還是不睜開眼,還是不說話。

  拷問和受刑是特種部隊必經的考驗,冷血見管家還硬撐著,也不急,反正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

  冷血吩咐幾個隊員把管家按住,在醫藥包裡拿出醫藥包中的止血鉗,照管家的腋窩一夾。

  "咚"一下,管家就從地上馬上挺了起來,然後開使晃動身體想把鉗子從身上甩下來,可是,止血鉗的把手上有扣手,能卡住不讓鉗子打開。火辣辣的痛覺讓管家整個腋窩都麻木了,要命的疼痛像滲入血管的鋼針瞬間流遍全身直沖他的大腦。

  "唔!嗯!"管家使勁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這種方法是在最小傷害的情況下,給人最大的疼痛。一般是對比較重要的人犯使用,保證不威脅人的生命。對待一次性的人犯就比較血腥。

  許昆他們和青年保鏢看到管家的慘狀,心裡也情不自禁地產生深深的寒意。

  冷血問:"說吧?"

  管家倔強地閉著眼,嘴裡被棉花塞著,口齒不清地念道:"真主會報復你的。"

  冷血叫四個保安把管家緊緊地捆綁在柱子上,捆得就像個粽子一樣。

  許昆和青年保鏢他們不知道冷血又要施什麼酷刑,都緊張地瞪著冷血的一舉一動。

  冷血從他的醫藥包裡拿出一支注射器,上了瓶藥水,給管家打了一針,一邊打一邊冷然說:"放心吧,這種注射劑沒有副作用!"一般為了加快逼供速度,會使用一些使人神經更敏感的藥物,來加強痛感,現在冷血就是用這種藥物。

  手上針管插進來,管家並沒有痛的感覺,因為他還沒從剛才那一下中回過神來,腋窩火燒一樣的感覺讓他忽略了手中感覺。

  沒多久,管家就有了感覺,首先是腋窩和胸膛的痛覺越來越劇烈,如果說剛才只是像火燒,那現在就像被烙鐵烙一樣了。其次,他能感覺他呼吸時,氣流進入鼻孔時衝擊他鼻子內壁的感覺,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體內流動的感覺。

  冷血冷笑道:"這種藥物會把人的感覺提升百分之二百,也就是說能讓痛覺也提升兩倍,希望真主能幫助你。"說完冷血又拿止血鉗一下夾在管家另一個腋窩。

  "啊!"管家嘴裡因被棉花塞住,發出壓抑的慘叫聲,在柱子上不斷扭動起來,由於身體被緊緊地捆綁住,管家沒法亂動。他就身子四處亂撞,亂扭,甩不掉止血鉗,他就用頭使勁地撞柱子,"嗵!嗵!嗵!"整個柱子被他撞得直響。

  管家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終於知道什麼叫鑽心的疼痛了。整個身體一下子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了,疼痛帶來的感覺使身體一陣陣發軟,所有機體都呈無力反應,連胯下尿道的括約肌也一陣陣收縮,一股尿意傳來,感覺告訴他小便要失禁,小便不受他控制地流出來。

  冷血看了管家一眼,然後拿出一根鐵線,在管家胸膛動起來,就像"繡花","繡花"就是用鐵線把管家胸膛的表皮用鐵線串起來。傷皮不傷筋骨,這是最疼痛的。管家全身肌肉一下收縮起來,疼痛從胸膛傳至骨盆,延著後背直刺後腦,紮得他後腦門一陣酸麻,整個天靈蓋就像刀刮一樣的痛!他的手被綁住沒有辦法抱他的頭,只能用後腦不停地撞擊腦後的柱子,希望能減輕顱內痛覺。

  冷血又在管家大腿"繡"幾朵"花",他整個人都癱在地上不能動了,身上的肌肉一陣陣的痙攣,腋窩也沒有了痛感,只有一股木木的感覺傳來。

  冷血拔下管家嘴裡的棉花,冷冷地說:"找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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