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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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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嗯……那個……算了……不提了!"我本來想讓她不要摻和進來的,可是看她一臉坦然、躍躍欲試的樣子,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她不是一般女人,用看一個弱女人的眼光對待她,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加了句:"小心點兒!" Redback看著我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又回過神,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時候我才收回分散的注意力,全神貫注地打量起對手來。 對面站著17個人,其中有一個高大的黑人看上去有兩米多,高壯得像座黑塔,這個傢伙不是剛才和他們一起進來的,估計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大,怪不得他們有膽子敢挑釁,看這個傢伙的樣子就夠壓陣的。 "黑鐵,原來是你!怪不得這群小雜碎也敢跳出來亂吠。怎麼著,想報上次的仇?不要仇沒報反而被我再打斷一次手腳。"屠夫用他那陰森森的聲音在那裡調戲那個黑大個兒。 "屠夫,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上次的賬我一定要討回來,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單,我這一次一定要廢了你。"黑大個兒的聲音倒是挺有磁性。 "靠!你們有仇?你怎麼不早說?"看來這場架不是沖我,也不是沖哈維的,Redback也只是個開戰的藉口,根源在屠夫這兒。 "怎麼?你怕了?沒事,怕了你就站在邊上看著,我一個人就能擺平這群廢料。"屠夫搖搖脖子,準備開打了。 我沒說話,只是慢慢地開始運氣。我的硬氣功是我哥教我的,聽說他這套快速運氣法是他費盡心思才從一個藍衫級人物那裡"偷"來的,那傢伙才是真正的高手。這種運氣法比一般的硬氣功運氣快不止一倍,這樣便能應付戰場中的突發情況。我占了和他是親兄弟的便宜,沒花錢就學到了,可是當時我並不領情,被他打得好慘才認真學了兩個月,現在想來真後悔。好在我記憶力好,前一段時間又好好回想起來,重新開始恢復練習,效果還可以。 吸了一口氣,一股熱流從腹腔繞過後腰下通兩腿上至兩肩,我的肌肉一瞬間便繃緊了而且充血粗大起來,慢慢地我原來合身的軍裝開始被撐得貼身,隨著氣越運越強,原本寬大的軍服變成了緊身衣,仿佛我一動衣服就會裂開似的。 "硬氣功!好小子,我怎麼不知道你會這種功夫?怪不得你當初第一次見我擋住弩箭竟然喊出硬氣功。原來不是你見識少,是你也見過那種程度的硬氣功啊!"屠夫一邊驚訝地看著我,一邊脫掉上衣露出那身如小山般的肌肉。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也覺得衣服很礙事,便也脫了下來。 "不要以為你長了幾斤肉,又學會了硬氣功就能打贏我。我可不是吃素的!"屠夫一邊說話還不耽誤一拳打倒一個撲來的敵人。那傢伙被屠夫一拳打得倒飛出去兩米多遠砸在桌面上,150多斤的體重加上落下的加速度,把桌子直接砸成了碎木塊。 我不知道應該下多重的手,所以就拿屠夫做參照,定好了標準後,正好一個傢伙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一個勾拳打向我的腹部,看拳勢是想打我的肝部,肝部被擊中後會引起短暫的身體功能障礙,這是拳擊中常用的一招,不是格殺術,因為不致命,所以我就想試試我的硬氣功練得怎麼樣了,便沒有躲,硬受了他一拳。 拳頭打在腹肌上,感到一股很大的衝擊感,但卻沒有痛覺,我知道這個傢伙和我差太多了,他根本不行!因為我哥說過,硬氣功練了後並不是感覺不到疼痛,而是提升抗打擊度,說白了就是再大的打擊也不會疼得失去反擊能力。如果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打在身上就不會覺得疼。 接二連三的組合拳打在我的身上和臉上,只是打得我晃動了一下頭而已。這個傢伙明顯沒想到一個亞洲人能這麼耐打,一愣神,我趁他愣神的空隙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單手拎了起來,150來斤的體重對我來說就像個小包袱一樣輕,我掄圓了胳膊對著牆像摔燒餅一樣把那個傢伙砸在牆上,只聽見牆上的窗戶震得"哐當"巨響了一聲,那傢伙像個皮球一樣彈了回來,碰倒一張桌子後趴在地上就不動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呼!"我還沒回身,背後傳來風聲,一回頭,看見一個傢伙跳了起來,使了個泰拳的膝頂,飛速地向我的頭頂了過來。我仗著硬氣功,沒有退步閃身,也沒上步沖拳,而是豎起兩隻小臂擋住了面門,讓他一記膝頂實實在在地夯在了我的胳膊上,小臂上傳來的火辣感覺告訴我這個傢伙確實有實力,比上一個傢伙強太多了。還沒等我緩過勁騰出手還擊,腦後一緊,後腦勺被他給扣住了。抱頭頂!我心中一下就冒出這個泰拳最有名的招式名稱。果然,念頭剛起,腹部傳來的猛烈撞擊就證明了我的猜測。這個傢伙明顯比剛才的人狠多了,每一下都朝兩側軟肋頂來,撞得我軟肋"哢吧哢吧"直響,要不是有剛練出來的厚厚的腹側肌和一口氣包裹,這兩側的肋骨就斷完了。我趕緊先抱住他的腰,然後用雙掌正面壓住了他的大腿,讓他抬不起腿來。下面的危機剛解決,扣在腦後的雙手突然鬆開了,一個下壓的肘斜擊正打在我的左太陽穴上,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我的頭還沒擺正,右耳邊又響起風聲,我趕緊用手一架,一擊肘擊打在了我的手上,躲過一劫。 一連串的攻擊如疾風暴雨,這個傢伙應該從小就開始練泰拳,不然不會這麼純熟自然。雖然挨了好幾下,不過有硬氣功頂著沒有什麼重傷,皮肉上的疼痛一下子就過去了。我趁他後仰身立肘想擊打我的鼻樑時拉開了距離,突然發力,用眉頭重重地撞在他的面門上,砸得他捂著鼻子直搖頭暫時失去了方向,然後一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手指砍在他的脖節上,就像打斷一個塑料管一樣傳來"嘎嘣"一聲脆響,這傢伙一下子捂住脖子跪在了地上。躲過背後扔來的酒瓶,在他的幫手上來搶人之前,我揪住他的頭髮向身邊的吧台沿上使勁一磕,把桌沿都磕掉一塊,把他的鼻樑整個碰成兩段後,一腳踢斷他兩根肋骨,把他踹到了一邊。 第三個上來的人用的是以色列的近身搏鬥術,雙手齊肩不動,一腳側踢,看上去很像中國的散打。因為快刀會這種近身搏鬥,我常和他對打,所以我對這種比較奇怪的"無賴"搏鬥術很熟悉。我還是仗著硬氣功,直接受了他一腿,讓他一腳踢在我的腰上。其實他這一腳是虛的,本來是想讓我閃一下,我的身體一動他就可以用手指插我的喉節了,但沒想到我不躲這一腳,踢上也沒有什麼力氣,我用手一撈,正好抱住了他的左腿,他一看不好,右腿騰空直蹬我的胸口,如果我不躲,他就借這一蹬之力把左腿從我手裡抽出來,我一哈腰這一腿從我肩頭蹬過,我立起左手朝他的小腿上使勁砍了一下,小腿骨由兩根骨頭組成,前面的脛骨粗後面的腓骨細,我這一下打在腿側上,把他的腓骨砍斷了。 我一鬆手,他就慘叫一聲收回左腿,可是腳剛一著地腿一軟就摔倒了,頭還沒挨地,在空中被我一腳踢在臉上,像皮球一樣帶著他的身體打著圈飛了出去,把桌椅碰倒了一大片。 "打得好!殺了他!""打爛他的臉!"圍觀的人群瘋狂地叫著,吼著,混合著激烈的音樂刺激了我的野性,一股獸性沖上心頭脹得胸膛快爆了一樣。我一把接住屠夫打飛過來的敵人,像劈木棍一樣把他重重地墩在我的膝蓋上,把他的脊骨都磕斷了,像一根折斷的木條一樣搭在我的腿上。 我剛放倒第四個傢伙,背後就被重物砸了一下,我扭頭一看,是個被Redback打飛的倒黴蛋,這時候我才注意到Redback用的也不是格殺術,而是截拳道。我知道她的力氣大,但沒想到她的動作也這麼靈活,和小貓有一比了,而且拳速很快很有分量,被她打到的傢伙都是口噴鮮血倒飛開去。而且有意思的是當她發現我在看她,居然還學李小龍那一套,"噢噢"叫了兩聲,非常搞笑,根本沒把這些傢伙放在眼裡。 就在我一走神的時候,左臉上傳來一陣巨痛,一記重拳打在我的下巴上,力量大得把我從地上打飛起來摔出去一米多遠,碰倒不少人和桌子,不少的酒瓶砸在我的臉上,還有點兒酒水穿進鼻孔,嗆得我一陣咳嗽。剛咳嗽出聲,下巴就一陣巨痛,我一摸下巴,竟然脫臼了! 我扶著下巴跳了起來,一看是那個叫黑鐵的傢伙,怪不得這麼大力氣,和大熊有一拼了,一不留神竟然被他把下巴打了下來,真該死!我端著下巴捏著耳孔前方的關節頭,對好骨環使勁兒向上一頂,隨著一陣巨痛,"嘎嘣"一聲脆響,下巴又被我迅速地接回原位。我張張嘴活動了一下頜關節,一股子酸痛感覺別提多不舒服了,媽的! 沒想到這個大老黑竟然第一個挑上了我,倒黴!你有仇和屠夫算啊,找我算怎麼一回事兒啊?我一邊繞著桌子和他轉著圈子一邊緩緩勁,剛才那一下可不輕,我的頭到現在還有點兒暈。這就是超級別的了……如果不是有硬氣功,我的脖子就被打斷了…… 我搖搖頭驅走腦中的暈眩,用雙手拍打臉頰,疼痛很快就喚醒了大腦的功能,身體不但恢復了功能而且還靈敏了不少。本來我不想用我新掌握的功夫的,因為還不是很熟練,我想等練熟了對付屠夫這個混蛋報一箭之仇,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不用的話就等著掛吧,逼不得已,我只好用這個了。 對面的黑鐵一把撥拉開面前的桌子,大跨步向我沖來,肩頭向我胸口撞,這種撞擊是像他這種高大的人最喜歡用的,大熊就常用,我知道只要挨一下,就算有硬氣功也受不了。 我也對著他沖了過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時候,我突然一側身讓過了他的肩頭,一伸手順著他光禿禿的腦袋一下劃到他的臉邊,手指一捏,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一托一推,手上傳來一緊一松兩種感覺,我心頭一跳:成了! 黑鐵沖過我的身旁,沒有立住身子一頭栽倒在地,捂著下巴哼哼了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再一看,嘴都歪了。成了!我把他的下巴卸了。 黑鐵不會接骨,托著下巴不敢鬆手,一面哼哼一面拿起身邊的酒瓶扔了過來,都一一被我躲過。就在我忙著躲避黑鐵的暗器的時候,背後"哐"地一聲響,我只感覺頭上一震一麻,一股液體從我頭頂順流而下,流到嘴裡是甜甜的,我一扭頭,是一個小子湊到我背後偷襲,音樂和吵鬧聲太大我沒聽見,被他一酒瓶砸在了頭上。酒水流了一脖子,不知道頭有沒有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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