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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千七百七十 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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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麻·沙 長沙府十九 詩 文學正林應龍撰《新建儒學之碑》: 皇帝神聖武文,體元開統,撫有方夏,遐邇卑臣。至元十三年春正月,下潭州,士民按堵如故。越三日,學官偶弗戒,於火悉焚之。潭為東南名藩,業文者半,是學尤不可一日廢。聖朝以潭介荊衡間,掎五嶺,控重湖,分行省鎮焉。故名公賢相,來蒞茲土者,率以學為重事。第大邦新定,多務未遑。明年政修人安,平章公有命依舊址,創新學。首歸悍卒所據地,繼給木以助,而為之倡。方鳩工集材,而有征海之役。乃委府官董厥事,乃留戎校督厥工。學徒慶悅,師作友應,富獻力,貧效勞,翕然相與經始。瞻學有土,多荒少入。除給外,磬其所有以供費。逾年而後成,宏壯美麗視前有加。初廟立,屋峻甚。市瓦小弗稱,官複畀以巨且厚者複焉。於是有殿巋然,有堂巍然,三門前峙,兩廡旁翼。可以安神,奉祀薦;可以集生徒,隸事業矣。雖齋祠亭閣庾帑庖未悉備,亦次第告厥功。 夫以邦人新服厥命,名奠攸居,而學乃厄於火,豈斯文果將喪,邦不有大人出而力名之宗,則斯道何所立歟?且道不依形而立,固不以不以學之興壞而為存亡。然有學,此有教。教之所在,道之所在也。是以前代帝王,莫不有學。虞曰庠,夏曰序,商曰瞽宗,周曰類宮。至庠于党,序於遂,雖一家猶有塾,皆所以修道也。故學莫盛於四代,而治莫盛於四代也。迨漢學猶仿古,而人昧於道。始以儒名家。自儒家之名立,而後人爭以家自名,而道其所謂道。籲,道一而已,外此豈他有所謂道哉?他亦非吾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道也。此由漢以來,千百年間,治日常少,亂日常多,皆斯道不明之故。夫所謂道者,仁義禮智之性,君臣父子夫婦昆弟朋友之倫。是以古之人,凡身齊家,以至於治國平天下,率不外是。蓋人之生也,皆有是性,皆有是倫,誰能不由斯道。苟不由斯道,則非人矣。此教之所以不可不明,而學之所以不可不建也,否則人道其能一日立乎?孟子曰,有王者起,必來取法。以有天下者,必有學也。今上混一區宇,州縣皆有學,治理風化,將遠追帝王之盛。是以公奉命此來,不待息馬授戈,而亟庠序之教者,可謂知所本矣。自今以往,吾黨之士,群遊新學,盍知所以立教之意,相與學問思辯,求古所謂道而共行之。窮則善其身,達則施諸人。庶幾化行俗美,措世于安,斯無負我公今日主張大教,興複斯文之盛心。公為人正直方大,得相臣體。其愛民重士,皆本於誠。下江南百餘城,猶破竹之易。功成不伐,惟以附百姓為念。安富恤窮,興利除害,日孜孜於政,真勳在社稷,而德及生民者矣。創建行省,其壯麗既足以示威;又前立危譙,貯鼓角以竦人膽聽。今文廟一新,氣象宏美。複為南州冠。公於政教,可謂兩盡,非知所本,能如是乎?是不可以不記。李琳撰《重建大成殿碑》: 國朝聲教被環海,仲尼道化相遠邇。潭郡甲重湖,儒先以道鳴。黌于冠蓋劇驂,稱瀟湘洙泗。天曆元年冬,龍飛禦極,綸音誕敷。申飭學校風化之源,敦勸勉勵。而郡之文廟適完,巍冠湘楚。先是泰定四年冬,大成殿,延及齊舍廊廡祭器所儲,惟宣明閣巋然存,康廩積糧仍墉其峙。憲府建明,湘間議克,合諏郡規,畫新是圖。共惟先聖,海宇所通祀,而廟庭像飾,一燭而燼,證之蒼姬,麟筆所書,蓋嘗紀意。雖廢興麗於數,而建立存乎人。蓋此道為天地民物之所寄,事若緩而實急。郡集州邑之官於潭者,敦禮勸誘。尚義而家贍給者,歡踴力協。有不俟勸而樂輸者,匯其所助。如車兩輪,翼六翮。於是翳,畚瓦礫,堅其土庶,杵築並作。以明年夏四月甲午程工畫堵。钜材碩植,輻輳而至。匠石輪輿,各當其任。六月壬子大合樂舉梁,篸紱雲湧,醪歌偉。憲使大中王公克敬,慨念斯文,力維興建,是日集寮致祀奠。宣中奉公閭閭,帥乃屢鈞捐奉旌助。累駢,歡聲叢。廉軺踵至,益加勉勵。憲使中議公管不八,通議呂公禎,憲副承德公八十,朝散白公鐸,憲僉儒林劉公藝,朝列公忽都不丁,經歷承務韓公久直,照磨承事王公濟,布公衛道,以底于成。湘閫寅協,隆儒敦化。宣慰使正奉公萬奴,中奉公閭閭,副使朝列公忽魯忽禿,經歷承直秦公從政,都事承事錢伯圭。將仕佐趙煥,翁公勤克濟。勖哉偉績,郡侯關關中順,恪乃心力,及茲竣事,祭器范金亦就甄。奐輝麗藻黻,端嚴如闕裡。至至元十三年春正月,潭初職域方。越三日,學宮毀當塗群部士之饒於貲者,按圖分構。曆三載始備。茲歲月未及半而臻完,功複倍。仰稽先聖之集大成,自騶孟氏開牖始終條理。聲金振玉,鏗萬古。暉揭殿庭。值昭代,崇文光,增徽號,樂以大成,饗祀偏北南。 日月九霄,有目畢睹。霆飆八極,有耳悉聆。矧潭為會府朝之建,所以肅瞻響,嚴敬共,蓋風教之所感孚,人才世道之所關係。教于六合同文霆之際,化行于諸儒演濂洛之區。於此率先以最眾力,作新以昌士氣。砥念扁荷,暑寒弗渝。既勤且敏,以諧就榘。即六經大心宇為宮庭,三綱五常為棟楹。石寫礎日用,齊餘力。辭華,拾科芥,亦各識性分擴充之廣居。盛矣哉!每見漢文翁守都,建禮殿,及象七十二子,飾勵郡國,歲進士余人。後仿其式,並立學官。以西都循良,推心如是。石室祠之,更千餘年,來者忻慕之。 劉賓客夾刂夔言釋奠,古止辟雍,以州二丁牲幣會計,諸郡歲費四十萬。請節其資,興學校。以真元朝士,持議如彼。汗簡載之,猶有餘論。歷數百年,識者或淺之。而此幹化樞而庭春,啟道而戶曉。棟漢之隆,唐之陋。革般佩,泳莪遊藻。麓霽湖光,映帶欄。儼若親承,事大成教父。父扣指喻,如河汾通。銘篆罔極之恩,何其幸歟?侯征紀成琳讀書於此,冠而遊薊,垂老隱湘茨。及睹候泮之閎麗光偉,時眾龐皓卿飲,歌弦摩抄。綠鐫誦,勉勵盛心。敦勸遺愛,為方來勸。若協助名數,登載出納,紀之別鐫,乃系之以辭曰:維郡文黌,奠城之南。殿庭昔,玉映荊潭。豆籩笙鏞,冠蓋聚萃。礫埃於燼,乃麗於數。千旋以道,建立在人。勉勵敦勸,啟橐指困。杯堅植,輻輳而至。畫堵程工,輪輿畢枝。巍然先聖,萬世所師。功柱三極,德彌四維。新新大運,最初崇尚。宇宙開朗飆雲動湯。六經妙用,與造化俱。侯務所先,砥志弗渝。以淑人心,以隆風教。揭茲宏規,獲其遠效。條鬯禮樂,樹立綱常。濟濟紳佩,洙泗瀟湘。冕圭藻轂,霄馳日黻。殿既完,岩詹共肅。森嚴壯觀,游泳升平。秩若理,集大成戎。歌侯類,達之大史。刻辭牲石,綿千儀祀。 李邕《嶽麓寺碑》: 夫天之道也,東仁而首,西義而成。故清泰所居,指於成事者已。地之德也,川浮而動,兵鎮而安。故耆闍以居,取于安定者已。已茲寺,大抵厥旨玄同。是以回向度門,纏于郭右。仰止淨域,刊乎岩巔。寶堂岌於太虛,道樹森捎于曾堵。無風而林壑肅穆,不月而相事澄明。化城未真,梵天獵俗,名稱殆絕。地位嘗高者,不其盛歟?麓山寺者,晉大始四年之所立也。有若法崇禪師者,振錫江左,除結澗陰。嘗與炎漢。 太宗長沙清調,棟宇接近,雲霧晦冥,赤豹文狸。女蘿薜帶。山只見于法眼,竇後依於佛光。至請舊居,特為新寺。禪師洎翌日弘聚,謀介眾表之明詔行矣。水臬有制,丘墟盡平。太康二載,有若法導禪師者,莫知何許人也。默受智印,深入澄源,不壞外緣,而見心本,無作真性,而注福河。大起前功,重啟靈應。神僧銀色,化身文餘。指定全摸,標建方面。法物增備,壇供益崇。 廣以淩雲之台,疏以布金之地。有若法湣禪師者,江夏人也。空慧只銓,寂用同轡。慈目相視。淨心相續覆萬法,安住一歸。注大道經,究上來理。永托茲嶺,克終厥生。逮宋元徽中,尚書令湘刺史王公諱僧虔,右軍之孫也。信尚敬田,作為塔廟。追存實相,加名實山。矢攵乎弓治筆構,陶甄意匠。留書藏石,緘妙俟時。候法宇之傾低,期珍價以興葺。遠慮將久,遺事未彰。梁天監三年,刺史夏侯公諱祥,了義重玄,別構正殿。紹泰二年,刺史王公諱淋,律師法賢,或在家出家,或聞見眼見。建涅像,開甘露門。長沙內史蕭沉,振起法鼓,弘演梵言。 繼扌建槌于景鍾,納貝葉於層閣。陳司空,吳明徹,隋侍中,鎮南晉安王,樂陽王,並佛性森然,國秀者。壯回廊以雲構,蔚聯居以天覆。開元九年,天臺大禪師,守護法身,澄清悲海。嚴幢標聳,智火融明。襲如來堂,坐法華定,四行樂而不取,三賢登而至遷。有若曇捷法師者,伐材及樹,染法與衣。不墜一滴之油,有雷大振之而。總管大將軍齊郡公摧公,諱武,福德裝嚴,喜慧方便。疏寫四部,鎮重百城。有若智謙法師者,願廣於天,心細於氣。誦習山頂,創立花台。有若摩阿衍禪師者,五力圓常四無清,以因因而入果果,以滅滅而會如如,有若首楞法師者,文史早通,道釋後得。遠涉吳會,幽尋天臺。法界圖於剡中,真訣論於湘上。具究竟戴,敷解說筵。一法開無量之門,一音警無邊之眾。方等有以複誨,只林有以追遠。並建場所,互為住持。惟缺禪師者,跡其至,憑其高。起乎雲門絕,彼塵綱。深以為性有習,道有因,止於心,返於明。習也者,坐處樹,居乎山。因也者,固習而無因則不住,因而無習則不正。是浮謳和正覺,何若冥搜。想息而精進甲堅,愛除而煩惱殼殳散。百川到海,同味相酉鹹。千葉在蓮,比色於淨。起定不離於平等,發慧但及於慈悲。故能聞者順其風,觀者操其道。牧伯萃止,皇華遊臻。啟焚香之上緣,托神佛之嘉願。上座惠杲,寺主惠稟,都維那興哲等,皆靜慮演成,妙論轉次。因差別而非法,隨品類而得根。去二見而入流,率一心而辦事。咸以形勝之會,如彼行之跡。如此而封碑未勒,盛業不書,安可默而已哉?將何以發揮頌聲,披揚宿志者也? 司馬西河竇公名彥澄,碩德高闈,紹賢遠識。器守嶽厚,撫操水清。嘗以師長闋官,攝行隨手。以家而形于孝友,以已而廣於詩書。以重而雅俗自興,以明而至道丕若。且猶歸心淨土,謨蒸佛來。摧忄喬慢之外幢,興開示之真語。建謀群吏,乃命下寮。顧蛟山之易疲,歡龍宮之難紀。其詞曰:天地有象,聖賢建極。宴坐中岩,成道西域,後代襲武,前良作則。 安樂是依,靈鷲是式。一想冥契,二歸願塞。 其一。金方置廟,衡麓開場。龍象擁錫,人天護香。思神賜土,靈化度堂。重鎮牧伯,上游侯王。光昭法侶,大啟禪房。 其二。幽谷左豁,崇山右峙。瞰郭萬家,帶江千里。玉水布飛,石林雲起。雷激庭際,月窺窗裡。王台隨足,天光盈耳。 其三。人與地靈,心將法滅。既往在此,比明齊哲。佛日環照,牛車結轍。連率順風,駟驪欽烈,訪道追勝,形馳目絕。 其四。俾板莫建,軌物未弘。和合是請,佐貳是膺。政敷大郡,信發廣來。顧言有述,以訪無能。惟石可久,與山不崩。 其五。盧摯《三皇廟碑》: 天之生民,不能自養之。開其有生之資,代天以養之者,三皇氏是也。不能自教之,秩其有生之序,代天以教之者,仲尼氏也。 繇京師至郡國,祀孔子于校官,始漢高帝十二年。其廟祀三皇于京師,始唐天寶六載。後代之,俾職酉醫殳者祠焉。迨國朝始自京師,至郡國,儕先聖於崇祀,無以吾皇元之興,與三皇氏,所以繼天立極,符道契德而然歟?抑知三皇氏之開其養民之功歟?吾夫子秩其教民之言,不可偏廢而然歟?潭郡於元,以東晉譙閔王調祠三皇,始至元二十四,迤至大初元,垂二紀矣。地隘宇摧,甚不稱所以揭虔妥靈,而業酉醫殳之師生,夙暮誦習,依於無所。湘憲使識篤耳公,王公宏,相與謀曰,寅於事神,以及保民,以宣上德意,以劭校官,吾職也。潭廟孔子而序士者,既完矣?皇之宇庠酉醫殳者,若是可乎?於以副朝庭答神休,慈民命者,固若是乎?年登民隙,茲其時哉?乃移諸宣府,議更為焉。宣府葉其,舉之上鄂省。省檄是之地,以故宋漕署,其廣袤畝三十有七頃。則自辯章鄂省,貫公宣憲兩府,貲以倡焉,楮弊以緡計,三千七百五十。承其事,樂於自勸,潭守而下,及其屢城以緡計,七萬三千八百有奇。材以木計,為幹二萬二千六百有奇。瓦甓以枚計,合二百萬有奇。借力僦工以人計,最一十萬有奇。工之直日,予則悅於相役者。殿于中屋以間計七楹,於殿之四周,暨其顛以瓦,三十有八。北其殿者,高羸五尺,堂於殿之後。所其師生講習,為間五之。序於西東者,衍堂之數,三十有六。辟三塗之門於殿序之南,為間如堂。門于南曰靈星,以表周垣。達三途臨逵路焉。廟完則會其餘才羨緡,環廟而廬者,為間四十。市田而獲者,為畝凡缺。田廬之歲八月,僦祠宇經費,胥此出焉,廟益有所賴以勿壞。是役也,始元年秋,訖二年春。宣副智侯受益,實躬任其事。口畫指授,日至而躍其勤。長憲識篤耳公,又時率其屢而往按焉。方廟皇之後興,王公宏既倡憲議,已而使于宣府。會右丞答思公諳溥公繼至領使,一究厥心,用能垂期月而事鹹集,興钜後而民靡搖。潭之縉紳逢掖,以及閭巷田野觀者,詫曰,皇之祠之雄之崇,不特肩夫子之宮,而甲湘之南矣。鄂省湘宣憲數公,若撫字於湘,鹹以偉湘之祠,惠湘之民以興起,湘之人沐皇之靈之虔之思,其可既乎?不有以賁厥時功,石諸王祠,數公之績,將無以激示來者。於是宣憲兩府書其事,以宣屢吳掾思義來宣請記。既承乏,使湘廟皇之舉,職所當然。而竟未能然。今數公則然,記其可辭,遂書古聖人代天養人,與夫教之者,授掾義歸刻之。 【輿地紀勝】 碑記《屈大夫碑》酈道元《水經》雲:湘陰之汨羅口,有屈大夫碑,而字滅無跡矣。 《黃陵廟碑》。在黃陵廟,唐韓文注雲,廟在湘陰縣東八十裡,韓文公有碑,既傳師書。又梁開平中,楚王亦有廟碑。 《湘陰二妃廟碑》。柳子厚文。 《雲龍寺記》。在衡山縣嶽山之雲龍寺有記,岑文本撰。 《嶽麓書院碑》。在岳麓書院道左,乃唐李邕撰並書。 《儼禪師碑》。在唐興寺,唐劉夢得撰。延壽院紀事碑。即在城報恩光孝禪寺也。晉天複中,楚武穆王,命翰林學士唐遼,立延壽禪院紀事碑。 《北崇勝禪寺碑》。寺在城中,有唐咸通元年碑,斷缺不可讀。 《月庵果禪塔銘》。在善化之道林寺中。 《寶林禪師塔銘》在善化縣之道林寺《南嶽真君碑》《容齊隨筆》之開元十二年,趙頤正撰,蕭誠書。 《嶽麓山寺碑》。唐開元中,李邕撰並書,在善化縣之惠光寺。 《鄭華南紀異碑》。在李邕碑陰。 《義興禪師碑》。在善化之靈泉山顯聖寺,唐盧肇撰。 《彌陀和尚碑》。在衡山之勝業寺,柳子厚撰。 《唐禦史劉著碑》。在衡山之南台寺,唐天寶希遷禪師游南,為庵於臺上,禦史劉著有碑。 《法澄和尚碑》。在衡山之雲峰景德寺,柳子厚撰。 《瑤律禪師碑》。在衡山之衡岳寺,唐皇甫撰,王翊書。 《五寺碑》。在衡岳寺前,唐李巽撰,羅中立八分書。 《關羽廟祝文》。在益陽縣前,大中元年,裴休後記,程嗣真記,字多漫滅。 《柳子厚般舟和尚碑》。在南嶽山陀峰下之彌陀寺。寶曆元年,題劉摯詩雲,寺久荒廢不足往,念有子厚彌陀碑。 《威武王廟石刻》。去潭州十裡,至三沙有廟在西岸。天祐二年,馬殷為馬援建廟,有天祐二年後刻在廟中。 《洞事觀碑》。在善化之萬壽、觀,晉開運二年李弘阜撰。 《漢高文廟碑》。在湘西嶽麓下,唐大中十一年,有重碑銘。 《賈誼井文》。唐正元中,賈耽有井文刻于石。 《大圓禪師碑》。在寧鄉之大氵為寺,唐咸通中鄭愚撰碑。 《嶽麓寺詩》。 《集古錄》雲,唐沈傳師撰並書,在嶽麓。 《岳麓道林寺碑》。歐陽詢書。 《張謂長沙風土記》。 《唐詩紀事》雲,張為奉使長沙,嘗作長沙風土記。 【江陰志】 《報恩光孝寺新沙記》: 自浮圖氏入中國,千有餘歲。道盛徒縣,天下名山勝地,盡為所有。大刹千楹,眾至數百人,魚鼓之聲鏜然。圓頂方袍,雁行麋至。趺坐展缽。不問所徒來,充足飽滿而後去。其米鹽細碎,用物眾多,與巨室等。為住持者,責在一身。非道行禪學,足以服人,智慮才幹,足以集事,未易勝其任。兼是二者,吾于長老洽公見之。乾道元年,洽公來住寺事,宗風既振,檀施雲萃,興利補壞,庶務畢舉。唯是樵爨,日市于郊,時遇乏絕,人苦旰食。思所以為長久之計。會實池鄉有沙漲出江中,乃請於官,願准甲令撥以入寺。郡既從之,眾大歡喜。合辭來告,欲紀其事。勒之堅瑉,傳示不朽。客有過而諗曰,利之所在,人為賁育。數十年後,漲沙日廣,土毛日增,得無動心於斯者?小人囂訟侵攘,士大夫依執豪兌支,師有遠慮,嘗及是哉。洽公革展然應之曰,我佛以不貪化人,使之樂施錢財珍寶。肢節手足,一無所吝。若反侵之以饑僧眾,是不仁之甚者。即我教中,得輕垢罪。矧寺以報恩光孝名,是惟徽廟薦嚴,香火道場。為鉅子者,尚忍爭乎?法不可行,義不容犯。雖曆千萬年,其何慮之有。余聞其說而善之,謂其合于天理而當于人心,乃為之書。三年閏月望,左從事郎,充江陰軍軍學教授章洽記並書。唐劉夢得《浪淘沙辭》九首: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銀河去,同到牽牛織女家。洛水橋邊春日斜,碧流輕淺見晾砂。無端陌上狂風意,驚起鴛鴦出浪沙。汴水東流虎眼紋,清淮曉色鴨頭春。君看渡口濤沙處,渡卻人間多少人。鸚鵡洲頭浪風立沙,青樓春望日將斜。禦泥燕子爭歸舍,獨自狂夫不憶家。濯錦江邊兩岸花,春風吹浪正濤沙。女郎翦下鴛鴦錦,將向中流定晚霞。日照澄洲江霧開,淘金女伴滿江隈。美人手飾侯王印,盡是沙中浪底來。八月濤聲吼地來,頭高數文觸山回。滇史卻入海門去,卷起沙堆信雪堆。莫道讒言如浪深,莫言遷客似沙沈。千濤萬灑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流水濤沙不暫停,前波未滅後波生。令人忽憶瀟湘渚,回唱迎神三兩聲。 司空圖《浪淘沙》: 不必長漂玉洞花,曲中偏愛浪淘沙。黃河卻勝天河水,萬里縈紆入漢家。唐《皇甫松集》灘頭細草接疏林,浪惡魯船半欲沉。宿鷺眠洲非舊浦,去年沙觜是江心。蠻歌豆蔻北人愁,松雨蒲風野艇秋。浪起交鳥青鳥眠不得,寒沙細細聽江流。 唐李君虞《度破訥沙》二首:眼見風來沙旋移,輕年不省草生時。莫言塞北無春到,縱有春來何處知。波訥沙頭雁正飛,鸊鵜梁上戰初歸。平明日出東南地,滿磧寒光生鐵衣。陸龜蒙《新沙》: 渤氵解聲中漲小堤,官家知後海鷗知。蓬萊有路教人到,應益年年稅紫芝。宋歐陽修《風吹沙》: 一本題上有北字。北風吹沙千里黃,馬行確犖悲摧藏。當一作窮冬萬物慘一作無顏色,冰雪射日生光芒。一年百日風塵道,安得朱顏長美好。攬鞍鞭一作起鞭歸馬行勿遲,酒熟花開二月時。 《公是先生總集·宿烏沙》: 朝離巴陵岸,暮援烏沙汀。大江屢回環,反顧猶洞庭。月色奪暗日,舟人各宵征。東南浮雲際,極望都冥冥。不辨水與天,高低皆見星。分明銀河流,來與江漢並。安得數尺槎,漂然向天廷。 宋王荊公《汀沙》: 雪漫漫,水溶溶,睡鴨殘蘆靄中。歸去北人多憶此,家家圖畫有屏風。漢《許後傳》: 妾欲作某屏風,張於禁所日,故事無有。李白詩:湖南七郡凡幾家,家家屏障書題偏。王逢原《山茶花》詩:江南池館厭深紅,零落山煙山雨中。卻是北人偏愛惜,數枝和雪上屏風。宋陸放翁《沙頭》: 遊子行已遠,沙頭逢暮秋。孫劉鼎足地,荊益犬牙州。鼓角風雲慘,江湖日夜浮。此生應袞袞,高枕看東流。 宋劉屏山:沙頭溪鳥涑鳥寒相傍,老樹跚枝拂浪。前村急雨漲灘流,日暮漁舟撐不上。宋石湖范成大《上沙》: 水邊犬吠隔疏林,籬落蕭森日半陰。繁可鎖紅春意淺,晚梅飄粉莫寒深。 《金沙》: 沙中麩金燦然,人或钅束取多不成。莊嚴福地守靈仙,不為人間計子錢。一掬斕立扁光照眼,路傍饞隸枉流涎。 宋楊誠齋《岸沙》: 水嫌岸窄要衝開,細蕩沙根似翦裁。蕩去蕩來元不覺,忽然一片岸沙摧。又《海岸七裡沙》: 大風吹起翠瑤山,近岸還成白雪團。一浪攙先千浪怒,打崖裂石與君看。行人莫近岸邊行,便恕波頭打倒人。若道岸高波不到,玉沙獵濕萬痕新。又《海岸沙行》: 海濱半程沙上路,海風吹起成黃霧。行人合眼不敢覷,一行一步愁一步。步步沙痕設芒履,不是不行行不去。若為行到無沙處,寧逢石頭齒豐刀足拇。甯踏黃泥濺袍礻誇,海濱沙路莫再度。龍太初《詩海繪章集·詠沙》: 茫茫黃出塞,渺渺白鋪汀。鳥過風平篆,潮回日射星。 劉後村《十五裡沙》: 只見如山白浪飛,更堪動地黑風吹。渺茫直際九州外,淘湧常如八月時。河伯豈能窮海若,靈胥僅可嚇吳兒。惜無散發騎鯨友,共了南遊一段奇。又《崇化麻沙道中》: 經行愛此人煙好,面俯清溪背負山。豐舟定何妨呼渡去,小橋不礙負薪還。遠聞清磬來林杪,忽有朱欄出竹間。深處安知無隱者,卜聆容我設柴關。 《江湖集·沙頭》: 寂寞初冬候,沉沉夜氣清。宿雲江樹冷,翻月浪花明。漁水橫深浦,龜更度遠城。高沙魚米賤,隨在有歡聲。宋《劉忠肅公文集·清明後一日下沙》: 微風吹,幸陰睛,笑側吟鞭十裡行。時節早蠶生穀雨。人家新火接清明。袞衣犢鼻均無物,籬晏鳥雲鵬各有情。欲挹浮丘挽春馭,尊壘安得瀉東瀛。 宋《許倫集·老婆娑》: 河之北沙,名馬行沙,面俱動。不怕沙頭納納行,男兒報國一身輕。斬可擬變黃河水,卻挽天河洗甲兵。宋蘇洞《稅馬盤沙,二十餘裡》: 故里何人起臥龍,飄然琴劍只西東。馬頭忽與長安近,又聽三茅觀悰鐘。宋劉安《玄妙》二首:軒窗高下傍岩隈,花木層層取次裁。誰道山深春色晚,等閒桃李已齊開。飛山方髟弗髟如天竺,環合峰巒一徑通。何日再來亭上宿,靜聽猿叫月明中。 宋《任希夷文集·盤沙行》: 錢塘江狹沙成路,潮水來時人欲渡。沙隨浪沒未容知,人恕潮回且爭去。倉皇競同蜂奔,只尺直恕蛟龜怒。狂風一作浪如屋,可憐有時迫昏暮。長江渺渺前無航,平沙茫茫絕歸處。幾人到此不復反,海水四來更東注。君不見,祖龍英雄吞九州,臨此江波尚懷懼。濟川舟楫果何人,莫說稻穰與芒履。龐公今為鹿門行,將歸更作盤沙賦。我衰絕望鈞連鼇,三複君詩返予步。 《儀真志·過沙南》: 幽意樂雲水,輕舟刀拂浪花。晴沙臥林影,遠日在天涯,驚飆激頹波,歲月已崢嶸。玉梅行犯臘,江柳欲回春。南山浮霽色,飛翠入江城。豪賈不知愁,煙渚發行舟。高帆掛落日,疊鼓下汀洲。樽中山影度,波上夕陽流。蕭聲轉前浦,余恨滿倡樓。元張獻武王弘范《壓沙懷古》二首:春宮漢苑為功名,梵寺何由也廢興。試問雪香亭上月,向人脈脈不能應。又:桃花慣聽玄都觀,萬樹黎花是壓沙。一夕春風俱掃地,雪香亭下盡葉麻。又:已聞春日雪生香,更著秋來葉醉霜。到此春秋無一物,不堪回首吊興亡。 元《何太虛集·黃沙道中》: 深淺柴煙曲塢間,杉皮小屋繞幽潺。紫苔青石梅花路,隨處閑看雪後山。又:《雪中重過黃沙》: 環環蹬屢折,剡剡峰爭回。木陰與石浹,梅花抱泉開。長思黃沙好,每待春雪來。陽和發坤厚,寒英雨失貞材。亂雲賈余勇,陰飆行新媒。重成一種雪,步步當裴回。杉竹懸明水,琚廠市清衰。叢石動溪響,叫吭出林隈。含欣耦孤策,迎賞元刂蒼苔。夙昔多新友,茲焉起餘懷。 元《東洲杜國英集·匾擔沙》: 一抹黃沙水拍天,沙名匾擔古今傳。糧艘過處如山重,說與潮神好著肩。 元《張伯雨集·涉當江沙》: 冰底沙流曉未枯,前馬丘探策似疑狐。與飛上圖山了,錯寫寒江待渡圖。 《小山雜著集·外沙》: 水寒似我心無渾,山老於人意轉親。有此溪山長作伴,不妨高臥漳江濱。清源胡仲虧《江湖續集·送丁仲圭歸合沙》: 去秋曾作送行詩,又見貞人話別離。楊柳柔條未堪折,梅花聊贈歲寒枝。 劉克遜《江湖續集·抵合沙作》: 近城夾道萬株松,八面無非水路通。督府壯為天下冠,人家盛與帝京同。三山峙立蓬萊境,千刹相望兜率宮。明日歸程更奇絕,浮梁十裡踏晴虹。龐兼孺《白頻艸來與祝子權渡沙子》: 沙子晴波欲浸天革湖長蕩白相連。雲中遠色明秋墅,鏡裡清光渡客船。去雁來鷗同夕照,遠山高樹共煙。平生江漢飄零甚,照水姿容只自憐。元董嗣杲《廬山集·泊曹家沙》二首:雪覆蘆花障遠郊,小舟不待起風拋。沙頭只有三家住,爛草頭兩把茅。行沙回望岸南頭,疊疊層層雪積稠。民社一同獵是寄,故應羈蹤此生浮。 又 險危屢涉尚未慣,沙上盡認家為曹。江空不見兩點大,船隘莫禁人語高。遠歸誰道日辰誤,小醉自覺精神豪。已誓孤褰脫世故,南山鬥底誅蓬蒿。 《雲溪居士集》: 盡日道途經曲直,連天林木見高低。況多田野迎秋稼。眼界多為近事迷。張秘書《中州集·沙邊》: 晚雨漲平堤,沙邊獨杖藜。長風催雁北,眾水避湖西。楚客相逢少,吳天入望低。故園無路到,春草自萋萋。元《雪窗詩集》: 沙洋洋,馬簇簇,大車轆轆小車屢。嗚嗚咿咿曉吹竹,日出都城照紅玉。北門四月柳如蘿,高髻女兒歌長歌。銀罌勸酒當街哭,春風秋雨奈君何,勸君酒,沙洋洋,莫回首。射得黃狼及早歸,穹廬夜宿羊千口。劉迎《中州集》: 沙漫漫,草斑斑,南山北山相對看,我行乃在山之間。行人仰不見飛鳥,樹木足知邊塞少。沙漫漫,草斑斑,我行欲趁西風還,僕夫汝莫愁衣單,我但著衣思汝寒。 《類說·弄笏唱浣溪沙》: 薛昭緯,恃才傲物。每入朝省,弄笏而行。又好唱《浣溪沙詞》。有門生獻規曰,侍郎重德爾,後不請弄笏與唱浣溪沙。時謂之一至言。 又 《阿廠火作浣溪沙詞》: 張侍郎,喪愛妾,悼念不已。其猶子曙作《浣溪沙詞》曰:枕障薰爐隔繡緯,二年終日兩相思,好風明月始應知。天上人間何處去,舊歡新夢覽來時,黃昏微雨畫簾垂。大阮朝退睹詞,慟曰,必是阿廠火所作。然於名教,還亦不可。阿廠火,中諫字也。宋《歐陽修集·浣溪沙》: 葉底青青杏子垂,枝頭薄薄柳綿飛,日高深院晚啼。忄甚恨風流成薄,斷無消息道歸期,托腮無語翠眉低。趙德麟《侯鯖錄》: 歐陽永叔《浣溪沙》雲:堤上遊人逐畫船,拍堤春水四垂天。綠楊樓外出秋千。此翁語甚妙絕,只一出字,是後人著意道不到處。宋吳垌《五總志》: 東坡廣玄真子詩,為《浣溪沙》曰:西塞山邊白鳥飛,散花洲外片帆微,桃花流水鱖魚肥。自蔽一身青蓑笠,相隨到處綠莎衣,斜風細雨不須歸。山谷雲:新婦磯頭眉黛愁,女兒浦口眼波秋,驚魚錯認月沉鉤。青蓑笠前無限事,綠莎衣底一時休,西風吹雨轉船頭。東坡視之謂所親曰,黃九以山光水色,代卻玉肌花貌,自以為得漁父家風。然才出新婦磯,又入女兒浦。此漁父無乃大瀾浪乎?雖曰戲言,是亦嫉而輕之也。 宋韓氵虎《澗泉集》: 玉水明沙,峰迴路轉。城倚橋斜,老我登臨。同誰酩酊,一望還賒。飛鴻杳靄天涯,但扌棄取心情酒家。紫菊枝枝,紅茱顆,顆休問年華。 《樂府詞》: 無名氏唐人絕句:玉管朝朝弄,清歌日日新。折花當驛路,寄與隴頭人。 《總潭州詩》: 承明年老取自論,乞得湖守東南奔。為聞楚國富山水,青嶂迤辶裡僧家園。沈傳師。湘流繞南嶽,絕目傳青青。張九齡。征鞍窮郢路,歸棹入湘流。兩邊楓作岸,數處橘為洲。張九齡。回飆吹散五峰雪,往往飛花落洞庭。李白。風清長沙浦,霜空雲夢田。李白詩。湘水回九曲,衡山望五峰。李白。夜醉長沙酒,曉行湘水春。杜甫。衡霍生春草,瀟湘共海浮。杜甫。秋晚嶽增翠,風高湖湧波。杜甫。驛邊沙舊白,湖外草新青。杜甫白沙驛作。雲山兼五嶺,風壤帶三苗。同上。潭府邑中甚淳古,太守庭內不相呼。杜甫。楚岫千峰翠,湘潭一葉黃。 《唐詩紀事·韋迢早發湘潭寄杜甫》長沙千里平,勝地猶在險。韓愈。江亭枕湘江,蒸水瞰其左。韓愈《題合江亭》。湘流分曲浦,繚繞古城來。戴叔倫偶向東湖更東處,數聲難唱翠微中。遙知楊柳是門處,似覺芙蓉無路通,戴叔倫《東湖作》。江草行將達。湘山獨往深。白雲留不住,綠水去無心。 劉長卿《送標上人》。江山三楚分,風雨二妃祠。羅昭諫。三湘漂寓若流萍,萬里湘鄉隔洞庭。羈客春來心欲醉,東風莫遣柳條青。戎昱《湖南春日》。斑竹泣舜婦,清湘市楚臣。韓愈詩。湘江舞罷忽成悲,便脫蠻靴出降帷。 《唐詩紀事》: 李翔在潭州,有舞柘枝者,乃姑蘇台韋中丞愛姬所生之女也,委身樂部。亞相為之籲嗟,且日,吾韋族姆舊,選士而嫁之。 舒元輿詩云云入《今古詩活》雲,李朝尚書于潭席上,有舞柘枝者顏色慘怛,倚禦啟堯藩即席贈詩曰:姑蘇太守青娥女,流落長消舞柘枝,滿坐繡衣皆不識,可憐紅臉淚雙垂。潭州官舍暮樓空,今古無端入望中。湘淚淺深滋竹色,楚歌重疊怨蘭叢。李義山湘南湘北水悠悠,佳處中間冠十州。楚客離騷收不盡,唐人題跋尚分流。我來江上重尋日,景入詩中為點頭。潭中詩。祗應清夜棄難成,枕底清流拍岸行。舟泊檻前千樓靜,水浮江面一樓明。孤鴻往事休勞問,老鶴閒情待與盟。譚忠。衡嶽半天秀,湘潭無底清。歐陽修詩。忠驅義感即風雷,誰道南方乏武才。天下起兵誅董卓,長沙子弟最先來。呂溫《題陽人城》。千里瀟湘琴瑟流,因恩上宅在鼇頭。鑒開青帝春風浦,移下嫦娥夜月樓。 徐仲雅,《颯楚王之侈》。馬家公子好樓臺鑒破青山碧沼開。啼鳥不知人事變,數聲猶傍水邊來。文昭淵在濟川門外與國間,何承矩聞守圓吏雲,昔屬馬家,今歸趙氏,國聞提壺有感。城中煙樹綠漫漫,百萬樓臺綠影間。陶弼江聲洞庭去,山色祝融來。陶弼。長沙雄富冠江關,百萬樓臺綠柳間。侯延慶洞庭青草渺無際,天柱紫蓋森欲動。東坡《送陳睦知潭州》初登西漢文章府,便領吳王第一州,繞郭白雲衡岳近,滿帆明月洞庭秋。鄭獬《送吳中複鎮長沙》春過三湘渡,真觀八景圖。雲藏嶽麓寺,東入洞庭湖。長沙十萬戶,遊女似京都。張總得上天甲子慶升平,春到瀟湘倍有情,白壁當天千里共,紅蓮照夜萬枝明。劉防公退也須偷賞玩,郡城無夜不樓臺。南軒維衡屹南荒,作鎮自開闢。定王十裡城,處處見山色。黃給事寧知城東路,有此梅萬株。近坡與遠嶺,玉立同一區。城東十裡,滿野皆梅。張南軒詩雲洛陽年少空白頭,三閭大夫浪自苦。南軒定王遺恐覽長沙,城郭山川四面佳。林栗《定王台》千年依舊長安土,萬里思歸帝子家。 同上《南嶽詩》: 南嶽配朱鳥,鴻洞半炎方。祝融五峰高,峰峰次低昂。杜甫衡山蒼蒼入紫冥,下看南極老人星。回飆吹散五峰雪。往往飛花落洞庭。李白紫蓋連延接天柱,後廩騰擲堆祝融,韓愈東南倚蓋早,維嶽資柱石。前富祝融居,上拂朱鳥翮,青冥結精氣,磅礴宜地脈。還聞尺寸陰,能致彌天澤。 劉禹錫《望衡山》。嘗聞祝融峰,上有神禹銘。古後琅玕資,秘文螭虎形。同上。疊嶂入雲多,孤峰人去達。寅緣不可到,蒼翠空在眼。 劉文房《後圍峰》。祝融絕頂萬餘層,策杖攀蘺步步登。行到月宮霞外寺,白雲相伴兩三僧。 盧肇《登南月宮蘭若》猿到夜深鳴嶽麓雁知春近別衡陽,君剩采江山景,裁取新詩入帝鄉。 杜荀鶴《泛瀟湘》致齊紫蓋下,宿設祝融側。呂溫《州祭南嶽》見說祝融峰,擎天勢似騰,藏千尋布水,出十八高僧。 孟東野《懷南嶽隱》今日高樓重陪宴,雨龍衡岳是南山。 元微之《望岳樓》祝融何峻極,下看白雲根。絕頂人稀到,諸峰勢獨尊,闊能遮日域,高不避天間陶弼。九千雲間寺,一萬年餘石上松。引手莫高疑觸鬥,臨池母久恐典龍。 劉摯《雷池》。垣峙麻姑石,溪忌尤禹碑。劉摯《題禹碑》。方維望三楚,形勢拱中原。闊占瀟湘腹,高摩冀軫門。劉摯。它國西南隅,亙地溝嶁外,奇峰七十二,主客雅相對。轍在想虔遊,銘知知禹會。張舜民。黑壓巴蛇背,青齊朱鳥翰,望高三楚近。影轉七州寒。陶弼。曾到祝融孤嶺上,步隨明月宿禪關。夜深一陣打窗雨,臥聽雷聲在半山。陶弼。山上三日晴,山下三日雨。不見祝融峰,還逆瀟湘去。 黃庭堅。衡山之峰七十二,奔走芙蓉盡供職。胡宏。衡山鎮南極,五峰面相直。紫蓋峰頭走日東芙蓉峰巔樓白鶴。胡宏。我家巫山十二峰。浮光直過巴陵東,瀟湘水與蒼梧通。環繞衡嶽青冥中。胡宏。故人來從天柱峰,手提石廩與祝融。兩山坡陀幾千里,安得置之行李中。韓駒勢疑撞翼軫,翠欲滴瀟湘。 王元。 《洞庭青草瀟湘詩》: 洞庭張樂地,瀟湘帝子遊。謝元暉。雲去蒼梧野。水還江漢流。謝元暉。露氣聞芳杜,歌聲識採蓮。戌人投岸火,漁子宿潭煙。孟浩然。洛陽才子謫湘川,元禮同舟月下仙。李白。洞庭湖西秋月輝,瀟湘江北早雁飛。李白。戔刂卻君山好,平鋪湘水流。巴陵無限酒,醉殺洞庭秋。李白。明湖長秋月,獨泛巴陵西。李白。舟浮瀟湘月,山倒洞庭波。李白。湘遠春色還,風暖煙草綠,子非懷沙客,但美采菱曲。李白。君今還入楚山重,雲亦隨君渡湘水。李白。水色夢沅湘長沙去何窮。寄書訪衡嶠,但與南飛鴻。 李白。水窮三苗國,地窄三湘道。李白。人迷洞庭水,雁渡瀟湘煙。李白。湘中老人讀黃老。手援紫蕾坐碧草,春至不知湘水深。日暮忌卻巴陵道。李白。爾客何在瀟湘川,青莎白石長沙邊。李白。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賒月色,將船買酒白雲邊。李白。吳楚東南拆,乾坤日夜浮。 杜甫。洞庭猶在目。青草續為名。杜甫。蛟室圍青草。龍堆隱白沙。漢堤蟠古木,迎棹舞神鴉。杜甫。靜靜思屈原沉遠想賈誼貶。 韓愈。三春日日黃梅兩,孤客年年青草春。韓愈。二女竹上淚,孤臣水底魂。韓愈。長沙入楚深。洞庭值秋晚。韓愈。疊雪走嶺、飛波航洞庭。韓愈。休垂絕徼千行淚。共泛湘中一棄舟。韓愈。湘江二月春水準,滿日和風宜夜行,唱橈欲過平陽戌,守吏相呼問姓名。柳宗元。瀟湘多別離,風起芙蓉州。江上人已遠。夕陽滿中流。張藉《湖南曲》。沅湘日夜東歸去。不為愁人住少時。戴叔倫。清猿不可聽,松月下湘流。戴叔倫詩。一本作孟浩然詩。瀟水連湘水,千波萬浪中。戴叔倫。夢中醉臥巫山雲,覺來淚滴湘江水。湘江兩岸花木深,美人不見愁人心。盧仝。不恨湘水深。不怨湘水清。所嗟豈敢道,空羨江月明。元次山《欸乃曲》雁影數行秋半逢,漁歌一聲夜深發。 何渭《瀟湘賦》。渭以賦著,所謂何渭一夜賦瀟湘也。中流欲暮見湘煙,岸葦無窮接楚田。去雁遠衡雲棄離人獨上洞庭船。李頻。嵐收楚岫和空碧,秋染湘江到底清。秦韜玉。波濤四面白,雲木一堆青。 任鵠《君山詩》。水國葉黃時,洞庭霜月夜 。李端《司馬過湖中》。青草湖將天暗合,白頭浪與雪相和。韓愈。半湖乘早月,中路入晚鐘。韓偓。沅湘流不盡,屈宋怨何深。日暮秋煙起。蕭蕭楓樹林。 戴叔倫《過三閭廟》秋色照瀟湘。月明聞湯漿。石橫晚瀕急,水落寒沙廣。劉文房《浮石瀨》。湘水似伊水,湘人非故人。登臨獨無語,風柳自搖春。 鄭穀《望湘亭》。喬口橘州風浪促,擊帆何惜片時程。 《唐詩紀事》,杜字美。八月洞庭秋瀟湘水北流。 《唐詩紀事》,張渭。流水傳湘浦,悲風過洞庭。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峰青。錢起《湘零鼓瑟詩》。三湘月色三湘水,浸骨寒光似練鋪。一夜寒鴻來不住,故鄉音信半年無。 社荀鶴《湘江秋夕》。煙愁雨細雲冥冥,杜蘭香老三湘清。故山望斷不知處,鶗鴂隔花時一聲。催塗《湘中謠》。湘山落木洞庭波,湘水連雲秋雁多。寂寞舟中誰借問,月明只自唱漁歌。 郎士元《泊湘》。醉別江樓橘袖香,江風引雨入船涼憶君遙在湘山月,愁聽清猿棄重長。王昌齡《送別》。洞庭昨夜起春風,故人尚隔湘江水。枕上生石春夢中,行盡江王南數千里。 《唐詩紀事》 岑參《春夢詩》。沅水桃花色,湘流杜若香。陰鏗謫居瀟湘渚,再見洞庭秋。極目連江漢,西南浸鬥牛,滔滔湯雲夢,澹澹搖巴丘。賈至詩。川源通漢沔,舟楫下瀟湘。範崇詩。雨昏蘭芷湘君浦,煙鎖滄浪漁父家。王觀國。洞庭西望楚江分,水盡南天不見雲。日落長沙秋色遠,不知何處吊湘君。 李白《遊洞庭作》。遠別離,古有黃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瀟湘之浦。海水直下萬里深。誰人不言此離苦。隨渚波號遠無還慟哭號遠望,見蒼梧之深山。蒼梧山阝貴湘水絕,竹上之淚乃可滅。李白詩。肅肅湘妃廟,空牆碧水春。蒼梧恨不淺,染淚在叢筠。杜甫詩。湘水終日流,妃昔時哭。美色已成塵,淚痕猶在竹。 施肩吾《湘川懷古》。目斷魂消正惘然,九疑山際路漫漫。何人知得心中恨,空有湘江竹萬行竿。尤啟中《題二妃廟》。蒼梧在何處,斑竹自成林。點點流殘淚,枝枝寄此心。劉文房《斑竹岩詩》。黃陵廟前莎草春,黃陵女兒倩裙新,輕舟小楫唱歌去。水達山長愁殺人李群玉《黃陵廟詩》。舜帝南巡去不還,二妃幽怨水雲間。當時珠淚垂多少,直到如今竹尚斑。高駢《湘妃廟》又作田義詩,不同。虞舜南捐萬乘君,靈妃揮淚竹成紋。不知精魄遊何處,落日瀟湘空白雲。胡曾《湘川詩》。九疑望斷幾千載,斑竹淚痕今更多。許憚《過湘妃廟》。帝子不可見,秋風采暮思,嬋娟湘江月,千載空娥眉。劉文房《湘妃》斑竹蒼梧去不歸,洞庭葉下荊雲飛。顧況《竹枝》。斑竹林邊有豐古祠,鳥啼花發盡堪悲。當時惆悵同今日,南北行人可得知。李叔《湘妃廟》。湘水流,湘水流,九疑雲物至今愁。君問二妃何處所,零陵香草露中秋。斑竹枝,斑竹枝,淚痕點點寄相思。楚客欲聽瑤瑟怨,瀟湘深夜月明時。劉齋錫。夜泊湘川逐客心,月明猿苦血沾襟,湘、妃舊竹痕猶淺,從此因君染更深。劉禹錫《夜泊湘川》。湘水泠泠澈底清,二妃怨處無限情。 《唐詩紀事》盧仝《秋夢行》。人歸五嶺暮天碧,日下三湘寒水清。傷心靈跡在何處,斑竹廟前風雨聲。張祐《湘中行》。二妃哭處湘江深,二妃愁處雲沉沉。商人酒滴廟前草,瀟索風生斑竹林。陳羽《湘妃祠》。南巡竟不返,二妃怨逾積。萬里喪娥眉,瀟湘水空碧。孟郊《湘妃怨》荒祠古木暗,寂寂比江濆。未作湖江西,知為何處雲。劉文房《題湘妃廟》。二女廟荒江樹老,九疑山碧楚天低。湘南自古多離怨,莫動哀吟易慘淒。唐張泌《曉次湘》。娥眉封湘水,遙哭蒼梧山。至今楚山上,猶有淚痕斑。郭士元。空留二妃泣,無複五弦彈。陶弼詩。黃陵二妃廟,客過動愁顏。湘水有時盡,帝車何日還。血斑千畝竹,魂斷九疑山。易傑詩。秋入楚江水,獨照汩羅魂。手把綠荷覺官高怨一高,憔悴草酬漁父笑,浪交午載泳離騷。汪遵《三閭廟》襄王不用直臣籌,放逐南來澤國秋。自向波間葬魚腹,楚人徒倚濟川舟。胡曾。堪笑楚江空浩浩,不能洗得直臣冤。 《唐詩紀事》憎大糸肅《端午》。一輪湘渚月,千古獨醒人。 《唐詩紀事》: 僧貫休《晚泊湘江懷古》屈原爾為懷忠沒,水府通天化靈物,何不驅雷擊電除奸邪,空作沉泉抱冤骨。 《唐詩紀事》,李紳《涉沅湘》。南來莫作楚臣悲。重入修門自有期。為報春風汨羅道,莫將波浪枉明時。柳宗元《汨羅》。懷王獨與佞人謀,聞道忠臣入亂流。今日登高望不見,楚雲湘水各悠悠。戴叔倫《湘川野望》。猿愁魚踴水翻波,自古流傅是汨羅。頻藻滿盤無處奠,空聞漁父叩船歌。韓愈《湘中》。葦乾雲夢色,橘熟洞庭香。雲均如可問,一為吊清湘。馬。屈平祠下沅江水,月照寒波白煙起,一曲清音此地聞,長安北望三千里。劉禹錫。遠涖長沙渚,欣逢賈誼才。江山疲應接,風日複晴開。 《唐詩紀事》,張說宴別梁知微,自譚入朝,別於岳陽,以詩送之。乃知汨羅恨,未抵長沙深。白居易《讀史詩》雲,漢文疑賈生,謫至瀟湘陰。是時刑方措,此去難為心。士生一代間,誰不有浮沉。乃如知汨羅恨,未抵長沙深。襄王棄行雨,才子謫長沙。長沙饒瘴癘,胡為苦留滯。戴叔倫。漢文有道恩猶薄,湘水無情吊豈知。寂寂江山搖落處。憐君何事到天涯。劉文房《過賈誼宅》。賈生西望憶京華,湘浦南迂莫怨嗟。聖主恩深漢文帝,憐君不遣到長沙。同上《賈生詩》。地接長沙近,江從汨渚分。賈生魯到屈,予亦痛斯文。孟浩然。江上南風起白頻艸,長沙城郭異咸秦。故鄉猶自嫌十田濕何況當時賦鵬人。 胡曾《長沙詩》。卑濕長沙地,空拋出世才,已隨生死理,鵬烏莫為滅。李群玉《讀賈誼傅》。賈生辭賦恨流落。祗尚長沙住歲餘。杜牧《東坡詩》: 故國池塘倚禦渠,江城三詔換魚書。共怪河南門下士,不聞萬里向長沙。東坡詩。誼為長沙大傳。扶持一疏滿遺編,漢陛前頭正少年。誰道恃才輕絳灌,卻將惆悵吊湘川。吳仁壁《賈誼詩》。四六:衡山作固,湘水通流,《記室新書》甘甯之威聞江左,猶有故城,賈誼之才動洛中,空餘舊宅《新書》雲:吳將世寧拒關羽日,使羽聞吳咳唾聲,不敢渡矣。舜禹所經,風教殊。離騷之忠,流聲未泯。不見賈生,茲趣長沙之召;既還陸贄,宜膺內相之除。洪□。學兼岳麓,修明遠自於前賢;壤帶洞庭,鎮拊近煩于元老。朱晦奄艸謝表。俾承二任,孰稱萬分。同上。長沙古郡,全楚名邦。事蹟。長沙巨鎮,南國上流。同上。三湘假守,全楚大藩。同上。矧長沙之奧壤,控二廣之要衝。同上。吳芮推忠之地,尋獲便安;營丘賜履之封,驟更委寄。同上。領荊衡之奧壤,控江淮之上流。同上。賈生服鳥鳥,不遠音徽。楚湘江魚,猶聞憤歎。 《記室新書》。方行湘水之春。頓近長安之日,梅花雪片,識樽俎之詩流。岳秀湖光,續離騷於大手。余元一《賀湖南劉帥啟》。三湘謀帥,一劄由中。余元一《代賀湖南李帥啟》。移天府彈壓之威,為長沙詩書之帥。余日華《賀潭帥待制史侍郎啟》。矧茲長沙,素號重鎮。江山控帶,民物夥繁。潭州謝表。眷茲南楚,實寄重湖。控百粵以分封,包九疑而奠壤。 陳師禹《湖南到任謝宰相啟》。眷長沙之巨屏,居南紀之上游。地控荊湖,勢臨吳楚。 《中興遺史》紹興九年二月李綱制。湘中七郡,彈壓上游。左振蠻,右馳甌越控交廣之戶牖,擬吳蜀之咽喉。翼張四隅,襟束萬城。事見《呂和叔文集》云云。半天下之安危系焉。惟長沙千里之平,寄隆嶽枚;而洞庭九州之大,責重藩垣。李公甫代潭州《安撫謝到任啟》。泰階六符,下照星沙之地;元戎十乘,大開天柱之雲。李公甫《賀潭州安撫街政啟》 題詠 【新編方輿騰覽】 夜醉長沙酒。唐杜甫詩,云云,曉行湘水春,岸花飛送客,檣燕語留人。風壤帶三苗。杜甫詩,雲山兼五嶺,云云。秋晚嶽增翠。杜甫詩曰,云云,風高湖卷波。衡霍生春草。杜甫,云云,潭湘共海浮。兩邊作楓岸。張九齡詩,征鞍窮郢路,歸棹入湘流,云云。數處橘為州。楚岫千峰碧。 韋昭《寄杜甫詩》,云云,湘漳一葉黃。洞庭值秋晚。韓愈《送李正字歸湖南詩》長沙入楚深,云云,人隨鴻雁少,江共蒹葭遠。雲水洞庭寬。張祜詩,遠遠長沙去,憐君利一官。風帆彭蠡疾,云云。木客提蔬束,江烏接飯丸。莫言卑濕地,未必乏新歡。水諡洞庭湖。賈至《送王員外赴長沙詩》,攜手登臨處,巴陵天一隅。春生雲夢澤,云云。共歎虞翻枉,同悲阮籍途。長沙舊卑濕,今古不應殊。雲日楚天暮。賈至《送長沙裡韋明府之任詩》秋入長沙縣,瀟條旅宦心。煙波連桂水,官舍映楓林。云云,沙汀白露深。遙知訟庭裡,佳政在鳴琴。江煙作夕嵐。戌昱《送張秀才之長沙詩》君向長沙去,長沙僕舊諳。雖雲桂嶺北,終是洞庭南。山靄生朝雨,云云。松醪能醉客,慎勿滯湘潭。潭府邑中甚淳古。杜甫詩。云云。便領吳王弟一州。郭獬《送吳中複詩》初登西漢文章府,云云。繞郭白雲衡岳近,滿帆明月洞庭秋。四六出綸天關,一劄由中。出綸鳳掖,長沙巨鎮。作屏星沙。三湘謀帥。作牧熊湘。南楚上流。眷長沙之巨屏。天開熊楚之封,惟翼軫牛女之墟。居南紀之上游,星炯壽沙之次。接徭獠旦疋黎之俗,全楚號古要區。控百粵以分封。洞有羈縻之獠俗。長沙為令巨屏,包九疑而奠壤。野無鬥鬩之徭民。彬彬禮樂之鄉。惟荊楚之奠區。陸梁屢嘯於猩鼯。濟濟文物之盛。控江湖之孔道。鬼艸獵久勤於貔虎。眷此鬻熊之壤,壯三營之甲胄。方休兵爭。賈于犢牛,鄰於蠻獠之居。鏘兩學之衣冠。而小丑肆,為於虺蜴。嶽麓置書院而複建學官,鴻儒接跡。比植纛建牙於此地。武安總州兵而增屯禁旅,虎士舊威,多運籌秉軸之大臣,洞庭青草之波澄,無非惠澤。長沙千里之平,寄隆嶽牧。岳麓道林之境騰盡入詩篇。洞庭九州之大,責重藩垣。控重湖而亙九疑,郊圻甚廣。還則邊鄙,守禦之計未撤。餉三營而給兩學,賦入頗艱。近而軍旅調發之費不此。泰階騰兩兩之輝旁,連翼軫。五營將卒,萃犀角以雲屯。維石鞏嚴嚴之勢,特鎮湖湘。兩學儒生,紛甯艸袍而雪委,學兼岳麓,修明自於前賢。壤帶洞庭,鎮拊近煩于元老。祥異湘鄉縣。 【湘潭志】 《神仙靈異》: 江東鳳凰山潭陂塘,銅坑聖井三郎,不計年代,姓字。本行雨龍王顯跡,凡遇縣官邑人禱祈,無不感應。元符元年,連州連山商人羅遠到南海,地名千里石塘,萬里長沙,遭風打破舟船,忽棄中見一人頂帽衣冠指,汝出陸回家。從崇寧五年二月初八日,因作商到銅坑,思棄中神儀無異,遂扌舍餘利,命匠建殿。又有白石大郎。英陂二郎,而龍王號曰三郎。感應寺飛來佛,舊傳乃襄州田氏家崇奉之像。自梁秉所傷獄官問之,必有異術。田氏以實告,使人驗之,佛像右頸刃痕長寸餘,尚流血。太守異之錄聞於朝,乃釋其罪,及田氏還家,遂失其像。日夕號慕,一旦以棄示田氏曰,吾居此寺,更不復往。汝但返舍,常念吾恩。自手邑人敬信,凡有懇禱無不感應,號聖佛。梅龍山尖有仙壇。昔傳魯有朱夏二仙人,練丹飛升於此。下為龍峒,舊名石門。歲取水置壇禱之轍,應。 白龍潭在縣南二十裡,匯江為潭,舊傅漁者入水,常見靈異。歲旱或投竿簡,有應。縣東仙林觀唐時常氏之故宅也,二女早失怙恃,兄謂其妹曰,吾欲以汝嫁人,妹曰,業已學道,不原從人。遂簪竹衣褐,養氣練真,危坐誦經。姊則往來東山采藥,率以為常。一旦共憩石上,仰見鳳凰銜天書。二女持書躡雲鸞鶴仙仗,迎尊而去,景龍二年四月二十有五日也。淳祐乙己冬後二日知縣趙汝璿約同官遊東臺山。于殿隅之陰,得碑而拂拭之,乃大觀年間,詹事待制陳公邦光名亭鳳音,留題於寺,述鳳凰銜書事頗詳。遂各用前韻以紀其遊,仍徙是碑于仙林觀,為二女升仙之據。鳳凰寺阿氏多尊者,手執爐,其中時有香煙,若人六根清浮,隨意隨發。見或如遊絲,如嫋霧。知縣鄭厚作《聖香贊》,刻石於寺。 周公道者,渾州攸縣人,名法深,砌南嶽山有功。衡山張從事,率眾賈度牒請為僧,固辭不允。知衡州王侍郎疏請架浮橋,次往湘鄉監井蓮華峰卓庵建塔。于崇甯伍年丙戌五月二十五日,在益陽縣管,蒼水市東禪寺大聖堂坐化。申聞于縣,委李尉審實,尉前期三夕,棄一道者相訪。道者雲,無來無去無生無滅,受牒則坐化已四日矣。及至其所,異香芳馥,見有頌日,亦無來,亦無去,亦無生,亦無滅。涅二路,古今無別。袖頌謁縣宰,相與薦訪,知非凡人,遂以香泥塑肉身安奉,號為德行周公道者。遇有禱祈,無不感應,遠近爭競迎請。湘鄉之民訴於漕,後歸於本縣華華峰。 【屈原離騷】 《懷沙》: 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傷懷水哀號汨祖南土。滔,他力及《史記》作陶,莽莫補反。汨,越筆及。滔滔,水大貌。莽莽,茂盛貌。汨,行貌,徂南土,氵斥沅湘也。日旬號杳杳,孔靜幽默。結紆軫號離湣而長鞠,撫情效志號冤屈而自抑。日旬與瞬同。一音胡給反。兮字一在杳杳下。靜下一有號字。默,史作墨,,作。湣,一作,而史作之。鞠,葉各額反,一作鞠,龜宀屈,而史作俛詘以抑。葉於革反。日旬,日數搖動之貌。杳杳深冥之貌。孔甚也,默無聲也,紆,屈也,軫,痛也,離遭也,湣,痛也。鞠窮也。撫,循也,效,猶也,按也。言撫情志,無有過失,則屈志自抑而不俱也。元刂方以為圓號常度未替,易初本迪號君子所鄙,章畫志墨前圖未改。元刂,五官反。一無初字。迪,史作。由畫,音猶。志,史作職。改葉音已。,圓削也。度,法也。替,廢也。言欲變心從俗,而常法未廢,不能遽變也。易初,謂變易初心也。木迪木詳,章,明也。志,念也。墨,謂繩墨,言譬,之工人,章明所畫之繩墨。而念之不忌者,亦以前人之法度未改法也。內厚質正兮大人的晟巧,垂不斷兮孰察其揆正。厚,史作直。正,史作重。月成,史作盛。倕,音垂,史作匠斷,一作列一作斷,揆,一作拔。匠以下皆非是。所月成,所盛美也,倕書作垂。性巧,舜命以為共工斷斫也。揆,度也。即上章所謂畫也。玄文處幽朦瞍謂之不章,離婁徵月號兮瞽以為無明。處幽,史作幽處,史無月雯字。睇,音弟,明葉音芒。玄,墨也。幽,冥也,有眸子而無見日朦,無眸子日瞍。離婁,古之明目者也。睇,月號之也,鼓,盲者也。變白以為黑兮倒上以為下,鳳凰在兮雞鶩翔舞。白下以,史作而下,葉音戶,奴艸,音奴,又女家,又音暮,一作郊,二字皆非是,鶩,音木,一作雉,籠落也。同糅玉兮一既而相量,夫惟黨人之鄙固兮其不知余之所藏。糅,女救反,既,古代反鄙,一作交,史無惟字,固作,餘作吾,無之字。既,平鬥斛木也。任重載盛兮陷滯而不濟,懷瑾握瑜兮窮不知所示。重直用反瑾,音槿,瑜,音逾,知,史作得,下仍有作字盛,多也,陷沒也,滯,留也,濟,度也,此言重車陷濘,而不得度也。在衣寫懷,在手為握,勤瑜,美玉也不知所,示,人皆不識,無可示者也。邑犬群吠所怪也,非後疑傑兮固庸態也。犬,下一有之字,令從史,非後,史作誹駿。傑,史作桀一無二也字,非毀也。知,過廣人謂之後,十人謂之傑。庸,廝賤之人也。文質疏內兮眾不知餘之異采,材樸委積兮莫知餘之所有。,史作。內舊音訥,又如字,余,史作五異,一作奧采。葉此禮反。朴史作朴積史作質。有,葉於彼反,大質,其大不豔也,迂涸也,內,本訥也。異采珠異之采也。材木,中用者也。補,未斷之質也。委積,言其多有,唯所用之而世莫之知也。重仁襲義兮謹厚以為豐重華不可號孰知余之從容,重平聲,下重堇同。颸,一作史作牾,洪雲當作䓑。五故反,與辶牟同。襲,亦重也,豐,猶富足也,篘辶牟也,從容,舉動自得之意。古固有不並號豈知其何故,湯禹久遠號邈而不可慕。史無何而字,故慕下。皆有也字。古有不並言聖賢不並時而生也。懲違改忿號抑心而自強,離而不遷兮願志之有像。違一作連。強,其兩反。,史作湆,一作閔。像史作象違過也像法也,強於為善而不以尤患改其節,欲其志之可為法也。進路北次號日昧其將暮,舒尤娛衰兮限之以大故。舒,史作含。娛作虞,言將北歸郢都,而日暮不得前也。於是將欲舒尤以娛衰,而念人生幾何,死期將至,其限有不可得而越也。亂曰:浩浩沅湘分流汨兮路幽蔽道遠忽號。 史遂句有號字,自此至篇未並同,分,一作紛,皆非是,汨音骨,水流聲又音鶻,湧波也。蔽史作拂,此下史有曾口金怕悲號,永歡慨「兮」世既莫吾知兮,人心不可謂兮,四句,浩浩廣大也,汨流貌,,長也。懷質抱情獨無匹號,伯樂既沒驥馬程兮,質史作情情史作質,匹當作正字之誤也。以顏葉之及以哀時命考之,則可見矣,沒,史作歿驥下有將字,無正與並日夜無正大正大之意同伯樂,善相馬者也。程謂校量力也。民生稟命各有所錯兮,定心廣志余何畏懼。民,史作人,稟,史作有一作萬民之生錯,置也。言民之主,莫不稟命於天而隨其氯之短長厚薄,以為壽天窮達之分。固各有置也,之所而不可易矣吉。者,不能使之凶凶,者,不能使之吉也,也是以君子之處患難,必定其心,而不使為外物祈動搖;必廣其志,而不使為細故所狹隘。則無所畏懼,而能安於所遇矣。魯傷爰衰永歡喟兮,世溷濁莫吾知人心不可謂兮曾音增史無濁字莫作不,一無人心字,或無人字,或無人心而有念字一本無濁五人心四字,按此四句,若依,《史記》,移著上文懷,質抱情之上,而下章死不可讓願物愛兮承,余何畏懼之下,尤通貫但史於此又再出心工口是後人因校誤加也。知死不可讓願勿愛兮,明告君子,吾將以為類兮愛,葉于既友。明下一有以字補曰,屈子以為知死之不可讓,則舍生而取義可也。所惡有甚于死者,豈複愛此七尺之軀哉?類法也以此言為法也。 沙州 【宋會要蕃夷志】 瓜沙二州本漢敦煌故地。自唐天寶末,陷於西戎大中言刺史張義,以州歸順,詔建沙州為歸義軍,以義軍以義潮寫節度使,州人曹義全為長史。義潮卒義全遂領州務。後唐同光中,又來修貢,即授歸義軍節度。義全卒,子元忠嗣。周顯德二年來貢,自稱留後世,宗命以節度使檢校太尉,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鑄印賜之。太祖建隆二年十一月,元忠洎瓜州團練使曹延繼,並遣使貢至鞍勒馬。三年正月,制推誠奉義保寒功臣歸義軍節度,瓜沙等州觀察處置管,勾營田押藩落等使,特進檢校太傅,同中書下平章事,沙州刺史上,柱國,譙郡公食邑一千五百戶。曹元忠可依前檢校太傅,兼中書令使持,節沙州諸軍事行沙州刺史,充歸義軍節度使,瓜沙等州觀察處置管勾營田押藩落等使,加食邑五百戶實封貳伯戶,散官動如故。又以瓜州團練使曹延敬為本州防禦使檢校司徒待封譙縣男,食邑三百戶,仍改名延恭。即元忠之子也。 太宗太平興國五年,元忠卒。三月,其子延祿遣使裴溢的名似四人來貢玉圭玉皿夕匕玉木過,波斯寶氈,安西綢氈葺褐,斜褐,毛羅金星石樊等。四月,詔贈元忠敦煌郡王制,權歸義軍節度兵馬留後金,紫光祿大夫檢校司空,兼御史大夫上柱國樵縣男,曹延祿可檢校太保,歸義軍節度,瓜沙等州觀察處置營田押藩落等使。又以其弟延晟為檢校司徒瓜州刺史。涎瑞為歸義軍衙內都虞候。母進封奏國大夫人妻,封隴西郡夫人。 八年遣都領令孤願德入貢,淳化二年沙州僧惠崇等四人,以良玉舍利來獻並賜紫方袍館于太平興國寺。至道元年三月,延祿遣使朝貢,制加特進檢校太尉。五月延,祿遣使來貢方物乞,賜生藥月葛茶供帳什物丐,箭鐃鍰佛,經,及賜僧圓通紫衣,並從之。十月,延祿遣使上表,請以聖朝新譯諸經,降賜本道,從之。真宗咸平二年二月遣人進貢玉團馬二足。四年,制進封延祿譙郡王,五年八月權歸義軍節度兵馬留後曹宗壽遣,牙校陰會遷入貢,且言為叔歸義軍節度使延祿瓜,州防禦使延瑞,將見害,臣先知覺即,投瓜州蓋以當道二州八鎮軍民。自前數有免宀屈備,受艱辛。眾意請臣統領兵馬,不期內外合勢便圍軍府。延祿等知其力屈尋,自盡。臣為三軍所迫權知留後,兼差弟宗以權知瓜州訖。文表求降旗節制遏藩戎,朝廷以其地本羈縻,而世荷王命歲修職貢乃,授宗金紫光祿大夫檢校太保使,持節沙州刺史兼御史大夫歸義軍節度瓜沙等州觀察處置押蕃落等使封譙郡開國候食邑一千戶,賜竭誠奉化功臣。宗久檢尚書左僕射御史大夫,知瓜州軍事。宗壽子賢順為檢校兵部尚書衙內,都指揮使妻紀氏封濟北郡夫人。宗壽即延祿族子養教之也。 景德元年四月,宗壽遣使以良玉名馬來貢,且言本州僧惠藏乞,賜師號龍興靈圖二寺像,計金十萬箔,願之。又乞鑄鐘匠及漢人之善藏珠者,至當道傅授其術,詔賜惠藏師號量給金箔,餘不許。四年五月宗,壽遣瓜沙州節度上司孔目官陰會遷等三十五人詣關,貢玉圍、玉、印、乳香、石岡砂橐駝、名馬,詔賜錦袍、金帶、事器幣敝酬其直,仍降。敕書示諭所乞藥物金箔,量賜之閏。五月沙州僧正會請詣關以延祿表乞賜金字經一藏,詔益州寫金銀字經一藏賜之。大中祥符七年四月,以歸義軍兵馬留後曹賢順為本軍節度使,弟賢慧為檢校刑部尚書,知瓜州。歸義軍掌書記宋度融為檢校工部員外郎,尊引歸義軍進奉主蕃部落大首領遏山為檢校國子祭酒,兼監察禦史。以其遣使以母氏及國人陳乞故也賢順。又表乞金字藏經,泊茶藥金箔,詔賜之仁。宗天聖元年閏九月,沙州遣使翟來著等貢方物、乳香、石岡砂、玉圍等。景祐四年六月,沙州大使楊骨蓋、副使翟延順入貢。康定元年四月,沙州遣人入貢。方物二年二月,沙州遣大使安諤支副使李吉入貢。慶曆二年二月,沙州北亭可汗王遣大使密副使張進零和延進大使曹都都大使翟入貢。皇祐二年四月,沙州符骨篤末似婆溫等來貢玉。十月,沙州遣人來貢方物。 【文獻通考】 沙州,本漢敦煌故地。唐天寶末,陷於西戎。大中五年,張義潮以州歸順詔,建沙州為歸義軍,以義潮為節度使。領河沙甘肅伊西等州觀察。營田處置使義潮入朝以從子惟深領州事。至朱梁時,張氏之後絕。州人推長史曹義金為師,義金為帥。義金卒,子元忠嗣。周顯德二年,來貢,授本軍節度,檢校太尉,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鑄印賜之。宋建隆三年,加兼中書令子延恭為瓜州防禦使。興國五年,元忠卒。子延祿遣人來貢贈元忠敦煌郡玉授延祿本軍節度,弟延晨為瓜州刺史,廷瑞為衙內都虞候。咸平四年封,延祿為譙郡王。五年,延祿廷瑞為從子宗壽所害。宗壽權知留後而以其弟宗兄權知瓜州。 【太平御覽】 《十道志》: 曰:沙州敦煌郡,禹貢雍州之域古西戎地,秦屬西戎漢置敦煌郡。 《左傳》: 范宣子數戎子駒日昔秦人迫逐,乃祖吾離於瓜州,蒙犯荊束以來歸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與汝剖分而食之。瓜州地在敦煌。 《漢書》: 曰武帝元鼎六年,分酒泉置火敦煌徙人以實之。應力力力日,火敦大也煌,盛也。又《西域傳》: 曰東則接漢,扼以王門陽關,今壽昌有陽關及玉門故關。 《漢志》: 曰火敦煌郡,龍勒縣,有陽關玉門關。 【舊唐書地理志】 沙州,隋火敦煌郡。武德二年,置瓜州。五年,改為西沙州。貞觀七年,去西字。天寶元年,改為火敦煌郡乾元元年,複為沙州舊領縣二戶四千二百六十五口一萬六千二百五十京,師西北,三千六百五十裡,至東都西千三百九裡。 【資治通鑒】 唐宣宗大中五年春,正月壬戌,天德軍奏攝沙州刺史,張義潮遣使來降。降,戶江翻,下同。沙州東南至長安三千八百五十九裡。 【元史·世祖紀】 至元十七年夏五月丙午,升長沙為路。 沙縣 【大明清類天文分野之書】 宋以沙村場地置沙村縣隋,為沙縣屬汀洲開皇年間罷。唐武德四年,複置屬建州後省入建安。永徽六年複置。大曆十二年來屬五代。南唐保大六年改屬州。宋元並仍其舊,本朝因之。奇沙州 【舊唐書地理志】 奇沙州,於護特健國所治,沙州 【新唐書】 顯慶時以史地為沙州授君昭武夫阿喝刺史。 扇沙縣 【隋書地理志】 扇沙縣,舊有椹縣。開皇十八年改為椹川。大業初廢入。 鳴沙縣 【舊唐書地理志】 鳴沙縣,隋縣武德二年置西會州,以縣屬馬貞觀六年廢西會州置環州。九年廢環州,屬靈州神龍二年。移治廢豐安城。 茶弼沙國 【諸蕃志】 城方一千餘裡,王著戰袍縛金帶,頂金冠,穿皂靴。婦女著真珠衫。土產金寶極多,人民住屋有七層每一層乃一人家。其國光明,系太陽沒入之地。至晚日入,其聲極震洪于雷霆。每於城門用,千人吹角鳴鑼擊鼓,雜混日聲,不然則孕婦及小兄間日聲皆驚死。 弗敵沙國 【魏書刊傅】 弗敵沙國,故肝頓翕侯都薄茅城。在鉗敦西,去代一萬三千六百六十裡,居山谷間。 豎沙國 【山海經】 《海內東經》豎沙居繇,音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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