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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炎(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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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罪飭治詔(元年十二月) 昔王淩謀廢齊王,而王竟不足以守位。鄧艾雖矜功失節,然束手受罪。今大赦其家,還使立後。興滅繼絕,約法省刑。除魏氏宗室禁錮。諸將吏遭三年喪者,遣寧終喪。百姓複其徭役。罷部曲將長吏以下質任。省郡國禦調,禁樂府靡麗百戲之伎及雕文遊畋之具。開直言之路,置諫官以掌之。(《晉書·武帝紀》。案:此與前二詔同,唯罷部曲將以下為異,蓋史家省並數詔為之。) △禁淫祀詔(元年十二月) 昔聖帝明王修五嶽四瀆、名山川澤,各有定制,所以報陰陽之功而當幽冥之道故也。然以道蒞天下者,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故祝史薦而無愧辭,是以其人敬慎幽冥而淫祀不作。末世通道不篤,僭禮瀆神,縱欲祈請,曾不敬而遠之,徒偷以求幸,妖妄相煽,舍正為邪,故魏朝疾之。其按舊禮具為之制,使功著於人者必有其報,而妖淫之鬼不亂其間。(《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四》,《通典》五十五。) △罷供奉詔(元年) 乘黃廄離車,共田獵嬉遊之事,凡若此類,皆悉罷之。(《北堂書鈔》一百三十七引《晉起居注》) △掾屬作令詔(元年) 百里長吏,親民之要也。若縣令有掾屬才堪治民者,當以參選。(《書鈔》七十八引《晉起居注》) △正旦徹樂詔(十二月) 朕遭憫凶,奉承洪業,追慕罔極,正旦雖當受朝,其伎樂一切,勿有所設。又殿前及文武織成帷帳莫之屬,皆不須施。(《御覽》二十九引《晉起居注》。) △詔遷郤正(泰始初) 正昔在城都,顛沛守義,不違忠節。及見受用,盡心幹事,有治理之績。其以正為巴西太守。(《蜀志·郤正傳》。) △詔有司(泰始初) 不能使人之不加諸我,此古人所難。交關人事,詡之罪耳,豈尚書令能防乎!其勿有所問。(《晉書·裴秀傳》。時安遠護軍郝詡與故人書雲:與尚書令裴秀相知,望其為益,有司奏免秀官,詔云云。) △詔答李憙(泰始初) 秀幹翼朝政,有勳績於王室,不可以小疵掩大德。(《晉書·裴秀傳》。司隸校尉李憙複上言,騎都尉劉尚為尚書令裴秀占官稻田,求禁止秀,詔云云。) △又詔答李憙(泰始初) 法者,天下取正,不避親貴,然後行耳,吾豈將枉縱其間哉!然案此事皆是友所作,侵剝百姓,以繆惑朝士。奸吏乃敢作此,其考竟友以懲邪佞。濤等不貳其過者,皆勿有所問。《易》稱「王臣蹇蹇,匪躬之故」。今憙亢志在公,當官而行,可謂「邦之司直」者矣。光武有雲「貴戚且斂手以避二鮑」,豈其然乎!其申敕郡寮,各慎所司,寬宥之恩,不可數遇也。(《晉書·李憙傳》。憙上言劉友、山濤、中山王睦、武陔各占官三更稻田,詔云云。) △以華嶠為散騎常侍詔(泰始初) 散騎以從容侍從,承答顧問,掌贊詔命,平處文籍,故前世多參用文學之士。議郎華嶠,有論議著述之才,其以嶠為散騎常侍,兼與中書共參著作事。(《書鈔》五十八、《御覽》二百二十四並引《華嶠集》。) △轉華嶠為秘書監典領著作詔(泰始初) 尚書郎嶠,體素宏簡,文雅該通,經覽古今,博聞多識,屬書實錄,有良史之志,故轉為秘書監。其加散騎常侍,班同中書寺,為內台使,中書散騎著作,及治禮音律,天文數術,南省文章,門下撰集,皆典領之。(《御覽》二百三十四引《華嶠集》) △下羅憲詔(泰始初) 憲忠烈果毅,有才策器幹,可給鼓吹。(《晉書·羅憲傳》。憲領武陵太守,泰始初入朝,詔云云。) △郊祀詔(泰始二年正月) 有司前奏郊祀權用魏禮,朕不慮改作之難,令便為永制,眾議紛互,遂不時定,不得以時供饗神祇,配以祖考。日夕難企,貶食忘安,其便郊祀。(《晉書·禮志》上、《宋書·禮志三》。) △皇后諱勿下詔 禮:內諱不出宮,而近代諱之,非也。勿下。(《南齊書·禮志》上。泰始二年正月,有司奏:故事,皇后諱與帝諱俱下。詔云云。) △除祠厲殃詔 不在祀典,除之。(《通典》五十五。泰始二年,有司奏,春分祠厲殃及禳祠,詔云云。) △傳封詔 五等之封,皆錄舊勳。本為縣侯者,傳封次子為亭侯、鄉侯為關內侯,亭侯為關中侯,皆食本戶十分之一。(《晉書·武帝紀》) △擇立諫官詔(二月庚午) 古者百官,官箴王闕。然保氏特以諫諍為職,今之侍中、常侍實處此位。擇其能正色弼違匡救不逮者,以兼此選。(《晉書·武帝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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