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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劉徹(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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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倪寬(元封七年) 與博士共議,今宜何以為正朔?服色何上?(《漢書·律曆志》上) ▼定正朔改元太初詔(太初元年) 乃者有司言星度之未定也。廣延宣問,以理星度,未能詹也。蓋間昔者黃帝合而不死,名察度驗,定清濁,起五部,建氣物分數。然蓋尚矣。《書》缺樂弛,朕甚閔焉。朕唯未能循明也。紬績日分,率應水德之勝。今日順夏至,黃鍾為宮,林鍾為徵,太簇為商,南呂為羽,姑洗為角。自是以後,氣複正,羽聲複清,名複正變。以至子日當冬至,則陰陽離合之道行焉。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已詹,其更以七年為太初元年,年名焉逢攝提格,月名畢聚,日得甲子,夜半朔旦冬至。(《史記·曆書》,又略見《漢書·律曆志》上。) ▼幸河東詔(太初二年四月) 朕用事介山,祭後土,皆有光應。其赦汾陰、安邑殊死以下。(《漢書·武紀》) ▼李廣利為海西侯詔(太初四年) 匈奴為害久矣。今雖徙幕北,與旁國謀,共要絕大月支使,遮殺中郎將江、故雁門守攘,危須以西及大宛皆合約,殺期門車令、中郎將朝及身毒國使,隔東西道。貳師將軍廣利征討厥罪,伐勝大宛,賴天之靈,從溯河山,涉流沙,通西海,山雪不積,士大夫徑度,獲王首虜,珍怪之物,畢陳於闕,其封廣利為海西侯,食邑八千戶。(《漢書·李廣利傳》) ▼擊匈奴詔(太初四年) 高皇帝遺朕平城之憂,高後時單于書絕悖逆。昔齊襄公複九世之讎,春秋大之。(《漢書·匈奴傳》) ▼詔路博多(天漢二年) 強弩都尉路博多,將兵半道迎陵軍。(《漢書·李陵傳》) 吾欲予李陵騎,雲欲以少擊眾。今虜入西河,其引兵走西河,遮鉤營之道。(同上) ▼詔李陵(天漢二年) 以九月發,出遮虜障,至東浚稽山南龍勒水上,徘徊觀虜。即無所見,從浞野侯趙破奴故道,抵受降城休士,因騎置以聞。所與博多言者雲何?具以書對。(《漢書·李陵傳》) ▼詔關都尉(天漢二年十一月) 今豪傑多遠交,依東方群盜。其謹察出入者。(《漢書·武紀》) ▼改鑄黃金詔(太始二年三月) 有司議曰:往者朕郊見上帝,西登隴首,獲白麟,以饋宗廟,渥窪水出天馬,泰山見黃金,宜改故名。今更黃金為麟趾嫋蹄,以協瑞焉。(《漢書·武紀》) ▼以劉屈氂為左丞相詔(征和二年春) 制詔禦史:故丞相賀,倚舊故乘高執而為邪興美田以利子弟賓客,不顧元元,無益邊穀,貨賂上流,朕忍之久矣。終不自革。乃以邊為援,使內郡自省作車,又令耕者自轉,以困農,煩擾畜者,重馬傷耗,武備衰減;下吏妄賦,百姓流亡;又詐為詔書,以奸傳朱安獄世,已正於理。其以汲郡太守屈氂為左丞相,分丞相長史為兩府,以待天下遠方之選。夫親親任賢,周唐之道也。以澎戶二千二百封左丞相為澎侯。(《漢書·劉屈氂傳》) ▼封李壽張富昌詔(征和二年八月) 蓋行疑賞,所以申信也。其封李壽為邗侯,張富昌為題侯。(《漢書·戾太子傳》) ▼以劉去為廣川王詔(征和二年) 廣川惠王於朕為兄,朕不忍絕其宗廟。其以惠王孫去為廣川王。(《漢書·景十三王傳》) ▼報桑弘羊等請屯田輪台詔(征和四年) 前有司奏,欲益民賦三十助邊用,是重困老弱孤獨也。而今又請遣卒田輪台。輪台西於車師千餘裡,前開陵侯擊車師時,危須、尉犁、樓蘭六國子弟在京師者皆先歸,發畜食迎漢軍,又自發兵,凡數萬人,王各自將,共圍車師,降其王。諸國兵便罷,力不能複至道上食漢軍。漢軍破城,食至多。然士自載不足以竟師,強者盡食畜產,羸者道死數千人。朕發酒泉驢橐駝負食,出玉門迎軍。吏卒起張掖,不甚遠,然尚廝留甚眾。曩者,朕之不明,以軍侯弘上書言:「匈奴縛馬前後足,置城下,馳言秦人,我丐若馬」,又漢使者久留不還,故興師遣貳師將軍,欲以為使者威重也。古者卿大夫與謀,參以蓍龜,不吉不行。乃者以縛馬書遍視丞相禦史二千石諸大夫郎為文學者,乃至郡屬國都尉成忠、趙破奴等,皆以「虜自縛其馬,不祥甚哉!」或以為「欲以見強,夫不足者視人有餘。」《易》之卦,得《大過》,爻在九五,匈奴困敗。公車方士、太史治星望氣,及太蔔龜蓍,皆以為吉,匈奴必破,時不可再得也。又曰「北伐行將,於鬴山必克。」卦諸將,貳師最吉。故朕親發貳師下鬴山,詔之必毋深入。今計謀卦兆皆反繆,重合侯得虜候者,言「聞漢軍當來,匈奴使巫埋羊牛所出諸道及水上以詛軍。單于遺天子馬裘,常使巫祝之。縛馬者,詛軍事也」。又蔔「漢軍一將不吉」。匈奴常言「漢極大。然不能饑渴,失一狼,走千羊」。乃者貳師敗,軍士死略離散,悲痛常在朕心。今請遠田輪台,欲起亭隧,是擾勞天下,非所以優民也。今朕不忍聞。大鴻臚等又議,欲募囚徒送匈奴使者,明封侯之賞以報忿,五伯所弗能為也。且匈奴得漢降者,常提掖搜索,問以所聞。今邊塞未正,闌出不禁,障候長吏使卒獵獸,以皮肉為利,卒苦而逢火乏,失亦上集不得,後降者來,若捕生口虜,乃知之。當今務在禁苛暴,止擅賦,力本農,修馬複令,以補缺,毋乏武備而已。郡國二千石各上進畜馬方略補邊狀,與計對。(《漢書·西域傳》下《渠犁城傳》:搜粟都尉桑弘羊與丞相禦史奏田輪台,上乃下詔,深陳既往之悔,由是不復出軍。又略見《後漢·樊准傳》注。) ▼赦詔(後元元年二月) 朕郊見上帝,巡於北邊,見群鶴留止,以不羅罔,靡所獲獻。薦於泰畤,光景並見。其赦天下。(《漢書·武紀》) ▼力農詔(武帝末) 方今之務,在於力農。以趙過為搜粟都尉。(《漢書·食貨志》) ▼益封衛青(元朔二年。已下十四首,皆不雲詔。) 匈奴逆天理,亂人倫,暴長虐老,以盜竊為務;行詐諸蠻夷,造謀籍兵,數為邊害。故興師遣將,以征厥罪。《詩》不雲乎,「薄伐獫狁,至於太原」,「出車彭彭,城彼朔方」。今車騎將軍青,度西河,至高闕,獲首二千三百級,車輜畜產,畢收為鹵。已封為列侯,遂西定河南地,案榆溪舊塞,絕梓領,梁北河,討蒲泥,破符離,斬輕銳之卒,捕伏聽者三千一十七級,執訊獲醜,驅馬牛羊百有餘萬,全甲兵而還。益封青三千八百戶。(《漢書·衛青傳》) ▼又益封衛青(元朔五年) 大將軍青躬率戎士,師大捷,獲匈奴王十有餘人。益封青八千七百戶。(同上) ▼削梁王地(元朔中) 首惡失道,任後也。朕置相吏不逮,無以輔王,故陷不誼。不忍致法,削梁王五縣,奪王太后湯沐成陽邑,梟任後首於市。(《漢書·梁平王襄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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