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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業二門都序(趙貞吉)


  客問曰經世通分史業二門何也答曰經世通者史氏掌故之書也統傳制志史之綱而紀事之方也典行藝術業之常而記言之章也史有綱而業有常則體有宗而宗有眼故化理可稽而道術不裂是謂史之良也經世之王其能舍諸客曰子學道者曷以史自居噫是烏知六經之皆史乎乂烏知仲尼為史之聖乎六經群言之宗也仲尼萬世之眼也班固陳壽以下不足與於斯言也司馬子長自謂百代史官亦有意于尊孔氏明道術矣惜也統典未建傳行不彰制志鬱而不明藝術漏而不張務多而不要其宗好奇而未具夫眼夫多而無宗者必散也奇而無眼者必亂也烏能原化理而究道術哉予謂此篇臚以八部攝以二門求免此散亂之咎已耳是故臚以八者常歸諸二也攝以二者常求諸一也客未達請詳示之答曰今夫經世之位為統輔統之功為傅上所出令曰制下所建事曰志攝于史者其體恒異而同歸于記事之宗命世之訓為典翼典之德為行久習而工曰藝得訣而妙曰術攝於業者其體恒異而同歸於記言之宗是謂臚以八者常歸諸二也故知苟得其宗雖愈多而不散若夫史所攝體雖異而眼在於統統達而天下之治出於一治一則外王之法行而傳制志皆隨之一矣業所攝體雖異而眼在於典典建而天下之道出於一道一則內聖之學明而行藝術皆隨之一矣是謂攝以二者常求諸一也故知苟得其眼雖愈奇而不亂客曰何以明之曰子亦知用師乎善將者虎鈐數明則兵益多而益善此不散之喻也乂知博奕乎善奕者馬目穴成則棋愈劫而愈活此不亂之喻也客曰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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