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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部雜錄(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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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異錄》:李煜在國時,自作祈雨文曰:「尚乖龍潤之祥,雨無雲而降,非龍而作,號為奇水。」 《談苑》:江南民言:「正旦晴,萬物皆不成。」元豐四年正旦,九江郡天無片雲,風日明快,是年果旱。又曰:「芒種雨,百姓苦。」蓋芒種須晴明也。春雨甲子,赤地千里。夏雨甲子,乘船入市。乘船入市者,雨多也。又於四月一日至四日,蔔一歲之豐凶雲:「一日雨,百泉枯,言旱也。二日雨,傍山居,言避水也。三日雨,騎木驢,言踏車取水,亦旱也;四日雨余有餘」,言大熟也。禪師惠南嘗言:上元一夕晴,麻小熟;兩夕晴,麻中熟;三夕晴,麻大熟。若陰雨,麻不登。占亦如此。雲絕有效驗。京東一講僧雲:「雲向南,雨潭潭,雲向北老鸛尋河哭。雲向西,雨沒犁,雲向東,塵埃沒老翁。」言雲:「向南與西行則有雨,向北與東行則無雨。」雲亦有效驗。大理少卿杜純雲:「京東人言:『朝霞不出門,暮霞行千里』」,言雨後朝晴尚有雨也,須晚晴乃真晴耳。九江人畏下旬雨,雲雨不肯止。 《梁益志》:大小漏天在雅州西北山谷,高沈深晦,多雨。黎陽縣多風,俗謂黎風雅雨。 《鄰幾雜誌》:劉師顏視月占旱,問之雲:「諺有之:月如懸弓,少雨多風;月如傾瓦,不求自下。」同州人謂雨沾足為爛雨。 《擊壤集》《觀物吟》:「水雨霖,火雨露,土雨蒙,石雨雹。」懶真子、佛果禪師川懃極善禪纚,纚可聽。嘗雲:「閻浮提雨清淨水,具諸天相。方時大旱,雨時忽降,莫知其價,此兜率天上雨摩尼也。方欲收禾,霖雨不止,實害人命,此阿修羅中雨兵仗也。甘雨得時,人皆飽足,此護世城中雨美膳也。但名不同,其實一也。」坐客雲:「經中所言,皆譬喻也,豈有雨寶珠等事乎?」僕曰:「不然。雨金、雨血、雨土,皆班班載于前史,何況六合外事,其有無不可懸料也。」坐客鹹以為然。其上因緣出《華嚴經》第十五卷。 《埤雅》:鳩陰則屏逐其婦,晴則呼之。語曰:「天將雨,鳩逐婦。」 《說文》曰:「水從雲下也。」天地之氣,怒而為風,和而為雨,故凡《易》稱雨者,皆和之象。《詩》曰:「有渰萋萋,興雨祁祁。」渰,陰雲也,渰水氣之雲也。《傳》曰:「雨雲水氣。」萋萋,盛貌;祁祁,徐貌。蓋雲欲盛盛則雨足,雨欲徐徐則入土,且亦雲氣不待族而雨者,非陰陽之和也。故《詩》雲以「萋萋」,雨以「祁祁」為善。《詩》曰:「靈雨既零,命彼倌人。星言夙駕,說于桑田。」《瑞應圖》曰:「靈雨,瑞雨也。降而應物,謂之靈雨。星,晴也。言夜而雨,夙而星見,於是督勸農桑。此《傳》所謂務材訓農者也。」《鹽鐵論》曰:「周公之時,雨不破塊,風不鳴條,雨則必以夜。夜者,正雨之時。《詩》曰:『我來自東,零雨其蒙』。蒙,善沾濡。又喜陰結不解,羈旅之愁,於是為甚,故詩以言其情也。雨無正」,曰雨,自上下者也。眾多如雨,而非所以為政也。政者,正也。夫文一止為正,眾多如雨,則無正矣。《詩》曰:「月離於畢,俾滂沱矣。」又曰:「益之以霡霂。」滂沱,大雨也。小雨謂之霡霂。《釋名》曰:「言才霂瀝沾漬,如人之沐,唯及其上支而已,根不濡也。蓋霡膏潤入土,如人之脈,故曰霡也。」《說文》曰:「秋穜厚薶,故謂之麥。」然則霂言其上,霡言其下矣。《詩》曰:「芃芃黍苗,陰雨膏之。」方,黍之苗也,暑雨暴息,無雲,陰以覆之,日隨蒸焉,則苗槁矣。將以潤之,乃所以害之也。故《詩》正以陰雨為善。今俗五月謂之分龍,雨曰「隔轍」,言夏雨多暴至,龍各有分域,雨暘往往隔一轍而異也。《易》曰:「密雲不雨,自我西郊。」言小畜,畜也,升氣又自乎西,故能為密雲而已。《傳》曰:「疾雨曰驟雨,徐雨曰零雨,雨久曰苦雨,又曰愁霖,雨晴曰霽,雨而晝晴曰啟,雨水曰潦,時雨曰澍。」 《夢溪筆談》:「陵州鹽井深五百餘尺,皆石也。上下甚寬廣,獨中間稍狹,謂之杖鼓腰。舊自井底用柏木為幹,上出井口,自木幹垂綆而下,方能至水。井側設大車絞之。歲久井幹摧敗,屢欲新之,而井中陰氣襲人,入者輒死,無緣措手。惟候有雨入井,則陰氣隨雨而下稍可施功,雨晴複止。後有人以木盤貯水,盤底為小」竅,釃水一如雨點,設于井上,謂之「雨盤」,令水下終日不絕。如此數月,井幹為之一新,而陵井之利復舊。 醫家有五運六氣之術,大則候天地之變,寒、暑、風、雨,水旱、螟、蝗,率皆有法,小則人之眾疾,亦隨氣運盛衰。 今人不知所用,而膠於定法,故其術皆不驗。假令厥陰用事,其氣多風,民病濕泄,豈溥天之下皆多風,溥天之民皆病濕泄邪?至於一邑之間,而雨暘有不同者,此氣運安在?欲無不謬,不可得也。大凡物理有常有變,運氣所主者,常也,異夫所主者,皆變也。常則如本氣,變則無所不至,而各有所占。故其候有從逆、淫鬱、勝複、太過、不足之變,其發皆不同。若厥陰用事,多風而草木榮茂,是之謂「從。天氣明潔,燥而無風,此之謂逆。太虛埃昏,流水不冰,此之謂淫。大風折木,雲物濁擾,此之謂鬱。山澤焦枯,草木零落,此之謂勝。大暑燔燎,螟蝗為災,此之謂複。山崩地震,埃昏時作,此之謂太過。陰森無時,重雲晝昏,此之謂不足。」隨其所變,疾癘應之,皆視當時當處之候,雖數裡之間,但氣候不同,而所應全異,豈可膠於一證?熙甯中,京師久旱,祈禱備至,連日重陰,人謂必雨,一日驟晴,炎日赫然。 予時因事入對,上問雨期,予對曰:「雨候已見,期在明日。」眾以謂頻日晦溽,尚且不雨,如此暘燥,豈複有望?次日果大雨。是時濕土用事,連日陰者,從氣已效,但為厥陰所勝,未能成雨。後日驟晴者,燥金入「候,厥陰當折,則太陰得伸,明日運氣皆順,以是知其必雨」,此亦當處所占也。若他處候別,所占亦異,其造微之妙,間不容髮,推此而求,自臻至理。 《倦遊雜錄》:「零陵出石燕,舊傳雨過則飛。嘗見同年謝郎中鳴雲,向在鄉中山寺為學,高岩石上有如燕狀者,因以筆識之。石為烈日所暴,忽有驟雨過,所識者往往墜地。蓋寒熱相激而遁,非能飛也。」 《緗素雜記》《南唐近事》雲:金陵建國之初,軍儲未實,關市之利,斂率尤繁,農商苦之而莫達於上。時屬近甸亢旱日久,祈禱無應。上他日舉觴苑中,宣示宰臣曰:「近京三五十裡,皆報雨足,獨京城不雨,何耶?得非獄市之間,冤枉未伸乎?」諸相未及對,申漸高曆陛而進曰:「雨懼抽稅,不敢入京。」上因是悟之,翌日下詔停一切額外稅,信宿之間,膏澤告足。故知優旃漆城、那律瓦衣,不為虛矣。又《江南野錄》載:李家明從嗣主游後苑,登於台觀,盛望鐘山雨,曰:「『其勢即至矣』。家明對曰:『雨雖來,必不敢入城』。嗣主怪而問之,家明曰:『懼陛下重稅』。嗣主曰:『不因卿言,朕不知之』。」遂令榷務半而征之。餘嘗考二說,大同小異,然《近事》以為國初,《野錄》以為「嗣主」,《近事》謂申漸,高,《野錄》謂「李家」,明其不同如此,孰謂《書》可信耶? 《後山叢談》:諺雲:「行得春風有夏雨。」蓋春之風數,為夏之雨數,小大緩急亦如之。浙西地下積水,故春夏厭雨;浙東地高燥,過雨即乾,故春得雨即耕。 《退齋雅聞錄》:河朔人謂清明雨為「潑天雨」,立夏雨為「隔轍雨。」秦、晉間,農夫語雲:「小麥鑽火秀,旱殺豌豆花;植穀拖泥秀,爛起田中瓜。」 《蠡海集》:或問曰:「夏月龍行,雨餘月否者何?」答曰:「雨,陰從地生,夏日陽極在上,陰豈能生而升乎?不升則不降。龍潛湫潭幽陰之處,一動而出,陰氣得附之以升,既升必降,散而為雨,故夏日之雨則龍行也。」 《曲洧舊聞》:蕎麥具五方之色,然方結實時,最畏霜,此時得雨,則于結實尤宜,且不成霜,農呼為「解霜雨。」 《對雨編》:歐陽公好稱頌唐「竹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之句,以為不可及。予絕喜李頎詩雲:「遠客坐長夜,雨聲孤寺秋。請量東海水,看取淺深愁。」且作客涉遠,適當窮秋暮,投孤村古寺,中夜不能寐,起坐淒惻,而聞簷「外雨聲」,其為一時襟抱,不言可知。而此兩句,十字中,盡其意態。「海水」喻愁,非過語也。 《歲時雜記》:「七月八日雨曰洗車。」 《雞林類事方言》:「雨曰霏微。」 《捫虱新話》:江湖二浙四五月間,梅欲黃而雨,謂之「梅雨。」 《庚溪詩話》:江南五月梅熟時,霖雨連旬,謂之黃梅雨。 然少陵曰:「南京西浦道,四月熟黃梅。湛湛長江去,冥冥細雨來。」蓋唐人以成都為南京,則蜀中梅雨,乃在四月也。及讀柳子厚詩曰:「梅實迎時雨,蒼茫值晚春。 愁深楚猿夜,夢斷越雞晨。海霧連南極,江雲暗北津。 素衣今盡化,非為帝京塵。」此子厚在嶺外詩,則南粵梅雨又在春,未知孰是?梅雨時候所至,早晚不同,感應類從志,「積灰知風,懸炭識雨。」 《芥隱筆記》:太白詩「雨絕無還雲」,用《三國志吳虞翻傳》「罪棄雨絕。」陳孔璋檄。又曰「雨絕於天。」 陰鏗有《夜雨滴空階》,柳耆卿用其語,人但知為柳詞耳。 《紀曆撮要》:七月十六日雨,名「洗缽雨《真臘風土記》:「其地半年有雨,半年絕無。自四月至九月,每日下雨,午後方下。淡水洋中水痕可七八丈,巨樹盡沒,謹留一杪耳。人家濱水而居者,皆移入山后十月至三月,點雨絕無,洋中僅可通小舟,深不過三、五尺,人家又複移下。」 《四時占候》:「九月九日是雨歸路日。」 《古今諺》「早霞紅丟丟,向午雨瀏瀏。晚來紅丟丟,早晨大日頭。」 《提要錄》:社公、社母不食舊水,故社日有雨,謂之「社翁雨。」 《丹鉛總錄》:「《尚書》:星有好風,星有好雨。」古注雲:「箕星,東方宿也,東木克北土,以土為妻,雨,土也,土好雨,故箕星從妻所好而多雨也。畢,西方宿也,西金克東木,以木為妻,木,風也,木好風,故畢星從妻所好而多風也。 由此推之,則北宮好燠,南宮好暘,中央四季好寒,皆以所克為妻,而從妻所好也。」予一日偶述此義,座有善謔者,應聲曰:「天上星宿亦怕老婆乎?」滿堂真可笑也。 薛應旗《江郎山志》:「江郎山有白水岩,歲雩有雲自南出則雨。」 王世貞題虎丘圖沈石田先生此圖為虎丘寫,而讀先生手書與《匏翁歌》,似皆以遊靈岩雨興敗,而次日得虎丘足之者,蓋以雲岩不可雨故也。若虎丘則無論雨,凡風雪花月之境無不與人宜者。余嘗再遊靈岩,其一亦遇雨委頓。返而雨中,宿虎丘蘭若,汲第三泉,拾松枝煮茗啜之,取所攜酒脯,從僧雛作起曲餅,供,賦詩小酌至夜分後,猶聞四山歌聲,隱隱出簷溜樹滴外。若靈岩有此,當不得二公敗興語也。 《禦龍子》,集淫雨,其陰陽兩溢乎。陰凝而不散,陽蒸而不舍。 羅𡵚《茶記》:「烹茶無泉,則用天水。秋雨為上,梅雨次之。秋雨冽而白,梅雨醇而白。」 《茶解》:「烹茶須甘泉,次梅水。梅雨如膏,萬物賴以滋養。其味獨甘,梅後便不堪飲。」 枕譚陳希夷詩:「倏爾火輪煎地脈,愕然神瀵湧山椒。」「神瀵」字甚奇,而不知其出於《列子》,即《易》所謂「山澤氣相蒸,雲興而為雨」也。 銷夏匡廬大嶺,凡有七重圓基,周回乘五百里,風雲之所攄,江山之所帶,高岩反宇,峭壁萬尋,幽岫穹嵌,人獸兩絕。天將雨,則有白氣先摶而纓絡于山嶺下,及至觸石吐雲,則倏忽而集。或大風振岩,逸響動穀,群籟競奏,其聲駭人。 《帝京景物略》:「燕俗謂陰雨為酒色天。」 《居山雜誌》:「居山尤宜觀雨,雨將至則冷風颯然為之驅。倚閣遙望,暝雲四合,暘絲滿空,或斜飛亂舞,谷響林偃,真有溟蒙混沌之態。至靜夜憑枕,竹樹交戛,流泉時下,與簷滴相應和,有琴築聲。」 俗呼「小錄雨」,一陣為一破,又以一番一起為一潑。 高德基《平江紀事》:「三月雨為迎梅,五月雨為送梅。」戲瑕《高唐》雲:「雨是先王楚懷事,楚襄雖夢神女,而賦中不言雲雨也。」乃唐人詩,如「傾國傾城漢武帝,為雲為雨楚襄王,雲雨無情難管領,任他別嫁楚襄王。料得也應憐宋玉,只應無奈楚襄王。」「今來雲雨知何處,重上襄王瑇瑁筵。」此類甚多,往往誤稱,相沿不改,遂為填詞家借資。然使正其訛而作《懷王》,便不成佳話矣。《高唐賦》中,「旦為行雲」,至今莫有稱旦雲者。看來古人下語練字,皆須韻致,不專以理勝也。又閱元微之《會真》詩「晨會雨濛濛」,則不獨稱暮雨矣。 田家五行:重九日晴,則冬至、元日、上元、清明四日皆晴,雨則皆雨。諺雲:「重陽無雨一冬晴。」 顧養謙溟雲:「《紀勝》書:大都南滇中,四時皆春冬不綿,而夏可夾六月;雨,則夜輒擁綿。」 《日知錄》:洪武中,令天下州縣長吏月奏雨澤,蓋古者龍見而雩,《春秋》三書不雨之意也。承平日久,率視為不急之務。永樂二十二年十月,通政司請以四方雨澤章奏,類送給事中收貯。上曰:「祖宗所以令天下奏雨澤者,欲前知水旱以施恤民之政,此良法美意。今州縣雨澤章奏乃積于通政司,上之人何由知又欲送給事中收貯,是欲上之人終不知也。如此徒勞,州縣何為?自今四方所奏雨澤,至即封進,朕親閱焉。」嗚呼!太祖起自側微,升為天子,其視四海之廣猶吾莊田,兆民之眾猶吾佃客也,故其留心民事如此。當時長吏得以言民疾苦,而裡老亦得詣闕自陳,後世雨澤之奏,遂以寢廢,天災格而不聞,民「隱壅而莫達」,然後知聖主之意有不但於祈年望歲者,「民親而國治」,有以也夫。 《畿輔通志》:「聚陽山在龍門所西北十五裡,嵯峨高聳,岩有空透明。六月間,雲從此出則雨。」 「雲頭山在懷安衛西南三十裡,雲覆其頂則雨。 黃陽山,在保安州西北二十裡,空翠秀偉,雲發則雨,居民視此以候陰晴《陝西通志》:「延安府保安縣候雨山,在縣西一裡,傍有石室。天將雨,則此山煙霧四塞,人以為候。」 《浙江通志》:「金華府武義縣西二十裡曰大家山,山南有新婦山,兩山相向,相傳大家山出雲,新婦山即雨。」處州府縉雲縣東有括蒼山,《吳錄》雲:「括蒼山登之,俯視雷雨,高一萬六千丈。」 衢州府常山縣北石門山,「山巔每旦出雲,過東則雨。」《紹興府志》:「會稽縣風洞,在刻石山,遇陰雨,聞鼓樂聲。」《江西通志》:「南康府雨岩,在廬山之麓,其岩窈而深,上有流泉,雲出即雨。」 《湖廣通志》:「荊州永豐縣東鄉里有臥石,長九尺六寸,其形如人體,青隱起,狀若雕刻。歲旱祭之,小舉小雨,大舉大雨。」 《福建通志》:「福清縣靈石山,在石竺山之東,磅礡百餘裡,有三峰九迭,其勢插天,層級可數,曰留雲,曰報雨,土人以其鳴為雨候。山巔有石,久晴鳴必雨,久雨鳴必晴。」 《四川總志》:小梁山在敘州府治東。《方輿勝覽》雲:「四時常雨,霖霪不止,俗呼為大漏天、小漏天。」 《峨眉縣誌》:「雷洞在峨山,有七十二穴,雷神居之,時出雷雨。」 《廣東通志》:「高要縣銅鼓山,在肇慶府郡城西南,高千仞,周十餘裡。山有赤石,形如鼓,扣之有聲。久晴,山色冥黑則雨,久雨,山色鮮露則晴,郡人以為陰晴之驗。」《廣西通志》:「南寧府宣化縣石燕山,在城東九十裡,世傳上有石燕,天將雨則飛。」 鐃鈸山:在城西二十五裡。山下有龍潭,時有烈風大雨,俗傳龍歸祭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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