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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百五十九 總錄部·忠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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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周薛整文帝時為瓜州義首整以國難未寧嘗願舉宗效力遂率鄉親二千餘人入朝隨軍征討整善撫馭躬同豐約是以士眾並志羈旅盡其力用文帝嘗從容謂整曰:卿遠祖立忠而來可謂積善餘慶世濟其美者也。初整遠祖漢建威將軍邁不為王莽屈其子孫避地河右故文帝稱之。 隋蘇威字無畏父綽魏度支尚書威五歲喪父周太祖時襲爵美陽縣公周武親總萬機拜稍伯下大夫前後所授並辭疾不拜宣帝嗣位就拜開府隋高祖為丞相高屢言其賢高祖亦素重其名召之及至引入臥內與語大悅居月餘威聞禪代之議遁居田裡高請追之高祖曰:此不欲預吾事。且置之。 陳茂河東猗氏人也。高祖為隋國公引為寮佐從高祖與齊師戰於晉州賊甚盛高祖將排戰茂固止不得因捉馬高祖忿之拔刀斫其額流血被面詞氣不撓高祖感而謝之厚加禮敬後至唐終於梁州總管。 隋皇甫誕仁壽末為漢王諒並州司馬煬帝即位徵諒入朝遂發兵作亂誕諫之為諒所囚及楊素將至諒屯清源以拒之諒主簿豆盧毓出誕於獄相與協謀閉城拒諒諒襲擊破之並抗節而遇害其子無逸時在長安聞諒反即用居喪之禮人問其故泣而對曰:大人平生狥節義既屬亂常必無苟免尋而凶問果至。 敬釗仁壽中為繁畤令甚有能名漢王諒反師陷其城賊帥墨弼執送偽將喬鍾葵署為代州總管司馬釗正色拒之誓之以死會鍾葵敗釗遂免卒於朝邑令。 陶謨為嵐州司馬漢王諒謀作亂州縣莫不回應謨與繁畤令敬釗並抗節不從。 長孫行布晟之長子為漢王諒庫直甚見親狎諒於並州起逆率眾南拒官軍乃留行布城守遂與豆盧毓等閉門拒諒城陷遇害。 豆盧毓為漢王諒府主簿煬帝即位徵諒入朝諒納諮議王之謀發兵作亂毓苦諫不從因謂弟懿曰:吾匹馬歸朝自得免禍此乃身計非為國也。今。且偽從以思後計毓兄顯州刺史賢言於帝曰:臣弟毓素懷志節必不從亂但逼凶威不能克遂臣請從軍與毓為表裡諒不足圖也。帝以為然許之賢密遣家人齎敕書至毓所與之計議諒出城將往介州令毓與總管屬朱濤留守毓與濤曰:漢王構逆敗不旋踵吾豈坐受夷滅辜負家國耶當與卿出兵拒之濤驚曰:王以大事相付何得有是語因拂衣而去毓追斬之時諒司馬皇甫誕前以諫諒被囚毓,於是出誕與之協計及開府磐石侯宿勤武開府宇文永昌儀同成端長孫愷車騎安成侯元世雅原武令皇甫文顥等閉城拒諒部分未定有人告諒諒襲擊之毓見諒至紿其眾曰:此賊軍也。諒攻城南毓時遣稽胡守城稽胡不識諒射之箭下如兩諒複至西門守兵皆並州人素識諒即開門納之毓遂見害時年二十八。 慕容遐為澶水丞漢王諒反抗節不從以誠節聞。 裴仁基為王世充禮部尚書及子左輔大將軍行儼尚書左丞宇文儒童等數十人謀誅世充複尊立越王侗事泄皆見害夷其三族。 唐武士逸武德初為濟王府戶曹參軍王鎮並州士逸亦隨去頃之劉武周陷並州士逸沒賊密令使者潛詣京奏賊可圖之計敕慰勉之俄而武周平從太祖入朝授益州行台左丞。 杜行敏為齊王祐府兵曹督祐殺長史權萬紀典軍韋文振舉兵詔兵部尚書李刑部尚書劉德威發兵討之行敏等起兵執祐乃誅其黨。 羅石頭齊州人齊王祐反石頭數祐罪援搶而前欲刺之為祐左右燕宏亮所殺詔贈亳州長史。 高君壯齊州城北高村人齊王祐反燕宏亮引騎擊高村君壯遙數祐曰:主上親平冠難成此大業萬姓懷荷仰之如天地甲兵不可勝數爾忽驅城中數千百人構為亂如一手搖泰山不自量之甚也。其如君父何祐縱擊虜之慚而不能殺詔以君壯為榆杜令李厚德弟育德歸國為陟州刺史厚德時陷王世充逃歸渡河為冠所執世充囚之於獲嘉使其作書召育德育德陽許之故其兄系獄久不死世充殷州刺史大師遣小師趙君穎以兵守之厚德陰結於君穎及城中人賈慈行謀據獲嘉以叛。且待慈行如子弟與客十餘人大呼於上雲:李家兵悉登城矣。君穎於獄中以馬載厚德擁獄囚及援兵數十人叫訁而出至衙門外逄偽長史趙景休斬之以狥眾皆懼伏至廳前從者數百大師逾城而遁遂克殷州拜厚德為刺史。 戴胃為隋越王侗給事郎王世充將篡侗位胄言於世充曰:君臣之分情均父子理須同其休戚勖以終始明公以文武之才當社稷之寄與存與亡在於今日所願推誠王室擬跡伊周使國有泰山之安家傳代祿之盛則率土之濱莫不幸甚世充詭辭稱善勞而遣之世充後逼越王加其九錫胄。又抗言切諫世充不納繇是出為鄭州長史令與兄子行本鎮武牢韋陟天寶中為河東太守右相楊國忠忌其才望恐踐台衡乃引河東人吳豸之謂曰:子能使人告陟乎!吾以子為禦史豸之告陟與禦史中丞結托欲謀陷朝廷。又誘陟侄韋允志證之坐貶桂嶺尉陟未之任再貶韶州平樂尉會祿山反陷雒陽陟愛弟斌為賊所得國忠欲構陟為賊通應潛令吏卒伺其所居欲脅之令陟憂死其土豪人勸陟曰:昔張燕公竄逐藏於陳氏以免危亡詔命儻來誰敢申覆未。若輕舟千里。且匿溪洞候事清徐出,豈不美也。陟慨然應之曰:我積信於國朝非一代也。況素所秉心無負神理命之合爾其敢逃刑燕公之謀誠鬼厚意不能從也。因謝遣之遂堅臥不動經歲餘潼關失守。 韓洪為駕部員外郎天寶中以不附權門為楊國忠所嫉貶循州司馬安祿山反哥舒翰守潼關聞奏授華州長史防禦副使傳召至關門指陳安危哥舒翰戰敗還京刑部尚書張均陷賊為中書令仍偽署洪工部郎中侍御史洪與兄弟等謀攜家出奔為賊覺乃令胡騎出入防援詭報騎將赴東京出城辭墓便欲竄匿為逆黨追執與兄前萬年縣尉浩及男平等一家七人皆見害肅宗靈武即位素聞洪名拜洪江陵長史山南東道採訪使兼禦史中丞方倚以經濟及聞抗節深加悼湣。 甄濟字孟成安祿山表薦充范陽掌書記天寶末濟察祿山有異志謀以智免衛縣令齊誠信可托乃求使至縣具以誠告令弟澄密求羊血以為備至夜偽嘔血疾不能支遂舁歸及祿山反使偽節度使蔡希德領行戮者李等二人封刀來召察濟詐不起即就戮之濟以左手書雲:去不得李持刀向前濟引首以待希德歔欷歎之李退以實報祿山後安慶緒亦使人至縣強舁至東郡安國觀經月餘代宗收東都濟起詣軍門上謁乃送上都肅宗館之於三司令受偽官瞻望以愧其心。 李峴為江陵長史至德元年江陵大都督永王擅領舟師下赴江陵以薛璆李台卿蔡□劉巨鱗為謀主陰有割據之志肅宗聞之詔令歸於蜀不從唯峴辭疾赴行在。 秀實為安西判官肅宗即位於靈武徵安西兵節度使梁宰潛懷異圖秀實謂都將李嗣業曰:,豈有天子告急臣下晏然信浮妄之說豈明公之意耶嗣業遂見宰請發兵五千令嗣業統赴朔方以秀實為副帥。 穆寧性清剛重交遊以氣節自任天寶末佐採訪使巡按嘗過平原因與太守顏真卿密約擒祿山至是真卿亦倡義舉郡兵以拒祿山會寧間使持書遺真卿曰:夫子為衛君乎!更無他詞真卿得書大喜因奏署試大理評事河北採訪支使甯以長子屬母弟曰:惟爾所適苟不乏嗣吾無累矣。因往平原謂真卿曰:先人有嗣矣。古所謂死有輕於鴻毛者寧是也。願佐公以定危難真卿深然之其後甯計,或不行真卿迫蹙棄平原夜渡河走肅宗在鳳翔問狀真卿以不用寧言對肅宗發驛召寧將以右職待之會真卿以抗直失旨事遂止。 蘇震為長安縣令甚著聲績天寶末逆賊祿山陷京師玄宗幸蜀震與京兆尹崔光遠冒賊鋒捨棄家族自府廨署馳出開遠門殺賊守門者以行時肅宗興師靈武震涉歷山谷晝夜兼程以達行在肅宗深嘉之即日拜禦史中丞。 裴河南雒陽人襄鄧營田判官丁母憂東都複為史思明所陷藏匿不出思明嘗為父將校懷舊恩。又素慕名欲必得之因令捕騎數十跡之遂得思明見之甚喜呼為郎君不名偽授禦史中丞主擊斷之任時思明殘殺宗室陰緩之全活者數百人。又嘗密疏賊短長以聞事泄思明大怒詬罵僅而免死賊平除太子中允。 李承為河南採訪使郭納判官尹子期圍汴城陷賊拘承送雒陽承在賊庭密疏奸謀多獲聞達西京克復例貶撫州臨川縣尉數月除德清令旬日拜監察禦史。 薛之輿少居於海岱之間永泰中淄青節度使李正己初有淄青齊海頓萊沂密德棣等州之地與田承嗣令狐彰薛嵩李寶臣梁崇義更相影響辟之輿為從事因奉使京師之輿逗遛不歸正己召之再三之輿報曰:大人既未入朝之輿焉敢歸使因逃匿於山間十餘年建中後方複仕宦。 邵真為成德軍節度判官真嘗為李寶臣掌文翰深所信任寶臣死其子惟岳擅領父眾李正己田悅欲其同反各通使於惟嶽真泣諫曰:先公位兼將相受國厚恩大夫衰之中遽欲違命同鄰道之惡背先公之志必不可也。田悅與我密邇絕之恐速禍正己稍遠絕之易耳但令悅使還報請徐思其宜執正己使於京師因請致討朝廷必嘉大夫之忠而旌節可得。若授節於正己即當臣之為之奈何惟岳許之令真草奏將發孔目吏胡震頗任事謂惟嶽曰:此事非細請與諸將吏議之至會議長史畢華曰:先公與二道親好二十餘年一旦背之不可今執其使送京師大善脫未為朝廷所信正己兵強忽來襲我孤軍無援何以敵之不。若仍舊勿絕徐觀其變惟嶽。又從之真。又勸惟岳遣其弟惟簡入朝仍遣軍吏薛廣嗣請河東節度使馬燧軍求保薦屯兵束鹿田悅聞其謀使使謂惟嶽曰:邵真惑亂軍政必速殺之不然吾。且自討其罪矣。惟岳遂殺之德宗建中二年贈真戶部尚書與一子五品正員官。 張重政泗州刺史亻丕之子亻丕在州十餘年貞元二十一年拜金吾詔未至病卒軍吏欲令重政代為將軍政與其母徐氏拒不從獲免順宗詔曰:前昭義軍泗州行營衙門兵馬使大中大夫太子賓客兼監察禦史張重政門有勳力性推義勇夙聞克家之美嘗稱撫眾之才近者其父初亡群小扇惑誘以奇計俾執軍麾而重政與其母兄號泣固拒遂全懇願奔告元戎不為利回成其先志於家為孝子在國為忠臣軍部乂安行義昭著念茲名節感歎良深宜洽恩榮俾宏激勸禮無避於金革理當繇於權奪戎章憲府式示兼崇可起複雲麾將軍守金吾衛大將軍員外置同正員檢校太子詹事兼禦史中丞仍委淮南節度使與要職事任使。 高彥昭不知何許人初事李正巳子納叛彥昭以濮州降於河南都統劉玄佐納怒殺其妻子彥昭後從玄佐救寧陵複汴州累以功授潁州刺史。 鄭雲達德宗朝朱滔表為從事授監察禦史後滔發兵助田悅為逆雲達諭之不從遂棄妻子馳長安由檢校祠部員外郎授諫議大夫賜以金紫厚被賞賚路泌建中末為城門郎屬德宗違難奉天泌時在京師棄妻子潛詣行在所。又從幸梁州排潰軍而出再為流矢所中裂裳濡血以策說渾深敬待之。 裴行立江西道節度李之甥也。初以宣州富饒有併吞之意遣四院隨身兵馬使張子良李奉山田少卿領兵三千分路將收宣池等州三軍夙有順志而未知發及是後確然同心行立亦思向順之密謀多決於行立屬以之密計傳於二將故得口約共子良等發兵於外行立應於內是夕子良等屯師於營聲言將行實伺便而動召其眾告之曰:諸君知所為乎!僕射反狀已聞於朝四方精兵咸聞進討況嘗湖鎮將相次見殺勢已蹙矣。方遣吾輩遠襲宣城,豈能保全徒死耳轉禍為福見機而作皆事機也。於諸君如何眾皆悅從子良複諭之知志可保乃回戈趨城行立舉火為應內外鼓訁聲駭四遠行立先率兵直趨牙門驚問左右曰:城外有何兵馬來曰:張中丞大怒。又問曰:門外誰兵馬是何多也。左右曰:裴侍禦撫膺曰:行立背吾耶乃跣足匿於女樓之下最親將李鈞領挽硬三百人趨山亭院將戰為行立伏兵所截遽引退之須臾鈞已傳首城下舉家皆哭子良宣命城中具陳順逆連聲呼請令束身歸朝左右乃執裹之以幕糸追而出之送於闕下。 令狐建父彰為滑亳魏博等州節度既終建初為三軍逼奪情禮建守死不從天下士多義之謂彰善終建後至大將軍。 李惟簡寶臣第三子也。初王武俊既誅惟嶽。又械惟簡送京師德宗拘於客省防伺甚峻朱霑之亂惟簡斬關而出奔赴奉天德宗嘉之用為禁軍將軍。 權皋為監察禦史時玄宗在蜀會丁母喪因家洪州時南北隔絕或逾歲不聞詔命有中使奉宣至洪州經時未複過有求取州縣苦之時有王遘為南昌令將執按之因見皋白其事皋不言久之垂涕曰:方今何繇可致一敕使而遽有此言因掩涕而起遘遽拜謝之。 蘇弁為奉天縣主簿時德宗倉卒遷華縣令杜正元上府計事聞大駕至官吏惶恐皆欲奔竄山谷弁聲言於眾曰:君上避狄臣下當伏難死節昔肅宗至新平安定二太守皆潛遁上命斬之以狥諸君知其事乎!眾乃迎扈儲待無闕德宗嘉之就授試大理司直賊平拜監察禦史曆三院。 高沐進士及第以家族在鄆李師古署為判官居數年師道擅襲每謀不順沐於同列郭戶李公度等必廣引古今成敗諭之前後說師道為善者凡數千言其判官李文會孔目官林英皆為師道信用乘間相與涕泣於師道前曰:文會等血誠憂尚書之家事反為高沐輩所嫉尚書柰何不惜十二州之地成高沐等百代之名乎!複日夜讒構繇是漸見疑忌令沐知萊州事而林英因奏事至京師吏密報師道雲:高沐潛有誠款至朝廷矣。師道大怒李文會從而構成之沐遂遇害於遷所而囚郭戶於萊州其血屬皆徙遠地及淮西平師道漸懼李公度與其大將李英曇乘其懼也。說師道乃獻三州及入質長子初甚然之中悔將殺公度賈直言聞之謂師道用事諸奴曰:今大禍將至,豈非高沐冤氣所為。又殺公度是益其疾也。乃止逐英曇於萊州未至縊殺之。又有崔承寵楊偕陳佑崔清皆以懷順為賊所惡李文會呼為高沐之黨沐之遇害承寵等同被囚放郭戶名亞於沐雖不死備嘗困辱矣。及劉悟平賊遽召李公度執手歔欷既除滑州節度首辟戶及公度為從事。 李夷簡為鄭縣丞遇朱霑僭逼德宗避難於奉天霑初揚言將迎車駕逆順未辨俄而遣使速出潼關行至華州郵吏李翼縱之不問夷簡謂翼曰:朱霑必有異謀前發幽隴兵五千救援襄城皆霑之部曲也。今所遣使是必遣往襄城耳上越在外未有防虞。若五千之兵倍道兼行不數日而至助霑為逆其為禍也。非細不如徑追其使。若果挾徵兵之符便宜戮之翼馳往潼關及之鞠驗果有霑符實追襄城之兵也。翼言於關將元光光立斬霑使收其符遣使間道獻於行在遂以元光為華州刺史元光不舉翼之功時罕知者。 符田悅之將也。德宗建中三年悅反與淄青李納會於濮陽因請助兵納分麾下數千人隨之至是納為河南諸軍所迫自濮陽奔歸濮州徵兵於悅悅使以三百騎護送之納兵既歸遂悉其眾降於馬燧遷試太子詹事兼禦史中丞封儀陽郡王實封三百戶父令奇初為悅部將至是因之出遂令三子同降於燧悅怒執令奇令奇大呼慢罵之悅族其家贈令奇戶部尚書。 李景略幽州人大曆末寓居河中李懷光為朔方節度使招在幕府奏授大理司直遷監察禦史及懷光屯軍咸陽反狀始萌景略說懷光請修宮闕迎大駕懷光不從景略出軍門大哭曰:誰知此軍一旦陷於不義軍士相顧甚義之因退居私家。 王士則鎮州承宗之叔父也。元和四年士則以承宗拒命率從事劉棲楚及騎士馳京師召見勞問之李全略本姓王名日簡為鎮州小將節度使王承宗沒軍情不安自拔歸朝授代州刺史。 田布成德節度使中書弘正第三子也。始弘正為田季安礻卑將鎮臨清縣布時尚幼嘗密說其父以其所鎮之眾歸朝宏正雖不能行甚奇重之。 傅良弼為神策行營樂壽鎮兵馬使李寰為博野鎮初王廷湊叛良弼寰所鎮介居燕趙而二舀之以利脅之以威屢趣其降各以一旅之眾堅壁不戰賊不能取詔赦廷湊以良弼為沂州刺史。 楊元卿少孤慷慨有才略時吳少誠專蔡州朝廷姑息之元卿白衣謁見署以劇縣旋辟為從事奏授試大理評事後事少陽轉監察裡行因上奏宰相吉甫深嘉慰納自是一歲或再隨奏至京師元卿每與少陽言諭以大義遂為凶党所構賴節度判官蘇肇保持免元卿潛奉朝廷內托少陽之事及少陽死其子元濟繼立元卿說曰:先尚書性吝諸將皆饑寒今須布惠以自固府中有無元卿熟知之曷。若散聘諸道卑辭厚禮以丈人行呼群帥,庶幾一助而諸將大獲矣。元卿願將留後表上聞朝廷安得不從哉!元濟許之元卿即日離蔡以賊勢盈虛條奏潛請詔諸道拘留使者元濟覺元卿妻陳氏並四男與蘇肇同日為元濟所殺詔授元卿岳王府司馬改太子僕射遷蔡州刺史未行改光祿大夫每宰相奏對延英必召入計事及蔡州平超拜左金吾衛。 將軍梁韋震唐末為宣武節度副使乾寧二年七月內昭宗狩於石門震奉表自虢略山中間道奔問進獻行在昭宗大悅覆命授檢校司徒震本名肇至是賜名震太祖特為制字其優遇如此。 後唐史敬容太原人事太祖為帳中綱紀甚親任之莊宗之初嗣晉王位李克甯陰構異圖將害莊宗事發有日矣。克甯密引敬容以邪謀諭之既而敬容白貞簡太后太后惶駭召張承業李存璋等圖之克寧等伏誅以功累曆郡守。 劉彥琮字比德雲中人也。事武皇帝累從征役先是絳州刺史玉瓘叛武皇言於彥琮意欲致之無幾從畋於汾晉之郊彥琮奔絳瓘以為附己待之甚厚因命為親騎會瓘出獵於驅馳之際彥琮刃瓘之首來獻武皇甚奇之。 漢梁暉淦陽人少為盜會契丹犯闕暉收集徒黨先入磁州無所侵犯遣使送款於高祖暉偵知相州頗積餉。且無守備遂以三月二十一日夜與其徒逾垣而入殺契丹十人奪器用數萬計遂據其城北主先遣偽命相州節度使高唐英率兵討之未幾北主至城下是月四日攻拔之遂屠其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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